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冬夜渐暖》墨香小姐

4、第 4 章

　　第四章
　　根据警方这两天的调查，发现本案死者生前的确在一家常去的发型屋染过头发。并且与其中一个名叫Jack的理发师有过较为密切的交往。柳沁、程子瞻以及谭谦萧多四人，驱车来到这所发型屋。“你好，我们是警察，请问这里有一个叫Jack的理发师，对吗”？萧多找到发型屋的老板问到。老板看着几人神色严肃，也敢隐瞒，连声答道：“是，但是他今天说是身体不舒服，请假休息，没有到店里来”。谭谦接着老板的话继续问道：“那你有他家里的地址吗”？“有有有，几位请等一下，我去找给你们”。老板一边说着一边从柜台里找出员工的资料。翻到Jack的资料后，柳沁让萧多拿笔记下后，几人离开发型屋，朝着纸上的地点进发。随着车子越开越远，柳沁一行人到达个住宅小区的门口。出示了证件后，在楼层管理员的带领下找到了Jack所住的屋子。根据管理员的说法，这个叫Jack的男人目前的感情状况是单身，但是经常换女朋友。隔三差五就会带女人回家，是一个私生活相当混乱的人。当谭谦拿出本案死者的照片给管理员辨认时，管理员竟说见过这名女子。是案发前的一个晚上，由Jack将其带回公寓。但之后由于管理员换班，并不知道两人这名女子是否离开公寓。
　　几人到达701室，敲门不久，便有一个穿着颇为时尚的年轻男子过来开门。男子看到众人先是一愣，才疑惑的开口：“你们是”？“你就是XXX发型屋的理发师Jack，是吗”？萧多接过话头。“对，我是”。男人慢慢吞吞的答道。对面这样的男人，柳沁心中有些不耐：“我们是S市公安局的刑警，现在怀疑你跟四天前的一起凶杀案有关，请你让我们进去，方便调查”。严肃而冷漠的话语，让Jack有些慌了心神。但是迫于无奈，还是让几人进了门。柳沁朝谭谦示意。谭谦收到讯息从文件袋里拿出女死者的照片向Jack发问：“你认识照片上的这个女人吗”？“……认识”男子犹豫了一下，点头承认。“你们是什么关系”？“我跟她只是普通朋友啊”！此刻Jack的声音听起来情绪不太平静。“普通朋友吗？为什么女死者周围的同事却说你们两正在交往，是男女朋友呢？还有，这个小区的管理员也说案发前一晚看到你讲女死者带回家中”？谭谦的语气相较刚才更加严厉。“……是，我们曾经交往过，但是我们已经分手了！那天她来我家，我就是要跟她说清楚的，怎么会去杀她呢”？“你提出分手，但死者并不同意。当晚你们没有谈拢，于是发生了争执，她抓伤了你，你出于报复，于是将她迷晕带到郊外杀害！是不是”？谭谦的眼神瞬间盯着Jack手上的抓伤。“……对，当晚我们确实没谈拢，她抓伤我之后，我很生气，把她推到地上，就关上了门”。“噢？那你关门之后有没有再去了哪里？有什么人可以替你作证吗”？“没有，我整晚就在家里”。“也就是没有认证了”？“是…但是我真的没有杀人啊，警官”。Jack的声音微微颤抖，显得有些无助。但谭谦毫不理会：“每一个犯人在没有被定罪前，都对我说他是冤枉的”！
　　经过一轮审讯之后，让同事采集了□□样本。柳沁几人从Jack的家里出来。刚走出大楼，萧多便忍不住开口：“照我看，凶手八成是这个Jack，刚刚问话时神色慌张，说话就吞吞吐吐。看就知道他是做贼心虚”。“没错，刚刚我又问过管理员，小区的后门是没有装闭路电视的。如果之后他再从后门出去，也不会被发现。老大，你怎么看”？谭谦也接着萧多的话说到。柳沁走出几步，并未答话，而是转头看向从调查开始到现在，一言未发的程子瞻。问道：“你有什么看法”？走在柳沁旁边的程子瞻先是一愣，似乎是没想到柳沁会问他。想了一会儿才回答：“可能是，也可能不是”。“子瞻啊，你这不是等于没说嘛”。萧多在身后嘟囔着，还以为他会有什么不同的见地呢。程子瞻听了也不急，微微笑道：“我这么说，是因为我在Jack家发现一些东西”。萧多不禁感到好奇：“是什么”？“我发现了这个叫Jack的男人病历单，和一瓶治疗尿道炎的抗生素类型药物。也就是说，如果Jack家发现的这些东西都是真的，那么他作为凶手侵犯死者时就会让死者的身体里也感染尿道炎的菌。如果是假的，他不就更加值得怀疑吗”？萧多听罢忍不住拍拍程子瞻：“行啊，子瞻。没想到你看着斯斯文文，话也不多。来挺厉害啊，我还以为你跟我哥一样，是个闷葫芦呢”。“不敢当，接下来只要找到Jack的主治医师，问清楚他的发病期。然后化验他的□□样本就可以得到结果了”。程子瞻微笑说到。而驾驶座上的柳沁，听完两人的话之后。不禁挑眉看向程子瞻，看来这个人也不赖嘛。至少比初见时让她看着顺眼一些。正要回神，却对上程子瞻眼镜背后那双依旧带笑的眼，让柳沁一阵懊恼。
　　回到警局后，柳沁和几位同事告别了接到电话离开的程子瞻后，让萧多将刚才收集到的证据以及样本送去化验。并且通知重案组的各位组员在有关嫌疑人Jack的化验报告出来之后的半小时进行会议。安排好工作之后，柳沁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按着自己的眼角，显得有些疲惫。到了正午时分，组员们正准备要去餐厅用午饭。田甜看着一直呆在办公室里迟迟未出来的柳沁，上去敲门：“老大，到午饭时间了，咱们一起去餐厅吧”？听见门口田甜活力的声音，柳沁站起来打开房门：“帮我带一个三明治吧，我再看看资料，就不下去了”。“老大，今天子瞻不是也说了吗？只要等化验结果出来，一切就都明朗了”。萧多也在一旁劝说。柳沁听罢眉头轻挑，嘴角微勾：“是吗？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信奉别人的话了呢？一切明朗？如果报告说明这个Jack不是凶手，那么真正的凶手到底是谁，明朗的你能告诉我吗”？萧多听着柳沁在情在理的话，脸上表情讪讪。“行了，老大，你就别说他了，他不也是关心你，想让你好好按时吃饭嘛”。孟姗姗忍不住开口，就连不多事儿的薛正和萧默也一直盯着她。柳沁看着这几个今天非要把自己拉去餐厅的组员，感到无奈。警局里除了警司刘生，很多同事都因为她的性格和她不太亲近，甚至有些怕她。但是自己这一组的几人，就是捏准了她的性子说话行事。柳沁无法，跟着重案组的成员们下楼去了餐厅。他们一行人走后不久，重案组办公室门口来了一个人。“嗯？都不在吗”？看到空空如也的房间，这人留下一句疑问，便抬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