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火影/卡卡西中心）晓之二重奏 ...
-
①晓卡与后辈阿飞
②贤十乘二逆天
③（划掉）笨卡卡都在身边了还打什么四战（划掉）
鸟叫声。
他们停了下来。一个年岁稍长的男人，和一个身材瘦削的年轻人。
年龄更大一点的那个侧过了头去，比划了两个手势。它看起来很像是哪个忍村的暗部记号。然而并不是。另一个接受到讯号的青年无声点了点头，眼睛紧紧阖拢又睁开，下一秒，奇异又诡谲的三勾玉出现在鲜红的瞳孔里面。
银发的同伴反手探向身后，握住了忍刀的刀柄。
“……”
窸窸窣窣，从树林里传来毫无规律的声响。
听上去像是野兽在穿行。两个穿着玄底火云纹长袍的青年却毫无放松。一个用三勾玉的写轮眼警戒着周围，另外一个甚至闭上了眼睛，用听力代替了或许会受到干扰的视线。
――来了！
鼬身上的查克拉波动一瞬间剧烈起来。卡卡西感应到了被鼬所灌注以杀意的方位，手指用力，忍刀摩擦着刀鞘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裹夹着千鸟的嗡鸣声，一刀挥下――
“呜喔喔喔喔救命啊啊啊啊前辈！！！！！！”
刀刃停滞在距离对方脑袋不到一厘的地方。
卡卡西不为所动，是鼬强行按捺下的杀意、还有上前一步走到他身边的姿态，制止了他。
“……可以了。”鼬开口。卡卡西敏锐的注意到他声音里简直无法隐藏下去的戒备，――他第一次与晓的老大见面的时候，都没有眼下看上去这样紧绷。鼬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不着痕迹的调整了一下呼吸，再次开口的时候已经平稳了许多。他轻声说，“队长。这是认识的人。”
‘队长’。卡卡西意识到这个词。同时在心底拉响了警报。
鼬不再出声，他只听见刀刃下那个不速之客过快的呼吸声。听上去活像个被主人突然回家而吓到的小蟊贼。――说实话，光是听着这个毫无规律的呼吸方法，根本就没有办法想象到这个人是如何偷偷摸摸、摸索到他们附近的。
鼬没有出声警戒，卡卡西就睁开了眼睛。
这是个……穿着晓袍的家伙。
姑且就这么说吧。因为，除了标志性的火云纹长袍，他还戴着一只漩涡面具，除了一头不短不长的漆黑炸毛，就没再有什么露在了外面。
好吧。斜戴着叛忍护额、把面罩拉到鼻梁上，只有一只眼睛露在空气里的卡卡西，似乎也没什么好说的。
他稍微眯着眼睛，打量了眼正缩在刀尖下瑟瑟发抖的陌生人，姑且退后了一步。白亮的雷光从刀刃上隐去，卡卡西习惯性的甩了个刀花，反手又插回了背上的刀鞘里。
“认识？”他明知故问，看着陌生人夸张的伸出手猛拍自己的胸口――这个人连手上都戴着齐指手套。卡卡西顿了一下，故意抬起手、给对方示意了自己指节上晓的戒指：“你的呢？证明你的身份。你不是晓的成员吗？”
“哎嘿，”那个人‘哈哈哈’的伸手直挠自己的脑袋，明显心虚的左顾右盼了起来，“那个、那个啊，人家是阿飞，当然！当然是晓的成员喽！可是，人家还是替补哎，所以，戒指就……嘿嘿~”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卡卡西觉得这个人似乎猛盯了他灰紫色的指甲两眼。
“……总之，”他慢吞吞的重复，侧过身来看着同一组的搭档。“鼬。认识？”
“嗯。”鼬盯着‘阿飞’看了两秒，似乎确认了什么，对卡卡西肯定的点了点头。
“好吧。”卡卡西看上去彻底的放松了下来，不再是刚才那一瞬间比雷电更冷酷的模样。将自己一丝不苟裹在晓袍里的男人活动了下肩膀，伸手在鼬的手臂上一拍，退后两步、靠在了树干上，慢条斯理的问， “那么，晓的后辈，来找我们做什么？”
