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谁》蓝*

5、第五章 疑案上堂险重重

　　听说，白玉堂将疑犯留下交待了经过，约展昭再次切磋被拒绝。
　　听说，白玉堂把我们县太爷的东西偷走，吓得县太爷尿裤子，后来展护卫出手周旋两人再次恶斗，最后展护卫夺回东西。我估计那东西是官印，否则我们县老爷怎么就受上级惩戒罚薪。如果被皇上知道，恐怕还要丢官掉脑袋。
　　听说白玉堂愤愤离去，我估计他回去召集兄弟去了，不久就该闹京城啦。长年的等待总算没有白费，鼓掌，鼓掌！
　　现在不是关心别人的时候。因为县令惹麻烦，因为白玉堂亲自押人去开封交待前因后果，我，店小二李叁，很荣幸的因毒酒案的提审再次回到开封。
　　第一天堂审普普通通，也就交待的和之前一样。不过包大人问得更多，更注意细节。连当时被害人临死前说话的声调，位置都一一询问清楚。幸好我脑筋快回忆起那人面朝下趴的，当场咬定听他模模糊糊不清的话由于闷着声我分辨不出所以以为是说‘白玉堂他’。否则，光这一个细节被老包看穿就要戳穿。
　　在附近饭局打了个尖，第二天老包把那个差点被我毁尸灭迹的主带上来。
　　“你可认识这人？”
　　我假装仔细看，然后赶紧磕头：“小的该死！这人，这人是小的差点埋在南山的人！”
　　然后我把和白玉堂说的再添油加醋说一边。让谎言变真实的基本法则是，统一你对所有人的口供，统一到连你自己都以为是真的。
　　“你说你用脸盆砸昏他，可是真话？”
　　我犹豫：“这……当时挺黑，我一砸他就倒了。我也没想那么多，不过有点怪，我好像没砸到他脑袋的感觉。可不是我咋的他怎么会倒？一定是我当时吓得不清弄糊涂了。”
　　公孙策和包黑子彼此的眼睛开始电波传送。果然不出我所料。那个人估计不记得什么，一摸黑带刀进来就被我给KO根本没看清我是谁。如果我没记错公孙策懂医术，再加上展昭的武艺高强，很容易发现当时打昏他的人有功夫底子。我这么一说，好像有个第三者救了我，他们爱怀疑白玉堂还是怀疑鬼泣都和我李叁无关。
　　包大人有问了些其它情况，然后就退堂。不得不说三流连续剧都是骗人的，堂审上老包口封严的和特务一样，根本听不出他怀疑谁，查到什么。那个袭击我的人到底哪儿来他只字不提。我还以为他会说：堂下何人！然后那个家伙说：我是谁谁的护院。然后大人说：你为何夜闯，为何带刀？然后那家伙说：我家主子指示我的啊，他是谁谁谁……
　　可是这一切没有发生，真令我失望。随即一想，明白了。这个家伙的头目可能是有头有脸的人，包大人还得搜集一些证据，把他主子套牢再来上面那出。否则打草惊蛇。
　　不过这包大人也真是，你所幸把这人藏起来慢慢查不就完了，这可是开庭堂审多少人看到，他主子知道回头就灭口了。不行，我得去看看。
　　我去监狱一看，把手重重。我偷偷溜进，那人没死，放了点心，可又不放心。派这种水准杀手的人估计派不出能潜入大牢水平的，可是这要是再有个毒药进去呢？我恨不得那小丫早死，可是他死了包大人恐怕要头疼。之前此案不是包大人审理与我无所要紧，既然是包大人审，要是犯人出问题不仅案件纠结，包大人肯定心里也纠结。还是得去提醒一声，小心防范毒药暗害犯人。
　　看守不严，我等天黑后溜到包大人书房，提笔写下几字，放下笔刚要走，突然门口跳出一人堵住我。
　　“你果然来了！”展昭用仇恨乘以N但是还带点赞赏的目光看我。
　　我一惊心，猛一回头想从窗逃走，发现有人站在窗口，正是那包拯。
　　我的第一反应是中计了！第二反应是幸好带着上次的面具，第三反应就和展昭开打。
　　结果很快我被拿下。不是我收拾不了他，是我怕伤了包大人。屋内空间狭小，我的暗器又大都杀伤力强，更何况我要是杀上瘾可能刹不了车。我想顶多把我关牢里，凭我的身手和今天探狱的结果那地方根本关不住我。
　　此时张龙赵虎王超马汉，还有公孙策一齐进来，看到我被捉拿那个爽，气得我牙痒。
　　包大人走过来，伸出双手按住我面两侧。我心叫不好已经来不及，面具被揭下来，露出一张不是冒牌衙役，也不是李叁的脸。我赶紧低下头，屏住呼吸。
　　所有人吓一跳，谁都没有想到我带着面具。包拯将面具交给公孙策，公孙策接过来自己端详：“这是江湖上流传七巧童子做的人皮面具，千金难得！包大人竟然识破，实在是目光如烛！”
