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古言
现言
纯爱
衍生
无CP+
百合
完结
分类
排行
全本
包月
免费
中短篇
APP
反馈
书名
作者
高级搜索
下一章
目录
设置
1、第一章 ...
誰?
わたし。
どうしてここに来たの?
知ってる?この世の中で君が誰よりも好きだ。
——《爱情不就是应该这样简洁明了吗》
我有些心不在焉地翻着《失乐园》,脑海中有些空白。看到下卷的时候,想来大部分人已经无法再被这些初见时令人面红羞涩却又无力挣脱的文字语调牢牢勾住全部的精力,如此说来,倒真像是春倦了。
陷进了性的天堂,爱的地狱。阅读此书之前便先已得知久木与凛子会共赴黄泉,因此渡边笔下两人爱得交合无论多么完美无缺令人神往,还是让不断想到结局的我唏嘘不已。
院子里的紫红的蔷薇花蔫答着脑袋,花瓣也微微泛出枯萎之际,似乎也在啜泣。丝瓜与黄瓜的厚重繁茂的蔓藤枝叶将我十几个平米的小院子与外界隔开。天空灰蒙蒙的,却没有一丝风吹过,梅雨天的湿热黏答答地沾满了世人,仿佛一只无形的爪子,扼住你的喉咙甚至全身,用尽全部力气直到你窒息为止。
我又漫不经心的翻过一页纸,上一页纸上的文字几乎没有给我留下任何印象。
菡晓晟打来了电话。
“旋捷,能出来陪我喝一杯吗?”他的声音有些兴奋。
“这个时间点?”我看了看墙上快了十分钟的老式钟,下午3点半刚刚流逝过去,而且再也回不来了。
“来吧,我在老地方。今天有特别好的事想要和你分享。”
“你的好事向来与我关系不太大吧……”我心中嘀咕了一句,低头看了看从图书馆里借来的手头这本书;与渡边淳一其他摆放的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作品不同,这本书早就被人翻动的破烂不堪,所幸里面没被他人勾画的太多以至于影响阅读。“好吧,反正我书又看不下去了,就去吧。”我同意道。
“那你快点过来,”菡晓晟仿佛松了口气,“钱家楠也在这里,就等你了。”
我仿佛被人用电击了一下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心跳瞬间加速了许多。但很快我又冷静下来:“我以为他今天会去参加冬樱娜的葬礼?”
“你很莫名其妙,钱家楠既不是冬樱娜的家人又不是冬樱娜的男朋友,而且你当冬家是你家啊?随便就可以进去。”
“你的分享暂且不提,他找我有何贵干?电话别拿给他,你回答我就可以了。”
“他说知道你最近感情上很不顺,所以想来帮你散散心。”
就凭他?他算老几,我的情感也敢过问?!
“那干嘛非要这个时间点啊?”我尽量压住内心的不安与不悦,“或许晚上见面会更合适不是吗?”
“我也这么想,可是人家晚上有事,就现在找你。”
“我和他又不熟,而且,我现在……”一想到自己刚刚说自己现在不想看书,我又一时语塞。
“旋捷是有事情不方便来是吗?”电话那端隐约传来家楠略显苍白而又沙哑的声音,“那样的话也没必要让别人勉强……”
“不是,这家伙刚刚……”
“你们聊吧,我不去了。”我放弃去寻找或编织借口,直截了当的拒绝了晓晟的邀请,然后迅速挂断了电话。
将电话放在桌子上后,我的目光还是没有离开手机,大约过了两三分钟,没有任何电话再打过来。我便将全部的身体扔到沙发,用小臂挡住眼睛,将思绪扔给回忆。
冬樱娜死了。
是的,她死了,千真万确的死了,警方的死亡证明已经下来了,因此葬礼也飞快的举行了。
15岁的她,在三天前死了。这个消息像是一盆冷水将我身边这个喧闹世界所有浮躁的火花都给浇熄了。相传她是独自遭遇了车祸。肇事司机迅速逃离了现场。没有摄像头,没有目击者,甚至,没有尸体。
今天是2010年7月13日。
1
(薛管家的日记)
今天是周五,天气为晴,天空却甚是混沌。下午三点二十五分,我按照预定好的行程同小丁坐着张司机的车前往酒竹国际机场。冬樱娜小姐此时应该已经在从上海飞回京殷的飞机上。根据先前所调查的航班信息,预计她在四点半左右能到达京殷。从庄园到机场的路上要花费近三十五分钟,那么等候樱娜小姐半个小时是个明智的选择。老爷等待心爱的孙女从伦敦回来这一天似乎已经很久了,老夫人虽然表面上显现不出来,但看得出来,冬樱娜小姐的回来让她十分的高兴,这些年很少见到她如此极力地去掩饰自己的喜悦。徐夫人亲自前往伦敦将樱娜小姐带回上海,再一起转机到达京殷。
