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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二十二章 ...

  •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更新~~~~~~~~~~~~~~~~~~~~~~~~~~~~~~~
  •   “不好了,不好了。。外面。。。外面。。。”冯惜从门口匆匆跑入,裙角一扬差点绊倒,扶住门框稳住身子后,焦急的眼瞥向商景。
      下一秒,冯惜自动转身,步出门外,脸上升腾起嫣红的羞涩,他又打搅到他们了!心里有点懊恼,轻轻抬起手按压在胸口,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爬上了心尖,让整个心脏颤抖个不停,也让他慌乱的不知所措。
      于瑞表情微醉的靠倒在商景怀里,嫣红的唇轻吻上爱人的脸颊和脖颈,藕白的手臂半缀在她的颈侧,眼中渐渐弥漫出丝绒般绵密的情欲,大大的两个酒窝里散落着点点桃红,乌亮的三千青丝飘飘洒洒的溢散在床畔,风情无限。
      商景低头在那艳丽的唇上轻轻一吻,优雅一笑,松开相互纠缠的手指,旋身准备站起。一只纤细的手伸出柔柔的拽住她的衣袖:“呵呵~~~~一个吻就想打发我吗?”
      转头只见于瑞躺在床畔,脸微微偏侧,眸里漾出似水的温柔,莲花般淡雅的微笑挂在脸上。
      商景狡黠的轻转眼珠,邪恶的一笑,欺近前来飞快的在于瑞唇上一嘬:“那就再加一个,夫君可满意?”
      于瑞一愣,既而爽朗的笑声飘扬在房中。
      商景拉开门,歉意的笑:“我好象忘了问你的名字。”眼睛盯视着站在墙角兀自发愣的冯惜。
      冯惜黑亮的眸子铮铮的望着面前笑的一脸歉意的女子,小手又再次绞上那条浅色的丝巾,嘴唇轻轻的齿咬起来,半晌才却懦道:“惜惜,我叫惜惜。”
      “那惜惜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吗?”商景温柔的笑道。
      听到商景的话,冯惜一惊,惊慌的眸子再次瞄向商景:“有一群很恐怖的人,说是来找个姑娘,他们描绘出那姑娘的样貌,很像你。”
      背靠上墙,闭眼。冷静的头脑里显现出几个人的影子,是来找她的!还真是不巧的很,商景嘴边邪恶的笑容轻扬,捏紧手中玉瓶,在瓶底重重一磕,一粒墨色的药丸弹进手里,眸中嗜血的波光渐渐显露,看的一旁的冯惜呼吸一窒。
      “你说不是就不是吗?我偏就要看看,让开!”楼下传来嚣张的男子叫嚣声,口气极为不悦。
      “这位客官,老朽已经说了,楼上的是我家小姐和她新婚的夫婿,并不是你。。们要找的人。”俨然是掌柜的苍老声音,不卑不亢的语气毫不示弱。
      “我说让开你听不懂是不是?”危险临近的愤恨伴随着刀剑出鞘的嘶磨声。
      “二当家,我们这样做堂主会生气的。”小声但明显劝解的陌生男音响起。
      “都是为了他,他还敢生气??”鼻子都快喷出火了,心情更加郁闷。
      这个声音很熟悉!是谁呢?商景拧住眉头左思右想。
      “我警告你,如果放过我们烈火堂想找的人,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威胁的声音低低的透着一丝暗哑的魔魅。
      商景心里一抽,是蚩尤,紧接着一个身形健硕,脾气古怪,脸上挂着丑陋疤痕的野蛮人形象进驻脑海。
      迅速转身进房,拉起于瑞的手关切道:“瑞,你身子能使上力吗?”
      于瑞疑惑的望着商景,尴尬的摇头:“小小的动动还可以,其他的很难。”
      “楼下来的是蚩尤,可能是烈火谴他来找我,你这样子能见他吗?”已经很肯定于瑞身上确实有秘密存在,只是她并不想勉强他说出来。
      于瑞眉头皱起,思索片刻,轻拽商景衣袖:“景。。。。我。。。。”迟迟疑疑,断断续续,甚至咬不清楚字。
      埋下头在爱人唇边烙下一吻,柔柔绵绵的开口,灿烂的笑颜:“瑞,我不介意。”宽慰的轻语异常温柔。
      “小姐,他。。们上来了!怎么办?”冯惜又一次冲进房来,覆面的轻纱上几丝细密的薄汗溢出。
      于瑞抓着商景的手一紧,急促的脚步声已经近在咫尺,难道真的要被发现了吗?还有事情没查清楚,如果被发现了,以后可怎么回去?现在。。现在应该怎么办?怎么办?
