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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回归 ...

  •   在没有费尧的岁月里,夏恬也已经安然地度过了五年的岁月。
      时间真的是个美妙而神奇的东西,想当初的分分合合,夏恬曾经是如此地痛不欲生,但是在最后真的离开的时候,自己却平静可怕地不像自己。走在秋风瑟瑟地C城。这里没有北方气候般的粗犷豪迈,有的是属于南方特有的细腻柔和,随着秋风飘落而下的枫叶虽然没有没有“霜叶红于二月花”的宏美,但是橘黄色的宽大叶子随风起舞同样迷茫了夏恬的眼睛,原来秋天又来了。记得五年前的秋天好像他们也分手了。
      电话里传来南静蓉呱噪的声音,“夏恬,你个小王八蛋,有没有在听老娘说话啊,老娘费了这么多唾沫,怎么没听见一吭一声啊……”
      夏恬嘴角弯弯地配合着“坑”了一声。南静蓉又叫唤了起来,“你听见我说话了没有,老娘不是叫你“坑一声”就完了,老娘是叫你回来参加我的婚礼的成不成。你个小没良心的,说走就走,丢下我独自一个人在A城独自徘徊了5年,才被朱辉那个混蛋乘虚而入,你敢不回来当我的伴娘,我去C市灭了你。”
      夏恬听着南静蓉那铿锵有力地声音通过千里之外传到耳边,那样的充满活力,知道她很想让自己去当她的伴娘,但是朱辉,她记得,虽然只见过一次,但是他是费尧的表哥,表哥结婚他一定会去吧。夏恬站在办公室的窗口,看着树叶飘零随风起舞,一如此时的心绪,他们……应该不适合再见面吧。想到这里夏恬是一点面对的勇气都没有。
      “蓉蓉……”夏恬开口叫道。“我可以去看你,但是能不出席你的婚宴吗?”
      南静蓉听了,也不在聒噪了,静默了一会,再发声,声音也一下变得恬静:“你是怕碰上费尧是不是。”
      “恩……,我想我们不适合再见面。”夏恬平静的声音传来。
      听了这句话,南静蓉那火爆的脾气顿时就上来了:“你丫到底怎么想的,当年不是爱的死去活来,要死要活的吗?怎么说散就散了,别人都说你是为什么狗屁钱离开的,我他妈才不信呢。你说你走就走吧,连声招呼也不打。那会你不见了他多伤心,满世界找你,我也找不到你……”说到这里南静蓉有些哽咽。
      “当年你什么话都没留下就凭空消失了,四年来一点消息都没有,你不知道费尧找你找的有多辛苦,人就像疯了一样。你还记得当年你租的那个屋子吗?被费尧买下来了,那会他天天在哪里呆着,也不去公司,也不见人,估计是太不像话了,惊动了费尧的妈妈,费尧的妈妈也不知道和他说了什么,他才肯出来上班慢慢地振作起来。然后就传出你拿了钱卷铺盖走人的消息。这是什么狗屁啊。我一点都不信。四年啊,你真真一点音讯也没有,要不是今年初过年你联系我,我还真以为你在地球上消失了。我去C市看你,问你你也不说。你不想提,我也不敢提了。当年到底发生什么事,你现在能和我说吗?我不想你一个人背负的那么辛苦。”
      夏恬深呼吸了下,突然听到校园内响起了悠扬的音乐: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倒不是说音乐有多动听,而是只要听到这个音乐,老师下班,学生下课。看着学生一窝蜂似得从教室冲出来,跑到校门口奔向他们的父母,家人,奔向家的方向。自从来到C市,她没有继续教高中,应聘到现在所在的一所小学。工作很轻松,比以前带高中的时候没有那么累,夏恬想,迄今为止自己过的还是不错的。当时离开的时候自己真的无法想象自己该如何生活,但是只要生命还在,自己也只能继续过日子,五年的时光,她用了四年的时间在自我救赎,那些过往的事情,自己都不想回忆,如何开口。
      南静蓉听不见夏恬的回话,不由地叫了一声:“夏恬?”
