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第 1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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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前一天的课程被打断，第二天高二Ｚ班的熊孩子们还是一个接一个的躺进了诱导仪器中。
诱导课的老师死活不让齐扬进仪器：“不行，万一你又吐了怎么办？仪器很贵重的！”
齐扬摸摸自己的脑瓜顶——那根草藏在他的头发里，脑电波发问：【我再来一次还会吐么？】
【应该不会，昨天应该只是我的种子发芽了引发的短暂晕眩。】诺瓦特十分真诚的建议，【你可以试试。】
于是熊孩子对灯发誓道：“老师，如果我今天再出什么问题的话，你就把我顺窗户扔出去！”
“呵呵。”诱导课老师翻了个白眼，“反正一楼摔不死人是么？”
“老师您真是太机智了！”
“一边去，没商量。”
于是在别人被诱导仪器吐来吐去的时候，齐扬自己蹲在角落里，脑袋上蹲着猫形的小淙。
【你似乎很沮丧。】诺瓦特又在没话找话，【因为没有办法参与课程么？】
【我可没忘记时空卫队还在找我这件事。】齐扬靠在墙边，看一个个同学跟流星似的飞来飞去，【我这个人啊，没什么别的优点，第一就是特别能胡说，第二就是特别的护短，第三就是特别的记仇。你说，我被人耍成这样，我不好好回报一番，都白瞎了他的这份心意，你说是不是？】
【我有点相信我们原来是一个人这种说法了。】诺瓦特摆了摆那根草的顶端，召唤来一个小小的草木精灵落在齐扬的手背上，【你和我某种意义上是一样的。】
看见齐琦和凌帅也被吐出来，齐扬“啧”了一声，站了起来，往教室门走去。
“你去哪里？”诱导课老师问。
齐扬脚下不停，只微微回头打了个招呼：“厕所。”
教室门被关上之前，齐扬看见了凌帅身上散发出来的强烈白光。
【喂，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变强？】
【你不已经是一个水系魔法师了么？】诺瓦特不解，【就按照水系魔法这条路走下去不就好了？】
【如果我现在能够正常使用魔法的话，你觉得我还会问你这个问题么？】
【你没有问过何时么？】
【我……】
“齐扬！”
叶乔知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突然蹦了出来，直接将齐扬扑倒了。
【宅男の愤怒】状态已加持，效果——体力×２，持续十秒。
齐扬把叶乔知掀到一边去，爬了起来：“你突然冒出来干什么？！”
一直窝在他脑袋上睡觉的小淙就像是被按了紧急启动按钮似的蹭的跳起来，站在齐扬的脑袋上对叶乔知龇牙咧嘴。
叶乔知见小淙这幅模样，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她踮起脚伸手拍了拍小淙的脑袋：“见到我还挺激动的嘛，小家伙。”
小淙作势要咬，齐扬看不到小淙是什么反应不过大概也能猜到，他把叶乔知的手拽下来，问：“你找我有事么？”
“何时带着依塔出门回来了，哥哥说她们这次有重大发现，于是叫我带你回去先。”
是“你”不是“你们”，齐扬注意到了这一点，他扭头看了眼诱导教室：“不带上凌帅他们？”
“哥哥说他们留在这里上课就可以了，没必要回去。”叶乔知反握住齐扬的手，“我刚去看过了高三的人瞬移，趁着我现在能力还能够用，我们赶快回去。”
小淙终于从齐扬头上跳下来，抱着叶乔知的手，狠狠地咬了一口。
瞬移回了住处之后，叶乔知含着一泡眼泪跑到了哥哥面前，指着左手上面的牙印哭诉：“哥哥，周淙那家伙咬我！”
小淙蹲在齐扬肩膀上，冷高的甩尾巴，根本不理会愚蠢人类的控诉。
齐扬无奈：“抱歉，小淙平时很乖的……”
“可是周淙一点也不乖。”叶乔觉比他还无奈，“昨天他刚刚毁了我的餐厅，今天他又咬了我妹妹。”
齐扬低头挨训，认错态度十分诚恳。
叶乔觉也没多说，见齐扬再三保证绝对会管好周淙就停止了这一话题：“老师她们回来了，现在正在书房等你，你过去吧。”然后他转头对叶乔知，“我们等会儿过去，我有些事情要交代你。”
“哦……”叶乔知乖乖点头。
书房门一打开就能看到何时和依塔两人肩并肩，亲亲密密的坐在一起。
何时原来长长的头发被非常简单粗暴的来了一剪子，现在长度刚过耳根，让她看上去像是个日式娃娃。
