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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朋友 ...

  •   心里烦乱,我深深呼吸,平复了心情后,上了马车,一路再无话.
      到了"听雨楼",我跳下车,他向我点头,算是再见,我也回了一个礼,他再不管我,马车径自去远了.
      牌匾上三个大字依旧清晰到刻在那儿,我微微恍惚:如果我死了,会不会有人在这儿听雨呢?
      此念未完,就觉得可笑:刚刚回来,怎么就想到死?
      摇了摇头,脚步轻快,我进了园.
      一切没什么改变.梅花树下,站着一个女子,穿淡紫色的汉服.她轻轻抚摩着树上粗糙的纹路,那楚楚风姿,即使我站在远处,心里也不禁生出一种伤感之意.
      "若姐姐."我轻轻唤了声,声音虽小,但那女子嚯地转过头来,美目流盼,满眼都是不可置信,她张了张口,费力地,费力地,不确信地问:"如妹妹?"
      我眼有泪光,但依然含笑点了点头.
      她一步一步走进,越近,脸上的容彩就增添几分,她在我面前站定,颤抖着,同手抚上我的脸,我紧紧抓住她,努力笑着,坚定道:"是我,不是梦!"
      泪水,一滴滴滚出,她一下子抱住我,没有埋怨我的不辞而别,呜咽道:"你终于回来了,好妹妹,你终于回来了!"
      心里的暖流一点点涌上,有多久?有多久?曾有人这样欢迎我的到来?我已记不得,只是在幼小时,贪玩,没与母亲打招呼,很久才回家,她也没有埋怨也是如此泣不成声.
      喉头哽咽,我不让自己掉泪,哭出声.我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好了,我不是回来了吗?我又不是被绑架,你哭得这么伤心干什么?"
      她松开我,脸上玉著纵横,嗔道:"你说什么呀,一回来就开口绑架,你成心让我们更担心是不?"
      我见她不再一味地哭,稍稍宽了心,转移话题道:"是了,我以后再不害你担心.对了,小荷呢?童舒呢?"
      她闻言,微微一笑,笑容有些诡异,也有些挪喻.她没答话,回头大喊:"小荷,小荷,你和童舒一起,看看谁回来了!"喊完,对我轻轻笑道:"你等着看吧,有好戏呢."
      我被她弄得糊哩糊涂的,听到那边答应了一声,然后看到两人联袂而来----
      两人一青一碧,远远望去,仿佛两朵相仿的巨大荷叶.两年不见,童舒我就不用说了,越发的风姿卓绝;而小荷,容颜秀美,身材也已经出挑了.我看在眼里,心里先叹一声,再赞一声:真真是一对璧人!
      见到我,小荷惊喜地就要扑上来,我笑一笑,正准备迎接她的怀抱,没想到一只手推开她,柳若挡在我面前,向我使了个眼色,我会意,笑着站在她身后.她眼角含笑,嘴中却装做委屈,不依道:"小荷,你也太贪心了,有了童舒,还来抢我的如瑟."她说话本就妩媚动人,如今一番装腔作势,一副被抢了男人的小媳妇样,更是被她表演地展露无疑.小荷与童舒一听,俱是一愣,随即反映过来.小荷脸上飞起两朵红云,煞是娇羞动人.我转眼瞄了瞄童舒,他却只是笑着,没什么不自在,只看着我.我向他做了一个鬼脸,意思是你好艳福啊.他脸上笑意更浓,却仍然不错眼珠地盯着我.我心下有些奇怪,转了头去看小荷,她已经被柳若聊得说不出话,脸一直红到脖子颈.我看不过去,拍了拍她俩,调解道:"好了,好了,柳若,不要再闹了."
      柳若这才停下,小荷看着我,气道:"好你个如瑟,一回来,就帮着若姐姐聊我开心!"我观她神色,并不是真的生气,因此只笑着赔礼道:"是我的不是,可是我一回来,没有接风的,倒连连给你们两位大小姐道歉,我上一路上没喝水,可真是辛苦啊."小荷一听,连连悟过来,拍拍自己的头,悔道:"哎呀,你不说,我还真是忘记了,我这就给你倒茶去."说完,也不敢看童舒,只回头瞪了还笑着的柳若一眼,嗔道:"你还不给你的如妹妹做饭去."
