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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三节 风波至君绰受伤,风雨中太子失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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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佑和傅君绰跟踪着那两个小混混,却见那二人回了老窝,又见有宇文成都也在找这两个人,故此也不再跟随了,毕竟这傅君绰可是头号通缉犯,这两年宇文化及也一直在追捕傅君绰,而杨佑知道过不了多久,这宇文化及就会灭了杨广,造反称帝,所以也不敢现身,谁知道这宇文化及会不会一道玄冰劲把她这个未来的皇帝给灭了,杨佑是很惜命的。
和傅君绰流浪两年,相依为命,杨佑与傅君绰的感情也有了些变化,总之都将对方视作自己重要的人之一,不是亲人胜似亲人。
这日,扬州城外,两个少年正为自己逃出虎口而欣喜不已,正见有一条小溪,少年心性的二人脱光衣物就跳进水中畅泳起来。
不远处的树林里,树荫浓密,在一棵树下,杨佑正靠在傅君绰怀中安睡,略显苍白的脸上,两个黑眼圈点缀其上,若是杀掉熊猫,杨佑就是国宝了。
再说这杨佑为什么会成了这般苦逼悲催的模样勒?事情地从半年前说起,咱就长话短说,这杨佑和傅君绰相处也有一年多了,两人虽说关系渐暖,但这该闹闹,该吵吵,那是谁也不服谁,论武功杨佑给傅君绰提鞋都不配,但论这嘴上功夫,这傅君绰拍马也不及这现代穿越过来的杨佑。杨佑仗着自己年纪小,没少气这傅君绰,傅君绰打吧有又不愿落个以大欺小的名头,只是这天傅君绰真心被杨佑气急了,一耳光过去,杨佑玩起了离家出走。
等到傅君绰找到杨佑的时候,已经是第五天了,这失踪的五天里,杨佑到底经历了些什么,也不肯说,只是这原本活泼开朗的小人儿,如今却是变得不爱说话了,一点风吹草动就会让杨佑惊醒,夜夜不得安眠。
怀抱着杨佑轻软且柔的身体,傅君绰再次感叹这孩子的身体抱起来,真心是说不出的舒服。(姐猥琐了吗?姐这绝逼不是猥琐,这是姐百合魂熊熊燃烧的火焰。尼玛说真心太有爱了。)
不远处传来的声音,让正在安睡的杨佑皱紧了眉头,见此傅君绰心下一疼,对声音的主人满心不喜,听那声音必然是两个年轻男子,对此傅君绰更加怨念了。眉头轻颤间,杨佑睁开了眼睛,清澈的眸中因为没有睡醒添了几分迷蒙,这般模样像极了无害的小兔子,将傅君绰的心神全部吸引了。轻揉了下这小动物的头,牵着她的手二人走出了树林。
寇仲和徐子陵有关于以后的畅想被一声冷哼止住,抬起头望向发出声音的岸边,只见是一头戴竹笠的女子,只见那女子身才曼妙,虽不见其面容,却也可才想到那竹笠下是怎样的倾国绝色。女子一身白衣,手上还牵着一个年约十岁的孩童,那孩童一身蓝色锦衣,一头不长不短的青丝被束成髻,稚嫩的脸微微有些苍白,却依旧是令人一见就会不由自主去喜欢呵护的孩子。
这徐子陵和寇仲见是一女子和一孩童,不由羞耻地捂住自己的□□,蹲下身埋入水中。接下来傅君绰和二人的对话与原著一般无二,杨佑表示自己对此没有兴趣,无聊的四处张望,小耳朵却竖了起来,听着三人的对话,那对清澈的眼眸余光也不断注视这边的动静。
当听到寇仲“调戏”傅君绰时,杨佑不断在心中摇旗呐喊:“淫才啊!真心是个淫才啊!不作死就不会死星银,姐看好你!”随即传来的是两人的痛呼声。翩翩然随着傅君绰走出树林,回到了二人在长江上的小渔船上。
长江上一条小渔船,傅君绰和杨佑正在钓鱼,只是杨佑你丫那副瞌睡虫的模样是怎么回事啊?傅君绰用余光看着杨佑脑袋一点一点的模样,无奈地摇摇头,随她去了。崖岸上寇仲和徐子陵望着崖岸下的滚滚长江心胆具寒,耳边的犬吠声似是越来越近,一番心理斗争后,两人在呀的嘶吼声中坠入长江。徐子陵攀着寇仲的肩被江水呛得连连咳嗽,寇仲也不比他好上多少,也是连喝几口江水。
眼见两人即将小命不保之际,一条小渔舟驶来,同时飞出长索准确无误的套到寇仲脖子上,寇仲措手不及下以为自己被官兵抓住,心中喊道“我命休已”。“蠢蛋,还不赶紧抓好绳子。”见寇仲那无知模样,傅君绰不由冷冷开口了,只是这平时可以冻结周围一切生物的声音,此时在寇仲和徐子陵心中宛如天籁。
只见寇仲和徐子陵脸上都泛起一丝得救了的庆幸笑意,随即寇仲连忙腾出一手抓住绳子,一阵大力袭来,两人腾空而起,滚落在甲板上。
杨佑张大嘴巴看着眼前的一切,一手张开五指拍在自己惊讶的脸上,一声感叹不大不小的传出,逗笑了傅君绰,让双龙脸红起来。“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滚蛋啊!”