一路上我们三个人谈论了不少关于冬樱娜小姐的事情,在庄园里这种行为是被明令禁止的,不过既然现在没人监视我们,我们自然可以畅所欲言。小姐三年前离开庄园时的种种经历令我们感叹不已,12岁的一个那么美丽的小姑娘,被迫背井离乡前往英国。虽然上面对我们这些下人表示小姐是前往英国深造并不允许我们私下探讨,但我们不是傻瓜。这么个可怜的小姑娘,三年不见不知道是不是长得更加美丽成熟些。但我们更希望她的性格依然如三年前一般讨人喜欢,那么亲切可爱又善解人意。
昨天晚上老夫人让我再去检查一遍冬樱娜小姐房间的整理情况。我们大概在一个礼拜之前就开始对她的房间进行清理工作,在此之前三年时间上面都不许我们进入她的房子。大扫除之前莲爱小姐和她那盛气凌人的母亲徐夫人进去过一次,似乎处理了些什么后,才允许帮佣进去。小丁说看见了莲爱小姐将一些黑色的东西装进带进去的包里。
到达机场后,张司机继续守在车上,我和小丁进去耐心的等候。
飞机显然晚点了,但我们并没有露出任何急躁的神情。大约四点五十七分,徐夫人和冬樱娜小姐从贵宾通道里走了出来,后面跟着两个机场工作人员推着她们的行李。
在见到樱娜小姐的一瞬间我感到由衷的欣喜,与三年前相比她的身材更加欣长高挑,皮肤还是如从前一般水嫩白皙。脸模子也由可爱的娃娃脸变成更加迷人的瓜子脸。一双晶莹剔透的眼睛泛着一丝淡淡的伤感,一张樱桃小嘴不知是否因为涂了唇膏泛出珊瑚般动人的红色。她的身体还是显得有些单薄瘦弱,一头乌黑秀丽的长发披在肩上,折射出动人的光辉。一身洁白的呢绒大衣对她而言似乎有些宽大。而脚上的粉色长靴依然使她充满了少女的情怀。
徐夫人则一脸浓妆,一张猩红的嘴总是令人印象深刻,她似乎渴望用这些化妆品抹去岁月留下的痕迹。她的耳朵上脖子上戴满了金色的装饰品,右手食指戴着颗硕大的钻戒,十指涂满了酒红色,一身豹皮大衣还是遮掩不了她身材过多的丰腴。
我和小丁恭恭敬敬地向徐夫人和小姐鞠躬致礼,徐夫人习惯性地无视我们这些勤勤恳恳的下人,只是大声的抱怨着这次的旅途令她多么的劳累,伦敦的购物似乎并不让她满意,而这又是她主动请缨去接小姐回来的唯一目的。而小姐依然像以前那样值得被上帝祝福,她似乎并没有忘记我们这些下人,微微地笑着,向我们点头致意。
归来的路上徐夫人和冬樱娜小姐几乎都没怎么说话。当张司机驾驶着七座的凯迪拉克来迎接她们时,徐夫人在小丁拉开门后根本没有照顾小姐,自己抢先爬进车里。小姐始终低着头一言不发,自己静静地进入了车里。
但这些不愉快的插曲并没有改变今日亲人重逢这个令人欢乐的主题。驾车回到庄园后,我带领着小姐和徐夫人前往主居。在进入主居前我接过了小姐脱下的大衣。小姐里面穿着红黑交织的英伦格子夹克再里面则是白色长袖衬衣。老爷和老夫人早就等候在那里。见到小姐的那一刻老爷老泪纵横,紧紧地抱住小姐在那呜咽。尽管他穿着一身在公司时穿的正装,此时也不过是个见到孙女喜极而泣的老人。而老夫人,一身深紫色的打扮,略显花白的头上戴着一顶贵妇帽子,全身穿着深紫色的皮衣,身上的装饰物的原料自然都是深青翡翠。虽然没有流下泪水,但她那凝望着小姐的目光像是看着自己死去的女儿,就是冬樱娜小姐的母亲,饱含悲伤与喜悦。
徐夫人此时倒像换了一个人,极力夸赞小姐的聪明懂事,刚才的冷漠一扫而光。
但令我感到不解的是,小姐似乎并没有与爷爷一样哭成个泪人,反而脸上挂着一种让我略有些陌生的笑容安慰着老人家。虽然依偎在爷爷身边,但却让人感觉不到浓浓的祖孙情。
这不是我熟悉的小姐会做出的表情,我只是个下人,我找不到准确的词汇去描述我的迷惑,但那一瞬之间,小姐让我陌生不已。
但我很快就没时间去继续迷茫,因为另一位十五岁华丽的少女也来到了主居,冬莲爱小姐显然刚从学校回来,身上的制服还没来得及换掉,但脚上的红色Dior依然告知着世人她显赫的家室。
莲爱小姐刚满十五岁,身上的那种大小姐的气质令我们所有的下人都感到窒息。与樱娜小姐天生的直发不同,莲爱小姐天生头发就呈现出欧洲公主般的波状,并天生透出些棕黄色。同为十五岁的少女,莲爱小姐更倾向于精致的彩妆,奢侈的装扮。她那双水灵灵的眼睛无时无刻不透出高傲的光芒,似乎在轻视着全天下的人,但一个眼神又似乎可以令身边所有的男孩子为她付出灵魂。一身肌肤洁白如雪,但双颊依然透出些少女的迷人桃红。她体态均匀,看起来比樱娜小姐更加元气健康。平时在庄园的时候,她始终坚持穿各种哥特式套装,尤其喜欢一身明艳的红色。而外出时,除了学院所需要的制服,她总会从摆满Channel和GUCCI的衣柜中精挑细选一番。
