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篮]致终将抓狂的赤司君》勤天有雨

5、第五章

　　洛山是个非常有效率的学校，这体现在方方面面，开学还不到一周，学生会与社团的招新便有条不紊地进行着，甚而在开学之初，就已经有不少人在到处拉人了，唐泽秋园四人是已经早有计划，所以虽然面临着众多选择，他们也并未迷茫。
　　学生会是需要进行选拔才能入选，但社团却只需要直接填上申请报名表交上去就行了，所以唐泽秋园、雪村美穗和松本浩平在之后所有人都将热情投入学生会时，就显得相当无聊了。顺带一提，松本浩平为了能替大家打探到更多赤司的消息，最终决定加入男篮部打酱油。
　　藤原滋这几天就比较忙了，有了松本浩平的安排，她必须努力让自己进入学生会，当然，她本人也是相当热衷于此，所以爆发出了极大的热情，一天到晚不知道在准备些什么，反正除非必要，几乎很少看到人影。
　　不过该报告的消息还是一点不漏地向另外三人说了。
　　“学生会刚好迎来了老一辈会长等干部级人物换届，赤司君似乎有意竞争会长！”松本浩平总结着从藤原滋那里得来的消息。
　　这其实并不怎么令人惊讶，赤司征十郎那种男人在他们看来就不是会屈居人下的人，不过饶是如此，唐泽秋园还是不由感慨了一句：“他还真敢！”言语间的欣赏与敬佩不言而喻。
　　而后兴致勃勃地看向另两人：“100元，我赌赤司君一定当选学生会会长！”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谁会和你赌啊！”松本浩平吐槽，显然他对于赤司的能力也有了一定的了解，那是一个你知道的越多，就越觉得不可思议无所不能的存在，这一点从唐泽秋园这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竟然愿意花钱赌他赢就可以看出。
　　“没意思！”唐泽秋园站起身，雪村美穗看着她的背影追问道：“秋园，你去哪？”
　　“既然知道赤司君要去竞选学生会会长，我当然要符合自己痴汉的形象，去为他加油打气啊！”
　　唐泽秋园来到赤司班级门口的时候，其他人已经一副见怪不怪的神情，没办法，谁让她一天三次早中晚定时都要到他们班上向赤司打招呼报道呢，即使开始两次还有人有心情起哄，但次数多了，众人也就疲倦了，谁也没多余的心思去关注她了。
　　唐泽秋园到的时候，赤司正抱着很大一叠的文件资料朝外走，那些资料几乎将他整个脑袋都挡住了，视线自然也受了影响，虽然他的步伐看起来并没有乱，仍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赤司君，我来帮你吧！”等他走出教室的时候，唐泽秋园不由分说地抱过了其中一部分，至少可以让赤司的头露出来，不影响他的视线。
　　“有什么事吗？”赤司在她面前顿了下来，猜测着她的来意，唐泽秋园这时候出现显然违背了她往日的规律，毕竟今天中午她已经来过一次了。
　　“边走边说吧！赤司君你这是要去哪儿？”
　　“学生会议室。”赤司答道，也不制止她的帮忙，率先走在了前面，唐泽秋园随即跟了上去，边走边问道：“赤司君，你怎么会抱这么多东西？”
　　“是学生会的前辈要用的资料！”赤司淡淡解释道，至于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自然是因为学生会里有人看不惯他，觉得他一个一年生就要竞选会长实在是太嚣张，所以借机惩罚他罢了。不过这在赤司看来其实根本就没什么，也就没花心思去处理。
　　他虽然没有明说，但唐泽秋园结合先前的消息，很快便猜出了真实原因，不由为他抱不平：“那些人实在太过分了，自己没本事竟然耍这种小花招，像他们那样胸襟狭小的人，绝对不得人心，一看就是落选的命。赤司君，我挺你哦！”
