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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 27 章 ...

  •   耶律皓南也没看清这几只飞鹰是从哪飞出来的,甚是凶残,动作也很矫健极快,就在皓南打落一只飞鹰时,同时手背上也被它们的锋利的爪拉出了道很深的血痕。几只飞鹰又同时袭来,让他不防的是在飞鹰之后还有只毛色通黑的狼犬扑向了他,虽然他闪的快,但胸前衣襟还是被咬烂了,胸口的伤疤露了出来。

      让他奇怪的是先前向他狂叫着的狼犬竟安静了下来,慢慢的向他靠近。耶律皓南见它似无恶意,把发于手掌的内力又收了回去。那只狼犬在他身边回转闻嗅着,忽然激动起来,用身体摩擦着他的衣角,还伸出舌头舔舐着他的靴子。

      那些飞鹰也围着他飞转,却无一丝凶意。耶律皓南也不知怎的只是挥了下左手,那些飞鹰都飞走了,包括那只狼犬。

      耶律皓南心中也纳闷自己为何挥出这个动作,好像脑海间一闪而过有过这个动作,又好像冥冥之中有什么在牵引着自己。

      他再往前去看到的就只有个书房形势的样子,两个书架上摆满了书。书桌上摆放着文房四宝,还有就是一张竹榻。让他奇怪的是竹榻上面放着的只是一件婴儿的衣服,拿起这件衣服,他心中顿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头也有些隐隐发痛。放下那件衣服,就没感觉到这头痛感。觉得有些邪门的他在书架上翻阅着,可惜都是古诗词类的书籍,没有他感兴趣的。

      就在他想离开时,书桌上的一样东西吸引了他,是个银质的铃铛,拿在手上,听着那声响,他竟收藏了起来。

      幸亏发现的早,火势被扑灭了。众人的脸色都铁青,第一个哭出声的是杨二娘,她怀里抱着的正是杨二郎被烧毁了一半的灵牌。这一哭,把大伙都带动了。还是余太君先回过神来,摇头道:“不许哭!今日是天波府的大喜之日,应该高兴,前厅还有宾客在场,需要你们去招呼,莫要外人看天波府的笑话。”

      余太君是最后一个离开的,望着四周,抚摸着墙壁,先前这里挂的都是一幅幅她亲人的画像,两行泪流下。虽说现在已无画像,但她清晰地记得哪个地方是挂老令公的画像。手已经抚摸了上去,泪眼朦胧间好像触摸到了什么,就在她擦拭着泪水要去察看时,却被一人搀扶到了另一边,不是别人,正是老仆人杨洪。

      “老太君休得动怒,宗保少爷已经去安排了,不出几日,这里就会恢复的和以前一样。”“我想单独待会。”“今日可不行呀,吉时快到了,大伙还等着老太君呢。”

      劝走了余太君,杨洪松了口气。

      孟定国回到新房时,走路是蹒跚着的,脸通红通红的,要不是杨宗保扶着,恐早已经倒下了。

      杨宗保看了看坐在那蒙着头盖的新娘,对孟定国做了个手势,孟定国哈哈一笑,扬扬手道:“我没醉,少爷放心,呵呵。。。。”

      杨宗保出去时顺手关上了门,轻声道:“新郎官,春宵一刻值千金呀!”声音虽轻,但歪着脑袋的孟定国还是从他的口型中读出了他的意思。

      “春宵一刻值千金,呵呵。。。。。。”人摇摇晃晃地走到了床前,打了个饱嗝,呼出的全是酒气。头盖下的新娘子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头盖已经被掀开,孟定国眯着眼睛看了会,摇了摇脑袋。把桌上的喜灯给举了过来,透过灯光,他细看着。那新娘子已经被瞧得浑身不适,把脸转了过去。

      这新郎倌嘴里呵呵笑着,人已经坐在了床沿边。“没想到你这疯丫头这一打扮,也是个美人胚子。”不顾对方的脸色变青接着道:“嘿嘿,我孟定国竟然有种做梦的感觉。”

      这新娘子不是别人,正是杨九妹。孟定国不顾她怒视的目光,从桌上拿了两杯酒过来。要递给她一杯,她没有接,只是眼中多了些疑惑。孟定国急了:“唉,你堂也替她拜了,不可能不知道有喝交杯酒这个流程吧?”