      夏恬笑着说道:“有什么好说的,不就是传说的那样,我拿了费家的钱吗?俗话说的好,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嘛。”
      “夏恬,”南静蓉的语气里充满了责备:“你不要这么说自己,我听着难受。”
      “事实就是这样的,你也别总是因为这个事情和别人辩驳,没意思,好赖我的名声也就这样了。”
      南静蓉知道她还是不想和自己说这个话题,只能又问道:“那我的婚礼,你……真的不来……”
      ……
      “我问过朱辉了,费尧最近在美国总部接洽一个项目,赶不回来参加我们的婚礼的。”南静蓉明显气势弱弱的声音响起。
      夏天知道南静蓉想见自己,自从那个冬天离开后,她们也就在今年年初见了一面,彼时夏恬刚从新疆的一个偏远山村完成自己的救赎。来到C市。茫茫人海,纵然过往再不堪,总有不愿割舍地人存在,费尧是自己不想碰,不能碰的美好抑或劫难。但是南静蓉却是自己不怕失去,一直存在的财富。所以第一时间换了卡就联系上她。夏恬现在还记得她接通南静蓉电话的那一刻,南静蓉可能有什么开心的事,虽然隔着电话线,只一声“喂”。夏恬仍能感受到她的快乐。但是在自己叫了她一声后,那种快乐戛然而止。世界就像凝固般地暂停了几秒,然后南静蓉遏制不住地哭声就响起。夏恬怎么安抚也不行,最后没辙了,索性说不放心就过来看她,南静蓉二话不说,直接要了地址连夜坐飞机赶来了C市。
      南静蓉再见夏恬,那时才大年初四,新春的气氛很浓烈。到处张灯结彩。红红火火地。远远看到夏恬的身影是那么孤单,瘦弱。她黑了,也瘦了。四年不见,时间仿佛格外偏心,没有在她容颜上留下丝毫岁月的痕迹,她依然看起来那么文静,海藻般柔顺的长发,披散到身后,但是又好像带走了她的灵魂似的。越发像从水墨画般简单而充满时间的洗礼。当年那个灵动而不失活泼的女子终于也变得深沉起来。她虽然对着自己笑,但是那笑容格外地让人看着心酸。
      南静蓉询问她这四年死哪里去了。她还是对着她笑,告诉她:她父母那年春节前夕出车祸去世了,她很伤心,独自一人在街上游荡。然后就遇上一个小男孩,小男孩告诉她,他是从新疆的某个小村子来的,因为想见识一下大城市,就离家独自到了乌鲁木齐,结果被人口贩子给拐走了,后来他勇敢地逃出来了,但是也不知道家的方向了。夏恬叹了口气,又徐徐地说道:“可能我没有家,所以就想帮别人找回家吧,一路和他相伴,就到了那个村子,鲁克的父母很感谢我,留我在那里住了下来,我一住就不想走了。就在那里当了教书先生。”
      南静蓉听了,更难受,问道:“那你怎么不死在那里,还想着回来呢?”
      夏恬听了南静蓉恶声恶气地声音,心里暖暖地:“这不是想念你了么。”
      南静蓉本来刚止住的眼泪又掉下来了,点了一下她的头,哽咽地说道:“谁信。”又问道:“还回去吗?”
      “不回了,学校的学生都升学了,没有人可教了。”
      “是不是不是这个原因你还没想着离开呢。”
      “……”
      南静蓉看她恬静的样子,那不属于当初她认识她之时的文静。而是历经人世沧桑的淡然。出现在了只有二十几岁的夏恬身上。南静蓉纵然觉得事情没有她描述的那么简单,但也探不出更多的话来。只字不提费尧,南静蓉沉浸在夏恬父母去世的悲痛和再见夏恬的喜悦的复杂情绪中,也就没顾得上提。再来两人各忙各的,虽然平时也通电话联系,但是夏恬都有意无意地避开A市的人和事。南静蓉也就慢慢地没再提。如今,趁她结婚,她很想让夏恬来,不管是为她还是为夏恬,或者熟悉的环境下她会告诉她,她曾经经历过什么。而在自己最重要的日子,自己的终身密友能送自己出嫁,自己也很欣慰。虽然知道她不想再来这里,不想再和这里有丝毫关系。但是或许在这里她能解开被她埋藏在心底不愿碰触而越来越严重的心结。
      “夏恬,你真的不来?”南静蓉又一次地询问。“我这一生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就嫁这么一次。错过了,可不定再有机会。”
      夏恬听南静蓉这下说,不禁好笑地说道:”这种事你还盼着有很多次吗?”
