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谁》蓝*

4、第四章 坐山观虎就是爽

　　我拉了个板凳坐下，开始嗑瓜子。
　　眼前白红两影交替，叮叮当当乱响，我一面看，一面‘嗯，嗯’的点头。
　　有人朝我走来。我斜眼一看，竟然是包大人和公孙策。再一想坏啦，我怕被白玉堂看出来嗑瓜子的就是店小二所以带上了人皮面具，也没仔细看是哪张。莫非是上次那张冒充衙役的，被包大人看出来？不过包大人也够有教养，没差人冲上来过来抓我，而是制止护卫悄悄和公孙策走过来。
　　也是，他老人家最心爱的护卫和莫名其妙的小白脸打得不可开交，我在这儿看得热闹，作为监护人他不问清楚也得收个场地费不是。
　　“小兄弟，好看吗？”
　　“好看。”我仍然注意力在战斗上。
　　“昨天你是不是冒充官差来过？”
　　我一脸惊异：“大爷你说什么呢，冒充官差可是重罪！”
　　公孙策刚要说啥被包大人制止：“那你现在是怎么进来，又准备做什么？”
　　其实他要问的估计是你可知道争斗得两人是何人，认识不认识那个小白脸，坐这儿明目张胆的看什么热闹？
　　我点头：“当然知道，白衣服的是我大哥白玉堂，红衣服的不知道。”
　　包大人和公孙策在彼此的眼中看到惊讶。
　　“他是白玉堂，是你大哥？那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哪知道，我哥说，他听说南侠展昭逛窑子有辱侠义之名，还说包老头不懂得管教下属真应该教训。然后就跑了，我就跟来了。”
　　“那么，这个人你可曾认识？”包拯一指地上的人。
　　白玉堂一来，将此人丢地上，先抱拳说：我有案要报，但是要先与展护卫领教！然后两人就打起来。弄得众人莫名其妙，你说他刺客吧没杀人送了个人来还说要报案；你说他不是刺客二话不说和护卫死斗，弄得周围衙役只得包围起来不敢随便出手。
　　“这人，”我看眼地下，“你得问我哥，我怎么知道他从哪里捡的。”
　　包拯又问：“之前你跑到封府又是为什么？”
　　我笑，黑子这招聪明。不提假扮官差，只提我来的原因，这样我回答是他也不能把我抓起来，我只说我来过，没证据说明我就是前不久日夜骚扰他们的‘刺客’不是。
　　“其实，我大哥很仰慕大人。”我故意压低声音，“我不服气，便来偷看大人长什么样。然后我哥听说我被人欺负，而这个人又是老放在一起和他做猫鼠比较的御猫展昭，所以今天来找面子回来。”
　　包拯看看我，手里还拿了一堆瓜子，笑了。
　　“原来是这样。鬼泣的哥哥竟然是白玉堂？”
　　我煞有介事点头，完全没发觉等于承认自己就是鬼泣：“拜把兄弟。”
　　“陷空岛五鼠之前从未离开岛，鬼泣又是一年前突然名噪四方；五鼠之中并无鬼泣。说，你是谁，为何故意挑拨他二人，居心何在！”
　　包黑子突然厉声质问，吓我一个踉跄。这老头长得温和我忘记他的利害，他可是包青天！再怎么说朝廷的消息肯定灵通，估计陷空岛一直受监视，谁来谁去清楚的很；白老兄见过几个MM可能都有存档记录。我这谎话一下子就穿帮了。
　　“我说，我说！其实是我拜服大人威名前来偷窥，每每被展昭阻拦。今次看到有人打架才凑热闹偷看，这白玉堂是我猜的，能和南侠对上手又喜穿白衣的玉面男子恐怕只有他。”
　　这有一半是真的，其实的确是我挑拨，可是我可不能承认，万一黑子心疼他护卫和我玩命怎么招，我哪能对我崇拜的偶像下得去手！
　　包拯捻须：“你说的可有虚言？”
　　我立即摇头。
　　公孙策和附近的几个衙役看得纳闷。之前每晚来折腾他们的人简直天不怕地不怕，还敢算计他们中最厉害公差的偶像展昭大人，怎么这会儿反倒对手无束鸡之力的包大人有问必答？莫非是邪不压正？
　　包拯突然好笑：“本朝一个杀手大剌剌坐在开封府里，说拜服我？”说实话眼前的人看来只是个孩子气的大男孩，看他的目光中崇敬绝对不是假的。会不会弄错，他真的是传闻中凶残的杀手鬼泣吗？
　　我连忙点头。真的啊，千真万确！我在现代就拜服您，所以一个雷打下来我没死还跑到您所在的朝代，可见我有多么拜服您！
　　包拯的脸又拉下来； “既然如此，为何要犯下作奸犯科的事！”
　　黑子开始把我当犯人审，我却笑了。
　　“因为我喜欢杀人。”
　　众人气息一滞。刚才挤过来的张龙赵虎感觉到杀气一并抽刀抽出一半提防着。王朝马汉刚才在注意场中恶斗的两人，见这里凶险一并转身跃来。连战斗中的展昭都发现情形不对想赶过来，却被一无所察只用心搏斗的白玉堂死死缠打。哼哼，知道缠郎的滋味了吧，这叫风水轮流转。
　　我认真而正直的看向包拯，包拯见我无所畏惧的直视感觉有点奇怪。一般的凶嫌的双目不是混浊就是恶气，可曾见这样清澈的目光这人说喜欢如孩童说喜欢玩具，纯粹不参杂。简直不像个说出如此可怕语句的人。
　　“包大人，你可知道有人肯用多高的价买您的命？我没接，不过别人可能接下了这单生意。要是以后来个白玉堂这个等级的缠住展昭，连个普通的杀手都能杀您。”
　　话一出口明晃晃的刀都架在我脖子上，我毫不在意的继续说道：“这半年我都快和兄弟们都混熟啦，不舍得让兄弟们辛苦。”
　　紧接着手上持刀的人一起软倒，公孙策也手脚一软差点摔倒，只有包拯仍直直站着。他环视四周，面露异色。他知道肯定是毒或迷药，可为何他没事儿？
　　“尊夫人请的护身符里缝有我从朋友那里讨来的避毒奇玉，一般的迷药对您起不了作用。地上的兄弟泼点凉水就好，要是和我开打很难不见血。”
　　包拯下意识一摸怀间护身符，硬硬的。他蹙眉冷眼看我，不懂我的目的。
　　“包大人，请多加小心。除了展昭，最好找个更厉害的护卫。”
　　我一抱拳，站起身，深吸口气：“有人行刺包大人啊！弓箭手干什么吃的，快把天上飞的那两个刺客同党射下来！”
　　包大人大吃一惊想阻止，可是已经来不及，本来围在最外宅，对屋内动向不明底细的弓箭手‘如梦方醒’立即破门而入朝空中猛射。包大人喊停的时候空中两人已经差点被数百剪枝亲吻，幸好他们武艺高强不是破开箭就是裹住剪，否则一对儿刺猬。
　　再一看罪魁祸首竟然已经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