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逃兵》岐苏

5、爱情来得太突然

　　“连长你真会说笑，我们都是男人。”我的心脏的狂跳，呼吸有些急促，怎么办，他知道了！
　　“我都听到了。”连长说：“我早就醒了，就是没力气睁眼，外界发生了什么我都知道。”
　　我捏着衣角：“那连长你想怎么做。”肯定会把他分配到边缘部队吧……
　　“我？等伤好了就申请退伍。”连长满不在乎地说，“你这什么表情这日子我再也不想过了，一个个笨得要命，尽是拖后腿的货。”
　　我低下头，退伍了就看不到连长了吧。
　　“喂，你家在哪儿？”连长问我。
　　“啊？”
　　“啊什么啊，问你话呢！”就算躺床病床上，声音都是虚弱的，连长还是很威严。
　　“我家，在四川。”
　　“四川哪？”
　　“成都附近。”
　　连长看了我一眼，冷冷地说：“我要准确地址！”
　　我咬咬牙，不肯说。
　　“操，不就是要去你家住几天嘛，至于这幅婊※子样嘛！”连长数落着我。
　　我充耳不闻。我不知道连长的想法，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如果他要在母亲那说我是同性恋……
　　“喂。”连长表情奇怪，“我不会没有给你说过我喜欢你吧？”
　　什么？！我被这句话震到不能动弹，连长……连长他在说什么？！
　　“果然没说过，好吧，我只说一遍，我喜欢你。”
　　我咽了一口口水，偷偷地掐了自己一把，这一切就像是梦……
　　我被自己掐醒了，我看着被自己掐得青紫的手臂，果然是梦……我开始懊恼，怎么要掐自己呢，一直在梦里不就好了。
　　因为梦境的干扰，我忘了现在是哪天。过了好久才想起来，今天是连长出院的日子，我要去医院帮忙。可是，出院……
　　我痛苦得捂着脸，连长到底说没说那些话啊！！
　　我感到腿间黏糊糊的，我冷静地找了条内裤穿上，把被子抱出去晒。出门发现已经日上三竿了，如果不是刚从前线下来，我早就被连长训得头都抬不起来了吧。幸好连长是下午出院不然他就要生气了。想到这我不觉勾起一个微笑。
　　等等，我都想起来了，那个梦前部分是真的，后部分却是……
　　连长把我留下来。我坐在床头，看着连长。
　　“咳咳，喂。”连长懒洋洋得。
　　“我有名字的连长，我叫……”我纠正连长。连长打断我，“别说那些，我问你，要是我们俩之中有一个死了，另一个跟着死，不然就是逃兵，行不行。”
　　这是在问我吗。我怎么觉得是在命令我？
　　“报告连长，我不懂。”
　　“操，我说得这么明白你还不懂，非要我说我喜欢你吗？！”
　　“我……”我懵了，这是梦吗。
　　“其实我早醒了，刚有意识就有一个人抱着我亲，说喜欢我。喂，你说你不得负责吗？”
　　原来连长都知道，原来连长什么都知道！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的，反正后来我和连长就在一起了。
　　——
　　“不是很好吗，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了。”年轻人说，“什么都不重要。”
　　我侧着头看着他，若是我们那个时候有他这样的想法该有多好……后来就不会……
　　——
　　“我说你家怎么这么远！”连长一身便服，懒散地半躺在三轮车上，“你说这转了几道车了？”
　　我伸出手仔细算着：“报告连长，6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