　　“这就是你来找我的原因？”赤司有些意外，在他看来，这样的消失完全不需要特地跑一趟，但唐泽秋园显然不这么认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答道：“当然，这么重要的事，我当然要第一个来向赤司君加油啰！对了，我是第一个吧，赤司君？”
　　说完满含期待地看向赤司，但等了一会儿没得到答案，不由整个人都垮了下来：“什么啊，亏我还以为自己是第一个，那么急着赶过来呢！”
　　那副失落的样子看得人不由动容，赤司嘴角动了动，还没说出话来，唐泽秋园却已经恢复了过来，元气满满地宣誓道：“没关系，反正我支持赤司君的心绝对是最强烈最真诚的！”
　　两人这么边走边说，虽然多数是唐泽秋园在讲，但也很快便到达了学生会门口。
　　“谢谢！”赤司接过唐泽秋园手中的资料。
　　“说什么谢啊，我可是以能帮到赤司君为荣的哦，这是多么幸运的一件事！”唐泽秋园眨巴着眼表示道。学生会里这时已经有不少人，似乎还有藤原滋的身影，但她看得不太清楚，也没在意。里面的人都一副忙碌的样子，她也就猜到赤司应该也没多余的时间，也不多呆，只临走前询问道：“赤司君会加入篮球部吗？”
　　“如无意外的话，会！”赤司答道。
　　“那太好了！”唐泽秋园高兴地一拍手，虽然这事在之前他们就已经猜测到了，但真正落实，还是让她一阵欣喜，“我也会加入女篮部的，赤司君，到时候我们一起共勉吧！”
　　赤司点了点头，唐泽秋园很快便不再打扰他准备离开了，看着她蹦跳着离去的身影，赤司突然叫住了她：“唐泽！”
　　唐泽秋园一度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转过身来不可思议地望着他：“赤司君你是在叫我？”
　　这么问完又觉得完全是多此一举，不由激动地表示道：“不是，我只是太激动了没反应过来，赤司君你第一次叫我的名字耶！当然，如果你叫我秋园的话，我会更开心的！”这在短期内看来还是完全无法实现的奢望。她静静地等待着，以为赤司会和她说什么，但最后赤司也只吐出两个字：“谢谢！”
　　唐泽秋园疑惑：“赤司君，这个你刚刚已经说过了，没必要再那么郑重地说一次！”
　　“是谢谢你替我加油的！”赤司解释道，而后又似乎随意的样子补充道：“特意跑来，你是第一个！”
　　唐泽秋园脸上的笑意随着赤司的话而加深，明明很开心，却又作出一副洒脱的样子：“这有什么好值得特意道谢的！赤司君，加油啰，会长之位绝对非你莫属！”
　　她此刻的样子，像极了一只被主人称赞后自豪满足又傲娇的宠物猫，赤司仿佛看到她身后拼命晃动的尾巴。
　　离开的时候，唐泽秋园的步调明显比之前轻快了不少。但有句话叫做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正当她准备向松本报告她新一步的进展时，半路杀出了几个程咬金，拦住了她的去路。
　　不是这么夸张吧！看着眼前五个杀气腾腾一脸不善的女生，唐泽秋园在内心小声嘀咕。
　　“你最近很张扬嘛，听说你一直都在缠着赤司大人，新人可别太嚣张！”
　　被几个女生半强迫着带到了角落，唐泽秋园知道今天恐怕无法善了，她不动声色观察了一下四周，发现要逃脱地可能性很小后，果断放弃了这个打算。
　　“我们是赤司大人后援团的队员，新人，你这么未经过我们的允许就接近赤司大人，是不是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为首女生的话让唐泽秋园再次将目光移向了眼前的五个女生身上，从领带的颜色可以看出有两个二年生，其余三人则和她一样是新生。说话的女生应该是她们的头目，是个二年生，在这群人中威信比较大，不过唐泽秋园猜测，她们内部之间一定没表现出来那么和谐默契。
