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剔骨匠之浮生若梦》新品蟠桃

25、暴力

　　“开开玩笑，别当真别当真。”搔搔脸皮，程誉惊觉自己又得意忘形了。喜悦沉淀了一些忽然又觉得失落，他只顾着自己高兴，没有意识到，吉祥如此不在乎贱骨的归属，这不正说明了他志不在此吗，将来有一天找到了其他值得奋斗的目标，师兄就会毫不犹豫抛弃自己离开吧，想到这里程誉似乎又没这么高兴了。

　　两人聊着吃着，吉祥不断给程誉杯子里添酒，程誉说得兴起居然不知不觉五六杯下肚，吉祥只顾着给他夹菜配合他漫天跑飞的话题，自己吃得极少。

　　酒足饭饱后，吉祥以程誉喝多了不适合独自回学校为由留他过夜，程誉没有多想就晕沉沉倒在了床上……

　　深夜，吉祥打开卧室的门，见到与离开时干净整洁截然不同的景象。那人横在床中央肆意打呼，被褥都被甩到了地上，他无奈地摇摇头。走到窗前拉开窗帘，在泄进来的月色下缓缓坐到床边，在床头柜上香炉里撒进去一些香粉。待紫色香烟燃起，他转头看着一脸恬静的程誉，手指顺着他柔软散乱的黑发，叹息一声。大约坐了五分钟，他拍拍程誉的脸，轻唤：“阿誉，醒醒，听得见吗？”

　　连绵鼾声戛然而止，原该熟睡的人忽然睁开了眼，一双本该黑白分明的眼诡异地呈现出暗黄色，眼白布满了红血丝。他全身未动只是眼角瞥到吉祥，忽然将他拉扯到身下，死死咬住了他的脖子。

　　吉祥闷哼不敢喊痛，只是一只手护住颈部大动脉，在他齿间猛地插入一把金属勺子免得被他咬掉皮肉，就再也没有任何反抗动作。

　　程誉凶狠地撕咬着，摇晃着头颅发现无法闭上牙关，他喉间发出野兽般不满的吼声，抬起上半身扯开吉祥的衣服，再次咬向他的前胸……

　　个把小时后，浑身汗湿的吉祥推开压在他身上的程誉坐起来，颤抖的手抚上自己满是牙印的胸膛，又看了眼昏睡过去的程誉，如释重负地叹气。他把香炉里的粉料倒掉，帮程誉净身，给他穿上自己的睡衣，又整理了床铺，最后才去浴室打理自己。当他打开水龙头被冰冷的水冲击到身上的伤口，一阵激痛后他忽然软了双膝坐倒在瓷砖上，被冷水淋了个满头满脸。缓缓等待水热起来，他再也没有了动弹的力气，身上到处都是被程誉啃咬的痕迹，双腿因为过度打开而僵硬，还有那难以启齿的地方，钻心地疼着。

　　笠日清晨，程誉醒过来的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拉开被子往腿那儿看。“咦？”发现换了衣裤更加大惊失色，抱着脑袋抓狂：“怎么换了，做春梦被师兄听见了？他帮我换的衣服？我怎么完全不记得！师兄太过分了，这么丢人的事情别揭穿我啊，就当没听见啊，现在叫我怎么面对他啊！”

　　要命的是这时门开了，吉祥一身格纹家居服进来后看程誉在床上哀嚎，皱眉道：“干什么呢，大清早乱喊乱叫的，快起来吃饭了，然后回学校上课去。”

　　“喔喔。”程誉赶紧爬下床，摸摸身上柔软的米色睡衣和空荡荡的衣架，问：“师兄我衣服呢？”话刚出口就僵硬了。

　　吉祥随口应着：“弄脏了我洗掉了，自己衣橱里随便找件穿吧，内裤到抽屉里找新的，穿好出来吃早饭。”说完替他把门关上。

　　程誉满脸通红，面对如此镇定的吉祥败下阵来。望着空旷平静的房间，程誉回想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依稀记得酒喝得多了些上床睡觉，并没有因为环境不熟悉而失眠，反而因为酒精作用迅速入睡。过于舒适的后果就是做了一晚上春梦，梦里自己与人肌肤相亲，高热的体温和激烈的喘息真实得仿佛就是现实。记不清梦中人的容貌，只记得与之十分契合自己彻底放纵，发泄了多次。

　　如果只是这样，他至多醒来后偷偷洗掉弄脏的衣裤就算了，结果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新换了干净舒适的衣裤，被发现丑态就算了，师兄居然还龟毛地趁他昏睡亲自帮他清理，洁癖也要有个限度吧。不对，不怪师兄，果然是从小被照顾得太狠，成年后还跟没断奶的孩子似的依赖师兄，不像话啊。

　　酒后乱性，以后还是少喝吧，恍恍惚惚离开公寓回学校的车上程誉这样想着。

　　字数不在多而在精，你们同意吗，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