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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令人头秃 ...

  •   其实他们在梦里什么都没有做,大概就是在湖里泛舟,约了个小会,但阚容嘉醒过来的时候,大脑很亢奋,整个人都甜蜜得不行。
      特别是他睁开眼睛,就看到睡在身旁的大美人时。

      尽管这种从梦里走到现实的能力真的很……奇怪,可是因为是夏墨,所以他似乎自然而然地轻易接受,甚至没有半点害怕。
      他明明知道夏墨并非常人,可依旧为这个人着迷。
      他想了解他,想了解他的世界,他的能力,他的一切。

      他有时候甚至会想,如果夏墨是地狱里迷惑人心的恶魔,他可能也会毫不犹豫地献祭自己,供他享用。
      意识到自己有这种想法的时候,阚容嘉是震惊的,可是他又觉得是理所当然。
      或许这就是一见钟情,哪怕是陷阱。

      “你在想什么?”
      大美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目光清明地看着呆呆看着自己的枕边人。

      “想你是不是……神仙啊。”阚容嘉小声地说道。
      这么温柔美丽的人,怎么可能是恶魔呢?
      而且在遇到夏墨以后,他觉得他运气变得更好了——
      这几天除了夏墨不在,好像没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了。

      “我是人。”夏墨一本正经地重申道,“和你一样的人。”
      他顿了顿,嘴角弯起了一个无法忽视的弧度。
      “只不过我有些特殊的能力。现在你知道了我的秘密,是要对我负责的。”

      这个笑意让阚容嘉大脑轰地一下炸开了花儿,闭月羞花的花。
      一本正经的夏墨好看,笑着的夏墨更是好看到不行。
      阚容嘉感觉到自己的鼻尖热热的,身体内的冲动似乎也在将理智击溃。

      “当然。”夏墨在把他睡了的那天,也说过会负责,“会负责到底的。”
      阚容嘉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反正夏墨说的话答应就对了。
      他连那张黑卡都给了,身家财产给了也没关系,哪怕夏墨败家点,都只会是他继续努力赚钱的动力。

      “你说什么?”夏墨只听到了阚容嘉突然喃喃地说什么赚钱,上唇碰下唇,咬字也不太清。
      “我说……”阚容嘉掀开了被子,一个翻身骑在了夏墨身上。
      他动作太大,夏墨怕他不稳,赶忙扶住了他的腰。

      阚容嘉的手不太规矩地落在夏墨的领子上,轻轻一挑,一颗扣子就开了。
      男人精致漂亮的锁骨暴露于眼前,白皙通透,发散着致命的诱惑。
      阚容嘉眼睛都红了,他将扣子一颗接一颗地挑开,修长的手指就顺势而下,在那毫无瑕疵的白瓷般皮肤上吃着豆腐。

      夏墨已经知道了他的意图,却没有阻止,还无比配合他把自己的衣服脱掉。
      “我说,希望你也要记得自己说过的话,”阚容嘉很有耐心地解夏墨衣服的扣子,却没什么耐心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扒了,“对我负责。”
      说完,就俯身吻了下去。

      “我自然是记得的。”夏墨在阚容嘉的耳畔道。

      男人的声音就像是山涧清冽的泉水淙淙,自山体上穿流而下。
      起初只如溪流,温柔的细水长流着,只是随着山体的坡度逐渐变大,泉水的流速也越来越快,最后泉水从悬崖俯冲而下,又快又急,快乐地抵达了山脚下的山泉池,终于找到了命定的归宿。

      迷迷糊糊间,阚容嘉突然想起了昨天梦境里波光粼粼的人工湖。
      小船在湖面上摇摇曳曳的,仿佛睡在日光下,躺在星光里。
      那样美妙的感觉让他不自觉地沉溺其中,直到梦境戛然而止,他不情不愿地醒来。

      “你的头发,到底是怎么回事……”
      阚容嘉靠在夏墨的身上,他的手不自觉地抬起,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男人那头长度也就到耳朵的短发。
      这次他终于全程清醒,也不是在梦里,清晰地记得夏墨那头长发犹如羽毛般轻盈地落在他的身上,起伏伏的,有点痒。
      只是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长头发又变短了。
      “你的头发,本来就是梦里这么长的吧。”

      “嗯。”夏墨对于他摸自己头发的行为没有阻止,不过也似乎没想着解释。

      阚容嘉的手指插.入夏墨的发间,手里的头发质地并不纤细,触感却和长发的时候一样,犹如羽毛般轻软,他的发量也很多,滑溜溜的很好摸。

      阚容嘉揉了几下,才把手拿了下来。
      他看着自己的手,突然惊叹道:“你竟然不掉头发。”
      成年人了,薅毛的时候,谁不是一薅掉几根。
      区别只是多和少。
      更别说夏墨的头发其实很长很长的。

      夏墨:“……”
      眼见阚容嘉的手又准备卷土重来,夏墨终于忍不住抓着他的手。
      “你掉头发吗?”