      冯惜从没看见过这么诡异的画面,这男子明明已经与商小姐有了夫妻之实,连掌柜也说他是商小姐新婚的夫婿,可现在他竟然想逃避?难道他们昨晚是在偷情吗?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眸光在商景和于瑞之间转来转去。
      商景左手挑起于瑞颊上的青丝,放在鼻端,轻轻一嗅,右手藏于被中,用力按压下指间墨绿色的药丸,一股浓郁的香气随之飘散于薄被中,于瑞只觉眼前模糊一片,疑惑的睁大眼想看清爱人,可是眼皮却沉重的让他在下一秒就陷入黑暗中。
      将于瑞连同薄被塞入床下。商景冲冯惜赧然一笑:“惜惜能帮我去拿点热水吗?”
      冯惜随手解下覆面轻纱,抽出发间的碧玉蝴蝶簪,青丝悠悠坠地。衣间绸带轻拉,系扣缓卸,丝绸长裙滑下腰间,鹅黄里衣披散肩头,刹时一个粉面妍腮,艳若桃李的美艳佳人已近在眼前。
      商景被过身子呼喝:“惜惜,你做什么?”惊疑明显的溢出嘴角。
      冯惜面上一红,曼妙的身姿款摆,转眼已经欺近商景身侧,伸出颤抖的双手柔柔的搭在她肩头,将脸庞轻贴在她背上,羞涩的轻笑:“惜惜。。。只是想帮小姐解围而已。”
      商景身形一转,轻巧的退离冯惜,眼神冰冷:“我叫你走,你听不懂吗?”
      冯惜低下头,无措而慌乱的站在原地,眸光闪烁,转眼已经雾气朦胧,眼泪如珍珠般滴滴掉落,他被讨厌了,只是想帮她的忙而已,可这样的做法只换来了她的厌恶,心里疼痛起来,耳边嘈杂声更甚,冯惜目光一凛,大着胆子上前使劲拽住商景的手往床上滚去。
      商景睁大眼眸,冷漠的瞥了冯惜一眼开始挣扎着爬起来。
      冯惜察觉,眉头紧锁,沉下面容思量片刻,轻巧的将商景压在身下。
      “碰”门在瞬间被踹开,待看清房内的情况后,来人包括掌柜都传来断续的抽气声。
      掌柜最先恢复清明,她立在门口,脸色煞白,惊疑而赧然的眼睛望向地面,恭敬道:“老奴。。老奴,不知道您和侍君还未起身,贸然闯入,还望小姐赎罪!”嘴里叨念着诚恳之语,身子又渐渐歪斜了下来,她一定看错了,在床上和小姐纠缠的男子一定还是昨天那位公子,不会是另一个的,不会的。。。为了证明她没看错,她鼓起勇气望向床,一个晕眩差点站不稳。四小姐到底和几个男子有那种关系啊??昨天一个,今又换一个,明明是来学习的,可为什么小姐身边的男子换了一个又一个,让她如何和王爷交代啊!!头痛。。。。。干脆的挺直身子卧倒,心里想着:还是当看不见吧!
      “还真是你,前天还和我们堂主郎情惬意,今天又和别的男子寻欢作乐,你们女人还真的没一个好东西!”蚩尤轻蔑的扫视床上纠缠在一起的男女,嘲讽的轻撇嘴角。
      商景使劲拉下冯惜箍在她腰间的手,脱下身上还完好的长衫包裹住冯惜春光外泄的曼妙身子,轻轻缓缓的环抱住放于床内侧,温柔的用手抚上他的额头亲热道:“先睡一下。”
      冯惜伸手抱住她外移的身躯,妍秀的脸庞上飘起淡淡一抹红晕,巧笑嫣然道:“快点回来哦!”
      商景默然的点头。
      “你还真是瞎的!”一边整理衣衫一边给蚩尤打出评价。
      蚩尤的脸抽搐起来,狰狞的疤痕纵横在脸上异常恐怖,手狠狠攥起,气息越发不稳,这个死女人已经是第二次骂他是瞎子了,是可忍孰不可忍,简直是欺人太甚,拳猛猛的挥出,他一定要杀了这个肆意玩弄男人心的卑鄙女人。
      一个身影飞快闪出有些狼狈的接住蚩尤的手掌,勉强的后退几步后才冲蚩尤道:“二当家请三思,堂主自从她离开后就极度不正常,不仅带着兄弟们操练了一夜,今早还找兄弟们过招,打的众人人仰马翻,可见此女子必是堂主及至珍爱的人,如若被你杀了。。后果不堪设想啊!”