      “那你就来嘛。”南静蓉连撒娇都用上了。
      “你啊,”夏恬虽然不想去,但是南静蓉说的也都对,自己姐妹一生的幸福,自己不去总是会遗憾的,何况当年的事情这么久了,很多人也应该慢慢遗忘了,当下打定主意说道:“我去归去啊,但是观礼就成,可不当什么劳什子伴娘,要不当多了可就嫁不出去了。”语气中也带这轻快调笑。
      南静蓉听见她答应自己,兴奋地骂道:“死丫头,不当就不当,老娘才不缺伴娘呢,你不当有的是人趋之若鹜。早点滚回来,我快想死你了。”
      夏恬听着这个女人变脸的速度之快,真是让人咋舌,笑骂道:“真不知道朱辉怎么受得了你这个粗俗的女人。”
      “哼,你还别说,他可不就瞧上我这出淤泥而不沾染市侩的特点。”南静蓉煞有介事地说道。
      夏恬有点抵不住南静蓉的脸皮之厚,只能甘拜下风。
      下了飞机,夏恬站在暌违已久的A市,北方已经有了冬意。远处的树干上零星挂着几片树叶,衬着宽阔的机场,略显萧索。刚把手机开机,电话就迫不及待地响起来,夏恬看着来电显示,心想:这个南静蓉,可是越活越回来了,现在这急性子。接起电话说道:“我正往出走呢。”
      走到机场门口,就看到一个光鲜亮丽的时髦女郎站在一个拉风地跑车旁边,翘首看着机场门口,看见夏恬出来,立马冲进人群,夏恬冲着她招了招手,南静蓉三步并作两步小跑到夏恬面前,什么话都没说就来了个熊抱,夏恬被她猛地一撞,差点一个重心不稳摔下去,幸好眼前这个“熊”抱得她够紧。
      “小恬,想死我了,你个死女人终于舍得从你的乌龟壳里钻出来看我来了。”南静蓉兴奋地抱着夏恬怎么都不撒手。
      夏恬好笑地拍着这个时髦女郎的背,旁边慢慢走近一个风度翩翩地佳公子,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场景,只是和夏恬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然后伸手将旁边的女人拽开,看似不耐烦地说道:“公众场合,也不注意点,抱个女人还抱这么久。”
      夏恬看着朱辉将南静蓉的肩膀搂着,南静蓉不慢地瞪了他一眼,想挣开朱辉没让,她也就没有再继续反抗,看这个他们的这些小动作,夏恬分外地感到高兴。
      但是南静蓉嘴上还不甘地回到:“要你管,改天我抱男人的时候再着急也不晚。”
      夏恬和朱辉都被她搞得黑线无语。好歹大家也习惯了南静蓉的口无遮拦,当下也没再接茬。朱辉伸出手很有绅士风度地说:“好久不见,夏恬。”
      夏恬也和他握了握手:笑着说:“恭喜你们了。”
      夏恬想要随便找个酒店凑合住就成,但是南静蓉不让,非得带着夏恬回家住,说自己最后的单身生活了,想要有人陪什么的,找了一堆借口软磨硬泡地愣是把夏恬拽着回家。夏恬磨不过她,也就觉得住哪里无所谓。在回去的路上,朱辉可就不如意了。上车前,朱辉把副驾驶车门打开,让南静蓉上车,南静蓉却拉着夏恬坐到后座上,理由是朱辉不管是之前还是以后都是天天见,夏恬可是很久没见了,她要和夏恬好好叙叙旧。夏恬看着朱辉对南静蓉无可奈何而摆出那扑克牌般的脸,就想笑,心中也不禁欣慰:南静蓉是幸福的吧,看的出来朱辉很纵容她。
      在车上,夏恬拍了拍南静蓉的手,说道:“别任性,和朱辉坐前面吧,让我养养神。”
      南静蓉不乐意了:“不行,你才来的几天,你说我过几天可就得跳坟墓里了,还不得随性几天,哼……”
      “……跳……坟……亏你想得出来。”夏恬哭笑不得地说道。
      这时朱辉接茬了:“又不是你一个人跳,我不陪着你一起呢,总比当孤魂野鬼的强吧。”
      “老娘乐意当孤魂野鬼,要不是你太奸诈,我怎么可能这么早误入歧途。
      这下夏恬听出点别的意思,敢情这南大小姐不乐意嫁啊。
      但是这婚礼不还是举行吗?
