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亡师》对面卖油条的

5、第 5 章

　　肖彦对着瞳孔里的人笑了笑。
　　''肖彦哥哥，你笑起来真好看''
　　小胖纸突然说了句，她认真的望着肖彦，因为靠的太近，为了对焦，眼睛都变成了斗鸡眼。
　　肖彦心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嘴上什么都没说，只是拍了拍她的头。
　　他转过身，就看到符殊抱着一大摞包裹站在他的身后，眼神充满了悲哀。
　　他说:
　　''你的闷骚已经藏不住了是吗，对天朝的花骨朵下手，这是多么悲伤的一件事啊，我已经不能愉快的活下去了''
　　肖彦心里说老子可以送你一程，嘴上说''珍惜生命，还有你挡路了''
　　他低下身抱起小胖纸，小七乖乖的伸手搂住他的脖子，黑白分明的大眼眨啊眨，疑惑的看着身后的符殊。
　　''符殊哥哥好奇怪啊，一个人在说话吗？''
　　''他正在学油烟机――抽风''
　　''嗯''小胖纸重重的点了点头，''符殊哥哥学的真像！''
　　于是肖彦一路心情愉快。

　　回到别墅，符殊刚放下手中的包裹，就看到肖彦脱了上衣，手上拿着刚刚脱下的衣服走向自己。
　　''真的已经不能愉快的活下去了，你这是闹哪样，猥亵是犯法的，衣衫不整是社会风气的败坏啊''
　　肖彦没有停下，继续过来。
　　''八荣八耻背过吗亲，别过来了''
　　肖彦把手里的衣服递给他。
　　''你女儿弄脏的，我明天来拿''
　　''……''
　　符殊看了眼追着皮球跑的欢快的小胖纸，小孩子跑起来都乖乖的不弄出噪音。
　　符殊叹了口气伸手接过。
　　肖彦拿了件干净的短袖穿上，衣服是符殊咬牙贡献出来的，他说。
　　''洗干净了，明天还给我''
　　肖彦点了点头，在纸上写下一连串数字。
　　''姓名和生辰八字都齐了''他把纸递给符殊。
　　肖彦也没说是怎么来的，符殊只是看了他一眼，无奈的摊了摊手。
　　''我试试吧，唉，我第一次就给你了，到时候记得付钱啊''
　　肖彦推了推眼镜，他根本就没有带钱。
　　观亡的过程没有想的那么复杂，符殊只是倒了杯茶放在面前，坐在沙发上闭眼，肖彦坐在他对面。
　　嘴里仔细的说出太奶奶的姓名和生辰八字。
　　当最后一个数字消失在空气中，符殊睁开了眼睛。
　　他牢牢的盯着肖彦的眼睛。