莲爱小姐的到来另两位老人更加欣喜,只可惜瑰妙小姐还没回来,不然三位小姐时隔三年一起聚在两位老人的膝下,这是多么令人动容的一幕呀。
莲爱小姐先向母亲——也就是徐夫人打了声招呼,然后堆起了满脸笑容去执起樱娜小姐的手,好似亲姐妹一般,完全记不得三年前的种种不愉快。她一边用余光打量着此时也是十分开心的爷爷,一边对着樱娜小姐嘘寒问暖。樱娜小姐则依旧是浅浅的笑着,小声说了些什么,然后又迅速伏在莲爱小姐的耳边说了些话。我站得远也没能听清,但显然莲爱小姐对樱娜小姐这突然的亲昵冒犯到了,因为我看见了那一瞬间她很明显想往后后撤一步但没来得及,接着双目中射出冰冷的光,尽管很快她的表情又恢复到和颜悦色。
他们又一起聊了些话,在这区间空气中丝毫闻不到一许火药味。然后老爷留下樱娜小姐和莲娜小姐,还有徐夫人一起共进晚餐。两位公主坐在一起,完全不同的气质,却又完全相同高贵的本质。
樱娜小姐似乎并没有受到时差的影响太多,但似乎对厨房准备的料理不是很感兴趣。她吃的不是很多,大概牛排也只吃了不到二分之一。
晚餐后众人又有关樱娜小姐回国后的生活讨论了一番,最终还是决定让樱娜小姐先住回自己的屋子,其他的事情再作商议。这个可怜的孩子自打三年后成了孤儿后,还没有进自己原来的家一次。
我奉命领着小姐从主居回到她的府邸,这段路要花费将近十分钟左右。尽管小姐先前拒绝了爷爷的好意,说自己也想趁着这夜景好好再参观庄园一次。三年了,想来会有许多让她陌生的人或物。但显然老爷坚持让我将其安全的送达目的地。
老爷陪着小姐走出了主居,让她明天想睡到几点就睡到几点,然后再到这里来。又叮嘱了我几句。这是莲爱小姐也跟着走出了屋子。
小姐走在前面,我紧紧地跟在后面。我们沿着石阶向下走了几步,我回了一下头,想向老人家做一个告辞的表示。
我看见了老爷与莲爱小姐都将目光锁在樱娜小姐身上,甚至没有注意到我的回头。
但两人的目光,完全不一样。
2
我被人狠狠的拒绝了。
心烦意乱。
下午的电话到现在为止都令我有些在意。钱家楠那家伙,找我干什么呀?
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八点。我和父母快速地吃完了晚饭,早早的进入自己狭小的房间,打开电脑,又确认了一遍下学期的课程表。依然还有政治史这门课,看来还得再忍受至少一个学期。
我拿起电话,在房间里徘徊着。
好想给她打过去,但内心之中感到害怕,说不清道不明。除了已经得到的拒绝之外,仿佛还有别的东西更令我忧虑,甚至胆寒。
最终还是战战兢兢地拨了她的号码,整个世界的喧嚣都褪去,我的耳边只能听见不断的嘟——嘟——声。
“您所拨打的号码正在通话中,请稍……”
我心中冒出一股火气,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我紧接着又拨打了一遍。
这次被挂断的更快。
我把手机往床上一扔,接着把自己扔上去。
“混蛋!”我向着天花板上的挂灯有气无力的骂道。挂灯似乎受了委屈,伴随着从阳台吹进来游丝般的风轻轻摇晃,浅黄色的灯光微微闪了两下。
骂完之后显然心情没有任何好转,我依然觉得十分委屈,自己是那么喜欢她,有喜欢了那么多年。就算曾经的自己活得是那么的不堪难以获得别人的任何好感,但这些年下来自己明明也在转变啊?为什么那么狠的拒绝我,连一个机会都不给。
真是越想心里越难过,再想下去就真要哭出来了。刚才吃饭的时候就连喝了兑了大量冰红茶的威士忌也差点让我没忍住。现在是在家里,父母也都在,如此绝对不可以哭出声。
我一手捂着前额,艰难的用另一只手将此时无比沉重的身体撑了起来,又拿起手机。
是的,我也在疯狂地向找别人倾诉,再不吐出些血来自己真要死了。
甄旋捷,你是个废物呀?就连感情这种事自己也处理不好,还要找人处理?心里做了些许斗争,但还是想倾诉,否则自己承受不了那么多。
也不想找晓晟,免得以后总被人笑话。找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又让自己没有安全感。
我翻开手机的通讯录,学校里的这批朋友都是一起从一年级一直读到现在的,并还要至少在一起读三年。彼此虽谈不上知根知底,但还是算比较了解,的吧?