　　这点不用想也知道，开学也就一个周的时间，赤司也才出现一个周，就是她们在当天就成立了这个劳什子的后援团，也不过七天的时间，能有多少默契。不过，这也从侧面突出了赤司的魅力是多么巨大了，又不是花了巨资包装的明星人物，露面仅仅一周，竟然连后援团都有了。
　　“喂，新人，你怎么不说话，被我们吓到了！”为首女生伸手在唐泽秋园脸上拍了拍。
　　“呀，不，我只是为诸位的风姿所绝倒！学姐们真是太帅了，你们说的赤司大人的后援团是什么，我可以加入你们吗？”回神的唐泽秋园露出一副神往的样子，满含期冀地望向五人，极力表达出自己对于加入赤司后援团的向往。至于里面有同级生，都称呼学姐似乎不妥，唐泽秋园表示，这个时候还关注那些做什么，保命要紧！
　　为首女生一顿，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你在说什么？”
　　要教训的人突然说出她们太帅了要加入她们的话，饶是做好了各种突发情况准备的五人也不由有些无法应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没有想出解决的办法，再看唐泽秋园那副明显认真的模样，她们都有些迟疑了，毕竟如果唐泽秋园加入她们的话，也算得上她们的后辈同伙，再教训的话就显得过分了。
　　见状，唐泽秋园立马再接再厉道：“学姐们让我加入吧，不是我说的，我可是很有用的，至少向赤司君为你们传递情书这样的事，绝对没问题！”
　　“谁要你做这些啊，我们只要在赤司大人身后默默支持他就好了，才不会去打扰他呢！”为首女生表示道，“你想要加入我们，就得像我们这样，不准再去骚扰赤司君了！”
　　不，好像有什么不对，为什么突然就谈到加入问题了，而且连条件都开出来了！女生明显感觉有些不对劲，但唐泽秋园怎么会给她反应过来的时间：“说什么默默支持，学姐们，这些早就已经过时了。青春，就是要努力奋斗；爱情，当然还是要表达出来的好，你们想想，这可是你们那么喜欢的男生，说不定还是你们的初恋！”
　　“初恋啊，想想，这是多么美好纯真的感情，难道你们就忍心看着它默默凋零，而你们喜欢的对象——赤司君，却从始至终都不知道你们的存在吗？”
　　唐泽秋园深情并茂地说出了这些，五位女生明显被戳中了心事，没有反驳，但显然也没到被忽悠过去的程度，迟疑地问道：“这样不太好吧……”
　　“别再犹豫了，学姐们！”唐泽秋园一击掌击断了她们最后一根理智神经，努力煽动道：“听我的吧，现在有了我的加盟，我将为你们跨出最关键的一步，替你们传递情书，让赤司君知道你们的心情，说不定，他就真的注意到你们，还可能，爱上你们其中的一位！想想吧，这是多么令人向往的事，还在犹豫什么，学姐们，让我加入吧！”
　　那句“爱上你们其中的一位”似乎戳中了众人内心的软肋，不少人因为她的话开始幻想自己就是那个幸运的人，越想内心便越激动，拉住为首女生的手求情道：“阿雪，让她加入吧，让她加入吧！”
　　迎着四位同伙期冀的目光，为首女生江衣雪即便还理智尚存，但也抵不住大家的请求，最终挣扎着冲唐泽秋园点了点头：“既然你那么希望加入我们的话，那就加入吧！”
　　“有眼光，学姐，这一定是你做过的最正确的选择，没有之一！”唐泽秋园冲她竖起了大拇指，当然也是在变相地赞美自己。可惜这时候谁也没有注意到她的王婆卖瓜，皆兴奋地求证道：“你真的会为我们送情书？真的，不骗人？”
　　对此，唐泽秋园拍着胸脯保证：“真的，绝对不骗人！学姐们要加油了，说不定那个被赤司君看中的幸运的人就在你们之间！”
　　就这样，一场原本该发生的斗殴事件就这么消失无踪，唐泽秋园很快用诱人的愿景与自身的感染力和众人打成一片，愉快地交谈起来。等获得消息的赤司与藤原滋赶来时，看到的就是她和几人手挽手和睦地相处在一起的情形。
