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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花儿未开4 ...


  •   和萱草道别后,自己一个人拎着几袋东西徒步回家。其实这里离家也不是很远,刚下过雨,空气湿湿的,凉凉的。地上一滩滩的小水洼地,走路的时候都要小心地避过去。走着走着,正好拐进一条无人的小道,一时玩心大起,望着眼前几个水洼,踮着脚尖学着芭蕾的动作连续地跳了过去,安全上垒!

      回身瞧瞧,应该没人看见,继续往前走,穿过小道,便是夜市的大街。

      时间还早,街道两边的摊子还刚刚铺开,人不是很多,一直要等到午夜,这里才刚刚开始热闹起来。穿梭在忙碌的摊子中间,自己还是第一次在晚上一个人逛夜市。以前小的时候,都是妈妈带着我们一大帮子出来玩,像游园似的,特别地高兴。每个人都会吃得饱饱地回来,绝对有满足感。回想起来,最后一次大家一起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一年前的事了,好怀念。

      既然路过,就给家里那两个馋丫头带点东西吧。不一会儿,两手便是载货满满了。

      突然闻见一阵香气,原来是烤鱿鱼,今天真是大丰收:“老板,给我一袋。”

      “喏,20块。”

      正摸索着背包,“不用找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飘进了耳朵,然后便是一双男人的手握着纸币从身后伸出。

      “谢谢先生。”先生?转过身,脑袋却正巧碰上了某人暖暖的胸膛。抬起头,“耶!”迎上的那张脸着实让我一惊,怎么是他?!

      “见鬼了?”难道他不会说得好听一点吗?

      “有人在和我说话吗?”既然你说见鬼了,那就无视你的存在好了。

      “找死啊!”这家伙怎么每天都这么几句,真没创意。不过也真奇怪,他怎么会在这里,刚才不是和其他几人在一起吗?

      “你怎么在这里?”我问。

      “经过。”

      “那干什么过来,你不是和其他人在一起吗?”

      “你在这里那么醒目,就刚好看见了。”看来,今天的行头可真惹了不少罪。“顺便还个礼。”

      “什么?”我哪有这个“福分”,心想。

      “纵火之‘礼’。”这……这,他怎么知道的,那一点点火星可成不了什么气候?“一份大礼,好死不死正巧丢到了草铺边,那里正堆放着打算修理的电缆。”

      “呵,不会那么走运吧。”不过见他那正打算把人生吞活剥的凶恶眼神,看来不是开玩笑。所谓
      “引火上身”还真是有道理,不过后悔为时已晚。

      “走吧。”

      “去哪里?”这次又想怎么样,一定没什么好事情。

      “给你一个弥补罪过的机会。”

      “什么?”

      “为什么你每次废话都那么多。”这能怪我吗?

      “那为什么你每次都那么强人所难。”

      “……”无话可说了吧。“……走就是了。”喂喂,结果还是在他霸道的压迫下被强拉走了。

      然后在遭受萱草大半天的体力劳动后,连晚上都不能幸免。一直被洪景天拉着走,曾经被他的手
      心蒸烫的地方现在还依然在他的手心中发热。不知道走了多久,从脚开始酸疼一直麻木地没有了任何感觉。而他迈着男生偌大的步伐,还好今天穿的是平底鞋,才不至于让自己遭受更大的折磨。

      “喂,你可不可以走慢点?你拉着的是一个女生,喂!”稍稍抱怨了下。

      “我不觉得一个可以和男生打架的人是女生。”

      “喂喂。”原来他还这么记仇。

      “你真吵。”谁愿意吵,还不都是你造成的。

      他没有停下脚步,还是一直往前走,但会有意识地放慢了脚步。突然一个念头闪过:他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

      就这样跟在他后面,第一次正经地去看他这个人,他有着所有可以用完美来形容的东西,外表,能力,家庭……让人羡慕得不知所措。怪不得有那么多的人喜欢他,甚至在学校里有人尊敬他。虽然也会有人不满于他的自傲,但是都屈服于他的气势和能力。话说回来,除了我之外。

      “喜欢上我了吗?”