我打通了黄雨雅的号码,一个邻班的女孩子,以前在社团认识的。
“喂~”电话那头的声音好像心情不错。
“黄鱼,我明天大概要到你家附近那一片办事情,结束后能出来陪我聊聊天吗?”我搬弄着借口,自己也觉得不是很有逻辑性。
“啊?为什么?大热的天,找我有事?”她傻里傻气的问道。
这叫我怎么回答呀?我挠着头:“呀……最近情感上出了些问题呀,想找人排解一下……”
“你不是因为冬樱娜的死吧?!”她声调立刻高了八度,把我的耳朵损害不轻,“不会吧,你什么时候也迷上那个贱……”
“不是的!”我很生气的否认道,“怎么可能?!是,是她的事情……”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哦!对对对。嘿嘿……”电话那边有傻兮兮的笑着说道,“忘了,你心里有别人的哦。怎么啦?被甩了?”
“要真被甩了就好了……”我觉得自己的声音越来越虚弱,“都没开始谈就被……”
“哦?是吗?那你真是背呀。嗯…”她拉长了鼻音,“好吧,我明天下午虽然有英语课,但也不想去了。你事情办完后给我打电话吧,还有,别来我家楼下,被人误会了就不好了。”
我答应以后便挂了电话,心里总估摸着那一边的喜气洋洋会不会让我的情况更加糟糕。
冬樱娜的死来的那么突然,而这仅仅两三天的时间里她身边的同学的表现倒令我十分诧异。以前是想过会有些人嫉妒她,只是没想到她的死完全成了一场宣泄不满与将灵魂深处的阴暗面展现得淋漓尽致的盛宴。黄雨雅显然就是这场盛会的参与者之一。
第二天下午我赶到城市的副中心,黄雨雅的家就住在这副中心一隅的高档住宅区里。我拨通了她的电话,讲明了地点,很快她就赶了过来。
我注意到她脸色有些病气,稍稍询问了一番,她摆摆手说到不过是着凉没什么大问题。
“生病的话说一声也不必勉强赶过来。”我客套性地说道。
她也没说什么,领着我进了一家叫做HANABI的酒吧,整家酒吧用黑色大理石装饰,配用经过切割的玻璃勾勒出一片硬朗的氛围,唯独天花板上那些红色的玻璃状装饰物给整家店渲染出些许妖冶的感觉,地上铺的地毯由于光线的原因我分不清是深绿还是紫色。在我印象中下午就开始营业的酒吧甚是罕见。
我们找了个远离窗户的角落坐了下来,甚至都看不清彼此的脸。
“你看起来比我现在生病还难受啊?”她似笑非笑的说道。
“若非如此也没必要麻烦他人了。”
“哦。那你找我干嘛呢?倒苦水?还是要我帮忙?”她丝毫不顾自己的病情,点了一瓶科涅克,并抢先买了单,“要我帮忙可以,但要收取报酬的。”
“帮忙还是不用了,”搞不好还会适得其反,“我就是,心里觉得……”
“心理障碍?”她给自己倒满了一小杯,也帮我斟满,“唉哟又不是小孩子了,我们这个年纪什么心理障碍克服不了?”
“什么吗?你不过就十六岁吗?装什么成熟啊?”我被她的态度弄得有些不高兴。
“况且,我们现在,”她似乎毫不在意我,“别说心理障碍了,就连的的确确存在的障碍物,也必须亲力亲为的解决掉。所谓花季年龄,不就是要学会做这些的吗?”
这算哪门子的歪理?真是的,这样子谈话还怎么进行啊?
“你就这样直接喝呀?喝醉了怎么办?我也不能送你回家。你说过误会……”
“切,那么小看我?而且你不是陪我一起同这些酒战斗吗?况且我的手机里有亲爱的的电话号码,实在不行你打他电话。放心,他那么好的人不会误解我们的……”
“楚哥是吗?”我呡了一口酒,“话说你们是从两年前开始谈的对吧?时间倒也不短了。”
“小捷呀,有兴趣听一听我们的故事吗?”她好像找到了兴奋点,或许说是分享晒一晒自己的成功经历。
“不用了,而且也大概了解。话说我今天是想来求安慰,不是来听你们的童话来刺激自己现在已经脆弱不堪的心!”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没听过吗?”她一边回忆着什么一边笑着晃动着自己的酒杯,杯中晃动的光牵动着我的神经,“而且我觉得这对你特别有教育意义,我追的他,这个奋斗史也饱含着我的血泪呢。里面也很一波三折的说……”
“是因为冬樱娜吗?所谓的波折。”
她迅速收起了笑脸,将高脚酒杯重重的放到黑色的石质桌上,所幸没有砸毁:“嗯,就是那个贱人。我一直很奇怪你们这些男人怎么也都那么贱,都被那个贱人吸引得团团转。他也是,因为冬樱娜之前从来没有感受到过我对他的深情,贱人离开了三年后一回来又被她吸引了过去,几乎忘记了我还是他唯一的女朋友。”她咬牙切齿道,“幸好老天有眼,送这个贱货永远的下了地狱。也算是众望所归。”