      蚩尤一个巴掌挥下,那人被煽倒在地上:“混蛋,他没见过女人,你们也没见过吗?在这冼华国谁会管我们男子的死活?以前的吃亏受气都忘了吗?”
      商景冷漠的瞥视眼前的一幕,指尖茶杯轻转,邪恶的笑出声:“连自己都瞧不起自己,难道还指望别人瞧得起吗?”
      蚩尤的身躯颤抖起来,面前的女人就像个恶魔一般,不仅窥视到他深埋的内心,而且还轻巧的指出这么多年来他唯一的心结。
      另一个黑衣人步出恭敬的抱拳:“还望小姐与我们回去,堂主他。。。很系念你。”
      是系念吗?还是为了那个暧昧的还没完成的要求,是怕她跑了吧!商景眼中精光一闪,轻蔑的叱鼻。
      “掌柜,我知道你没晕!是想自己站起来,还是劳我亲自扶你起来?”商景终究对这个老是晕过去的掌柜深表同情。
      掌柜的一个翻身,下一秒已经嬉皮笑脸的站了起来:“小姐有何吩咐?老奴一定办到!”
      眼睛深深的望进掌柜的眼眸,狡黠的眼珠轻转:“把本小姐的侍君先送回娘家,等我有时间就回去接他。”
      “娘。。家?”掌柜的眼睛直直的望着商景,又望向床上一脸羞涩的男子,这不是害她吗?她怎么知道这个男人是从哪冒出来的?还要找娘。。家?去哪里找?
      疑惑的眼瞥向商景:“还望小姐示下。”将难题丢回去应该没问题吧!掌柜聪明的讪笑。
      “掌柜还真是贵人多忘事,我和他的姻缘不是你撮合的吗?”本来第一次遇见冯惜就是在这里,现在一团糟,也要算她一份,毕竟她是这里的掌柜不是吗?商景将眼睛眯起,嘴角划出媚惑的笑容。
      “老。。奴年迈,怕是无法完成小姐的吩咐。”掌柜现在终于确定了商家最狡猾的狐狸不是王爷,也不是大小姐商映,而是面前的四小姐了。
      “无妨,我还要上山学艺,你。。可以慢慢送。”商景将脸凑近掌柜,光华流转的眸子里冷漠一片,似乎掌柜再拒绝就会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一样。
      掌柜身躯一颤,战战兢兢的低身俯首:“老奴定将小姐的吩咐办妥,请小姐放心。”现在心里只有佩服了,这样的年纪,这样的气度在冼华应该很难找到下一个了,如果她不是那么老眼昏花的话,面前光环绕身,邪气逼人的女子绝不会只是池中之物。
      “你要丢下我吗?”冯惜几不可闻的声音从床上传出。
      “ 我上山是为了学艺,你还是回属于你的地方去吧!”
      “可我已经没有地方可以去了!”明显的怅然若失。
      “掌柜会代我安排好你,大可放心。”商景婉转道
      “你这个女人还真是无情的可以,他已经是你的夫,跟着你就让你那么难受吗?还是说你根本就是怕他防碍你与别的男子勾搭?”蚩尤隐忍了半天的怒气终于爆发,男人难道活该天生就卑微吗?一辈子只能忠于一个妻子,而女人却可以三夫四侍,这天下还有公理吗?
      商景按压下脑袋上已然生出的愤怒,这蚩尤还真是人才,每每和他说话都能把她气个半死,半瓶子酱油的东西,什么都不知道还在这大放撅词,既然这样那我就让你吃不完兜着走,温柔的冲蚩尤笑笑:“二当家的意思是让他伴我一起回烈火堂吗?”
      蚩尤一愣,右眼急跳,望着面前温柔的女子反而词穷起来:“我的意思是。。。。。”明明只是想为男人挣口气的,谁想到好像是中了这女人的圈套了。
      “二当家,如此为他人着想,在下深感佩服,惜惜还不谢谢二当家?”商景用手轻遮嘴角,将笑意隐藏起来,看来这蚩尤逗起来还蛮好玩的,她想。
      烈火堂校场
      “你,过来。别到处东张西望了,没错,就是你,过来和我过两招。”烈火顶着两个招摇的大黑眼圈,内心极其困顿,但是精神上却尤自兴奋着,那个该死的女人到底死去了哪里?一夜未归,她还真是敢,想到这手上动作渐渐迅疾起来,脚下也不自觉的使出了格斗标准动作,速度,力度,准头还有巧劲几乎倾巢而出,这一刻身体里只叫嚣着“赢”似乎只有最终的胜利才能填平内心里生出的莫明空虚。
      “啪!啪!啪!堂主果然是好身手。”商景晃荡着两条腿坐在一棵大树的树干上,手里攥着从掌柜那讨来的蜜饯,吃了一颗,心里有点想念于瑞的吻。
      那声音让非的身手一顿,一个闪神就被对面过招的弟子一个扫腿给掀翻在地,愤恨的爬起来,眼睛盯视着面前和自己过招的弟子,冷冽的眸子透出肃杀之气。
      下一秒,那弟子扑通一声坐倒在地,痛哭流涕的申诉:“老大,是你要和人家过招的,现在怎么还想打我?呜~~~~~~~我不服!我不服!”
