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铸长白》不必

5、五

　　“你是吴邪。”他走到我身前开口。
　　“小哥，我......”我有很多想说，一时间竟然无语凝噎。我仿佛又是十年前的天真，手足无措地看着他。
　　“我失忆了。”他打断我的话。
　　我目瞪口呆。他娘的我早该想到他们张家的特产。
　　“那你还认识我？”
　　“墙上记着，”他指指不远处的墙，上面血红一片，好像是密密麻麻的小字。“十年以后你会来。”
　　“墙上还记载这玩意儿？”
　　“我用血写上去的。”
　　傻子，用什么不好用血。你的六神血拿来当墨水实在暴遣天物。

　　我们陷入沉默。我摇摇晃晃站起来，他扶了我一把。
　　我拍拍裤子，苦笑一声，差点忘了还有正事要说。
　　“你可以走了，换我十年......鬼玺给你，”我把鬼玺塞进他手里，“你去巴乃找胖子，他会告诉你十年前的所有事情，我那一摊烂摊子，你愿接就接，不愿就不要管了，反正我也没什么好挂念的。”
　　他看着我。
　　“你还有什么要关于这里的要告诉我的吗？”我叹了一口气。
　　“有。”
　　我等着他的下文。
　　“终极没有了。”
　　“啥？”我的脑子有点不够使。什么叫没有了？
　　终极是个隐藏文件说删就删吗？我觉得我好像被耍了一样。
　　他没回答，只是摇摇头。我没来由有点慌，冲上去想拉他的胳膊问个明白。他往后一退，我扑了个空，他又一扫腿，我一个踉跄，他就扛起我向外走。
　　这时候我抬头正想掰开他手，正好看见一件东西——其实如果可以选的话，我希望我这辈子都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