　　包拯捻须轻笑：“我一开始并没有怀疑，后来他嗑瓜子的时候，我发现他的手看起来白皙光泽，像是少年的手。而脸却皱纹余老，像三十岁的脸；果然是易容过。孩子，抬起头。”
　　原来如此，李叁的那张面具年龄二十左右容易蒙混，这张太老的给露了馅。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对我这被俘虏的杀手装什么慈祥。但是对于他揭穿我无比的拜服，于是抬起头。
　　众人再次吃惊。包拯说孩子的时候，他们只道包大人亲切才这么说。想不到眼前被押的这人，几次把开封府弄得天翻地覆的人竟然真是个孩子！嫩脸蛋，桃花眼，挺挺的眉毛高眉骨，看起来是个才十六、七，像娃娃一样可爱的少年。
　　这下大家都有点尴尬，原来之前都被小孩玩弄鼓掌中；又有点惋惜，这么小的孩子竟然是杀手鬼泣。
　　“孩子，告诉我你的名字。”包大人亲切的说。
　　“黑耀。”我回答。“大人落在您手里甘愿服输，随您处置。”
　　我想叫他快点把我扔牢里，然后我好逃走。
　　想不到包大人让展昭把我松开。我疑惑：“你不怕我挟持你逃走？”
　　包大人笑道：“刚才我站在窗前的时候你舍窗宁可与展护卫搏斗，你说拜服我这句应该不是谎花。”
　　我脸一红，周围人却都呵呵笑了。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整个事件，并且一直都关注着案子。所以堂审的时候你看到没有审问那人，心思敏捷想到那人的后台牢靠。于是你怕有人杀他灭口让本官陷入僵局，才再次前来此处留言示警。”
　　我忍不住咂舌：“包大人你太神了吧！”
　　包拯一笑，这孩子的心思灵巧从护身符的事上就看出。也因此包拯算定他是真拜服自己，所以才设下套故意引君入瓮。
　　“店小二李叁与你什么关系？”
　　我一抱拳，用李叁的声音回答：“实不相瞒，小的就是李叁。”
　　众人再度吃惊，之前我费尽全力和李叁撇开关系，有的认为我认识李叁，怀疑我是李叁的譬如公孙策和展昭没想到我这么轻易招了。
　　包大人道：“可否将本案经过再次告于老夫？”他拿定我一定有所隐瞒，恐怕他从白玉堂那里入手一无所获，只好放走白玉堂然后找我算帐。
　　我再将经过讲了便，最后道：“其实那人说的话我并未听清。我说白玉堂，是因为想传出谣言以便将白玉堂引来。”我不敢说那人并未留言，又不是找抽。
　　包大人大惊：“你为何这样做？”
　　“实在是有人要加害大人。前阵子匿名者以大价钱在三、四所杀手行买您性命。您是好官至今没人肯接，但是我怕早晚有人为财卖命。我顺线索查了几次都被掐断，对方狡猾恶毒，敌暗难测。我放出口风牵连白玉堂，即便可以证实白玉堂并非凶手，也很容易认为他和案子有关系。他若听到风声被骗出岛，好武的他定不会放过与展昭切磋，与大人照面后他定拜服大人为人，就可以留下保护大人。”还有我不想蹭上命案，一不小心被抓就惨了。不过这个肚里知道不能说出来。
　　展昭一跳眉又担心包拯又气我陷害，一时不知说什么。倒是包拯再度捻须而笑；
　　“你倒是比我还有信心。白少侠的确是人杰，陷害终究不对，你将来要向他道歉。你曾想过他和展昭相斗的时候我岂非更容易陷入危险？”
　　我自信的挺胸：“有我暗中相互，哪可能有问题。”
　　公孙策也忍不住笑了，想起我那天嗑瓜子，还放到一片护卫，那叫暗中相互？纯属捣乱。于是他道：“既然如此你怎么不一直暗中相互，何必要陷害白少侠。”
　　一提到这个我黯然：“短期还行，长期的话我无法做到。包大人，我心性喜斗好血，容易带来大麻烦，我不能陷您于不义。”
　　包拯黯然，他想到我就是残忍的杀手鬼泣。这样年龄的孩子如果自幼干杀人的勾当，难免性格遭到扭曲。
　　“你，留下来。”
　　“大人！”众护卫惊慌，这个祸星留下还让不让哥们们活啦！
　　“我说留下就留下。”
　　“不行，大人！我……”
　　包拯制止我的话：“展护卫负责看管你。如果你实在忍不住想斗，想给谁放血，就找他吧。”
　　“大人！”换展昭的脸孔扭曲。
　　我惊喜拜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