“你来了。”何时见他推门进来，指了指旁边的几把椅子，“随便拖一把过来坐。”
齐扬依言行事，小淙跳到了他的膝盖上，也是端正姿态做好了。
“这次出去，我们收获不小，一方面是我们找到了一个队友，”何时微笑道，神态动作和叶乔觉简直一模一样，“另一方面，我们找到了通往其他世界的方法。”
齐扬：“哦。”
“……你难道一点都不惊讶么？”何时问，“这意味着我们能够做到更多了。”
“我其实好惊讶啊，”齐扬的目光非常诚恳，“就是因为太惊讶了，所以失去了反应的能力。其实我现在简直要被吓尿了，就是表现得可淡定了。”
“……”何时笑了笑，“果然是你会做出的回答，我之前看到你的时候，看你那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还以为你受刺激过了头得了抑郁症。”
“过奖过奖……”
“根据计算，初步判断这个世界的排位在黑桃四至黑桃七之间。”何时用食指在椅子的扶手上敲了敲，一块白板自动滑到了她的右手边，她拿起水性笔在白板上画起了构架图，“与这个世界相连的世界共有５２个，因为与扑克牌的５２张常规牌数量相同，所以也就按照扑克牌的顺序进行了编号牌位，而我们所在的世界就是ＪＯＫＥＲ。”
“所以我被他们叫做ＪＯＫＥＲ，这个我已经知道了。”齐扬点头，“不过我的信息来源和你应该是完全没有重合交集的……”他指指自己的大脑，“所以对于为什么你们会统一称呼，我感到十分不解。”
“没什么可不解的，这个统一的称呼并不像英语统一称地球为Ｅａｒｔｈ中文只叫他地球一样，人类在这种事情上没有任何命名权。”何时解释道，“对他们进行统一命名的是‘法则’，我们没有办法对此进行任何更改，凡是在这５３个世界中的人或者其他生命都必须遵从这种排位规则。”
“所以说，‘法则’到底是什么？”
“虽然我非常想说‘法则’就是世界运转的规则这种大众认同的话语，或者说‘法则’就是剧情就是命运什么的……”何时做了个深呼吸，然后微笑，“但是非常遗憾，通过我重生前后的种种事情来看，我十分确定，‘法则’是个具有独立思考能力的生命体，就像人类，就像精怪，就像你身体里的那棵树。”
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齐扬不可避免的僵硬了下，但是他随即又放松下来——那对他来说并不是必须遮盖住的秘密，根本用不着紧张：“你从哪里得知这种事情的？难不成你重生前，这个世界就已经开始发掘法则的本质了？”
“这个问题我暂时还不能够回答你，这些东西不是现在的你应该知道的。”何时嘴角扬起的弧度又大了些，“等你对这些世界的认识足够之后，我会全部告诉你的……现在，你继续听我讲。”
齐扬一手按住了脑门，一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好吧，你说，我听着。”
“法则对这些世界的排位是按照一定规则的——以连接点的特质进行划分花色，然后按照下位世界与ＪＯＫＥＲ之间联系的紧密程度由Ａ至Ｋ顺序下降进行排位。”何时在白板上画出扑克牌的四个花色，并一一标注相应的特质，“红桃代表美德，黑桃代表战斗，方块代表技能，草花代表知识。至于ＪＯＫＥＲ世界的特质是什么，法则没有明确告知我们，但是我个人的猜测是包容与连接，这里是通往各个世界的中转站。”
“之前我说过，对于如何转化世界与世界之间的连接点我也束手无策，但是因为在ＪＯＫＥＲ世界对其他世界的物质进行驱逐存在太多问题而不得不将目光转向转化。现在我们找到了通往其中一个世界的方式，这就代表我们或许可以找到通往所有世界的路，在其他世界将你与连接点进行分开之后，失去了世界与世界的连接我们就会被时空法则排斥回到ＪＯＫＥＲ世界——或许会被扔到其他世界去，不过这不是问题。”
“等等……”齐扬忍不住打断她的话，“把连接点归还到那个世界，也就是说，把我灵魂的一部分切出去。我记得你说过这个世界是不允许灵魂不完全的事情发生的吧？”
“所以我们才需要这次新找到的这位队友。”何时微笑着说。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第 1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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