“我又不是喜欢她。”我怏怏不乐道,“不过对她也没有什么坏印象就是了。一年级的时候第一次见到她潜意识中这个女孩不是我能配得上的,所以对她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更何况现在我的心里没有任何空间容下别人。”
“唉。”她叹了口气,稍稍收了些火气,又端起酒杯轻轻摇晃,“你这种人也不多见,不然今天也懒得出来见你。话说我所认识的男孩子中能彻底对那个贱人免疫的倒真是凤毛麟角。”
我和她便不再围绕冬樱娜进行谈话,她说了不少自己恋爱的事情,我只能借她一双耳朵。我们一边喝着酒吃着果品零食,时间过得飞快,她真的变得略有些醉了。
“你想知道那个贱人是怎么死的吗?”她突然说道,略有些红晕的双颊上像射出了光芒。
“难道不是交通事故?当然我也很好奇为什么没有尸体还有为什么会在那么荒凉的地方。”我向来相信死者为大,这样开口闭口的称呼别人为贱人,令我很不习惯。
“全世界人都知道她是死于交通事故。但真正知道她为什么以及怎么死于这所谓的交通事故的人,”她举起双手,自己两眼朦胧的好像在数些什么,然后拼命的摇摇头弄乱了头发,“我现在也记不得具体数量了,反正不多。”
“哈?”我疑惑地望着她,“你这话信息量超大……不要乱说比较好,免得被别人怀疑。”
“怕什么吗?怕!冬莲爱把事情组织的那么密不透风,只要FBI 和CIA不来干涉调查,想来没人能查的出来。”她放肆的大笑着说道,所幸这个时点周围人不多,就连服务员都没精力看到她这失态的样子。
冬莲爱,听到这个名字我的脑海中浮现出那个漂亮但是高傲的大小姐的模样。
“我还是不想知道。”我低下头,不想被她听出我好奇的心跳声。
“不行。”她强悍地命令道,“我现在狂想分享这件事,正好你人在,必须给我听。”
“我担心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再过一会儿我就要回去了。况且你现在有些醉,说不定等你清醒以后你会后悔告诉我。”
“会这样吗?”她抚弄着自己挑染成金黑相间的头发,“我怎么可能会后悔?和亲爱的大家一起同心协力送这贱货下地狱是我今年最开心的事。你没空吗?那我告诉你个开头也行啊。要是以后有机会的话再告诉你更多。怎么样?”她的语气甚至像是在恳求我去聆听她的故事,如果这是真的话。
我没有理由拒绝也并非真的想拒绝。虽然我自己还在饱受感情的煎熬,但眼前的我被黄雨雅所营造出来的这个神秘氛围所吸引。
“那我就洗耳恭听吧。”我坐正了身子,“希望你能在三十分钟内讲完这个开头,高峰期的公交可不好挤。”
“那我可开始了,”她清了清嗓音,“你知道这个贱人是去年十月份末回来的吧,她回来的第二天,莲爱给我打了个电话……”
3
(MAID谢的记录)
昨天晚上小姐和夫人回来的时候脸上没有一丝好脸色,夫人还满脸疲倦,小姐则始终轻皱着眉头,眼角挂着一丝阴沉。我赶紧放下手边的活计前去厨房端出茶水。但她们都没有要饮用的意思。
今晚主人还没回来,小姐和夫人之间似乎也没有什么话要说。夫人突然提出要给小姐展示一下自己从伦敦买回来的新衣服,小姐说自己累了,明天再看,接着便让我去浴室准备,自己先回到二楼自己的房间。
整个晚上屋子里都静悄悄的,正如之前无数个夜晚。小姐和夫人先后洗浴之后,都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只留下我一个下人在空落落的大厅里。
大概过了晚上十一点,我熄了一楼客厅全部的灯。金碧辉煌的家瞬间变成了一个落寞的古堡,唯有暗淡的月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若隐若现的洒在玉色的大理石地板上。
一切看似安好,我回到自己在地下室里仅有5个平米的房间,安心的睡下了。次日六时就需要起床准备早点了。还好明天下午五点我就能放假回家休息三天了。
(黄雨雅的故事)
那天下午我正在忙自己的事,记不得是在打游戏还是在和男朋友发短信,冬莲爱一个电话打了过来。当时让我感到十分奇怪,这个目中无人的小丫头怎么会主动给我打电话?
我盯着手机,没有立刻接应。或许是潜意识吧,想让这个小丫头等我个几秒,以报复一下她平日里在校园中的傲慢。同时我又在估计什么事能让她亲自来找我。
我接通了电话,顺带模仿了她平时接别人电话的语气:“喂?~”
那边沉默了个两三秒吧:“黄雨雅,是吗?”她的语气依然高傲的令我不悦。
“所以呢?冬大小姐。这可真是稀罕呀,竟然有我的电话号码?我还以为你的通讯录里全是希尔顿家族成员的号码呢……”我嘲讽道。
“雨雅呀,现在在干嘛呢?你的语气听起来真是悠闲自在呢。嗯~不是吗?”这恶心的小丫头片子用一腔公主鼻音娇柔的说道。
“哼,干吗?你打这个电话过来就是嫉妒我的呀?”