      “啊?”他在说什么?“怎么可能。”不过为什么自己竟然会有莫名的心虚。

      “那怎么老盯着我看。”

      “只是在想问题,就固定视线了。”

      “什么问题?”

      “我干嘛告诉你。”

      “喂!”

      “干嘛!”……不幸,又矛上了。

      走着走着,开始觉得冷了,原来是江滨的晚风在“作祟”,连披在肩上的碎发都飞扬了起来。奇怪,为什么他喜欢来江滨的港口,然后什么也不说,一个人静默地伫望,根本无视身边的人事。终于他放开了一直抓着我的手,就那样靠在护栏边。望着海平线,海风吹着他柔顺的头发随意地飞扬。而一旁,已被他忽视的我现在只能傻傻地站在那里,为什么每次面对他的时候都有一种进退两难的感觉,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该怎么办呢?总不能就这样站着吧,不过我能明确的是千万不要去打扰他,不然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四处张望,发现滨江广场那里正有一个小摊,连这里都能闻到了久违的炸白菜的气味。既然他那么“自我陶醉”,那我就“自娱自乐”了。好久没有吃炸白菜了,以前上小学的时候都会在回家时,特意路过有一条小巷,那里总在那时候飘着炸东西的诱人香气。但是每次饱餐后,都会因为
      第二天痘痘的“光临”而陷入中药的苦涩中。那时真的为了吃,不顾妈妈的教导,结果成了一个药罐子。

      说到吃的,怎么原来满满的双手空空如也了?回想了下,都是这个人害的,把东西都落在了烤鱿鱼的小摊上,算了,现在还是喂饱自己的肚子里的馋虫重要。

      “老板,给我三串。”今天算是将小吃进行到底了。

      但正当我享受着美食时,不经意回头望了望洪景天站的地方,空空如也。不会吧,那小子又丢下我,自己一个人走了吧。

      付了钱,急急忙忙跑到原来他站的地方,四处环顾。真的,连一个人影都没有了,怎么会有这种人!是谁拉着我大老远地跑到这里,害我的脚现在还酸疼酸疼的,而自己却先走了。摸摸口袋,更不妙的是口袋里只有刚刚找过来的一元硬币和一张没法马上取现的信用卡,真是把自己给吃得一贫如洗了。

      “小姐,一个人吗?”好熟悉的声音,真是救星啊!

      “Hey,借钱的大哥。”真幸运,竟又遇见了上次的那三个“闲人”,但是为什么他们像见到外来生物一样看着我?

      “我们真是有缘。”

      “是我们倒霉吧。”说着,似乎是想趁我不注意打算离开。

      “喂!”

      “今天又干嘛,您饶了我们吧。”干嘛哀求?

      “没有没有,今天我心情还蛮好,我们交个朋友吧。”

      “就这样。”

      “那还能怎么样?”就是。“自我介绍一下吧,泽兰。”

      “阿槿。”

      “阿葡。”

      “小蔺。”……趁时间还早,和他们一起在小摊前闲聊了一阵,而且还发现原来那个摆摊的老伯
      是阿槿大哥的爷爷,还特别请我免费吃了一些东西,真是幸运。

      原来他们三人都是住在附近的,是从小到大的好朋友。晚上都会出来帮阿槿爷爷摆摊,小蔺还在前面的蛋糕店打工。阿槿和阿葡都是比我大一岁,小蔺和我同年纪。三个人都是很标准的大男孩,其中阿葡最高,又很瘦,和洪景天差不多的海拔,但是却很腼腆,穿着应该是校服的白衬衫,更衬着他那原就黝黑的皮肤更深了;阿槿和小蔺差不多高度,小蔺相对比较清秀白皙,而阿槿还真的有那么点痞痞的感觉,但是两个人都很开朗,很会调侃,似乎每次跟女孩搭讪,出头的普遍是他们两人,听他们讲,他们在学校是多么地威风八面,还真的有些开始怀念以前的学校了,是那么亲切,那么贴近自己。

      “时间也不早了,我还得回家帮忙补习呢!”

