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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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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付州,付州在相王府外面很久,也没有见到付林和付绝出来,等得焦急,又不好进门去,以免被相王知道他今日出宫了。
所以他只能一直待在门外的一个小摊贩处,还是给了钱,小摊贩才同意让他站的。他是皇帝,又哪里吃过苦,就在外面足足待了二个时辰。等到后来,他实在受不了,想走的时候,付绝刚好从里面出来。
付绝和进去的时候不同,他出来的时候,更像是哭过似的,眼睛红红的。
付州问起,付绝只道付林因着母亲病逝,还是闷闷不乐,自己便随着付林哭了几声,说付林实在不愿现下出门散心,还请陛下放心,等到伤心过去,付林自然会来见皇上。
最近,相王虽对付部没多大期待,但也想着让付部安定下来。尤其是听到付部与一个名叫柳烟的青楼女子藕断丝连的时候,相王生气得几乎把案几上的东西全都给弄到了地上。他的儿子,竟然想要与一个青楼女子共度一生,这是相王绝对不允许的。
付部一开始还是嘴硬。柳烟是他心里算得上是喜欢的女子,想要娶她,这也是一件美事,何况,柳烟的身子是清白的,她也就自己一个男人。不过是名声不太好听,付部觉得除此之外,真的没有什么坏处。
相王因此断了付部的经济来源,不再给他钱。
付部便没了辙,付商是决计不会给他钱的。他又想到了自己的狐朋狗友,但又不想让自己丢面子,便又想了想,想和付林来要钱。
付林看着付部有些落魄的样子,不免心里有几分嘲笑。
但他最近又是躺在榻上,玉扇还在身边服侍着。
付部不免也要装出兄友弟恭的样子,便道:“四弟,先让玉扇下去,哥哥最近有点事要和你谈谈。”
付林自是知道他是来要钱的,便向着玉扇摆手:“玉扇,你先下去,我和二哥有些话要说。”
等玉扇端着盘子下去了,付部立马谄媚地笑道:“四弟,最近哥哥手头有些紧,你也知父王最近老来疯,哥哥,要的不多……”
还未等付部说完,付林便口气很冲地说道:“二哥,我没闲钱,要是给父王知道了,跪在祠堂的就是我付林了,哥哥你要去那妓院,我看你还不如赌钱的……”
付部听得这话,也立时火了,手指直撮向付林的额头:“付林,你个忘恩负义的……”付部也不想憋着自己的脾气,他第一次像自己的敌人低声下气。明知道结果,却还是去试了一试,付部觉得自己真蠢。
但是,付林的话倒是提醒了他。赌,或许是个好法子。虽然赌是一件危险的事情,可是自己未必就没有这个运气,说不定,还能一举得钱。那样,大家就都不能小看他了,尤其是相王。付部想要让自己的父王瞧瞧,他付部也不是好惹的人。
最后付部还是忍住,没有闹下去。
但他真的去赌钱了,听说是他身边的小厮的主意,并且欠下了无数的债务,一时间被催上债务,要不是摄政王的面子,他早就被砍断手脚了。摄政王被气得半死,把付部扔到了付岚的军营。
付岚本身对付部就有偏见,便也不手下留情了。
很快,皇上正式满了十八岁,已经很大的年龄,他迫切的想要的得到自己的权利。然而,越是在此时,他越不能操之过急。
也正在这个时候,不知哪里来的传言,说是摄政王哪里会这么轻易地放过皇上,甚至,民间有传闻说,摄政王已经要自立为王。
听说此事的付林当即也匆忙赶去见他的父王,推门进去的时候,被门口的侍卫拦了下来:“四公子,相王在和大公子商量事情,请您稍候片刻。”
付林怔了怔,思忖一下,问道:“在谈什么要事?这么要紧,还要你们拦着人,不让进去?”
守门人没说什么,想是也不知道什么。付林也不好强硬去问什么。
等了足有半个时辰,付林才走了出来。见到付林站在门口,也并不意外,只是淡淡一笑。两个人也算是极为有默契的。
“你与父王说了什么?”付林急忙问道。
付商微微一笑:“也就是新年那天的事情,父王要我安排一下。”
付林一愣,觉得自己刚才实在是多想了,付商一向为人老实,见不得不忠不义之事,他虽然在朝堂上未曾表态站在哪个阵营。但付林想,既然付商不表态,那就说明,在付商的心里是站在皇上这边的,但是,付商碍着父亲,又实在不好去站在皇上那边,所以,他只能选择中立。
两个人也算客套一番后,付林走进了相王的书房。
“儿子见过父王。”付林偷偷瞄了一下相王的脸色,虽面无喜悦,但也无暴戾之气,整个人平静得很。不知道为什么,付林下意识的暗松一口气。
“怎么了?是为皇上那件事着急?”相王目光不善,冷冷地说,“你倒好,非但自己站在皇帝小儿边上,还要让为父的也和你一般。你不要以为,朝堂之事就是这么简单。如今皇上长大了,颇有心计啊……”
“当今皇上为国为民,胸中有才华横溢,自是国民大幸,又如何称得上是‘心计’二字?”
相王重重一击御案,冷声喝道:“你这小子,本王早料到你是如此冥顽不灵!”
“罢了,本王乏了,你退下吧。”相王不耐烦的摆摆手。
“父王!”付林缓缓跪倒,垂首低声说道:“父王,请听儿子一言。”
“你走吧。本王做事一向有分寸,你也不必担心什么。”相王说道,“祭祖大会上,本王不会在此事上做文章,你放心好了。不过,你也要答应本王,自此以后,远离皇上。你的母亲也曾把你托付给本王。本王自知从前对你关心甚少,可你是本王的儿子,本王自然还是对你好的,也望你不要做出让为父的不欢喜的事来。”
“儿子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