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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尾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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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君山丐帮总舵的竹筏上,雁墨早已卸了甲胄,披散着头发去逗海东青,一只隼好奇的跳来跳去,哪有半点凶猛的样子,温顺的反倒像一只孔雀。
相九醒来的时候全身还疼的不行,看着雁墨并未束发,侧身逗着自己的隼,觉得蛮有趣的,便一声不吭地静静看着。
直到雁墨记得回头看看伤员,才发现这昏迷不醒的主儿终于是醒了。
“醒了啊。”他走过来坐下,海东青也跳到他肩上,欢快地叫了一声。
“我看你俩巴不得我醒不过来。”相九笑着要起身,雁墨居然赶走了海东青,把他圈起来抱在了怀里。
这是做什么?
“你要是醒不过来,我得多内疚啊。”雁墨的声线平稳,耳根却是红了一大片。
相九被他舒舒服服的圈着,雁墨整个身子都暖烘烘的像个小火炉,他忍不住又贴过去一点,坏笑着把冰凉的手伸进雁墨的里衣,去摸他的后背。
的确不是光滑平坦的,那里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疤,浅的结了痂,深的摸上去雁墨还会倒吸一口气,随即可怜地在他耳边撒娇道:“别摸,疼。”
相九毫不在意,顺着一寸寸地数着,一边数一边说:“这么多啊,我数数呢,一条两条三条……”
越数心里越是难过,相九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雁墨搂的更紧了些,问他:“怎么不数了?”
“你不是疼吗。”
“不疼不疼。”
“……”
离君山越来越近,两边已经出现了大片的桃花林,相九深吸了一口气,闻着熟悉的香味,他也忍不住感慨起来。
“我以前捡到小东青的时候,他才这么大,这么大你懂吗?”相九推开雁墨,手里比划着,“饭量可真大,整天哇哇叫着要吃呢!我一个要饭的,哪给他找吃的啊……”
“我也吃很多。”雁墨呵呵笑着。
相九愣了一会儿,随即紧紧抱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