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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 1 章 ...

  •   我们生活在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城市,就读于一所再平凡不过的学校。或许,我们就生活在你身边。甚至你也许就是我们中的一员,也或许,我们遥遥相隔。

      我姓陈,名一磊。年16。高一新生。那个装束搞得跟土匪似的是我哥们——罗涵哲。打我们俩有记忆开始,我们就认识了。指不定还更早。

      涵哲和我同年,大我两月。所以顺理成章地做了哥哥。他告诉我他爸爸当初给他取这个名的时候是希望他日后很博学涵养。结果他并没朝着这个预定目标发展,近乎背道而驰。除了没犯法,其他什么不该干的他一鼓作气地全给DO了。几乎~。以致于后来学校要开什么“教育”类会议,我就会想到涵哲。记得那会儿,我们还在念初中。班主任大约以两天一次的频率和他单独会晤。弄不清状况的还当是老师把他作为重点培养对象呢!~~学校已再N(N大得我都记不得)点名批评了。可他表现得象个被捕的□□——宁死不屈。老实说,涵哲本质不坏,至少不大奸大恶,要不学校早把他给踢了,象罚点球那样。所以说他这个并非绝症,还是有药可医的。

      我私底下个人认为学校没把他驱逐更深层次的原因是,进初一的时候,他爸给过学校大把大把的赞助费。他家有的是钱,他每次带的钱比我带的草稿纸都多,我觉得自己带的草稿纸并不少。

      哦,说远了。今天我和涵哲是作为C市第一高级中学的新生来报到的。

      领到两份报到流程说明,理所当然的,交费永远排在首位。

      费款缴清,见管理栏需要填写是否住校。学校建议每个学生住校,美其名曰是要进行封闭式管理,这样有利于我们心无杂念地修炼。(我一直管学习叫修炼)

      我是希望住校的,自由不用听唠叨,花钱也不用列出名目,倒不是他们怕我花钱,而是怕我有了钱干些和学习无关的影响了学习。更重要的是,我想和涵哲一起,他铁定了住校的,他爸妈最近都急着去把婚给离了。

      最终让我下定决心填了“住校”还源于一段仿宋字:住校费用已包括学费中,不退还。也就是说即便我不住校,钱学校收定了。我义无返顾地填了“住校”,再怎么也不能便宜了学校啊!当时,我心里这么想,真的,我可以发誓。

      下午,我回家去搬点日用品,我老妈一边帮我收拾东西一边象我传授诸如洗衣裤的经典理论,无非就是告诉我重点洗哪些部位。还有,平时应该怎么注意身体啦~~!要这样,这样。不要那样,那样。我就在她一个吩咐后象鸡子嘬米似地点下脑袋以示回应。

      晕,当我刚从神农架出来???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哦。我得更正一下,我的意思不是我从神农架出来多时,而是我压根就不属于那儿。

      我和涵哲最后被分在同一个班——高一(3)班,更令人兴奋的是——而且同在3109寝室。我突然觉得,其实上天有时候也蛮照顾我的。被分在此寝室的还有叶爽和张凡。我们将要在这里开始我们新的生活。

      东西摆好后,我和涵哲决定出去晃晃。快到校门口处,远远就瞧见一小模样挺俊的女生正朝我们走来。我向她行着注目礼,就觉得吧~~这女孩子咋越看越眼熟。

      (记忆搜索中)施佩倩,陈一磊,我俩几乎同时喊出了对方名字。

      “长漂亮啦~!”我发自内心。

      “怎么,难道不是更漂亮?”她好像是故意把“更”发音既响亮又清楚。

      “没觉得,”我故做严肃“E?你这容上哪整的?改天我也去光顾光顾,就照古天乐整得了。万一不行,就亏点,整成金城武也凑合。”

      她一脸的不屑:“得了吧~!就你这基础设施?再怎么整也注定了是要送去拍鬼片,充当恐怖材料的。”

      本来我准备再贫两句,涵哲硬是插了一嘴:“你们俩不是打算就把我撂这儿吧?”他转过头看着施佩倩:“施佩倩,还认识我么?”施佩倩从上至下,从正面到侧面足足看了涵哲4遍,象是打量一牲口似的。最后还是坚定地摇摇头。

      也难怪,涵哲小时候那长得完全体现了我国改革开放的辉煌,身材比例和家用做泡菜的坛子一样,那个时候我们多半叫他“肥肥”。现在呢?他就象经历了一场金融风暴,近180cm的个子,还不足130斤,整个一经济萧条。悄悄说一句,要不是我们老呆一块,让我隔3-5年见到这小子,我宁愿你打死我,我也拒不承认他就是那死胖子。

      “我是罗涵哲。”他大概对施佩倩能认出现在的他已不奢望了,干脆就自己招了。“啊”施佩倩尖叫一声,疑惑地看着我,她肯定以为自己被耍了。我闭上眼睛的同时点了一下头,施佩倩这才敢“认亲”。

      涵哲缩水后身材婀娜,面相清秀。象个女孩子,难怪别人都说“美到极致,雌雄难辨。”真是高见。

      再来说说吧施佩倩!~她是我们幼儿园到小五同学。再后来象是给外星人拐了,说没就没了。我有整整4年没照她的面。

      原来我一直认为麻雀是麻雀,老鹰是老鹰,直到看到施佩倩,涵哲我这才知道了自己见识是多么浅薄。事实上乌鸦也可以长成凤凰的。我信。所以啊,我就当场做了个决定:以后对一般小场面坚决不表示惊讶。

      得知施佩倩也分在我们班,而且就住2216。我再次觉得老天真的对我不薄。

      晚上,我们就见到了我们班主任。丁国华--38岁一男的,壮得和新飞冰箱似的,也难怪,别人好歹是教体育的,没点块头那能胜任么?只不过,当学生的我们听到这消息就产生了一个念头——喷饭。让一体育老师当班主任,我真的怀疑我来到了学校的广告创意部。够新鲜吧?

      这个老师自始至终都摆了一幅死相,好像我们个个欠他200块钱似的。不至于吧?

      他介绍了一下学校有关情况,宣读了一些条例,然后就补充到:后天早上7点军训,足球场,不许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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