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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发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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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姐姐开始走神,小计提起另一件事:“姐,最近开封府戒备的挺厉害,师傅也没空教我功夫了。好象有人蓄养死士,师傅去查了这件事。”
“死士?!”韵风有些烦恼,不是叫他们注意白玉堂可能会来偷上方宝剑吗?怎么又惹上这件事?
“说到师傅,姐姐不觉得这枫叶的颜色和他衣服的颜色很像吗?”
“啊?!什么!”
开封府里,开封四子和展昭一脸不解的看着公孙策,连端坐在书桌前的包拯也皱着眉头等着公孙策作出合理的解释。
“公孙先生,到底为什么不让我们出门去调查死士的事?要我们死死守着开封府干什么?”赵虎忍不住问道。
平时足智多谋的公孙策却来回走动,一声不吭。
展昭浓眉深锁,刘后逃逸的事一直没有消息,皇上虽然没有下旨催促,但凡有一丝异动也可能就是一条线索,没有理由不追查啊?
“莫非有人要对大人不利?”他追问道。
这时,门外的一名衙役禀报道:“公孙先生,刘氏带到。”
“你让她进来吧?”公孙策停下步子,吩咐道。
刘氏不明就里,缩手缩脚走进来,一见包拯在座,连忙跪下见礼。众人认出,正是乌盆案中为夫鸣冤的女子。
包拯缓声道:“你且起来,先生有什么事问她?”
公孙策取出一帛画卷,向刘氏展现。刘氏一见立即面露惊讶之色。
“是她吗?”
“正是恩公,不知她现在何处?”
公孙策松了口气道:“你不必担心,她过的很好,你先下去吧!”随即收起了画卷。
刘氏刚刚离开,包拯便问道:“先生可是证实了心中的想法?”
公孙策点点头,这下王朝也忍不住追问了:“先生,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公孙策叹道:“大人孰罪,学生早已发现端倪,只是没有证据就一直没说。”深吸一口气说道:
“我们,全都错看了怡然公主。”
“先生,公主怎么了,她不就是个大胆仗义的小姑娘吗?”马汉问道,他对韵风最深的印象还是她为展昭解围一事。
“深不可测!深不可测!”公孙策感慨连连,“你们只看到那一件事吗?从陪同太后娘娘与皇上相认,怡然公主献技献策,筹划纯熟,对各方的反映了如指掌。到她入了宫,为太后治愈眼疾,得封高位,如今甚至能压服后宫,你们认为这是一个乡村的民女能做到的吗?”
“这么说她是早有预谋?”
“可是说公主有异心也不对。”展昭忍不住出言辩解,“至少一直以来,公主是在帮助我们。”这是实话,自从她和商国公主长谈后,商国公主便极少再找开封府的岔子了。
话刚出口,只见包拯和公孙策对视一眼,若有所得。但两人都没说什么。公孙策道:“怡然公主胸有城府,这也许不宜深究。但是她求得天露的事,宫中众说纷纭不知真假。其实这样的事许多人都半信半疑,毕竟公主乃一介弱女-----------”
展昭道:“不,公主身负武功,只是没有内力,但招式精妙,但又看不出来路。”
包拯看着公孙策手中的画卷,问道:“这些暂且不论,先生的意思是----------”
公孙策叹道:“说她得授天机,能通鬼神都不过分!”说到这里连手指都微微有些颤抖,“大人还记得学生曾言及的‘三冗’就是冗官,冗兵,冗费的问题吗?这问题并不是学生发现的,而是乌盆案时,这刘氏所携带的信件中提到的。据刘氏所说,那女子不仅指点了她乌盆一进开封府便不出声的秘密,更直接写信令她来求学生帮助。当时学生就很好奇,学生帮助大人办案的事可以说是开封府的内部安排,又怎么会有人知晓?而且见到乌盆开口的奇事不仅不惊而且从容襄助?所以学生一直在留心这写信人的事。更有许多问题要向她请教。只是没想到,她竟是我们认识的人,而且还是在开封府住过一阵子的怡然公主!当面错过。”
“如果公主没有再度传信示警,恐怕我也猜不出什么。”公孙策打开一个信盒,将他从袭人那里得到的小纸条取出,再把韵风写给自己信打开作了对比,果然是相同的娟秀柳字,一看即知出于一人之手。
纸上寥寥数语“白老鼠不服御猫,开封要物上见分晓,谨防失窃。”
一时众人皆以怪异的眼神看着展昭,赵虎呵呵的笑起来。
展昭看着字条,脸忽然红了,随即以平时的口气说道:“既然如此,府中守备还要加强,大人,属下告退了。”
“属下告退。”一向同进退的四大校尉也随即退出书房。他们有心找展昭取笑几句,但是非常关头也只有各司职守。
“救命啊!救命啊!”又回到几乎被被惊马甩下的时刻,在万般危急的时刻,一个轻盈如燕的身影掠过----------
“呀呀的!”梦过后番来覆去睡不着的韵风起床点亮了灯,她心中恨恨道:“都是小计不好,好端端说什么枫叶的颜色和展昭衣服的颜色很像,我的住处正好又在这枫林里,就有那家伙在身边的幻觉,居然,居然----------”做起春梦了!
回想刚才的梦境,回头看见救自己的展昭一身大红官服嘴角挂着隐约的笑意,自己却半挂在他身上,狼狈的形象全无。笑什么,那家伙分明就是再笑自己。笑什么?再笑?再笑?再笑我就把你吃掉!没有想到这是后世某个经典的广告词,自己行动快过思考,一把抱住堵上了那两片薄唇,还陶醉地闭上眼----------
梦中的主角没有疑义的在巡视,想到来找麻烦的‘白老鼠’,想到众人又一次别有含义的眼神-----------冷风阵阵,连打数个喷嚏。
“展大人,身体不适吗?”
“无事!”某只猫儿心情极度不爽。如果他知道自己正在某人的幻想中被非礼,又会怎样呢?
“糟了!”韵风呆呆看着枕头上的口水印子,“我好象真的想试试这滋味。”
说起来,她上一次恋爱惨败,但是连初吻都没有奉献给对方呢?!现在,连恋爱的打算都没有,就想把初吻献出去吗?
“什么时候我变成这么随便的人了!”严重鄙视自己了一整晚---------谴责,谴责自己对猫儿的有欲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