      再看朱辉这会可不是刚才那皱眉的表情,嘴角弯弯地笑起来,说道:”这不是你老拒绝我求婚,连老天爷也看不过去,给咱派下来小天使让咱人生圆满地吗?”
      这下夏恬总算是听出来了,看向南静蓉,眼神中写明了询问的意思。南静蓉小脸憋得红红地,还是恶狠狠地冲着朱辉说了句:“就你话多。”又拉着夏恬的手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有了小宝宝了,快2个月了,要不你说我一冰清玉洁的现代女性,怎么会这么便宜就嫁给他呢?”
      夏恬总算明白刚才在机场为什么朱辉的表情那么纠结了,感情是眼前的南静蓉已经快要当妈妈了。
      来到南静蓉家,少有的没人,南静蓉解释道,因为小宝贝来的突然,之前一点准备也没有,自从婚期定下来,爸爸妈妈和朱家的父母最近一直忙着筹备婚礼,反而是他们两个比较清闲。南静蓉回来忙忙叨叨地指挥阿姨一会准备水,一会有准备茶点。夏恬看着她像个陀螺一样不停的样子,忙开口说道:“你别一直在我眼前转,我这可刚下飞机没多久,转的我再晕机。坐下来成不成。”
      结果刚坐下,南静蓉又想起来,“我给你那我的婚纱照看看哈,上个礼拜刚送过来。我上楼给你取……”
      一阵风飘过,随后听见蹬蹬蹬的上楼的声音。
      夏恬感叹道:“蓉蓉这急性子,怎么这么多年还这样啊。”
      朱辉听了,说道:“我可是很没看到她这样了。也就在你面前她能变成少女似的,在业界可不知道有多少人头疼著名的南大主编软硬不吃,油盐不进呢。”
      “哦,是吗?看来蓉蓉事业蛮成功的,以前还以为她瞎玩呢,没想到也能干出点名堂。不过蓉蓉本来就有一股聪明劲。倒不是想不到。”夏恬说起南静蓉,言语中也颇为自豪。停了一会,又看着朱辉说:“蓉蓉很好,既然准备在一起,就不要对不起她。”
      朱辉知道她因为费尧的缘故,对自己以前还是有一点点了解,当下笑着回到:“那是自然,原来不管怎么荒唐,也是因为没遇上她。”
      “那就好,蓉蓉以前感情上受过伤,难得她愿意接纳你。”
      “我明白的。”
      ……
      “说起来,你也能算是我们的大媒人。”朱辉端起面前的茶杯啜了一口。
      “哦,说来听听。”
      “说什么啊,”南静蓉的耳朵倒是尖的很。看见她从楼下款款而下,手里拿着好几个大相册本。
      “没说什么,就是听朱辉说想当年你们在一起貌似还是我做的媒。”夏恬边说话边起身在楼梯口接应她。
      南静蓉一听,脸色都变了,“有什么好说的,不就是我的彪悍给他留下深刻印象,后来就念念不忘地死缠烂打上的。”
      “哦,听你这么解释我倒是好奇了,我怎么就听不出来我这个媒人的存在。”夏恬好奇的问道。
      南静蓉抬眼瞪了朱辉一眼,貌似怪他提这个话题。朱辉也可能觉得有点突兀,默默地把未来老婆拉到身边坐下,不敢接茬了。
      夏恬把相册放到客厅的茶几上,看着他们两个突然不说话,就猜到肯定和费尧有关系了,不禁笑道:“看你们两,怕什么呢,我都敢来这里了,可有难听的话等着呢,你们尽管说吧,就当我提前练习练习,到时候再听见有个心理准备。”
      朱辉看夏恬如此豁达,再看自家老婆默认的意思,也就大方地说道:“5年前你突然不见了那会,费尧在sky借酒浇愁呢,我和德仁别的帮不了,陪酒还成。偏那天也巧了,费尧死活不肯要包厢,看他那半死不活的劲,我这心里不是对你存着点误会吗?不慢地说了你几句。”说道这里,看到南静蓉死死地掐着朱辉的大腿。朱辉疼的嗷嗷叫着:“你要谋杀亲夫啊,疼……疼死了。”
