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冻结银行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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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拿捏好力道交替拍打餐厅中央承重柱，令整个餐厅横向一颤。然后全力跑向门口，每一步都重重踩下。已经震松的建筑物在纵向颠簸中哗啦地垮塌下来，踏出餐厅门槛的那一步收起了力道，轻轻踩在了大理石地面上。巨大的羊角装饰砸在背后，彻底封起了出路。
我佯装路人甲，不停喊着可怕可怕，从围观的人群中钻了出去，警笛的鸣响已经远远可以听到，但我更担心的是被压在废墟里的变态。
伸手拦出租，车停在我面前，一个高个子圆墨镜黑西装的大叔却抓着公文包抢先坐了进去，“小姐我有急事我要去考试不好意思！”然后在我面前砰地关上了门。
我抓着把手直接拉开车门，电子自动锁哧地冒出阵烟。我坐了进去，说：“快开车，我搭便车，随便去哪里。”
大叔看了我一眼，语速很快地对司机说：“卡布奇考试院。”
出租发动了，我小心翼翼地回头看，穿过车辆和人群，看到废墟上有个红发的男人站着……祸害遗千年，我也没指望他会被房子压死。
车厢里沉默了一会儿，大叔说道：“你把锁拉坏了。”
我这才想起自己破坏了公物，看向前座的司机，他冷汗涔涔，大概以为自己载到了拦路山大王。
“这车应该有买保险的吧？”
司机僵硬地点了头。没错，那个羊角餐厅应该也有买过保险，所以我不用考虑赔偿问题。和揍敌客住得久了，好像比过去精明。谁叫那是一家子生意人。
大叔古怪地瞅着我，“拉开出租车门的自动锁需要两百公斤以上的力量……该不会刚才那个也和你有关系吧。”他的拇指往后方指了一下，那里是潘亚恩餐厅的方向。
“你觉得可能性有多少？”我反问。
“……肯定哪里搞错了。喂，这车是不是质量有问题？”
真是不自信的大叔，一点儿也经不起反问。
我的力量是很单一，但是只要用得合适，也可以发挥很多作用。伊耳谜教过我很多种应用的方法，比如掀桌子掀地板砸墙砸屋顶震房子……怎么好象都很暴力来着？
“你去考试？”我瞥了眼大叔手里的公文包，“公务员？计算机？外语？会计？司法？精算？”
“四校期中联考，关系到升学的，司机你快点，迟到的话我抄你家。”他说完，抬头看我，嚷起来，“你这什么表情！啊？”
我也不想自己的脸这么扭曲的……
手机响起来，陌生号码，接通了，听到是个很熟悉的声音。
“帕菲。”凯撒的声音听上去相当虚弱，也不知道是怎么从那变态手里逃脱的。
“你怎么知道我的号码？”
“前台小姐昨天告诉我的。”
嗯，你有张漂亮的脸，骗到个本来应该保密号码也不稀奇，只能说竞技场原来也有职业素养不够的服务员。
我又问：“那家伙没杀你么？”
“他杀了几十个警察。”
额，这家伙杀性大开和我一定没干系的……吧。
“这年头警察怎么都这样没用的？一个变态魔术师也打不过？”
“你说得那么轻松，为什么要逃？”
“我高兴，。”西索那么难缠，我不逃难道还留在原地和他打？伊耳谜说的还是有些道理的，无谓的战斗，能免则免。
眼角瞥到考试大叔正看着我，一脸吃惊，而前面的司机姿势更僵硬了，我真担心他这样开车会出事故。好吧，我不再说杀人的话题。
“我说凯撒，与其来找我，不如好好地保住天空竞技场的位置，免得到时候一无所有。拜拜。”不理会那一头凯撒的话，说完就挂了电话。真为自己感动，我实在是个厚道的好人，看在他也姓特罗斯克契尔，实在不希望哪天在牛郎俱乐部前看到他。
出租在一栋褐色的建筑前停下，我推开坏了的车门出去，却被人抓住了手臂。回头一看，是考试大叔。
“车费。”
“一开始就说了我只是搭便车。”我冲他做出糜稽脸上常见的表情，眉头全挤到一起，俯视，眼里大半是眼白，极度的厌恶鄙弃。
通常糜稽做这个脸是无法挽回他的手办和DVD，果然那个考试大叔也异常坚韧地抓着我，分毫不让的样子，“付钱，一半。”
“小心我打你哦。”作势吓唬他。
他额头爆出两根血管，一跳一跳。“付钱。”
好像一瞬间能够体会糜稽内心那种面对恶势力想要抗争却又无可奈何的矛盾心理。于是我乖乖摸出通用卡递给司机。
刷卡机滴滴滴叫了起来。
司机先生把卡递还给我，手指微微颤抖，“活动资金为零。”
怎么可能？这是伊耳谜名下的分账户，我宁愿相信面前这个大叔是中学生也不相信伊耳谜会没钱。
大叔骂骂咧咧付了钱，我正要应要求给他手机号以便日后偿还，褐色的建筑物里却传出了响亮的铃声。广播里的声音回绕：“四校联考，英语试音时间，五分钟之后开始考试……”
大叔的脸惨白，他拎起包就往里头飞奔而去。
半小时后我找到了附近的银行，把通用卡插进自动查询机，大屏幕上显示：
伊耳谜•揍敌客
货币种类：戒尼
总账户资金余额：4，378，651，000，000
分账户活动资金余额：0
“小姐……这是怎么回事？”登记了一张查询单，我靠在服务台上，问得有气无力，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一小时前该分账户被清空并冻结，另外还申请了三天后废除。”小姐露出完美笑容，完全与我的阴霾形成对比。
“……啊？”