      “你补什么?”

      “我帮我快考高中的妹妹补习。”

      “那顺便帮我妹妹补吧,她今年也要考高中。”阿槿也有妹妹?

      “那好啊。”

      “那费用?”

      “没关系,你随便给吧,大家都是朋友了嘛。”看来我还是和他们相处得更来一点,不用拘束,
      没有攀比,很自由。

      “那既然是朋友,就再借点钱让我好回家吧。”差点忘了这事。

      “啊!”还是他们惊愕的声音更亲切。

      回来之后,我发现竟然我睡不着了。眼前一直回荡着的是南决明和那女生的身影,还有“他最宝贝的茄儿回来了!”……“他的女朋友啊!”……“很久很久以前她就在我的心里了,以后也会一直在那里。”最后只有秦紫茎柔柔的声音象催眠曲一样在耳边模模糊糊地回荡着。

      窗外的雨又开始下了,心也开始抽动了,很难受,却什么也做不了。要是现在自己还和萱草在外边逛多好啊,就算是洪景天也可以,那自己是不是就会什么也想不起了。

      第二天,雨竟然就停了,一大早外面就灿烂得一塌糊涂。一夜过后,连屋外积水的草铺都已被太阳晒干了。

      照惯例来学校,到顶楼上,他已经坐在那里了。可能听见我推门的声音,他回过头,微笑地打招呼:“早。”第一次,他回头和我打招呼,第一次他笑得那么很幸福,满足了。

      “早!”

      “决明!”有谁推开了顶楼的门,同时也推开了我离席的椅子。

      “你是昨天那个女孩子,是叫泽兰吧?我听决明提起过你。”值得庆幸的事。

      “你好!我叫风茄儿,叫我茄儿就可以了。”她伸出手,一如我认为的亲和,那种亲和感由她的微微一笑中蔓延了我全身,还有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微微香气,应该是曼陀罗的味道吧。柔和着空气中原就弥漫着的决明花的味道,那是一种幸福吧。

      “你好。”我回应。

      “很高兴认识你。”

      “我也是,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轻轻关上门的时候,突然想起有位哲人说过:这个世上有两百个人适合你,但你却只能爱上那第一个遇到的人。

      很多天过去了,我都没有再去顶楼。因他的存在,我曾误以为我不孤单了;可有她的存在,所以没有我存在的理由;有他和她的存在,我已将清晨去那里的习惯改成了坐在学校的中央体育场的主席台上,一样地看远方,一样地看天空,却没有了那时的感觉。才发现原来以前那些所有的感觉只是因为有他的存在,地方是可以改变的,但那时的心情却已经被埋葬了。

      同时也意外地发现,原来4King的行动总是一致的,既然南决明会那么早来学校,其他三人也一样。每天都会在操场上看见洪景天,秦紫茎还有“摆设”,他们会在一起踢足球,或者在操场旁的露天篮球场打篮球。有时候,秦紫茎不在了,剩下的两个人便一起绕着操场跑步,打打闹闹的。

      “Hey!美丽的精灵,你怎么不下来运动一下,坐着看天多没劲。”这天,秦紫茎不在,他们照惯例,绕着操场跑步。

      “我是在想我离天使到底有多远?”

      “怎么?”

      “以前在天台上的时候,南决明说我比他更接近天使一点。而现在我坐在这里,是不是离天使更远了?”

      “怎么可能,每个女孩都是天使,而你就是美丽的天使。”

      “谢谢。”和“摆设”说话真是好,没有负担。连坏话,他都会拐个弯,然后堂堂皇皇地摆在你的面前,让你以为是在称赞你。虽然因此有时会觉得他很阴险,是那种笑里藏刀的人。

      “把手给我。”以为这一大早,洪景天应该不会再想出什么任性的事了。没想到,他再次什么也不说,只知道命令我。

      “又干嘛?”

      “给我就是了。”难道我的手是一件东西吗?那可是连着整个身体的!

