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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   “被甩的理由居然是养子不喜欢!”
      “不服气吗?”
      “你哪里不喜欢我,说出来我改啊。”
      “我和你根本没处过,我怎么知道你要改哪里。”
      “你还知道啊。”
      “但我就是看不惯你和乙贝在一起!”
      “什么意思,小子,你心理不正常啊!”
      “别以为你是医生就可以乱说,你们就喜欢把和自己不同的想法认作不正常,实际上你们这样才不正常。”
      “这到确实是人类思维的一大缺陷,有人说如想明智就该多听听幼儿言到确实不假。”
      “别拐着弯骂我,我不是什么幼儿!”
      “你对语言的敏感程度很高嘛。”
      “你是什么医啊?”
      “我是神经科的医生,不过最近对人类行为学很感兴趣。”
      “就是天天和神经病在一起的人啊?”
      “那是精神科。”
      “对呀,你和精神病,他们和神经病。”
      “你说我天天和神经病在一起?”
      “也有例外拉,例如现在。”
      他轻笑了一下,我们暂时无语。
      “乙贝喜欢你吗?”我直直的问道。
      突然,那小子居然害起羞来,我吐!
      “问这个干嘛?”
      “你喜欢乙贝什么?”我老气横秋的问。
      “这我怎么知道!”他脸更红了。
      “你是不是研究什么人类行为学研究傻啦,我问的都是最关键的问题啊!”
      “那些关你什么事!”
      我们两人一下子又暂时无语。
      “你总不能霸占你妈一辈子吧。”
      “不好意思,据说我比她小,我和她过一辈子的几率是远远大于你,对了,你们现在八字还没一撇呢,跟你有什么可比的。”
      他脸红脖子粗起来,似乎想和我干架,我也像模像样后退一步,微微马步,我们互相瞪着,谁比谁凶狠。
      突然,他松了口气:“真是的,我都忘了你是小孩了。”准备转身走。
      “等等!”我检起那个我扔在地上的罐头,向他砸过去:“有东西要还给你!”
      他一缩头,躲过了。
      但是只听“啊!”的一声尖叫,砸到那小子后面的人了,而且,那声尖叫,我们都太熟悉了!
      我们同时往声源跑去,他先到,扶着坐在地上的乙贝,连连道歉:
      “怎么样!都是我不好,我不该缩头的!要紧吗,要上医院吗?”
      谁稀罕你揽责任:“要紧吗?我不是砸你,我是准备砸这小子的!”
      ……
      “丢脸死了!”乙贝摸着脑袋低声骂道。
      我和那小子面面相视,都觉得对方真是丢脸到家了。
      “别看了,就是你们两个,丢脸丢死了!”
      “晚上不回家,在这里用罐子对扔,难看死了!”
      “不是的,那个,怎么说呢……”那小子越紧张越结巴。
      “喂!我们三个这样待着会更丢脸,赶快回家吧!”
      “恩。”乙贝站了起来,看也不看那小子,那小子更加慌乱了,我紧紧扶着乙贝,而乙贝的情况也不需要两个人扶,那小子只能松开,呆呆的看着我们。
      我回过头向他做了个鬼脸!
      乙贝停了下来,回过头:“你回去呀!”
      觉得终于被注意到了的小子立刻有了点精神起来:“哦……”
      “你那样站在那看着我们会让我们很丢脸。”
      我“扑哧”一下子笑出声,而那小子想脱水的黄瓜,彻底蔫了。
      回到家,我拿出毛巾包上冰块给她敷上,额头上肿了很大一块,真难看。
      “好疼啊。你们都是不怕疼的吗,拿这个对砸也没事吗?”
      “恩,那个第一我们没有对砸,而且这种情况下应该先问我们为什么对砸吧?”
      “如果小川想说我就听,就算告诉我听了也只能小川自己去解决哦。”
      “哦。没什么,只是无聊的事。”
      “居然为了讨论无聊的事不专心帮我冰敷。”乙贝露出受伤的表情。
      我突然觉得,也许乙贝和那小子在一起也是好事,至少那小子可以治治乙贝的没神经。
      星期天我照例在医院里的破篮球场上打篮球,乙贝这时正在家里进行每周一次的大扫除,嫌我在家碍事,勒令两个小时后才能回家。所以我一般都在这个篮球场上打打球。
      就像我预测的那样,那小子在篮球场上等着我。不理他,我脱掉棉外套,开始慢跑热身。
      突然,他对我招手道:
      “我和乙贝是从小长到大的,不想听听她以前的事吗?”
      这到是钓起了我的胃口,不知道他安的什么心,不过,乙贝小时侯的事啊!
