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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出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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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洪彪你太胡闹了!”被忽视很久的短襟汉子喝道,显然他是这群人的头。
“现在来教训手下,不觉太晚了?”韵风冷冷道。
“怎么,姑娘想要怎样?”贺石柏问道,直觉眼前的女子给人以捉摸不定的感觉。
“今天你们都看得很清楚,要不是展公子出手,我就被你的手下一刀劈死。你说,一个人生命安全受到如此威胁,她会怎么样?”韵风转头向王朝马汉笑了,如同一支桃花盛开,“洪彪这样的举动怎么样也够资格在开封府大牢吃大半辈子牢饭吧!”
王朝马汉先前就对洪彪等人侮辱展昭的举动颇为愤慨,但不过是口头便宜,也不能拿这帮人怎么样,此时得了理由还不马上上前拿人!
“慢着!”贺石柏问道,“姑娘要多少钱?”韵风一挥手。
“五十两?”没回答。
“五百两?”还是没回答。
“你不会要五千两?!你什么身份,也太贪心了!”本想善了此事的贺石柏怒道。
“姑娘,退一步海阔天空。”展昭劝道。
“我要洪彪进开封府大牢!我是什么身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不把人命当回事就该有些教训!要你们五百万两都不过分。”韵风怒道,展昭心头一动:难道她是为了这个坚持?
“你!”
“五千两,一文也不能少!”众人倒了一片。“我要你手下向我和展公子道歉!展公子是君子,肚量大不计较。我可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你又没有伤到!”
“那又如何,在场的人都看见洪彪砍我一刀。”韵风说道。
“是啊,是啊。”周围的应声让贺石柏明白自己栽了,无奈的冲洪彪喝道:“都是你闯的祸,还不去道歉。”
洪彪哪还不明白自己惹了麻烦,咬咬牙道:“我道歉!”
“你是不是男人,声音这么小。”
“我道歉!”洪彪怒吼道,几乎震破耳膜。
“恩,拿来。”韵风向贺石柏一伸手。
“你还要钱?”贺石柏瞪大眼睛。这女人简直是魔鬼。
“我可没说你手下向我和展公子道歉了,你就可以不拿钱?!一刀没砍到,吓得我起码折寿十年,我得要点精神损失费。再说不出点钱,你们怎么会吸取教训?”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贺石柏恨恨地掏出银票往桌上一甩。他不懂什么精神损失费,可他看得很清楚,她哪有一点被吓到的样子!
韵风倒是不介意,一边收起银票道:“没错,我是有仇必报的真小人。小人加女子加倍的难养!”一边对展昭等人说道:“瞧洪彪的样子也不象是什么心胸宽广之辈,小女子要有个什么意外事件,从这几位身上查起想必会有收获。”展昭的确担心她会遭人报复,但此刻大庭广众下说出来,想必那贺石柏会收敛。
眼看时间不早,韵风向展昭等人告辞。王朝马汉对韵风甚有好感,三人便送她出了杏花楼。
韵风想到自己的淑女形象已经全部崩盘,不由有些垂头丧气。展昭看了直以为她担心受报复,问道:“不知姑娘家住在那里?可要开封府派人保护。”他早已经认出贺石柏是陈州镖局的镖师,这些江湖中人,他早年与之打交道,深知“义”字固然为江湖人推崇。可要是绝对的信这些人的“义”,他就有九条命也不够用。贺石柏或许不会亲自动手,难保他的手下也不会。从韵风的言行中,他看出她骄傲的个性担心她会拒绝必要的保护。不料,韵风很爽快地应下了。
王朝问道:“既然李姑娘担心受那贺石柏的报复,为什么又要和他赌气呢?”
韵风不由得苦笑起来,今天实在太冲动了。本来是想低调做人的,闹了这么一出。她来不及深究原因,信口道:“第一,我缺钱,那几位是有钱的主,不宰白不宰。第二,我很讨厌那几个目中无人的家伙。”
马汉道:“我要谢谢姑娘替展大人出了一口恶气。”
王朝也道:“是啊,是啊。要不是展--------我们还真想揍他们一顿。”
展昭见时间不早,便道:“姑娘,展某尚有公务在身,告辞了。”他抱剑一礼,王朝马汉有些吃惊,这是展昭对江湖好友时方才行此礼节,自入公门,他几乎不行此礼了。
看着这位自己仰慕的偶像韵风一时无言,离开时她忽然说道:
“市井流言,展公子不必在意。就是有几个自以为是的老江湖,老前辈,展公子也不必放在心上。所谓水清自清,水浊自浊。你是什么样的人原也不因为别人的评论而改变,你定有一番作为。有些人,一辈子只能看到一个点,认死理。可你看到的比他们都长远。历史,不,时间终会证明一切的。”
然后在三人诧异的目光中,转身离去。
“哈哈-----”
“赵虎,你们在笑什么呢?”公孙策奇道,“那回巡街回来,你们不是板着脸的。今天遇上什么好玩的事?”
“没什么啦,今天有人替我们兄弟出了一口大大的恶气,心里快活多了。”张龙听王朝说了事情经过,高兴极了,他虽是个粗人,可他明白展昭是失落的,毕竟几乎没人理解他。
“哦?”敏锐的公孙策发现展昭的脸有点红,心下大略有数。
“想不到展护卫在外面有红颜知己。”
“王大哥,我与李姑娘相识未久。你们不要乱说。”展昭有点不知所措,他一直在想今天出现的姑娘的身份。那几句话说到了他的心底,可是他仔细回想他的确是不认识这位姑娘啊!叹了口气,他决定与公孙先生好好谈谈。
“这样啊,真是难得的姑娘。”
“先生!”