      “是,洪少爷。”没办法,反正到最后都是扭不过他的,还不如乖乖地听话,免得那些无谓的激
      烈过程。

      握着我掌心的那只手暖暖的,一如以前的每次接触,但心头的躁动却平静了,一直让我困惑的躁动竟然消失了,心里是那么平静和安心。不知这是好事还是不幸,至少现在我是那样地欣然接受。

      在我疑惑他又要干什么的时候,另一只同样温暖的手扶着我的腰,把我从主席台上抱了下来,那一瞬间我的心似乎都停止了跳动,周遭充斥着他的味道,还有一股淡淡的不知名的香气,一如那个夜晚,直到双脚稳稳地接触到地面时,那颗心才稍稍恢复了正常。从洪景天身上蔓延而来的那种温热的气息让自己的体温迅速地飙升。直到一阵清晨的凉风袭来,才使我清醒过来,而他拉着我已绕着操场跑了一圈了。扬起的风略过发间,弥漫着清晨泥土潮潮的芬芳,还有清晨的凉爽。突然觉得摆设说得对,运动一下真的让心情舒畅多了,也消减了刚才莫名的的热度。

      “跑不动了。”真的不喜欢跑步,很累很累,还有点呼吸困难。

      “你怎么那么没用。”前头的人慢下了脚步,抱怨道。

      “体质不好也有错吗?”

      “感受到了吗?”

      “什么?”奇怪,感受什么?

      “你怎么那么笨,天使。”

      “天使?”

      “他们不是一直都在你身边吗?”天使……一直在我的身边吗?

      看着他伸开双臂,耳边他低哑的声音飘来:“这里有风,有香,有阳光……都是神的恩赐,而天使则带着这些恩赐,抚慰着这世界每一个生灵。”

      我真的呆了,是的,惊呆了,只能傻傻地望着眼前的洪景天,还是那个俊逸的样子,但漏过云层洒在他高大的身上的阳光,淡淡地漫开了一层薄薄的光晕,像在做梦一样的。他是那个讨厌的洪景天吗?什么时候也能这么有诗意了呢?低下头,使劲地捏了自己的手背。啊!是疼的,那就不是梦了。我真的开始愈加地搞不清楚他了,或许我从来没有想要去明白他什么。

      但很快那个讨厌的洪景天又回来了,“干什么?”被他这么一吼,我突然回过神。微微地笑了,或许我真的很笨,干嘛计较那么多呢。像他说的,风有风的天使,雨有雨的天使,花有花的天使……他们都在身边,赐予我们神的恩赐。可能也给了洪景天不同于他外象的东西吧。脑海中略过某个雨天里那个那么真实地笑容,似乎那一瞬间,他在我心里那个穷凶极恶的形象渐渐地开始崩溃了,换上的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谢谢。”不管怎样,还是非常地感谢,心就好像泥土被温柔的雨滋润了一样,很清凉。

      抬起头,他没有应声,只是用那装满奇怪神情的眼睛看着我,怎么了?

      “喂!”他干什么呢?

      “干嘛?”终于他回过神,转头,但表情却似乎那么一点点的窘然。

      “我说,谢谢。”

      “真麻烦。”说着,转身便向“摆设”走去。说声谢谢也麻烦?他到底在想什么呢?

      “对了,紫茎又上哪儿去了?”对啊,为什么总没怎么看见他呢?虽然自己是不太想见到他。

      自从那天以后,脑海里时常会泛起他的温柔的声音——“很久很久以前她就在我的心里了,以后也会一直在那里”。总是莫名地心痛,和对南决明的感觉不一样的心痛。有时觉得自己挺可笑的,最讨厌的人却是自己最挂心的人。

      “大概又去花苑了吧。”这是我的又一个发现,如果要是想找其他3King的话,首先就得要找“摆设”,因为他总能知道其他三个人的行踪。曾以为他在其他三人身上装了定位系统,可他却只痞痞地回答那是心理感应。不禁让人一阵涌上一阵凉意,好冷!