“申请人是原户主伊耳谜•揍敌客。”
我啪嚓折断了手里的圆珠笔，吓得那位小姐华容失色。刚获得到力量的那段时候常会不小心造成些破坏，比如扭断梧桐的JUMP纪念币、砸裂餐桌的雕花玻璃，最近已经很少有这种情况了，我不断告诉自己，要冷静……
怎么冷静？
一分钱都没了啊。
为什么会这样？
打电话给伊耳谜，无人接听。打电话到揍敌客家，语音服务系统提示到第三遍的时候我不耐烦地挂了。
一头雾水地去寄管行领车，刚到这里的时候我买过辆小车，后来觉得用不着就寄放在了那里。寄管行说被人领走了，是个秃眉秃头的西装男手持有效证件……
艾格艾格艾格艾格艾格。
伊耳谜伊耳谜伊耳谜伊耳谜。
我欲哭无泪。
饥肠辘辘的六点。沮丧地走在路上，还好赶在钱被冻结之前买了身保暖的衣服，不然得冻死在路边。
手机啦啦啦地唱起来，伊耳谜的头像闪烁，接听，传来了那个低平的声音。
“我是伊耳谜。”
“是啊我知道你是伊耳谜，你不知道我这会儿有多想你。”多想抽你……
“梧桐说你到200楼了。”
“是啊。”
“听说你没登记。”
“是啊和你弟弟一样，不过我又不用学念，你妈也没理由对我啰嗦……”
“妈妈哭了很久。”
望天，“又有啥喜事？”
“她很伤心，说你是我家最弱的人，都已经16岁，升到200楼要花半年。”
“哼哼，我和你闹翻了出来的，怎么可能三天打到200楼就回去？”我冷笑。当时躲伊耳谜整整两天，整天窝在糜稽那里看片子。后来觉得日子这么过下去不是个办法，于是给席巴先生看了凯撒的来信，他也认得那个特罗斯克契尔家徽。以这个为借口离开揍敌客家，对外宣称社会实践……
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只是伊耳谜扎了我两钉子而已，不痛，也不会死。
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对待而已。当两个人的原则冲突，不是他同化我，就是我同化他，但后者似乎不可能，前者我绝不愿意。
当时惴惴不安，担心会就此结束，事实上很多时候选择了就无法回头。离开揍敌客家的那天他正好有任务在外，我胆小得不敢当着他的面转身。
可又觉得或许结束了也好。旁观者，既然没有恨为什么要有爱？难道是神要我们爱世人？真是大笑话。
正胡思乱想的那几天里，一封快递送到我手里，牢固的盒子里是一张通用银行卡，户主伊耳谜，名下一大串数字。于是当时我拨通了伊耳谜的电话，说你这厮还算有点良心啊还算没有完全泯灭人性，说我知道了我一定珍惜生命远离毒品，说我一定保护自己尽量遇强就跑。
一回忆到通用卡，怒从中来，我心痛地冲着手机喊：“我的钱啊，我的钱啊，我一分钱都没了啊。伊耳谜你赶尽杀绝到这地步？”
“那是我的钱。”他口气轻松无比。
“刚才谁说我是你家最弱的人？”我强调突出那个“家”字，“揍敌客的钱就是我的钱。你以为你个死面瘫还找得到其他人替你用钱？赚那么多钱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你好歹良心未泯给了我银行卡居然现在又取消……”
电话那头沉默了。
“生气了？生气我就怕你？我都能想象你现在是怎么样一张瘫脸……你能怎么样？嗯？如果你能通过电话线发钉子，我现在一定已经死了千百万次，可惜现代科技没有这么发达……”好像有点不对劲。
嗯……背后有点冷。
啧，寒风吹过。
鱼之眼看到了。
我干笑着回头，看见的那张脸果然和想象中一样，那表情令人看得很想逃走。
挂掉电话，打招呼“哈罗，伊耳谜，浪费别人电话费是不道德的知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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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名大全，附录2
隔得久远的名字大家估计已经忘掉多半了吧= =
小镇齐莱：齐莱，kirei，日文中写作绮丽，干净漂亮的意思，这是个很好的镇子~
利利斯：我太喜欢薇薇安，所以叫他利利斯，没想到撞衫得那么厉害，丽丽丝、莉莉斯层出不穷，唉，后悔了
鲁鲁夏山（暑假里和利利斯的旅游地）：鲁鲁修。
卢卡家族（利利斯家）：Luke，深渊传说里的人物，见过很多人画这个的同人
梅当娜（利利斯的女朋友之一）：麦当娜。= =云霄三姐妹的麦当娜哦~
奥伊西餐厅（和团长见面的餐厅）：上好佳~~oishii~~~
泰莱莎（利利斯的女朋友之一）：我做插图兼职时一直要画的女性角色- -teresa~
乌兹库西市（利利斯和信长结识的城市）：utsukushii，美丽的意思~
阿拉邦由（揍敌客家女佣）：阿拉朋友，上海话= =
零玻璃剧场版（糜稽喜欢的片子）：凌波丽~
艾格：服装品牌
泡桐：身为梧桐的父亲。。他就该叫这个名字= =
凯撒：有个单机游戏叫凯撒大帝的~喜欢啊~
标翰广场：彪悍，bh。
潘亚恩餐厅：其实是想到了潘神，《潘神的迷宫》，这个电影cg制作得太赞了，技术高超又有创意。
卡布奇考试院：歌舞伎的日文读音近似卡布奇，啊啊，太美好了……
作者有话说
第37章 冻结银行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