“不是的呢,其实啊,”虽然此时她的声音很做作,但确实如银铃一般好听,“有件事想要告诉你,但我又不确定应不应该说。不过也没关系,就算我不说,不久你也会很快知道呢。”
我听得一头雾水:“什么呀?”我突然心中一紧,“你该不会背着我抢了我男……”
“什么嘛?!人家才不会做这种事呢。”她的语调突然将自己的身位拉了上去,但很快又笑了出来,“不过雨雅的担心是有道理的,在这世上这种夺人所爱的人自然不少呢。”
“玩笑别开的太过分,你知道我最讨厌别人拿我的感情开……”
“她回来了。”对面的声音突然冰到极点。
“谁?谁回来了?谁回来都不关我事!”我还在对她刚才的话恼怒,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你要敢再拿……”
“真的吗?酱紫呀,那就没关系了。人家的姐姐昨天回来了,人家想给你提个醒呢。”
“你姐姐回来关我……”我突然心脏都要从口中跳出来了,“冬,冬,冬樱娜回来了?!”
“嗯,是的呢。不过你觉得没关系自然是最好的啦。大家和谐相处相安无事。到时候她回到学校继续向三年前一样做她的女王,你只需要在校园舞会的时候与所有的男孩子女孩子一样为她的健康幸福干杯就可以了呢。”她停顿了一下,“她好像比三年前更好看了呢。”
“比你长得还漂亮吗?”我冷冷地回击道,尽管我现在的思绪一团烂泥。
这个回击应该很奏效,她沉默了将近十秒钟,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回答道,“我没注意过,不过估计不可能。”
“你找我说这个干嘛?”我捂着自己的太阳穴,心在心真的快要乱死了。那个贱人,她竟然回来了?!我这两年苦心经营的恋爱很可能瞬间化为泡影!
“没事呀,我说过喽,只是好心来提醒你一下呢。”她的语气好像是一个胜利者,“然后我没有事情了呢。我挂了哦,拜拜。”
我无力挂断电话,全部的力气都像被她的话掏空一样,而那边也没有挂断电话。
“除非,”她的声音此时就像一支火把,为眼前一片混沌的我点亮了路,并不断诱惑我前进,“现在的你有事想要找我商量,我估计是有的呢,对吧?”
我没有说话,但我很想说,说许多。或许说,吼出许多。
“有什么想说的话今天下午来我家一趟吧,”她最后留下一句冷冰冰的话,令我胆寒却又热血沸腾,“我在寒舍恭候你的光临。”
(MAID谢的记录)
清晨五点五十分我便醒了过来,快速起床打扫好好自己的房间,接着便穿好工作制服出去工作。平时的话小姐一般是七点半起床,夫人则是再晚一个小时。但今天是周六,小姐一般是和夫人差不多起。我先开始别馆外院子的清扫,此时已为初冬,树杈上最后几片叶子也摇摇欲坠,但打扫起来并不令我感到吃力。之后便是馆内的清理工作,这两日MAID张不在,全部由我一人来完成,倒是有些吃力,时间上也有些紧。还好这些都是日例,整个别馆中也没什么特别难打扫的地方。将近七点三刻的时候我开始准备早餐,小姐今天的早餐单上写的是培根蛋和蘑菇浓汤,而夫人则要求的是银耳莲子粥。冰箱里有现成的食材,也不用麻烦特意出庄园去购买。
大约八点一刻的样子,连接着小姐房间的铃铛响了起来,我赶紧上楼服侍小姐更衣。敲门进入以粉色与桃红为主色调装饰的房间后,我看见小姐正坐在床上,一头美丽的头发软绵绵地披在肩上,虽有些凌乱但丝毫不影响她的美丽,双眼冷冰冰的盯着雪白的被子,似乎在凝神思考着什么。我端上用玻璃杯装的热牛奶,她接了过去,咬着吸管,似乎并没有在吸。我待她正式准备起床后,前去衣柜取出她今日要穿的黑色哥特连衣裙,在她进入浴室后洗漱之后替她换上。接着她便下楼去享用早餐(她不需要我服侍左右),我则留下来打扫房间。
待夫人也起床用完早膳后,我便清理了餐厅与餐具,耳边不时传来夫人对现在只有一个佣人的不满。夫人让我去取她从伦敦带回来的几个行李箱,然后把小姐叫到身边一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想要好好分享一下这次的采购。
小姐似乎心事重重,一直心不在焉,只是随便的点头应和着。待夫人拿出专门为小姐买得衣服化妆品时,她也没有丝毫的兴奋,只是轻声说了几遍谢谢。
夫人对小姐这样不温不火的态度似乎很不满意,怏怏不乐地将衣服仍回行李:“你就那么在意她回家了?”
小姐用目光冰冷地扫过母亲,然后将目光抛向别处:“怎么可能的事?”
“我看不,”夫人冷笑了一声,“冬樱娜一回来,家里面马上就要乱了,你要心烦也是正常的事。更何况,在学校里……”
小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用纤纤玉指捋去了挡在额前的几丝头发,对母亲摆出一副灿烂的微笑:“我可不记得从小到大我在什么地方处于她的下风,至于家里面的事,我可不会和你还有瑰妙他们家一样,对一个可怜的孤儿下重手。”
“你以为你……”夫人显然火气直往脑门上冲,“你要真有她那么招两个老人喜欢的话,我大可不必把她放在心上!自己那么不争气!还有脸说?!”