      “花苑?”这个是什么,好像植物园的感觉。

      “是紫茎开学时向校长老头在□□要的一个私人小花圃,种些花花草草之类的。”

      “他会种花吗?不会是什么小花小草吧。”看来洪景天还是那个自高自大的人,小花小草又怎么
      了。

      “听他说刚刚种了红景天,白麝香,望江南,曼陀罗,忘忧草,还有茜草科的一些,还划了一块特别隔离区养了什么紫茎泽兰的。”怎么听上去,那么像我们的名字。

      “怎么像在种我们自己一样?”看来有这种感觉的不只我一个人。

      “我想看看,可不可以带我去呢?”真不知道秦紫茎还会自己种花,那种带斗笠,衬衫短裤,手握铲子的园丁形象和他优雅的形象还真是一点都不符合,还有那么点可笑的感觉。他还是适合站在那堆花丛中,仍人观赏来得更好。不过,还是蛮想去见识下他到底会是什么样子,可惜萱草还没来学校,要不她一定会很高兴去观察的。

      本满心地期待,可是摆设却表现得有点为难:“这个……”

      “不可以吗?”

      “没有经过紫茎的允许,是不可以带外人进去的。”

      “我应该不算是外人吧。”我下意识地自我嘀咕着。

      “怎么说。”但还是被两个耳聪的家伙听到了。

      “我是秦紫茎的……”突然意识到自己要说漏嘴了,急忙住了口。但是为时已晚,摆设和洪景天摆着那种正等我自投罗网的表情看着我,象逼供样地异口同声问道:“是紫茎的什么?”

      “这个……”怎么办?真是祸从口出。

      “什么?”

      “是……是……”低下头,心里琢磨着:该说是什么呢?

      “快说!”

      “是学妹!”被洪景天这么一吼,下意识地顺口就冒出了个答案,真庆幸自己的应变能力。但是这种低级的答案怎么可能说服得了眼前的两人,一前一后的两人依然用那种怀疑的眼光瞅着我,顿时感觉在他们前后紧逼的眼光中,自己象块夹心样快挤压成片了,“学妹多着呢,不差你一个。”

      “只有这样?”

      “是啊,还能怎么样。”握在身后的双手都几乎沾满了汗水,快相信吧。

      终于洪景天的应许让我的心松了下来,“好吧,反正我们也要去找他,一起吧。”真的是幸运。
      不过一路上,摆设那揣摩的眼神一直跟在我身后,像要贯穿我的身体一样,怪难受的。

      直到看见那一园的美丽后,心瞬间就被那震撼所完全占据。我无法形容那展现在我眼前的画面,缤纷地让我不知所措,像闯进了童话里精灵们的花苑。

      我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直到秦紫茎那熟悉的声音唤醒了梦中的我,“喜欢吗?”

      抬起头,迎上了他那微笑的脸,似乎被园里喷水器淋到了。秦紫茎的上身几乎已经湿漉了,湿湿的发丝卷曲地垂挂着,一些水珠顺着他柔软的发丝落下,在发梢盈结成更大些的水珠溅在了他的上衣上,薄薄的布料被过多的水珠打湿了,微微地透着他白皙的肤色;另一些顺着他漂亮的脸颊轮廓缓缓地滑下来,落在脖子上,沿着锁骨的轨迹滑进了他的衣衫里,背后的阳光映衬得他更加地耀眼。或许天使就是那样的吧?心里一个想法就这么地冒了出来。

      不知自己是第几次想问他这个问题,可每次都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今天却下意识地问出了口:“你没事长那么漂亮干嘛?”

      “什么?”他没有听到他要的答案,倒似乎被问得有点莫名其妙,倒是一旁的摆设打趣地插了一
      脚:“就是用来抢我饭碗的。”

      “我什么时候坏你事了?”秦紫茎反驳到。

      “你当然不知道了,没看见每次外出都有一票的女生把视线从我身上转移你身上吗?对吧,阿天?”

      “有吗?”冷冷的一句回答,原来还被暖暖的阳光衬得温暖的气氛一下像结了冰一样地寒冷,顿时让大好的太阳胆怯地躲开了云层的后面。当然摆设也知趣地住了嘴,又发生了什么事吗?

      “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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