　　“我不该多花那个心思替她担心的，真的！”藤原滋一扶额，但还是趁其他人发现赤司后僵在原地的刹那将唐泽秋园给拉到了自己身边。
　　唐泽秋园显然还没有搞清楚现状，她原本正同五人愉悦的交谈并努力从中寻找潜在雇主，被藤原滋拉过去时还一副懵懂的模样问道：“怎么怎么，阿滋你怎么在这里，还有赤司君，发生什么事了吗？”
　　“你还说，不是说你被一群凶神恶煞的女生拉走了吗，现在是怎么回事？”藤原滋询问道。
　　“凶神恶煞？”唐泽秋园先是一阵疑惑，而后反应过来，“你是在说学姐们啊，哪有的事，明明就很可爱！”
　　听到她这么形容的江衣雪五人明显松了口气，但等听到她下面的话时，又不由紧张起来。
　　唐泽秋园兴奋地解释道：“你不知道，她们和我一样，都是很喜欢赤司君的人，为了支持赤司君，还成立了一个……”
　　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反应过来的五人拉了过去并且捂住了嘴。
　　“你要再说多余的话，小心我不客气！”江衣雪在她耳边小声威胁，而后努力笑着望向赤司急急解释道：“赤司君，你别听她胡说，完全没有的事，抱歉打扰你了！”
　　偏偏这个时候，唐泽秋园却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询问道：“不是啊，学姐，都这个时候你还在害羞什么，你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你明明……”
　　又一次被捂住了嘴，为了避免她再说出什么惊人之语，江衣雪五人简直片刻都不敢停留，拖着她就走，很快便消失在二人眼前。
　　又是被唐泽秋园那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坑了的人！藤原滋为几人默默点了根蜡，而后看向赤司：“赤司君，我们也回去吧，选举快要开始了。”
　　赤司的目光在几人消失的方向一顿，而后转过身：“走吧！”
　　看着他的背影，藤原滋狠狠松了口气，老实说，呆在赤司身边总是让她不由自主紧张起来，或许是因为接近他的动机不纯，在面对他时，她总有一种莫名的心虚，别说相处了，就是说一句话都觉得艰难。
　　但没想到他竟然会主动和自己打招呼，藤原滋想起先前的情形都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赤司将资料交给了学生会里的前辈，里面虽然有一些心胸狭隘的人，但也不乏心胸宽广的人，那些人无一例外，对赤司的能力都相当肯定，并且对他赋予了厚望。老实说，赤司在学生会里的人缘并不差，或者说，是很好的。与之相比，藤原滋就显得孤单了，成绩不算好，又没什么特长，在一干优秀的人里完全无法脱颖而出，再加上又是竞争对手的关系，她在里面根本就没有朋友，也没有欣赏她的前辈，可以说是寸步难行，但就是这样，反而激起了她的好胜心，无论如何她都要留在学生会里。
　　赤司向她打招呼的时候，她正在整理自己的演讲笔记，听到他的声音，她还觉得是自己幻听，但还是抬起了头，看到赤司就在她身边的时候，差点儿没吓她一跳，还好她最后hold住了。
　　之后说了什么，藤原滋完全记不起来了，和唐泽秋园与赤司相处时的情形相反，她几乎是不主动讲话的，都是赤司问，然后她再答，而且根本不敢多想，直接就把内心深处最真实的答案说了出来。当时她的心里绝对是处在烈火煎熬中，并且渴望对话能快点儿结束，她担心再那么下去，她会把所有的家底包括她们同山崎暖的协定都讲出来，好在赤司问到事务所就没继续下去，而这个时候正好有认识赤司的人向他提了一句秋园被其他女生带走的事，藤原滋想都没想就率先冲了出去，虽然潜意识里觉得唐泽秋园一定不会出事，但也总比让她面对赤司好。