听到杨佑的声音,寇徐二人抬头才看见救了自己两兄弟的正是今日在溪边遇见的白衣女子和那孩童。那白衣女子依是头戴竹笠,而那孩童此时清澈的眼中多了几分幸灾乐祸,和...看热闹。
“小鬼,之前你们不是说要回扬州城吗?怎又越走越远了呢?”杨佑面容严肃,只是那语气中掩饰不住的嘲讽让寇徐二人皱起了眉,而那小鬼二字如果是从那白衣女子的口中说出还好,只是这小孩儿说出,怎都让人别扭。“小鬼说谁呢?”寇仲有几分急智,反唇相问。杨佑面上似是气急,心中却是了然,果然这双龙非一般人物,张张嘴随即又闭上,杨佑像是想到什么欲言又止。”委屈地看着一言不发的傅君绰,傅君绰见状安慰般摸摸杨佑的头说:“小蠢蛋倒是有几分急智,只是你们二人那点伎俩又怎可能瞒得住我。”
寇徐二人无言以对,正在这时岸边传来喝骂生声,四人抬头望去,正见岸上十多骑沿江追来,大喝:“停船!”傅君绰置若罔闻,一动不动,年幼的杨佑也是傲然挺立,这般模样让双龙多少安了些心,蓦地一声长啸声传来,让傅君绰和杨佑齐齐变了脸色。“你二人掌舵!佑儿进舱躲着,不要出来。”傅君绰听那声音后连忙说。杨佑脸色瞬间苍白,而那寇徐二人虽然不满却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说:“我们不……”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被傅君绰打断:“不懂也得懂!”寇徐二人还没来得及跑去掌舵,那啸声主人却是已至眼前,只见一道人影腾空而至宛若魔神降临,这个人是谁?正是那宇文化及!
寇徐二人惊惧之下扑到在船舷处,杨佑躲在舱里也宛若正在经历惊涛骇浪,东倒西歪不说,还跌了几个跟头。
宇文化及的强劲气压传来,带来阵阵寒气,让寇徐而人牙关打颤,同时处于舱内的杨佑也是连打几个喷嚏。傅君绰长剑出鞘,万道光芒将这寒气冲散不少,只见傅君绰冲天而起向着宇文化及而去。
“居然是你,太子呢?”宇文化及认出傅君绰,缠斗之余也不忘问及杨佑下落,傅君绰冷哼一声却不作答。“轰!”掌剑交击。电光火石间,傅君绰向他刺了十二剑,他也回了十二掌,两人乍合倏分,宇文化及一声力啸,借力横栘,往岸旁的泥埠飞去。
傅君绰落回船上,长剑遥指宇文化及。
寇仲和徐子陵感到两人交手时,整锼小渔舟往下一沉。才再次浮了起来,可知宇文化及的掌力是如何厉害。
此时江岸上的人纷纷飞扑而至,寇徐两人这才醒觉小渔舟被急流带往下游的江岸靠去,齐声怪叫,抢往船舵处,手忙脚乱地控制渔舟。
傅君绰立于船头,目光紧紧锁在宇文化及身上,待把敌人抛得远远地时候,傅君绰一声闷哼,头上竹笠四散裂开,露出她绝美容颜,只是却是苍白如纸,一口鲜血吐出,傅君绰身体顿时软了下来。寇仲见状忙喝:“我来救她!”就要去扶她,却被傅君绰一掌打开。“不要靠近我!”傅君绰历喝。
杨佑在傅君绰和宇文化及争斗时,被舱内桌子撞晕,她是被舱外的吵闹声惊醒的,想起和宇文化及争斗的傅君绰,她顾不得自己头上被撞出的大包,连忙走出船舱。
走出船舱正见傅君绰脸色苍白,和嘴角那刺目的血迹,杨佑噙着泪扑到傅君绰怀里。
轻抚着怀中小人儿的小脑袋,傅君绰心里一片柔情,望着小人儿额上那紫中还带着血丝的大包,傅君绰心疼了,在她的安抚下,杨佑的哭泣声止住了。