      撒娇声还有踢腿声让非的眉头紧紧皱起,黑线一道道划过额头,挫败的回头望向树上尤自悠然的商景他欣喜的一笑:“你舍得回来了?”
      看见商景的目光越过他盯视在他身后,忽然心里生出一丝不悦,转头冲所有校场上的弟子呼喝:“以后操练的时候都把衣服穿上,不要光着,还有好些是没出嫁的,都不怕羞吗?”
      操场上的众弟子象看怪物一般的看着他们的老大声音整齐的答辩:“老大以前不是喜欢把我们扒光了操练吗?”意思是:不是他们不懂羞耻而是身为老大的非才是不懂羞耻。
      非气急,攥起拳头咆哮:“都皮痒了是不是?今天不想吃饭了吗?都给我滚回去吃饭。”
      终于换来了片刻的安静。
      非欣慰的轻笑,又将眼光调向商景,摆了个潇洒的姿势,轻佻的桃花眼放出几百万的强电流。
      队伍里
      “小云,你说老大是不是得那个他和我们说过的什么老年痴呆了啊?不是刚吃过饭吗?怎么现在又叫我们去吃饭?”小绿用胳膊肘捣了捣身边的小云毫无心机的问出心底的疑惑。
      “我看不是,老大他一定是脑袋秀逗了,才会这样!”小绿经过深刻的分析判断后得出结论。
      “NO!NO!我看老大一定是发花痴了。”不紧不慢的声音透过层层人群,直接到达所有弟子的脑中。
      “有道理,有道理。”众弟子一经的赞同着最后的猜测。
      商景终于憋不住的大笑出声,太好玩了,这个堂主也当的忒“厉害”了,什么新鲜词都能蹦出来。
      非轻轻点地跃上树干,揽住商景的身子旋身跃下,再一点飞快的掠过房檐朝自己的屋子奔去,快憋成内出血的紫色脸蛋,还有僵硬的嘴角在在的显示着他的不满。
      商景回到屋里,拿出自己的包袱,左翻右翻的扒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恭敬的递上:
      “送你的。”
      “送。。。我?”非惊讶的接过,难道她出门是为了给自己买礼物吗?心里掠过一丝甜蜜。
      “你收下就等于是答应收我为徒了。”商景又送进嘴里一颗蜜饯,不知道瑞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再回来找她。
      “徒。。。弟?你开什么玩笑?我不想当你师傅。”非继续咆哮,暴戾之气汹涌奔泻出来。
      “你那不要命又有些奇怪的拳法,我很感兴趣。”厉害什么?也不知道把我禁锢在这里的是谁?商景撇着嘴望向非。
      “我让子殇教你好了,我的不适合女孩子学。”流氓的打法应该入不了她的眼。
      “不,我需要最快的速成搏斗技巧,能自保就好。”商景灿烂一笑,虽然那些拳法身形确实是不好看,但明显是近身搏斗最快最狠最准的手法,她需要的只有“赢”一个字,而这套拳法似乎就是为了“赢”而创出的吧!
      “好吧!我会教你,但是我不当你师傅。”非依然坚持,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可不想忽然多了个这么大的女儿。
      “我现在有三个问题想问?能回答吗?”商景昂起脖子,狡黠的眼望向非。
      非摆了个请的手势。
      ““老年痴呆”是什么?”商景好奇的第一个问题。
      非几不可见的尴尬轻笑,无言中。。。
      “那“秀逗”又是什么?”商景认为好奇永远不是错。
      非嘴角微微抽搐讪笑,无言中。。。。。。
      “最后一个“花痴”又是什么?”开玩笑!怎么能连一个都回答不了?她才不信。
      非的脸色从白转红,又从红转绿,最后自嘲的笑笑,依然无言中。。。。。。。。
      他现在终于知道:有个真正的恶魔在身边的日子也许并没有那么惬意,他现在有点后悔。
      “你在后悔留下我吗?”商景好象不是那么笨。
      非露出一个怕怕的如小兽般的善良笑容:“我。。。。怎么敢?呵呵~~~~~。”嘴角笑到抽筋了。
      这天商景至少懂了“脑袋秀逗”是什么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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