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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Op2花国总统是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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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w是什么?是新,新潮,洋派,新鲜,是灯红酒绿、蓬蓬裙底下藏住的马靴鲸骨;也可能是浮,是没根,是底气不足。
而Old,往小了说是老,是旧,是飞逝而过的日子要抛的,跟他妈火车一样呼啸不回头;往大了说,那是资本那是底气那是根骨。
从New变成Old,不敢说旁人能不能做,但在这上海滩还真格就一个人能下的去手。因为什么呢,因为马走日还留住那么点Old,因他经历了Old赶上了New而且正在由Old变New从New长成Old,可他发小项飞田呢,不仅辫子绞了,为表新时代决心早把头发剃光了。这一光可是永不复生,再没长起来过。
上海这个大都市,这是一个花花世界。New,万众瞩目中西合璧,洋为中用贯通古今。别的不说,单从这女人,各色儿的霓虹配着各样的衬裙各样的肤色,黄的黑的白的泛青的发红的顶儿绿的,水缎束腰承托起肉鼓鼓两块让人恨不得埋里头的大胸脯,纤腰款款盈盈一握,那滋味,满眼的百花齐放,眼花缭乱,心都飞了。上海便是这样一个让人心驰神往的地儿,想在这样一个地方有根骨,那得有脉,脉是什么呢。
从古至今从东到西,医生们都有个说法,人呢,没脉不是就死了么?
还是Old那时候,马走日的脉连着的是达官显贵,上可通天下杵着地,如今New了,连上的是什么啊?是新贵。
和新贵交集,最能接触到新贵的,还得要说这交际,有了交际就有交集进而能产生那么点儿交情,这下就有了脉,就能活。
说到交际,咱得先说回女人。女人是什么,女人是水,这个比喻真他妈的好,温的、凉的、冷的、冰的、烫的、热的、清的、浊的都他妈是水。水能干什么呢,能喝,能充满你身体里每一个细胞,人没水不能活,花儿没水也活不了,会交际的女人那在上海可是足够称道的,叫什么呢,整好是花瓣带露珠的交际花儿,贴切。
项飞田和武七给马走日出的难题,难就难在没有女人,怎么办呢,那就得让女人来解决。
马走日的女人可不是一般女人,一般女人如果叫交际花,那这个女人可就是花中之冠、花中之王、花国的总统!
花国总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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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p2花国总统是谁
完颜。
按说能做这个‘总统’姿色才情风韵秉性定是不俗,完颜这个词儿,按字面意思来讲呢,完颜,完美的容颜。但咱今儿不这么说,没这么一说。完颜,名叫完颜英,据说祖上是完颜阿骨打传下来的一支,有少数民族血统,这长得,也有点草原儿女的血性,带着股子英气,便取名完颜,英。
马走日这会就躺在这完颜英的床上,脑袋搁人大腿上,刚享受完软玉温香。
一身真丝睡衣的完颜英,娉娉婷婷靠在床头姿势妖娆的抽一支烟。进口的女士细杆儿纸烟。凉凉的薄荷味儿,吹出那口烟气飘飘摇摇地散了,散了马走日一脸一膀子。
马走日裸着光膀子这么躺着,叫这薄荷香给刺激的抽了抽鼻子,“我说,完颜,你想好了吗?”
“你呢,你想好了么。”完颜涂着丹蔻的指甲红通通,就着烟凑在她红彤彤的唇。她半眯眼,神思缥缈。
“你听我说——”马走日听她话音不对,拉起衬衫爬起来,只见完颜不知什么时候端了一柄枪。□□,英国产的劳瑞思迷你左轮,上头还精细巧妙的嵌着金丝贝母,老贵了,女人端着好看,合适。不过这枪是马走日的。
“我想你娶我,我要你娶我!”完颜说,端着枪,一手抽尽最后一口烟,顺手将尾儿丢到床下,抬手推在马走日胸膛上,将他推得仰躺,枪呢,就抵在他心口。
“娶我。”完颜摩挲着马走日厚实的胸膛,钻到他衬衫里,手就在衬衫里游走,活像剥了他一层皮。
“你知道这不可能。”马走日没忘,他知道完颜的枪口对准他心口,但他不能对她撒谎,也不愿意。
“娶我。”完颜停下手上的调情,按下了枪的保险。这回,她把枪拿起来了,对准的,是自己的头,就抵在太阳穴,软软的微微凹陷的地方。
“我不能骗你。”马走日没慌,他镇定自若盯着她看,试图传递一个一如既往地温柔,慢慢抬手想让她把枪交过来……
完颜绝望的看了马走日最后一眼,把眼闭上,纤纤手指扣上扳机——
‘砰——’贴花的壁纸刺溜蹭了一道擦痕,子弹跟穿豆腐似得扎进墙里。
马走日攥着打空一弹的枪、揽住惊魂未定的完颜——她没事,只是受了些惊惶。
“为什么不骗我?”完颜骑在马走日胯上,撑着他的肩膀神色复杂地看他。
马走日没有回答,只是暗中把枪卸了弹夹,一颗一颗把子弹弹出去……到最后还余两颗的时候他听到完颜这么说:
“我就喜欢你这样。”
完颜哭着笑了,深吻上去。
马走日热烈地迎合,吻到呼吸不畅,喘着粗气把枪塞到完颜手里,“这枪送给你,里头还有两发子弹,小心使。”
完颜把枪夺过去,跟扔烟屁股一样扔了它,狠狠地将马走日按在床上——
“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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