“我说,你这男子汉怎的比女孩还能哭啊!”杨佑的哭声是止住了,只是这气息还是不稳,一抽一抽的,只是这有人比杨佑还抽,这不寇仲抽了,在这时候讽刺杨佑说。这杨佑自小就有一毛病,那就是谁也别在她心情不稳的情况下惹她,这时候的杨佑是个炸药桶,一点就炸。这不,只听见噌的一声,傅君绰的佩剑被杨佑猛的拔了出来,寇仲,徐子陵二人只见寒光一闪,那长剑就架在了寇仲的脖子上。寇仲心跳极快,只觉那长剑架在脖子上,浑身发寒,脸色顿时煞白。“小兄弟,哥哥是跟你开玩笑的,你把剑放下好吧。”寇仲小心翼翼地说,生怕那小人儿真用这把寒光四射的剑把他划拉了。一边说着还不忘一边给徐子陵打眼色,徐子陵见状也在一旁帮腔说:“小兄弟,我这兄弟说话不经大脑,勿要与他计较。”“是啊,是啊,小兄弟,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别跟我计较了。”寇仲连连说。杨佑不做理会,当真是有了杀心,这般人物凭什么断了我大隋天下,凭什么让君姐姐为他们牺牲性命!手上一紧,还未来得及动手,却是耳边传来傅君绰的声音打消了杨佑的杀心。“佑儿,怎的还在与那两小子逗笑,先前额上摔的那大包不疼么,快过来我给你瞧瞧。”一番话说的温柔得可以将杨佑活活溺死,却是让杨佑收了剑,羞恼地钻进傅君绰怀里。只可惜这杨佑两世为人,却不曾谈过恋爱,不知情爱,若非如此,她和傅君绰日后也不会绕那么多圈了。
夕阳西下,给水面镀上一层金色,杨佑负手立于船头,不远处傅君绰正盘膝而坐,闭目疗伤。徐子陵和寇仲瑟缩在一角,今日所见,所遭遇的,当真吓坏了这两个半大少年,虽说两人在扬州城内做些小偷小摸,也不少挨揍,只是如今日这般跳崖,遇见宇文化及,和这母夜叉和小阎罗,却是第一次。只是此时两个少年的恐惧已经散去一半,只见寇仲望着那沐浴在夕阳下的绝美人儿凑到徐子陵耳边说:“这婆娘长得比春风院所有的红阿姑更美呢。”徐子陵正呆盯着傅君绰宝相庄严的秀美玉容,闻言点头同意时,撑坐着的傅君绰倏地张开眼睛,朝他们怒目而视。两个少年本以为傅君绰听不到二人私语,却不料被傅君绰一瞪,两人大吃一惊,缩做一团。
见二人这般模样,傅君绰闭上眼睛,复又睁开,没好气地横了二人一眼,又抬头望向不远处的杨佑,只见那孩子立在船头,孤单的背影令傅君绰心下一疼,下意识间便唤出声来。杨佑正浏目两岸风景,心中有些想念现代时的父母,险些就要落下泪来,却听见一声轻唤,转过身去只见傅君绰眼中的担忧。看着那孩童微微泛红的眼眶,傅君绰只觉自己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被什么东西刺得生疼。
站起身子,几步上前将那小人儿搂进怀中,拥着那小人儿,傅君绰觉得自己满心欢喜和满足,只是此时的傅君绰也不过是个十八少女,却是芳心动了己不知。夕阳下一大一小的两个身影紧密地捱在一块,明明不和谐的画面,此时却出奇的令人觉得赏心悦目,那么唯美飘逸。
片刻后,正在欣赏这幕美景的徐仲二人却被傅君绰的问题拉回神智,只见傅君绰虽抱着杨佑不曾回头,只是那眼中神色却是冷了:“那宇文化及为何要追你们两个。”原是那傅君绰本以为那宇文化及是追踪她和杨佑才会到的扬州,却不料那宇文化及竟是因为那两个小贼才会进而知道她们的行踪,想到这傅君绰就满心不悦,愤懑,如今问出这个问题,显然傅君绰是打算扔下这两个小子了。
杨佑听到傅君绰的问话,心下一喜,甚至希望傅君绰发现那本长生诀的古怪直接夺来给她才好,只是心中如此希望,杨佑却是面色不变,就连眼神都是平静无波,多年的宫廷生活和两年的流浪生涯,让杨佑本来的直爽变成了如今心思不显却又矛盾的单纯。寇徐两人交换了个眼色,落力摇头应道:“不知道!”傅君绰秀眸寒芒闪过,转头狠狠盯了两人一会后,忽道:“两个小鬼给我立即跳下江水去!”两人早饿得手足发软,闻言大惊失色,不知如何是好。
只见寇,徐二人瞬间不知所措,杨佑闻言噗嗤一笑,转过头来,只见她五官还未张开,隐隐可见未来这孩子是怎般的钟灵毓秀的人物,随着她的一笑,两个酒窝显现,更是迷人。寇,徐二人被她这一笑惊艳,心中呐喊:妖孽,居然长得比女孩还漂亮,那些达官贵人所搜集的娈童也是够美了,只是怎能及她,若是女孩,就是拿江山我也不换!