      阚容嘉坦然承认:“前几年刚创业,压力比较大的时候掉过,不过我发量从小就多,也看不出来。后来没有这么大压力,就全长回来了。”
      他还有点怀疑地问夏墨:“你真的不掉吗?”
      夏墨面无表情地说道:“我不掉。”

      阚容嘉像是想到了什么,趴在夏墨的肩头说道,眯着眼笑道:“人掉头发是人体的新陈代谢,都会掉的。”
      夏墨还有一根长头发被他收藏在了家里的保险柜里,这人怎么好意思说自己不掉头发。
      阚容嘉想想就乐,却不想戳穿他,只说:“你别太自信了,万一以后掉头发,你还不得找我哭吗?”
      “放心,”夏墨总觉得自己有一天可能会被阚容嘉气死,“我会先让你哭的。”

      两秒后,阚容嘉才领悟了夏墨话里的暗示。
      本来他脸上的潮红就没散去,这下又红了起来。
      再这么聊下去,今天就没法下床了。

      每当这时候,阚容嘉就意识到自己真的不了解夏墨。
      有时候他觉得夏墨严肃古板,可是他给他递了黑卡,这人欣然接受,还直接把他带到酒店去了,可要说夏墨是情场老手,好像也不是。
      至少那天晚上的夏墨,甚至还有点生疏,但他俩的第二次好像就好多了。
      夏墨对他没有套路,可能因为他本身就是个套路,至少阚容嘉每次见到他,都依旧会沉溺于他的那非凡的美貌。

      和夏墨见面的时候,好像多半会在床上度过。
      有时候阚容嘉也会唾弃自己,是不是精.虫上脑,连白日宣.淫这种事都已经做得这么坦荡。
      大概是一回生,二回熟了。

      主要两人也没认识多久,又不能天天黏糊在一起,偶尔夏墨还会失联,所以每次见面,阚容嘉总觉得不睡感觉自己吃了亏,睡了感觉自己吃了亏——尽管起来的时候,他都没有什么不适感,甚至前所未有的神清气爽。
      阚容嘉可以确定,这也是夏墨的奇异能力之一。
      咸丰年前就不是雏儿了,怎么可能不知道,这种力气活完事后,不累得筋疲力竭就不错了。
      阚容嘉觉得,这可能就是他毫无障碍地接受,自己每次都在下面的原因。

      如果阚容嘉知道夏墨晚上就要走,大概真没打算下床了。
      不过他不能。
      尽管他现在不需要天天坐办公室,但公事一大堆,平日他起床就要开始处理工作了。
      有夏墨在,他允许自己放纵一下,本质上,阚容嘉还是一个挺自律的人。
      更何况他们公司刚与《凤霄皇朝》合作,他的同事都知道他对这个项目的重视,连夜就做了好几个策划发了给他。
      阚容嘉早饭都没吃,洗漱完就开始工作了。

      夏墨则在厨房里给他做早餐。
      前几天阚容嘉买的生鲜在冰箱里原封不动的没动过,有些不新鲜的被夏墨丢掉了,挑挑拣拣一些耐放的瓜果蔬菜处理好。
      夏墨看了一眼时间,发现已经将近十点了,备菜的时候多备了一些。

      其实平常这个点他一般睡觉,生物钟是彻底的日夜颠倒,但与阚容嘉在一起的时候,却没有一点困意,反而神清气爽。
      之前他陪着阚容嘉的那两天,即便是跟着他的作息,好像也没有不适应。
      倒是神奇。

      怕阚容嘉饿了,夏墨用牛奶和鸡蛋做了一份法式炒蛋,又清焯了一些蔬菜。
      都是些简单快手的早餐,很快就做好了。

      夏墨端着盘子,站在门口,敲了敲书房敞开着的门。
      见阚容嘉抬头,才温柔地说道:“要不要先吃点东西再继续?”

      门口的美人如画,还问你吃不吃早餐,阚容嘉飞奔过去的心都有了。
      但他最终还是克制住了自己,“我把这个文件看完,还有最后两页,很快,你可以不用等我。”

      等阚容嘉把文件看完出来的时候,只见夏墨十分安静地坐在餐桌上等他,桌面上放着两份一模一样的早餐。
      阚容嘉拉开椅子坐下,“抱歉……”
      “为什么要道歉?”夏墨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吃吧,不保证好吃。”

      阚容嘉尝了一口,炒蛋滑嫩,完全不老,似绢豆腐的口感,只有蛋独有的香气,没有腥味儿。
      他忍不住赞道:“墨墨,你连西式早餐都会做吗?”

      夏墨刚把蛋放进嘴里,都没嚼直接吞了下去,“你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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