“你不必急,有缘自会再见的。我也很想见识一下。”当然也想见见那个写了一封奇怪信的女子。奇怪,怎么会忽然想到她的?明明不是一个人啊。
“后来呢?后来怎样。”李氏问道。
“包大人铡了陈世美,公主又哭又闹,还是被人扶出开封府的。我亲眼看见了。”韵风不厌其烦地向她解释着。
“那就好,那就好。哀家这就放心了,二十年了,哀家终于能与皇儿相认了。”
“娘,你-------”
“明天和娘去开封府。到时,你就是我大宋的公主了。”
不会吧,这么快又要和展昭碰面了?自己怎么解释,她可不想母亲李氏起疑啊!自己又该怎么解释,在自己不知胡说了些什么的时候。韵风抱头苦恼。果然,冲动是魔鬼啊!
但是,天命有时真不可测。
吕夷简的府邸坐北朝南,左右对称,区域分类明确,有条不紊,井然有序。府第首进与后座均带有插山厅、房,中厅东西围屋带从厝厅、房及书斋,上厅的后面有横贯全宅的后院,称御书楼。后院也是女眷们住的地方。然而在深夜,宰相府的后院亮起灯火。
“什么?那李氏自称哀家,还要与皇儿相认?她不是疯了?”
“我看未必,夫人可别忘了,二十年前,冷宫大火,传言烧死了一个产下狸猫的妃子。那妃子姓李。这也许不是巧合。”严昊冷道。
“你的意思是------”
“夫人想想,哪有人会生下狸猫呢?分明是嫁祸!谁有必要这么做?”
答案呼之欲出。二十年前,刘太后正当有孕在身呢!
“李妃怎么可能甘心呢?好好的儿子变成了剥了皮的狸猫?”
“她的儿子不是死了吗?为什么?”
“估计是刘太后的手脚不干净吧。属下也不过隐约有点了解。”宫中传言纷纷,有宫女代李妃而死。
“我该怎么办?这事也许不是真的,要是真的就太大了。我,我该怎么办?”吕夫人颓然跌坐在椅子上。
“把事情告诉老爷。”严昊建议。“哈哈-----”
“赵虎,你们在笑什么呢?”公孙策奇道,“那回巡街回来,你们不是板着脸的。今天遇上什么好玩的事?”
“没什么啦,今天有人替我们兄弟出了一口大大的恶气,心里快活多了。”张龙听王朝说了事情经过,高兴极了,他虽是个粗人,可他明白展昭是失落的,毕竟几乎没人理解他。
“哦?”敏锐的公孙策发现展昭的脸有点红,心下大略有数。
“想不到展护卫在外面有红颜知己。”
“王大哥,我与李姑娘相识未久。你们不要乱说。”展昭有点不知所措,他一直在想今天出现的姑娘的身份。那几句话说到了他的心底,可是他仔细回想他的确是不认识这位姑娘啊!叹了口气,他决定与公孙先生好好谈谈。
“这样啊,真是难得的姑娘。”
“先生!”
“你不必急,有缘自会再见的。我也很想见识一下。”当然也想见见那个写了一封奇怪信的女子。奇怪,怎么会忽然想到她的?明明不是一个人啊。
“后来呢?后来怎样。”李氏问道。
“包大人铡了陈世美,公主又哭又闹,还是被人扶出开封府的。我亲眼看见了。”韵风不厌其烦地向她解释着。
“那就好,那就好。哀家这就放心了,二十年了,哀家终于能与皇儿相认了。”
“娘,你-------”
“明天和娘去开封府。到时,你就是我大宋的公主了。”
不会吧,这么快又要和展昭碰面了?自己怎么解释,她可不想母亲李氏起疑啊!自己又该怎么解释,在自己不知胡说了些什么的时候。韵风抱头苦恼。果然,冲动是魔鬼啊!
但是,天命有时真不可测。
吕夷简的府邸坐北朝南,左右对称,区域分类明确,有条不紊,井然有序。府第首进与后座均带有插山厅、房,中厅东西围屋带从厝厅、房及书斋,上厅的后面有横贯全宅的后院,称御书楼。后院也是女眷们住的地方。然而在深夜,宰相府的后院亮起灯火。
“什么?那李氏自称哀家,还要与皇儿相认?她不是疯了?”
“我看未必,夫人可别忘了,二十年前,冷宫大火,传言烧死了一个产下狸猫的妃子。那妃子姓李。这也许不是巧合。”严昊冷道。
“你的意思是------”
“夫人想想,哪有人会生下狸猫呢?分明是嫁祸!谁有必要这么做?”
答案呼之欲出。二十年前,刘太后正当有孕在身呢!
“李妃怎么可能甘心呢?好好的儿子变成了剥了皮的狸猫?”
“她的儿子不是死了吗?为什么?”
“估计是刘太后的手脚不干净吧。属下也不过隐约有点了解。”宫中传言纷纷,有宫女代李妃而死。
“我该怎么办?这事也许不是真的,要是真的就太大了。我,我该怎么办?”吕夫人颓然跌坐在椅子上。
“把事情告诉老爷。”严昊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