　　''恭喜你不用付钱了''
　　针对这次失败，两人讨论了一会儿，肖彦认为根本就不应该相信某人，之前那些好感完全都是错觉。
　　符殊认真的解释，失败可能是遗漏了什么，他说梦里还有什么人。
　　肖彦撑着下巴。
　　''观亡除了生辰八字这些还是要人的''
　　符殊解释说。
　　''而且梦里出现的还有你爸妈，相信我肖彦''
　　符殊第一次叫肖彦的名字。
　　肖彦点头了。
　　他回去在群里发了句话。
　　''一朵花开的三番五次超出我的预料，失望有时，欣赏有时，但每次经过那朵花旁边时又还是停下了脚步，期待有时，凝望有时。''
　　手机震了两下。
　　''班长，闷骚是你的本质，文艺不是你的风格啊''
　　''上面的拖下去，敢黑我男神，班长不用那么纠结，直接采了''
　　''班长，把花移到家里来养吧，外面的世界太危险''
　　群里针对这个问题热闹了起来。
　　第二天，肖彦和符殊开始商量怎么聚齐人。
　　''我很诧异自己昨天点头了''
　　''还好你没说后悔''
　　两人在纸上写写画画，最终定下来一个方案。
　　''如果不是为了帮太奶奶实现愿望，我是不会骗人的''
　　符殊的嘴角抽了抽。
　　''这方案是你自己提出来的好吗？''
　　肖彦拨通了妈妈的电话，递给符殊。
　　''喂，儿子''
　　''你好，请问是肖彦的母亲吗？''
　　''嗯，是的，请问你是？''
　　''我是肖彦在乡下认识的朋友，刚刚他在路口被拖拉机撞了，现在昏迷不醒，嘴里叫着爸妈，我在他手机里找到您的号码，请你们来一趟好吗？''符殊报了地址。
　　''什么？！他现在严不严重？！''
　　''我也不能确定，现在只能希望你们快点来''
　　''我们立马就到！''
　　挂了电话，符殊看到肖彦在对面，危险的眯起眼睛。
　　''台词里没有拖拉机这句''
　　''在乡下，被宝马撞什么的不太实际''符殊往后退了几步。
　　他们开始第二步方案。
　　骗人让肖彦和符殊心里多少有些愧疚。
　　''如果暴露了，我就说是你指使的''符殊帮肖彦盖好被子。
　　肖彦第二次躺在这张床上，两次都是心里说妈的，嘴上说
　　''好的''
　　肖彦打了个电话给四婶，说明晚饭不回来吃了，解释了几句才挂上电话。
　　外面的景色慢慢暗了下来，肖彦心里担心父母开车，眉头一直没放松过，符殊更是坐立不安。
　　''会遭天谴的，唉……''
　　时针缓缓的转动了一下，窗外突然扫过来两道光。
　　肖彦松了口气躺好，符殊乖乖的下楼开门。
　　''肖彦现在在哪？怎么样了？！''肖母匆忙的问道，姣好的面容满是焦急的神色。
　　''伯母不用担心，肖彦已经醒过来了，好像只是皮外伤''符殊骗得自己心一抽一抽的。
　　符殊带着肖父肖母上了楼。
　　打开门，肖彦坐在床上，靠着床头，脸色在灯光的照耀下显的有些苍白。
　　符殊看着此人高超的演技，觉得被发现什么的真的是自己想太多了，地球实在是太黑暗了。
　　''爸，妈你们来了''肖彦虚弱的笑了笑，肖母冲上去上下查看了一番。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肖父喘了口气，轻轻地拍了拍肖彦的肩膀。
　　''爸妈，我没事了''他接着说''是符殊照顾的我''他对着符殊扬起虚弱的笑容，充满了'感激'
　　''伯父好，伯母好''
　　符殊礼貌的点了点头，嘴角是温和的笑，他脸不红气不喘的接受肖父肖母的谢意。
　　''现在很晚了，伯父伯母留下来吃顿饭吧，正好我和肖彦都没吃''
　　符殊冲肖彦眨眨眼。