“我不争气?!”小姐显然很受打击,但她没有选择败下阵来,“冬樱娜自打出生的那一刻起在各个方面都不是我的敌手。所以只会在爷爷奶奶那争宠。不过这回你会看到的,我会让她输掉在这个家的一切,正如三年前一般,只是这次我不会手下留情了,不是逃到地球那一边就可以结束了。我才是这个庄园为一正统的继承人!”
“像你这个年纪总觉得自己什么都懂,其实一无所知。你以为她在英国待了三年此番回来是做鱼肉任人宰割吗?不过,有这个继承人的意识到是件好事。”
小姐没有再说什么,她双手提着自己奢侈的裙子,像个公主一样趾高气昂的走向自己的房间。
4
(根据黄雨雅描述产生的想象)
下午三点未到,黄雨雅坐着莲爱派出去的车子来到位于市郊的冬家庄园,正值初冬之际,整座庄园除了几棵健硕的青松无一不显现出一片衰败之景。
进入庄园后汽车沿着庄园的主干道径直驶向莲爱所居住的别馆,这主干道是条四车道的柏油马路,路两边栽了两排法桐,此时也只剩下稀疏的叶子,枝干也整体发黑。主干道长达二百米,从戒备森严的大门口直接延伸到主居前半径长达15米,由洁白的大理石所建成的雕塑喷泉,喷泉水深一米二,其中陆上深度达到半米,围绕一圈的石雕上刻满了马来半岛最南端象征性的狮子,中间的石雕高达两米,充满了文艺复兴的风情,最令人印象深刻的就是顶端正欲飞翔的丘比特石雕。
主居则是一幢4层的法兰西宫殿式建筑,外墙壁以白色为主色调,阳台和塔楼则铺上了一层金色,晴天时在阳光的照耀下格外耀眼。若要进入则需先爬上二十多级的石砌台阶,围绕着这桩欧式建筑的是一些常青藤植物,还有种满了各式蔷薇的花圃。若在夏天,则这里又多了一圈美丽的红色,更加迷人。
黄雨雅没有心情去慢慢欣赏,车子绕开主居向着左边行驶,很快便经过樱娜所居住的别馆。她并不知道那个令自己妒火中烧的女人此刻正坐在二楼的阳台边向外面眺望呢。
到达后,黄雨雅走下了车,身穿一身黑色哥特式连衣裙的冬莲爱正微笑着等着她的到来,穿着制服的女仆立侍一边。真不愧是姓冬的,这么穿也不冷。
(MAID谢的记录)
中午小姐告诉我下午有客人要来访问,要我做好接待准备——准备一些略显上等的咖啡豆与茶叶,但不是最顶尖的。
大概两点四十左右的样子,我接到司机的电话,说是已经将人带入了庄园,很快就要到了。我立刻通知了小姐,小姐走到镜子前再检查了一遍自己的打扮,一切完美无瑕,便带着我一起走出房子等待着客人的到来。
待黑色的雪铁龙停在我们面前,后座的门缓缓的打开,走下来一位看上去年纪比小姐稍大的女生。她个子不高,体型微胖,染着橘红色的头发,涂着略显厚重的绿色眼影。她穿着一身黄色长毛大衣,下面穿着一条深色的牛仔裤,脚上则穿着长筒靴,胸前还挂着一条棱角分明的金项链,实在与年龄不符。她一只手拿着一个乳白色的品牌包,另一只手拿着一副墨镜,看来是刚摘下来的。
“来了呢。”小姐亲切的问候道。
她却没有做出符合礼仪的回应,只是将墨镜放进盒中再放进包中,又抖了抖衣服,脱了下来交给我。
我看了一眼小姐,她点了点头,我便接了过来。
眼前的这位客人半张开嘴,可以清楚地看见她正略向外凸的牙齿上套着牙套。她补了客人该有的礼仪,小姐便转身带她进入房子,换了鞋子后两人便向小姐的房间走去。
(根据黄雨雅描述产生的想象)
进入了莲爱小女生一般的房间,黄雨雅自然大吃一惊。
“你竟然还有那么强的少女心啊,都这个年纪了。”黄雨雅揶揄道。显然这个粉色调的房间过于可爱与梦幻,这是无数女孩子儿时的梦呀。
“请坐吧,”莲爱指向落地窗旁边的天鹅堡式的小圆桌和椅子,正好有两个。
待黄雨雅入座后,莲爱也坐了下来。接着女仆端进来一壶英国茶和两只水晶杯,还有一盒刚出炉的五彩缤纷的马卡龙。
虽然自己的家境也十分优越,但与冬家帝国般的财富比起来,黄雨雅显然自觉形秽。
“请用吧。”莲爱一边说着,一边呡了口女仆倒好递过来的茶,房间里瞬间茶香四溢。
黄雨雅拿起一个黄色的马卡龙大口地吃了起来,莲爱轻轻锁着眉头但也没说什么,只待她吃完,才不紧不慢的说道:“刚刚我也让下人给姐姐送去了一些,不过料想她在英伦生活惯了,这些欧式的小点心只会让她感到反胃,说不准呢。”
黄雨雅端起杯子不怕烫似得将茶水一饮而尽:“怎么,难道想说你们姐妹情深?”
“姐妹情深这么说本不算错,只是三年不见了再怎么深的姐妹情都会有所稀疏生分。不过若非如此,怎会给外人可乘之机呢?”
