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同人之身为墨兰》布颜

53、第五十三章 别人家

　　因着第二天要回门。大过年的蔚知盟也不好如何，委委屈屈瞧着我。最后拉起我的手，
　　“悦悦，我们说好了。以后不要轻易跟我置气。想听什么，想说什么皆可。就是不能跟我置气那么久。东家长西家短的事儿……”
　　我脸色自然不会好，这样话，若不是在过年说，早就给他好看了。
　　只听他又说，“这不就是我专长吗？如今我在京卫指挥使，自然可以知道更多。悦悦想知道什么，我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我扶额，敢情他不知道什么是保密协议是吧！敢情我们就是俩长舌好事八卦是吧！懒的跟他一般见识！

　　“说起那永昌侯府，怕是这年过的不会太平。我们家分家这件事，到底给京城好些个勋贵之家一个警醒。这永昌侯爵位一下，怕是就是他们分家之日了。”
　　蔚知盟抓着我的手，盯着我的眼睛，唏嘘不已。
　　“如今这侯府庶长子军中功勋卓著，今上当不会因为这个就把爵位给这个庶长子。若是老侯爷请封都是另论。”

　　我点点头。这涉及到嫡庶安排的，蔚知盟唏嘘也是难免。到底他有个奇葩的老伯爷祖父。这些天我一直感觉今上估计睡的不安稳。这老伯爷一生积攒，原打算三个庶子平分。只是因为三个庶子不顶事儿，巨额财帛容易惹人觊觎，怕庶子们守不住反而糟了祸事。如此他开枝散叶就变得毫无意义。于是跟嫡长子换了嫡长子有生之年不分家的承诺。但是除非是庶子，庶子后嗣自己惹了祸事，触怒圣颜。这事儿，老伯爷自然答应。一家都没了，他就是罪人了。可是，分家怎么分，老伯爷可没说。都说了伯爷有生之年不分家，他怎么做主以后呢！于是……这事儿自然应去怪今上的，到底是他下达圣意。

　　“梁晗所娶女子姓费，不与中山侯同姓。因为这个旁支中有几子是随了母姓。我们这些指挥所的，闲来喝酒自然少不得这些八卦。那梁晗之前是怎么个贪花也是出了名了，自诩风流绝不下流，所以只承认贪花，绝不承认好色。”
　　蔚知盟说的眉飞色舞，我瞧着不免觉得他之前肯定有事儿，所以才不说的。算了，原谅他了！

　　“那女子据说是带着帷帽的。也是因为下马车之时伸手掀了掀。于是……”蔚知盟不说，只是看着我笑。

　　我忍不住摇头。好吧！是不是梁夫人的设计我就不知道了，关键是梁晗自己喜欢，这个才是关键。不是感觉还好，不是感觉容貌不足情趣来凑，是真正拜倒在容颜之下。

　　“如此，这梁晗自然求娶。可那女子要求梁晗不可有妾。可是，这个梁夫人之前着急娶媳，也是因为那长媳表妹等不急了。”蔚知盟松开我的手，端起茶杯喝了几口继续说，
　　“那梁晗当然是不允的。他自诩风流，自诩多情，自然不会有了这个就抛了那个。可他还是不死心，找个机会亲自去见了。然后那女子便允了。”

　　“再后来，这梁晗就再也不爱出门。下值就急急回家陪娘子。只要是带着那费氏出门，都是要她带着帷帽不准见人的。所以悦悦问我那女子如何倾国倾城我是不知道的。如今京城里见过都是些女子。同僚说过，但凡见过，没有不夸一句，却也不敢有人拿顾侯夫人相提比论。是不敢，不是不及。”
　　蔚知盟说的很慢，我倒也是听得明白。

　　我心下了然。就是明兰的同级别容貌加之各种温柔小意，各种……好吧！此女怕是觉得自己入不了宫门，不然绝对不会选则梁晗的。
　　第二日，回盛家拜年。又是热热闹闹一整天。
　　年初三，就是其他亲属好友拜年走动。顾延烨虽然不在京城，可明兰到底是顾侯夫人，难免忙碌。
　　倒是我永平伯府，庶房迁走。伯爷不过一个闲散职位，二哥甚至连职位都没领，不过到底是举人在身。也算是有功名。如此，亲朋来往，倒是不多了。

　　果然，等到朝廷开印，皇帝大发赏赐。还有就是各家勋贵之家琐事。其中，永昌侯府爵位已定，嫡长子袭爵。因为老侯爷才走几日？如此就是小小宴客一下。

　　又是未过几日前方就传来捷报，宣大总兵将游荡于宣府大同处的小股羯奴歼灭，剩余残兵都赶至西北塞外，为即将到来的大战开了个好彩。皇帝龙颜大悦，论功行赏中，梁府大爷赫然于榜首前三甲，一时间，永昌侯府一扫之前冷清，再度门庭若市，往来如织。（此段摘自原著）