      杨九妹酒是接了过去,但是却迟疑着,不和孟定国的动作一致。她瞪着对方的眼睛不放,孟定国先闪开了视线:“小姐,春宵苦短呀!”“你告诉我,掀开盖头发现不是排风,是我,是不是很失望?别蒙我,你的眼睛不会骗人,还有,现在你心中想的是什么?”

      孟定国叹了口气,拍拍脑袋:“我现在心中最想的就是,啊呀!”眼珠一转:“呵呵,少爷明天要改口叫我姑父了。”

      酒水已经泼在了他脸上,他想发火,见到的却是杨九妹双眼发红,一副委屈十足的样子。孟定国心里暗暗叫苦:怎么女人这么喜欢变脸。

      见她撒腿要走,他忙拉住。“你拉我作甚,你刚才还叹气,在你心中,其实失望的很,是不?”挣脱开他的手,要开门,却发现这门被从外面锁上了。

      这下连孟定国也有点吃惊,但让他哭笑不得是杨九妹打不开门,竟提着裙子爬到桌上,“我后悔了,这天下男人难道死光了不成,傻傻地被你笑话。”跳窗而出,若非穿的喜服碍事,那动作应该还要轻跃。

      孟定国坐在灯下,喝着手中的酒,苦笑。。。。。。。。

      叫醒孟定国的正是来开门的杨宗保,“咦,新郎官,这洞房花烛夜你就是这样过的,新娘子呢?”

      孟定国伸了个懒腰,将还未燃尽的花烛吹灭。杨宗保人又靠了上来:“昨晚锁门本是好意,原想今日要改口称呼你为姑父了。现在看来你这身份难定。”已被他推开,“唉,我孟定国要娶的可是杨排风,不是杨九妹。可是她死皮赖脸地冒名拜堂的,这理在我老孟家不在你老杨家。”

      “姓孟的!”也不知那杨九妹何时站在门外的,此刻她的脸色白的吓人。门内的两个人还没反应过来,但见她已将手中的东西抛了过来,二人避之不及。东西被砸在了墙壁上,碎了,原来是个茶盏。

      杨九妹甩头就走,她后悔为何要听嫂嫂们的话来送醒酒茶,如果不来,也不用受此辱。在你孟定国心中,只有杨排风那个丫头,哪有我杨九妹。

      这不争气的泪水又要流下来了,边走边擦拭掉,暗气自己没用。

      杨宗保原以为孟定国会追,可孟定国却蹲下身去捡那茶盏的碎片,还在叹气:“好好地浪费一杯茶干嘛。”杨宗保这次真的是无语了。

      在不远处的廊檐下,站着的正是扶着余太君的杨排风。余太君轻轻拍了拍她的手道:“定国和你都是我看着长大的,一直以来在我心中,你们就是一对。可世事无料呀!排风,你心中可对你的选择有点点悔意,若是那样的话,现在还来得及。定国心中喜欢的毕竟先是你。。。。。。。”

      杨排风制止了余太君后面的话,摇摇头:“排风不是孩子了,排风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什么样的幸福是排风要争取的,什么样的幸福是排风不想要的,排风心里都有数。”淡淡一笑:“如果我说定国只是把我当妹妹,喜欢的是九妹,太君信么?”余太君闻言疑惑的望着她。

      “原先排风也以为定国大哥心里的人是排风,所以才对排风这么好。可经过后来发生的事情,我发现定国大哥看九妹时的眼光,就和少爷看少奶奶的一样。”

      余太君见杨排风讲到此处,露出的那种幸福样,知道她又想起了某某人。心中暗叹:排风呀排风,我也知那魔头对你有情,可你们的这段情是不会有结果的。

      从汴京城回来后,耶律皓南就将自己关在了书房里,不许任何人打搅。

      他也没作画题诗,只是静静地坐在那,别人不知他在想些什么,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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