黄雨雅低着头,一言不发,沉默到几近失礼。
“不过现在身为学生会副会长,考虑到往昔的种种,为了不给大家造成任何不愉快,我才提前给你打好招呼呢。”
“冬莲爱,不要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我今天人都到你家这里了,就是想要把话都说明白了。”黄雨雅低着头,低沉的说道。
“嗯?想说明白?有想要打开天窗说亮话的心自然是好的,但你的这个语气让我不是很明白你在说什么呢。你是不是在期盼着我插手做些什么?我可不愿意呢。”
“我不是傻子,我看得出来你自己和冬樱娜也有私人恩怨。你想借着别人的手为你扫除眼前这个最大的敌人,而我就是你眼下的棋子。”
“嗯?雨雅,你竟然这么想?”莲爱睁大了双眼,乌黑的瞳孔里冒出茫然的光,“我和姐姐有私人恩怨,从没有过那种事。我甚至可以以天主的名义发誓。”她指了指自己床头边那座用玉石雕刻而成的基督受难像,“我只是预感到你的爱情将要遭受不幸,这令我心忧,但也就因此才想帮你排解。确实,同为冬家的姐妹,将来这偌大的家族企业的遗产继承人,我不否定有将来我们会形同陌路,为了这些罪恶的资本便成为永恒的敌人的可能性,但也仅此而已。至于我,亲爱的雨雅,我没有任何要与姐姐为敌的私人理由,我从小就在各个方面都那么优秀,姐姐没有在任何一个方面完胜我;至于爱情,我身边的男孩子无论多么家世显赫没有一个人可以配得上我,我看不中他们任何一个人,因此他们大多数人都不敢于向我求爱,因此姐姐即便得到很多男孩子的仰慕向往也不会成为我的情敌。还有其他方面吗?能使我们两人要接下私人恩怨?很显然没有了。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如果你觉得我是在利用你谋求私利,那么改日学校见,我亲爱的雨雅,你自己竭尽全力来捍卫自己的爱情吧。”
莲爱拨弄着自己洋娃娃一般的头发,高傲的靠在椅背上,做出一副慢走不送的表情。
“你?冬莲爱,你口口声声说自己心里对那个贱人毫无芥蒂,鬼才信呀?!”黄雨雅怒气冲冲地站了起来。
“你有没有搞错呀?我为什么要对她心有芥蒂?你应该还记得生命中有那么个污点的人是她,不是我。三年前是她做错了什么离开了这里,而不是我。只要我愿意,我可以待踏入真正的亲姐妹一般,任何对她有敌意的人,我都可以为了保护她轻松击倒。就算后来她想背叛我,我也可以仅靠自己而击败她。听明白了吗?”莲爱单手支着头,斜着望着面前的人,娇柔地笑道,“我手里拿着大王小王4个K,没有输给任何人的可能性。”
斗争结束,黄雨雅败下阵来:“好吧,我毫无保留地承认,我讨厌那个贱人,你恨不恨她和我关系并不大,哪怕为了你将来的财产,请帮帮我,我不可以接受她再次抢走我的心上人,并且很可能是从我掌心中,而这个贱人自己甚至都没注意到。那样的话我怕自己会被气疯的。你来想办法,只要做的够隐秘不要让我和他被拆散,我愿意亲自动手。”
“你在说什么呀?”莲爱双唇微开做出吃惊状,“那可是与我有血缘关系的姐妹呀,你要我做什么呢?保护你的爱情吗?哦,不,我说的话你没明白呢。我说帮你排解是帮你做好心上人被姐姐劫走的心理准备。伤害自己的姐妹,哦,我做不到。”她十指相扣抵在胸前,似乎在祈祷。
“不,帮帮我,拜托了,莲爱,帮帮我。”黄雨雅离开了座位,似乎快要跪下似得恳求道,“除了你还有谁能帮我压制住她。借我力量毁了她,拜托了。”
莲爱又慢悠悠地喝了口茶,用得意的目光将眼前这个可怜人全身上下搜刮了一遍,当她确认此时这个女人甘心做她忠心的仆人之时,她慢条斯理的问道:“那么,你希望我帮你做到什么地步呢?”
“哦,老天,你的话肯定可以杀死她,对吧?能让她死吗?我除了渴望得到男朋友的爱以外这是我出生以来最强烈而真诚的愿望。”黄雨雅发自内心地大声说道。
“啊?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呀?大家明明都曾经是同学嘛。”莲爱嘟起可爱的小嘴,接着两眼笑得像月牙一般,用银铃般的声音说道,“不过呢,和人家不谋而合呢。”
嗯,第一章写的还是没找到什么感觉,希望往下越来越顺手吧,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1章 第一章
下一章
回目录
加入书签
看书评
回收藏
首页
[灌溉营养液]
昵称:
评分:
2分|鲜花一捧
1分|一朵小花
0分|交流灌水
0分|别字捉虫
-1分|一块小砖
-2分|砖头一堆
你的月石:
0
块 消耗
2
块月石
【月石说明】
内容:
注:1.评论时输入br/即可换行分段。
2.发布负分评论消耗的月石并不会给作者。
查看评论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