      "哟!我的如妹妹,这么说,你倒承认童舒是你的喽?"柳若这时还不放过小荷,小荷脸上又是一红,随即跺脚道:"你这个坏蛋,人家不理你了!"
      柳若呵呵一笑,向我看了看,笑道:"你可看到了,两年了,脸皮还是这么薄."随即又笑看童舒道:"你呀,也不教教她,怎么脸皮厚点."
      我再也忍不住,大笑了起来,童舒还未答话,远处小荷声音传来:"柳若,你再说,我可真生气了!"
      我憋住笑,柳若叹了声:"我得去道歉了,你俩慢慢聊,不过可别聊多了,小荷要吃醋的."话刚完,小荷一声大叫:"柳若!"
      她这才笑着走了.
      园子里静了下来.我看着那个方向,眼里还有笑意.童舒这时轻舒了口气,唤道:"阿瑟."
      我"恩?"了一声,未及转头看他,突然被抱住!
      那个怀抱,如此的紧,如此的炽烈,仿佛埋在心中多年的思念,多年的爱恋,一下子释放.我完全蒙了,没有反抗,没有推开,只觉得呼吸渐渐凝滞----
      这时,他在我耳边呢喃道:"如瑟,我喜欢你,跟我一起走吧."
      脑子迟钝地消化完这句话,我大吃一惊,使劲推开他,只蹦出两个字:"小荷?"
      怀疑,惊讶,慌急,不可置信......所有的情绪都融合在这两个字里.
      他苦笑了笑,摇头道:"我不喜欢小荷的.一直一直,我的心里,都只藏着你."
      我捂住了嘴,条件反射地向屋内望去,有隐隐的笑语声,我放了心,低喝道:"童舒,你疯了!"
      他看着我,突然沉默下来,然后,有些讽刺地道:"是啊,我是疯了,你一定以为我这样地位低贱的人,怎么配得上你,是不是?"
      我看着他的眼,他的眼里,漆黑如墨.我缓缓道:"童舒,我在你心里,就是个这样的人么?"
      黑色翻涌,他突然笑了一下,虚弱,但是真心:"如瑟,我就是喜欢这样的你啊."
      他抬头望向天际,脸上是恍惚的神色,语气也变的像梦呓般,让人忍不住也跟他一起回忆:"如瑟,你还记得三年前的元宵节吗?你来到我面前,飘渺的,像从黑暗里走出来给我光明的仙女,那样美,我几乎窒息.从那时起,我不顾一切,我顾不得你身后衣饰华贵的三个男子,顾不得你是什么人,什么身份,我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我想跟你在一起.很傻吧,真的很傻,可我当时就是一个傻子.我笃定你一定会收下我,凭着直觉,你是那样的人.果然,我成功了,我跟你在一起开始生活.我从未见过你这样的女子:不慕权贵,不贪名利,敢于批判.你知道吗,我第一次听到一个女子毫不犹豫地说出那些犀利的字眼,我很震惊,可是也敬佩.那时,我就想:你是我一直等的人,一生一世,我的心里,就再容不下别人了.
      我喜欢你,想要你.这种想法,越与你在一起,就越强烈,可是我也害怕.你从未问过我的身份吧,我也不想告诉你,因为告诉你了,只是徒惹你担忧.你只要知道的是:那个时候,我又怕有爱,我怕我没有资格爱你,我怕我爱不起你,我没有勇气对你说出我的心思.可是那天,十四阿哥来了,那样的情景,我知道,你还记得,我也不愿复述.我只想说我当时心里就仿佛有一团火蹿出来,焚烧着我的理智,他离去时,我有追出去的冲动,可是你哭了,豪无预兆地哭了,不是伤心,不是高兴.我永远理解不了你哭什么,你是谜一样的女子,谁也猜不透.可即使是这样,我仍然打算跟你说,因为我怕,怕在我有资格爱你之前,你已经被人抢走.但是真没有想到啊,你居然自己没有任何声息地走了.
      太突然,我记得我们那天清晨找不着你时,差点都急哭了。直到皇上派人来和我们说,我们才知道你已经离开了.我当时心里很失落,可是也有些高兴:是啊,你走了,也就不用担心那些纷纷扰扰.我本来打算去追你,可是又怕错过,期间小荷很伤心,我便安慰她,我只是把她当朋友,或说妹妹,也可以.她是个单纯的女孩,我知道她的心思,却无法伤害她.我便一直等,等到你归来,我可以开口对你说出一切心事.而如今,我终于等到."