　　方案第三步。
　　肖彦和父母呆在房间里聊天，符殊谢绝了肖母的帮忙。
　　他站在门外。
　　闭着双眼，听到门内肖彦似是无意提到的姓名和生辰八字，再睁开眼时，眉目已是一片慈祥。
　　一张餐桌，一家人，一顿饭。
　　这是太奶奶保存在时光里的愿望，这已是她全部的梦。
　　他们坐在餐桌上，看着符殊端出最后一盘菜。
　　''小彦，你的朋友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啊''
　　肖母看到自家儿子没事，心情也放松了不少，脸上终于带上了笑容。
　　''好像感觉很久以前就认识了，有种淡淡的怀念''
　　''你想多了''肖父抚平肖母的头发，把垂在耳边的头发拢回了肖母耳后。
　　一顿饭，肖彦看着爸妈碗里堆的高高的菜，转头看向符殊，那种熟悉的感觉就像太奶奶站在他面前。
　　不，这已经是太奶奶了……
　　肖彦看着符殊空空如也的碗，他夹了些菜放到了对方碗里。
　　那双温柔的眼诧异的对上肖彦，慢慢地涌上星光，他扬起欣慰的笑。
　　说着
　　''孩子长大了……''
　　肖父肖母咳了两声，望着符殊的目光充满了怪异，他们又把目光投向肖彦。
　　''台词里没有拖拉机这句''
　　''在乡下，被宝马撞什么的不太实际''符殊往后退了几步。
　　他们开始第二步方案。
　　骗人让肖彦和符殊心里多少有些愧疚。
　　''如果暴露了，我就说是你指使的''符殊帮肖彦盖好被子。
　　肖彦第二次躺在这张床上，两次都是心里说妈的，嘴上说
　　''好的''
　　肖彦打了个电话给四婶，说明晚饭不回来吃了，解释了几句才挂上电话。
　　外面的景色慢慢暗了下来，肖彦心里担心父母开车，眉头一直没放松过，符殊更是坐立不安。
　　''会遭天谴的，唉……''
　　时针缓缓的转动了一下，窗外突然扫过来两道光。
　　肖彦松了口气躺好，符殊乖乖的下楼开门。
　　''肖彦现在在哪？怎么样了？！''肖母匆忙的问道，姣好的面容满是焦急的神色。
　　''伯母不用担心，肖彦已经醒过来了，好像只是皮外伤''符殊骗得自己心一抽一抽的。
　　符殊带着肖父肖母上了楼。
　　打开门，肖彦坐在床上，靠着床头，脸色在灯光的照耀下显的有些苍白。
　　符殊看着此人高超的演技，觉得被发现什么的真的是自己想太多了，地球实在是太黑暗了。
　　''爸，妈你们来了''肖彦虚弱的笑了笑，肖母冲上去上下查看了一番。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肖父喘了口气，轻轻地拍了拍肖彦的肩膀。
　　''爸妈，我没事了''他接着说''是符殊照顾的我''他对着符殊扬起虚弱的笑容，充满了'感激'
　　''伯父好，伯母好''
　　符殊礼貌的点了点头，嘴角是温和的笑，他脸不红气不喘的接受肖父肖母的谢意。
　　''现在很晚了，伯父伯母留下来吃顿饭吧，正好我和肖彦都没吃''
　　符殊冲肖彦眨眨眼。

　　方案第三步。
　　肖彦和父母呆在房间里聊天，符殊谢绝了肖母的帮忙。
　　他站在门外。
　　闭着双眼，听到门内肖彦似是无意提到的姓名和生辰八字，再睁开眼时，眉目已是一片慈祥。
　　一张餐桌，一家人，一顿饭。
　　这是太奶奶保存在时光里的愿望，这已是她全部的梦。
　　他们坐在餐桌上，看着符殊端出最后一盘菜。
　　''小彦，你的朋友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啊''
　　肖母看到自家儿子没事，心情也放松了不少，脸上终于带上了笑容。
　　''好像感觉很久以前就认识了，有种淡淡的怀念''
　　''你想多了''肖父抚平肖母的头发，把垂在耳边的头发拢回了肖母耳后。
　　一顿饭，肖彦看着爸妈碗里堆的高高的菜，转头看向符殊，那种熟悉的感觉就像太奶奶站在他面前。
　　不，这已经是太奶奶了……
　　肖彦看着符殊空空如也的碗，他夹了些菜放到了对方碗里。
　　那双温柔的眼诧异的对上肖彦，慢慢地涌上星光，他扬起欣慰的笑。
　　说着
　　''孩子长大了……''
　　肖父肖母咳了两声，望着符殊的目光充满了怪异，他们又把目光投向肖彦。
　　肖彦没有解释，心里是浓浓的悲哀，不能说出的事实压抑在喉头，硬生生的发酸。
　　''吃饭吧……''
　　橘色的灯光下，桌上并不算丰盛的菜肴，再也不是肖彦梦里没有一丝光线的小屋，再也没有等在门外的身影，和门外来来去去无人停下的脚步……
　　桌上传来低声的交谈和浅浅的笑声，符殊脸上的笑在灯光下额外的温暖，这场面不知模糊了谁的眼。
　　……
　　这顿饭终究还是吃完了。
　　肖彦帮符殊收拾餐桌，在厨房里，符殊洗着手里的盘子，他抬头望着旁边的肖彦。
　　''其实饭吃了一半她就不在了''
　　肖彦洗碗的手停了下来。
　　''走的时候她站在你们旁边，笑得很开心……''
　　肖彦的手又动了起来。
　　''谢谢你，符殊''
　　和父母回了四婶家，解释了一下原因。
　　肖彦洗过澡躺在床上，身心额外的疲惫，眼皮控制不住的往下掉。
　　他又做了那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