鼬听话的放松了肌理，同样后退了一点，将手指掩藏在晓袍的长袖下。
“哎哎？虽然是替补……可是‘后辈’什么的，超讨厌，不喜欢――不想听到你这么喊啊！唯独不想被你这么喊啦……‘后辈’什么的！为什么是后辈啦！！”那个‘阿飞’完全没有回答问题的意思，手舞足蹈，超大声的自言自语着，抱怨着不知所谓的话，“呐呐，卡卡西桑，卡卡西桑――”他突然凑了过来，像是完全忘了有那么一秒自己差一点就要被一刀剁了一样，顶着的漩涡面具几乎要挨到卡卡西的鼻尖。他神经兮兮的重复着，“卡卡西桑不要叫我后辈了好不好呀？我也不想听见卡卡西桑这么叫我呀――我也可以不要对卡卡西桑用敬称了吧――”
S级叛忍面不改色，甚至把眼睛笑弯成了一个月牙：
“不行喔。”
他乐呵呵的笑着说，叫人差不多能够忘记这个男人“冷血卡卡西”的称号。
“唯独是你，我想要听见超恭敬的敬称呢。”他看上去完全把宇智波鼬的戒备忘在了脑后，毫无顾忌的挑拨着不愿见光的陌生人：“来来，阿飞后辈，对着前辈鞠一个九十度的躬怎么样？”
“什么嘛――怎么可以这样！”阿飞拖着嗓音抱怨，绕在卡卡西的身边直转圈圈，“阿飞可是专门来为卡卡西桑……和鼬桑，来传递情报的嘛。要稍微对我好一点啦，呐，卡卡西桑？”
“好~好，会对你好的，”卡卡西毫无心理负担的歪了歪头，笑眯眯搭讪，“也就是说，你是负责情报的啦？之前没见过你呢？”
“对呀对呀！所以说我是新人呢！”阿飞兴高采烈起来，双手叉腰，“我呀，我对卡卡西桑，可是仰――慕――的，不得了呢！”他突然又笑嘻嘻的凑近了，呼吸几近可闻的距离里，卡卡西几乎以为自己看见了一抹熟悉的血色。这颜色没有人比他更熟悉，因为他每天从噩梦里苏醒过来，都能在镜子里看见那只被诅咒了的眼睛。不过这一定是错觉。因为阿飞紧接着嘻嘻哈哈的追问：
“加入晓四年的卡卡西前辈，是不是杀掉了好多木叶的忍者呀？”
“……”
“所以说，才被叫做‘同伴杀手’，对不对呀？”
……
对的。
他想这么回答。也以为自己这么回答了。
琳的鲜血还在他右手上沸腾呢。连同带土的左眼，连同踩过父亲血渍的足底，连同被老师和师母拥抱过的胸口和后背，每一天每一天，都在提醒他这个刻骨铭心的名称。
疼痛渗入到骨髓里面，他还以为不会再疼了呢。没想到每一次提起这个，疼痛居然还是新鲜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鼬挡在了他身前。用当初在暗部时已经养成的习惯，守护着他的死角。
这种相护是隐约的。因为鼬对这个‘阿飞’的戒备不同寻常，而他们并不是第一次见面――考虑到那声不合时宜的‘队长’。
那就是……他们都还在木叶的时候了？
卡卡西无奈的笑了笑，把苦痛混着鲜血咽进喉咙。他把手掌搭在鼬的肩上，脸上褪去了方才漫不经心的笑意，漠然与钢铁般的不为所动，重新在面孔上凝固，融合成一个新的面具。
――这让他看起来真的像一个叛忍。
“好了。”卡卡西轻声说。那些一星半点的笑意从他眼底消失掉之后，这个男人突然变得无法靠近起来。他直视着那个漩涡面具上或许是眼窝的地方，最后一次重复：
“晓的后辈。到底要传递什么情报？”
阿飞晃了晃脑袋，似乎是张了张嘴又苦涩的闭了回去。又或许没有。谁会在意这个。到了最后，他只是干巴巴的开了口，嗓音没有了之前浮夸的装模作样，居然是一种古怪的、仿佛曾经声带受损过一样的嘶哑。
“宇智波家最后的遗孤，还有九尾人柱力，打算参加中忍考试。带队的是一个人造木遁。”
阿飞问道，听起来还带着一点儿扭曲的笑：
“你们谁去？”
END
作者有话说第18章 （火影/卡卡西中心）晓之二重奏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