      静,一直是静,我静静地听,他静静地说.末了,他也没有看我,只是依旧地等.
      心里涩涩的,我听着一个男子对我的心思,我从未察觉到的心思,恍惚的想:我真是太笨了啊,还是,我只是在这方面太迟钝?
      但是童舒,你真的好傻,我就算喜欢你,又有什么用呢?中间有小荷,我永远都趟不过去.何况,我心里,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已经住了人.
      深深吸了口气,我克制出声音的颤抖,这样拒绝的话,说出来实在太残忍,可是没等我说,童舒突然拜下,道:"草民给十四阿哥,十四福晋请安......"
      脑子轰然炸响,原本清晰的思绪一下子混乱,只有一个声音不停地在在脑中冲来冲去:他来了!他来了啊!
      想要转身,可是没有,我僵直着身体,我看着童舒,他眼里,有深深的伤痛.我微一滞:他有没有看到?有没有听到?他有什么反映?----
      可是自己又希望他有什么反映?
      缓缓,缓缓,我转过了身子,我看到他漠然的脸,心里突然像被针狠狠扎了一下,身子轻颤,我没有立即请安,而是看向他身旁的女人----
      很美,真的很美.那种美,不同于紫禁城中的其他女子,她不是被绢绸包裹起来的花,她的美,透着清高,透着坚强,她卓绝地站立在他身边.
      她向我笑了一下,美得不可方物,我微微一怔,随即弯下腰,想要大口大口地喘息,却不行,就像溺水的人,临死前的最后几秒,挣扎着生命的最后,痛不可抑.
      我无法说出话,良久,良久,上面都没有声息.膝盖酸麻,我却只想这样站着,我不想见他,又想见他,只有这样,麻木着自己.一只手探来,扶住我,慢慢将我扶起,童舒轻叹了口气,涩声说:"如瑟,那个答案,看来给不给,都不是我想要的了.我明天就走,你......好好珍惜吧."
      我呆立着,只是点头.他负手离去,只余风,在叹息.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柳若送童舒走,小荷没来,气氛一直都是微妙的,直到要上马车的那会儿,我才低声说了一句保重.他点点头,深深看我一眼,上了马车.马绝尘而去,我去觉得他那样情愫复杂的一眼,怎么也挥之不去.回屋时,柳若轻叹:"你刚来,他就走.小荷,一定很伤心."心里一跳,愧疚感油然而生,柳若看了我一眼,幽幽叹了句:"情之一字,又是谁能勉强的呢?"
      我一怔,随即低声道:"谢谢,你好好陪小荷说说话吧."
      接下来几天,屋子很清冷,我发了疯似地临帖,这几天临的帖比过去几年加起来还要多.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只是不知谓的烦.
      这一天,心情总算好了点,突然柳若闯了进来,急道:"如瑟,皇上来了!"
      我一惊,立即站起,恍然想道:惨了,我只顾想着自己的事,连皇上都忘了去拜见,这可是大不敬!
      我一慌,将笔一丢,也顾不得雪白的信笺上那写墨点了.连忙跑出去,正好碰着皇上,我急急跪下,恭声道:"如瑟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
      很静,我怕极了这种静,又不敢抬头.心里正忐忑不安,突然一阵大笑:"哈哈,如瑟,你还晓得来拜见朕啊!"
      我迅速地抬了抬头,见康熙红光满面,估摸着心情不错,还可以扳回局势,连忙笑道:"皇上这是什么话,可折煞如瑟了.如瑟怎么敢不给皇上请安,只是刚回来,难免有很多事要处理,还请皇上见谅."
      他啧啧了几声,命令道:"抬起头来!"我依言抬起了头,才看清来的人并不多:德妃,宜妃,十阿哥,十三阿哥来了,其他没什么人,我看见十三,眼睛一亮,他朝我笑笑,暖暖的.我心中感激,也回他一笑.这时,康熙道:"如瑟,朕说的话,你听没听到啊,早知道,朕就不带着十三来了,你就光顾着看他!"这一番话,说的两位娘娘都笑了起来,我有些尴尬,回道:"皇上,我知错了,不过我确实没听到,您再复述一遍吧."
      康熙笑着摇了摇头,叹道:"你啊......算了,好话不说第二遍."