傅君绰见那二人看着杨佑,眼都不眨,心下更是不喜,仿是自己的绝世珍宝被人窥视,令人不安,难受。当下出声让二人掌舵去了,见二人嘀嘀咕咕,傅君绰也没说什么,只是这心中总是有什么堵着,又不知该怎么发泄,默默地松开怀中小人,说声去运功疗伤,便走开了,徒留杨佑独自一人立于船头。
杨佑默默地看着傅君绰疗伤,看着她的发髻被风吹散,看着寇,徐二窃窃私语,拿出那本长生诀,随即又把那书收回怀中,只是虽然杨佑对那长生诀感兴趣,却也不是窥探他人之物的人,因此也不做理会。
夜幕深沉,寇徐二人依旧挨饿掌舵,傅君绰也在闭目疗伤,杨佑是被那雨水淋醒的,原是那寇徐二人一直聊天,不曾注意天气变化,而这杨佑也是不知不觉睡着了,于是当大雨倾盆时,众人措手不及,而这时傅君绰还在疗伤未醒,宁静的江上此时变成了狂暴的湍流,杨佑和那寇徐二人在船上被颠来覆去,咚的一声,也不知船撞上了什么,船顿时倾覆,船头处的杨佑便第一个不稳落入江中,半个呼吸间就不见了身影,而那寇徐二人还不急救援,就与傅君绰撞做一团,本来二人是就傅君绰,最终落水是却成了两人一人搂住脖子,一人抓住了脚,也不知是傅君绰功法作用还是其他,只见她身子挺直,不论多大风浪依旧浮于江面,两个少年将她当做浮筏,正于此时宇文化及的战舰又追了上来,幸是那战舰高大,而三人又在灯火暗处,所以不曾被发现。
当二人和傅君绰到达陆地时,两个少年将气息绵长的傅君绰搁在草地上便眼前一黑沉沉睡去。
天色微醺,傅君绰睁开了眼睛,环顾四周,只见自己已不在甲板上,却是在陆地上,不远处两个少年正睡得酣甜,却是不见了杨佑,心顿时慌了,顾不得其他连忙将两个少年唤醒,连问出了什么事,两个少年本睡意正浓,被傅君绰寒意深深的眼睛一瞪,顿时没了睡意,一番问答,傅君绰终是得治杨佑失踪了的现实。想到宇文化及在身后,傅君绰安慰自己杨佑定时被宇文化及就去,心下不安方才去了一些。
与那寇徐二人分道扬镳后,傅君绰一个人踏上了旅途,虽安慰自己杨佑被宇文化及救去,只是傅君绰还是极不放心,便沿着江一路找寻,为什么不放心,因为杨佑怕水,不会水,落入江中九死一生,而宇文化及是在杨佑落水约莫一刻钟赶到的,傅君绰所想只是自欺欺人而已,只是却不愿相信,潜意识却是信了,故此只能沿江找寻,盼她是被人救走了。
而那寇徐二人,在分别后则是到了一小县,骗吃骗喝,险些身份暴露,最后被傅君绰路过救走。
三人结伴同行,结识那宋阀公子,坐上了宋阀盐船,而如原著般,那寇徐二人人傅君绰做母,傅君绰传了自家功法九玄大法给这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