　　下午回到事务所，藤原滋再也忍不住，将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告诉了其他三人。
　　“仅仅一个中午，我就觉得自己简直身心俱疲！”她痛苦地表示道。
　　“现在你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唐泽秋园正忙碌地在一个本子上记录着什么，但还是抽空抬头向自己表功。
　　“是，你真厉害！”藤原滋现在完全不敢反驳，同面对赤司还敢跟他打哈哈的唐泽秋园相比，她的段数显然低了不止一个档次。不过她并没有在这上面纠结，她相信，要是换成其他事情或者其他人，她还是能完成得相当出色的。
　　“对了，中午的事到底怎么回事？”
　　“我正要说这个！”唐泽秋园停止了记录，抬起头一脸“我有新内容”的表情看向众人。
　　“什么啊！”另外三人自觉移动到了她的身边。
　　唐泽秋园把中午的事情大致讲了一遍，当然，中间忽悠的过程只淡淡提了一句，重点在后面：“我们后来走了之后，我又打听到了许多消息，赤司君的后援团里现在已经有一百多人了，而且这个数字还在继续上涨，里边许多人都对与赤司君有关的事物相当感兴趣，甚至有不少人愿意出钱来买，这可是个大商机啊！”
　　话说到这里，其他人都明白了她的意思，但是很迟疑：“这不太好吧，未经赤司君的同意贩卖与他相关的物品。”
　　“放心，我知道分寸！”唐泽秋园表示道，“这也只是后援团内部的事情，赚点儿小外快，无伤大雅。而且根据我的设想，不仅仅是赤司君一个人的后援团，其他人也可以，要知道，少女们那颗火热悸动的心，绝对是我们无法理解的！”
　　“说得好像你不是少女一样！”松本浩平吐槽，随即遭到唐泽秋园的白眼，而后是一阵炮轰：“你不提醒我还差点儿忘了，老实说，浩平，你这张脸也挺能看的，为什么你就没本事让那些女生为你成立一个后援团呢，这样的话，哪里还需要我那么辛苦，就算那些女生要你的裸照，那也是妥妥的啊！”
　　喂喂喂，我在你心底到底是低廉到什么地步啊！松本浩平想问，最终还是没敢说出口，不用猜，结局一定比想象中还要残酷。不过忍住了这一部分，另一部分就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了：“你们也长得不差啊，为什么除了美穗之外，你们两个就像男生绝缘体一样，这都什么年龄了，连封情书都没收过，我说，你们是不是也要好好反省一下了！”
　　这番话可说是肺腑之言，松本浩平从很早以前就觉得奇怪了，这三个人不论从哪方面看都是相当优秀的女生，照理说情人节里即便没有收巧克力收到手软，也不应该会完全没有啊，但事实就是如此，从小到大，除了他自己，他还真没见到过爱慕唐泽秋园和藤原滋的男生，雪村美穗小时候在孤儿院还挺受男生喜欢，但自从唐泽秋园出现并伙同藤原滋充当了她的护花使者之后，这种情况就消失了。所以，他是不是可以这么认为，唐泽秋园和藤原滋不仅自己是男生绝缘体，还会影响着身边的女生也跟着成为男生绝缘体。
　　天，这对花季少女而言，实在太残酷了。
　　可惜，松本浩平担心的事，另外三人完全不当一回事。
　　“啊，不知道明天会有多少封给赤司君的情书呢，最好越多越好！”唐泽秋园相当期待。
　　“这样不太好吧，你现在还在追求赤司君耶，竟然帮其他女生递情书，怎么想都不正常！”
　　“放心吧，本山人自有妙计！”
　　你放心好了，不管什么妙计都无法拯救你那已经扭曲到没救的恋爱常识！松本浩平这么想着，随即反应过来：“不对，你们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