      我吃惊地"啊"了一声,结巴道:"皇上,这这这,这明明是我说的话,你怎么知道?"
      这时,十阿哥洋洋得意地插嘴道:"是我教皇阿玛的!"
      我眼睛瞪得老大,如果不是在一群古人面前,估计我就要说一声"晕"了.康熙看着我这个样子,笑着解释道:"前几个月,没了你,宫里怪冷清的,朕偶尔见着老十跟明玉吵架,他就冒出这一句了,朕听着好笑,问是谁发明的,他说是你,朕就学来了,如瑟,你不会不答应的吧."
      我暗地里白了十阿哥一眼,面上却笑说:"哪敢哪敢.那个......皇上你一定累了,这大热天的,您快进屋坐."
      康熙点了点头,一行人进了屋,我有心想与十三说话,但想到刚刚的情形,还是作罢.
      在大厅围了一张大桌子,我从厨房里断来一碗碗绿豆粥,道:"皇上,这是冰镇的,你和各位娘娘阿哥解解暑."
      各人都喝了一口,康熙点点头,赞道:"不错,可是你自己做的?"
      我应了声是.他笑道:"你不是白去了两年的,可见还是学会了些东西."
      我笑笑,谦逊几番,然后问道:"皇上来找如瑟可有什么事?"
      他瞪我一眼,道:"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吗?"
      我摇头,还未及答话,宜妃娇笑着说:"皇上,我看如瑟是嫌我们在这儿碍着她和十三的私事呢?"
      气氛顿时一僵,我看着康熙有些不自在的脸,暗暗思衬:我本是他的棋子,这嫁娶之事可是犯了他的忌,但宜妃向来心思玲珑,怎么会提到这事?莫非是九阿哥......心里突地一跳,我强压下这门心思,正考虑着怎么回答,十三已笑道:"娘娘说笑了,如瑟只是十三的红颜知己罢了,就是有什么私事,也无关风月."
      宜妃这是也看出气氛不对,适时改口,笑道:"倒是一直忘问了,十三,你有几个红颜知己啊!"这句话,又说得众人笑了起来,将方才的话题隐瞒无踪,就仿佛只是一只触手,轻轻触碰一下,然后无声无息地缩回去.
      我暗自叹一口气,暗想自己在乡下怎么会怀念这样的生活,莫不是脑子坏掉了?
      众人说说笑笑,正要离去时,康熙回头道:"如瑟,马上就要去塞外玩了,你收拾一下,跟着我们一块去吧."说完,也不给我考虑的时间,转身就走.
      我心思还没回过来,十阿哥突然大声说:"对了,如瑟,明玉说她很久没见你,想你去看看她,趁着今天比较凉快,你就和我一起回去吧."
      我啊了一声,脑子彻底短路,他已不管不顾地拉了我就走,我看着十三,只能无奈地对着他笑了笑,然后就硬被十阿哥拖到了他家.
      没有什么心思看景致,我看着眼前的美丽女子,只有叹气的份,明玉见我,朝我一笑,眼里依然有高傲的成分.我心想:算了,多一个朋友总是好的.因此也挤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她见我这样,反而愣住了.过了一会儿,对着我道:"今天请妹妹来,也没什么要事,只是想请妹妹讨论讨论茶道,妹妹不会介意吧."
      我一愣神:什么,茶道?
      她笑一笑,对着十阿哥使了个眼色,嗔道:我们可是早就说好了的,你可别反悔!"
      我云里雾里的:什么说好了?
      十阿哥呐呐应了声,看着我,眼里分明写着"好自为之"四个大字,然后闪身远了.
      没了帮手,我感觉有些站不住,深吸了口气,我望着她的眼,道:"十福晋,明人不说暗话,我知道你不怎么喜欢我,但我自问也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私心里,我还是很希望和你做朋友的,如果你同意的话,我们今天来比试茶道,若我赢了,我们以后就是朋友,若你赢了,我今后任你差遣,如何?"
      她眉间闪过一丝讶异,随即爽快地点了点头,道:"好!算我以前看错了你,你若在茶道上赢了我,我今后就是你的朋友!"
      我舒了一口气,提议道:"这样吧,比泡茶太慢了,我们就口头上说说吧,你出一个题目."
      她想了想,说道:"就讨论选茶吧,你先说,这场比赛我早已想好,若你答的比我好,我绝不赖帐!"