      “你看看这野蛮劲,那天也是,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上来就给我泼了一身啤酒。还大喊大叫的,把我给吓得。”朱辉疼的之抽气,嘴里还不忘嘟囔着抱怨。
      南静蓉看着她的俊脸被自己拧的极度扭曲,才满意地松开了手,说道:“你活该,你敢说夏恬的坏话,泼你算轻的。”
      他们两个虽然没有说全,但是夏恬也猜得到,晃着手里快要凉掉的茶,一口气喝掉,双手用力地握着,仿佛是在给自己积攒勇气,深呼吸了一下,对着南静蓉说道:“朱辉是不是说我是个见钱眼开,贪慕虚荣的女人。不值得费尧折磨自己是吧。”
      朱辉听了夏恬这话,微微带黑的皮肤上竟然显现出点红来,毕竟当着当事人的面戳穿自己曾经说人家的坏话,搁谁都不好意思。
      南静蓉看着夏恬这么说自己,顿时不高兴了:“小恬,你乱说什么。你怎么可能?”
      夏恬笑了笑,对南静蓉认真地说道:“以后不要那样了,就让别人说吧,没所谓的,当年我也确实拿了他们的钱,话也没错。”
      夏恬停了停,将手中的被子松开,“生活是自己的,我不想也不愿和他们再有什么牵扯,所以蓉蓉,你也不要为难自己为难我。”
      “蓉蓉,好累啊,我先上楼睡一觉,睡醒了再看你的婚纱照。”说完,夏恬就起身离开了。
      看着夏恬离去的身影,南静蓉的耳边还回荡着夏恬的那句话:“别为难自己为难她。”
      夏恬,你不是在为难我,你是在为难你自己啊。你想让自己如此不堪来证明什么呢。
      朱辉温暖的手伸出来握住她的,耳边响起来他温柔的声音:”不要多想了,他们的事情咱们没法插手的,顶多也就制造点什么机会。”
      南静蓉猛地回过头来问道:“什么机会。”
      朱辉讳莫高深地笑了笑,没有回答。
      南静蓉看她不说话,气的张嘴就咬上他玩头发的手,朱辉冷不防被他一咬,气的叫道:“你是狗啊,张嘴就来。”
      “哼,你的意思是你是公狗吗?那我就承认。”
      ……
      ……
      看她那气鼓鼓地撅着嘴,一双圆圆的眼睛睁的大大地瞪着自己,朱辉摸了摸被她咬出来的牙印,认命般地说道:“我昨天有打电话和费尧说夏恬要回来。”
      ……
      朱辉看南静蓉只是看着自己不说话,不禁问道:“傻了。”
      这下南静蓉终于有反应了:“你才傻了呢,我可是告诉夏恬他不回来的。”
      看着南静蓉一遇上自己这战力就飙升,朱辉老神道道地说:“他也没说要回来啊。上次咱们问也确实是说没时间吗?不算骗的。”
      “那你这不是白说吗?”南静蓉翻了个白眼给他。
      朱辉摸了摸她的小脸,凑上去亲了亲,意味深长地说:“看着吧,事关夏恬,那就说不好了。”
      “老公,我怎么觉得你这么有心机呢。”
      ……
      “你以前可不喜欢夏恬,现在怎么改观了?”
      面对眼前不依不饶的妻子,朱辉挑了挑眉,说道:“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喜欢她了。”
      南静蓉果然上当了,脸色骤变,语气生硬的地开口:“你什么时候喜欢她的。”
      朱辉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把南静蓉抱在怀里,深情款款地说:“自从我爱上你的那一天。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说完就捧着她的脸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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