　　也不负京中好事者翘首以盼。十来日的功夫，梁大奶奶果然要闹分家生，只是到底不敢拿圣意说事儿。本来老侯爷故去，想要分家也是也不是不能。但凡闹的，自然是怎么分才好。虽然京中有定数，可是因为梁大爷这些年赚都是交给公中，如此算计又是不同了。如今梁晗之妻另有其人，他们分家，我们不过也与其他勋贵一般无二，自然没办法亲临现场观摩。倒是，有人传出，梁晗之妻非但容貌绝色，在关键时候倒是比侯夫人还要顶用。说的那梁大奶奶哑口无言，就是紧咬牙关，对于分家细则不松口。

　　如此闹了半月，二月初梁家大爷回京，往兵部述职毕，他就赶忙回家，先是痛哭流涕的跪倒在嫡母跟前，苦苦哀求原谅，再当着族人的面，痛斥妻子无知顽愚，为增加气氛，还当场扇了梁大奶奶一掌，接着跟三个兄弟痛陈亡父希望手足同心可持续家族发展的美好心愿。于是乎，在耆老们欣慰目光中，四兄弟抱头痛哭，阖家团员。（此段修改自原著）
　　永昌侯府不分家了！如此，梁晗之妻费氏也算一战成名。也不知道怎么的，这梁晗也不似之前，不准费氏出面见人，倒是跟着梁老夫人，侯夫人开始走动。一场好戏落幕了……

　　明兰如今大着肚子，顾延烨不在家。侯府只有他们一家，她也不会希望妯娌朱氏前来帮忙。于是，我跟华兰偶尔也会上门协助。这一来二去，也跟明兰几个相熟女眷处熟悉了。如此，华兰自然是十分感激。我还好……毕竟，这蔚知盟跟顾延烨是打小的情分，还一起闯过江湖。只是后来顾延烨跟今上一脉亲近，蔚知盟自己去玩了……

　　于是，整个二月，明兰是真正忙的脚不着地。还好有华兰挡在前头，我在后面辅助。所以我有幸见了关于凤仙姑娘的名场面。其中，自然少不了漕帮众了。

　　当年顾延烨跟漕帮混迹的时候，蔚知盟也是在的。所以车三娘见到我时要笑不笑，或者是一副“我知道很多事，但是不能告诉你的”的样子之后，我能做就是回应笑。笑啊笑的笑！然后车三娘感慨，
　　“述兄弟找的媳妇果然跟他一样。他说自己出来见见世面。没得以后被未过门的娘子轻看。真没想到你们姐妹居然各自嫁了这两人。”

　　这凤仙姑娘是罪臣之女，教坊司出来。为人我是真正不知道怎么形容，只觉得她眼睛是瞎，脑子是残的。明兰刚刚成亲那会儿，她闹腾过。可是她见了明兰之后还是瞎闹腾，不就是眼瞎，脑残嘛！
　　如今给许了人家本是不错。可是在得知对方是个老翁之后，脸色便是期期艾艾，言辞间就是想说，不能找个年轻的嘛。明兰自然轻轻松松揭过。再然后，这凤仙居然开始问明兰许多少嫁妆。怎一个晕字了得！
　　再然后，没机会看到后续。也是后来我去找明兰，遇到车三娘的时候听她说了一嘴。这凤仙姑娘临行前倒是想要顺走不少东西，是因为不满意明兰只给二十两。

　　我无比同情明兰，却知道了一桩让她更加头疼的事儿。

　　顾延灿，本来跟我没啥关系的一个人。因为她家表妹，东昌侯府嫡女秦氏牵连到了一起。虽然如今已经真的没啥关系了，到底听明兰提及的时候，也是可以有些许同仇敌忾的味道。
　　才女顾延灿，因为身子弱，闺中虽有才名，到底不为众人所知。诗会什么的，但凡参加也是拔得头筹的。如今成了亲，也是因为才女之名所以由她辅助韩府千金带着一干未婚女子办诗会，诗社也是自然。只是，这本来是未婚姑娘的活动。她这个才女却是屡屡摘得魁首，弄的诗会渐渐也就不了了之了。
　　另，这顾延灿因为对比着大秦氏，自然不愿意在公主跟前做规矩。可是公主不是宁远侯的侯夫人。但凡顾延灿有个不是，便送个嬷嬷去教规矩。如今，也有三四个宫里出来嬷嬷教导规矩。后来，东昌侯府借着公主之名为非作歹，顾延灿自然也是要受牵连的。

　　明兰掐着手指，不是算些什么，然后对着我叹气，
　　“怕是要劳烦我那个嫂子邵氏了。算算日子，太夫人要来了！”

　　我叹气……
　　女孩家高嫁也要掂掂自己份量。眼高于顶，从来不熟悉的异母妹妹，高嫁之后，却需要瞧不起的兄长嫂子出头。哪里来这样道理？怕是真的去了，也是不落好的！
　　可是比起这个，更加不靠谱就是那位前侯夫人，邵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