      我盯着她的眼,清澈的,坚定的,我缓缓点头,声音快若珠玉落地,一口气说道:"茶叶的好坏,主要从色、香、味、形四个方面鉴别,但是对于普通饮茶之人,购买茶叶时,一般只能观看干茶的外形和色泽,闻干香,使得判断茶叶的品质更加不易。这里粗略介绍一下鉴别干茶的方法。干茶的外形,主要从五个方面来看,即嫩度、条索、色泽、整碎和净度。
      1.嫩度
      嫩度是决定品质的基本因素,
      “干看外形,湿看叶底”,就是指嫩度。一般嫩度好的茶叶,容易符合该茶类的外形要求(如龙井之“光、扁、平、直”)。此外,还可以从茶叶有无锋苗去鉴别。锋苗好,白毫显露,表示嫩度好,做工也好。如果原料嫩度差,做工再好,茶条也无锋苗和白毫。但是不能仅从茸毛多再者,茸毛容易假冒,人工做上去的
      很多。芽叶嫩度以多茸毛做判断依据,只适合于毛峰、毛尖、银针等“茸毛类”茶。
      2.条索
      条索是指各类茶的外形规格,如炒青条形、珠茶圆形、龙井扁形、红碎茶颗粒形等等。一般长条形茶,看松紧、弯直、壮瘦、圆扁、轻重;圆形茶看颗粒的松紧、匀正、轻重、空实;扁形茶看平整光滑程度和是否符合规格。一般来说,条索紧、身
      骨重、圆(扁形茶除外)而挺直,说明原料嫩,做工好,品质优;如果外形松、扁(扁形茶除外)、碎,并有烟、焦味,说明原料老,做工差,品质劣。
      以杭州地区绿茶条索标准为例,可见,以紧、实、有锋苗为上。3、色泽
      茶叶色泽与原料嫩度、加工技术有密切关系。各种茶均有一定的色泽要求,如红茶乌黑油润、绿茶翠绿、乌龙茶青褐色、黑茶黑油色等。但是无论何种茶,好茶均要求色泽一致,光泽明亮,油润鲜活,如果色泽不一,深浅不同,暗而无光,说明原料老嫩不一,做工差,品质劣。茶叶的色泽还和茶树的产地以及季节有很大关系。如高山绿茶,色泽绿而略带黄,鲜活明亮;低山茶或平地茶色泽深绿有光。
      购茶时,应根据具体购买的茶类来判断。比如龙井,最好的狮峰龙井,其明前茶并非翠绿,而是有天然的糙米色,呈嫩黄。这是狮峰龙井的一大特色,在色泽上明显区别于其它龙
      井。因狮峰龙井卖价很高,茶农会制造出这种色泽以冒充狮峰龙井。方法是在炒制茶叶过程中稍稍炒过头而使叶色变黄。真假之间的区别是,真狮峰匀称光洁、淡黄嫩绿、茶香中带有
      清香;假狮峰则角松而空,毛糙,偏黄色,茶香带炒黄豆香。不经多次比较,确实不太容易判断出来。但是一经冲泡,区别就非常明显了。炒制过火的假狮峰,完全没有龙井应有的馥郁鲜嫩的香味。
      4、整碎
      整碎就是茶叶的外形和断碎程度,以匀整为好,断碎为次。
      将茶叶放在盘中(一般为木质),使茶叶在旋转力的作用下,依形状大小、轻重、粗细、整碎形成有次序的分层。其中粗壮的在最上层,紧细重实的集中于中层,断碎细小的沉积在最下层。无论哪种茶,都以中层茶多为好。上层一般是粗老叶子多,滋味较淡,水色较浅;下层碎茶多,冲泡后往往滋味过浓,汤色较深。
      5、净度
      主要看茶叶中是否混有茶片、茶梗、茶末、茶籽和制作过程中混入的竹屑、木片、石灰、泥沙等夹杂物的多少。净度好的茶,不含任何夹杂物。此外,还可以通过茶的干香来鉴别。无论哪种茶都不能有异味。每种茶都有特定的香气,干香和湿香也有不同,需根据具体情况来定,青气、烟焦味和熟闷味均不可取。十福晋,我说的可对?"
      她听的目瞪口呆,随即叹服,庄重走下,握住了我的手,一切,都不再需要言语!
note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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