      我穿上棉衣,坐到他旁边。
      “我和乙贝可是青梅竹马。”
      “一起长大的就是青梅竹马,你和你爸妈也算是了。”
      他瞪了我一眼,一副想听就闭嘴的表情。
      我做了个鬼脸。
      “听说你在学校也是个捣蛋魔王,天天找老师麻烦。”
      他说了个也,就是说要么他要么乙贝小时侯也是那样,现在在谈乙贝的事,那就是说乙贝小时侯也是那么个德行,不像呀,她挺尊重老师的,胡说。
      “不过她比你厉害多了,直到初二时,乙贝一直是班上的成绩顶梁柱,总分可以让全班的平均成绩上一个百分点的那种。突然换了个乙贝不喜欢的语文老师,这个语文老师喜欢集体背书,而乙贝觉得那样像和尚念经而坚持不肯。那个老师又是坚持好学生坏学生一视同仁。而乙贝也顽固的狠,两个人就经常大眼瞪小眼。”
      “等到重要的模拟考的时候,乙贝语文交了白卷,那可是总分150分的试卷啊!白卷!那次我们班语文的平均分好惨!”
      “如果那时采取国际惯例,去掉一个最高分和一个最低分来处理,那就会将乙贝的影响力降到最小了,反正去掉的都是她嘛。”我突然插了一句。
      那小子一愣,“是呀,不过那个老师没那么好运了,因为必须对成绩大幅滑坡而负责而引咎辞职了。”
      “乙贝还说什么不是故意的,只是一看见那试卷的出题者之一是那个老师,就再也不愿意看那张试卷一眼。”
      “其实那老师在和乙贝的多次交锋后早就得了压力型胃溃疡,本来就想休病假了。所以,很有一段时间,我们暗地里都叫乙贝老师杀手。”
      “乙贝是个没神经的人呢。”
      “恩。”我表示赞同。
      “一个人在某方面是个天才的话在某些方面必然是个蠢材。”
      “对。”我举双手双脚赞成,“有次她兴冲冲的和我讲,长时间接触放射性物质的人会比一般人少活十几年,而她比我大十几岁,那启不是正好一起活到死!我不得不提醒她犯了个低级的数学错误,那样算下来应该是她比我早死近三十年。她还笑个不停的说着居然搞了这么大个笑话。是笑话吗!她有神经吗!”
      我们两同时把头埋进了衣服里,叹气。
      “你究竟喜欢乙贝什么啊?!”
      “有小孩子像你这样说话的吗?!”
      “哼哼!”
      “哼什么哼!”
      我们暂时又无语。
      “哎,总觉得如果不管她的话,她就会消失一样。”
      “什么意思?”我听不懂的看着那小子。
      “自从她父母去世后,她就似乎不再会和人相处了。也可以理解,父母去世了,亲戚中没有一个愿意接受她这个负担的,那时她真尝尽了世态炎凉。一直靠着她父母原来单位微薄的抚恤金生活上学,周末还帮小饭馆洗碗来打工。所以学校只要花钱的活动都不参加。记得她对我说学会了最大的法宝就是忘记和不在意。所以对于我们同期的人,她渐渐就成了空气一样的存在,不会搭理人,更别谈交流了,所以总觉得,如果不管她的话,真的会消失了。”
      “现在有我了,你可以消失了。”
      他又望着我龇牙咧嘴。
      “对了,你叫什么,不要老让我称呼你小子啊,明明很老了。”
      “什么很老了!我不你大多少!”
      我看着他,说这话的时候居然也能脸不红心不跳。
      “我叫姜生。”
      “生姜?”
      “就是那样写,反过来就行了。”
      “何必那么麻烦呢,生姜兄。”
      “乙小川!”
      “小生姜!”
      我们又开始互相瞪,用力的瞪,瞪到我眼睛发酸,流出眼泪,他居然眼睛还很干燥,于是我很不服气的输了。
      向他比了个下流的姿势,我抱着球跑回家了。
      回到家,一推开门,居然烟雾缭乱,不知道的还以为火灾了呢,乙贝正做在窗边吸烟。
      “喂!你最近吸烟太多了吧!”
      “小川要是抽烟就好了,就不会管我抽烟了。”
      “我似乎还未成年吧。”
      “那有什么关系,再说,未成年犯罪还不用坐牢呢。”
      “但是要进管教所。”
      “你抽烟不会进管教所的啦!”
      “这个我知道。喂!你现在抽烟不用打火机的吗!就这么一根接一根?!”
      “打火机坏了。”
      “好,你等着,我去买。”
      “拜拜!”乙贝夹着烟笑着向我挥手。
      我在外面逛着却不想回去,最近不知为什么,总觉得乙贝有时会露出寂寞的表情,不是明明已经有了我了吗!我恨恨的踢着地上的石块!看到那样的乙贝,心里就会有口气憋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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