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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浑身肿涨的小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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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公寓后,我和陈就像卸下千斤重担一样边得轻松起来,连我自己都感觉精神比以前要好得多。我们谁都没说到哪去,然而却又都不约而同地朝足球场方向走去。在我们心里,只要回到那房间,那种阴森,那种恐惧就挥之不去。
我们现在倒比前几天要害怕回房间了,也许这就是人的本能,难道仅仅是因为黎老太的那句话:那里脏兮兮的,我能肯定不是,至少我不是。因为在此以前我们已从老周的谈话中感觉到这座楼有文章,并且还想揭开这文章的具体内容,也就是说我们都知道那里闹鬼,那又是什么原因呢。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曾经很仔细地想过,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老太所说的:还有机会,喊魂能拯救我!原来人在骨子里都是怕死的,正所谓好死不如赖活!
我们学校足球场就在办公楼的正前方,中间隔着一条马路,然后便是一级级的石阶向下延伸,最底下便是足球场,在球场的前方就一条约30几米宽的河,原谅我的啰索,而这些都与我接下来的叙述有关,我不得不向朋友们招待清楚。
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我不便把这条河再进行描述,因为了解重庆的朋友也许就从这点可以看出我们学校了。球场只比河面高出大约2米,这条河也是我们学校与外部世界的一条天然分界线,学校就在河和球场之间用铁栏杆做了一道防护墙,栏杆的顶端是尖尖的,呈梭标状!
我和陈在球场四周的跑道上漫无边际的走着,谁也没说话,但大家的心思都是一样的,我们觉得时间过得真慢。
吃完晚饭后我和陈就迫不及待地回到房间,心里暗暗地盘算着下面该做的事:黎老太会带些什么来呢?
会有什么恐怖的事情发生吗?
喊魂是怎么回事呢?
但我最关心的是自己的安危。我觉得自己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喊魂上了,因为我深知:有些事情科学是无法解释的,尽管不相信迷信,但有时侯却又不得不需要这么做。
为了救命,我什么都豁出去了!事实上,我就在第二年,也是我入学后的第三年就加入了共产党。
晚上8点刚过,我就和陈跑到了大楼的中门处,与老周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我们在那里等老太。也许老周已经知道一些我们的事,但他没有说什么,总是装做不经意的闲聊,望着老周那讳莫如深的样子,我真想扒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倒底埋葬什么秘密。
我突然想起老太的话:幸好你们没把事件闹大...你们要注意,不要到处乱说,否则就不灵了。难道这楼里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正如佛祖曰:不可说,不可说。我激零零地打了个寒颤,顿时感到浑身寒气逼人,一股熟悉的感觉慢慢地弥漫开来,我说过,人有时的第六感是很灵敏的,我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向我慢慢靠近,一点一点地靠近,很冷,冷,冷...
陈没有注意到我的变化,他正焦急地朝门口出望着,他在盼望老太快点出现。
我和陈都站在老周的值班室门口,陈站在门外一点,我挨着他,但我的脸是朝着楼道方向的,进大楼是一个空荡荡的大厅,那里只有一盏灯,发着昏黄昏黄的光,让人模模糊糊的看不清东西。
突然,我发现东边过道那黑幽幽的地方有个影子飘了过来,真的,我发誓自己看见了。我惊恐地缩起了身子,他们两还在没话找话说,但我却看得越来越清楚了,我想喊他们,却发现自己只是无助地张张嘴,我这才知道,自己吓得声带都发不出声音了。
影子慢慢地朝西边飘去,我看清了,是个小孩,真的是个小孩,只有8,9岁的样子,经过大门正中的时候,那里有灯,我已经看不见了,我正准备喊陈,可是还没等我张口,天啦,又出现了,就在......
再次看见小孩的时候,已在往西边过道上。就在我惊恐的眼神中小孩的影子慢慢向西边飘去。我正吓得张惶失措的时候,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小孩已经注意到了我,我看见小孩慢慢地转过身子,转过身子,天啦,这是一张什么脸......
我发誓自己从来没见过,但现在却真实地出现了,这张脸已经看不清五官了,比一般大人的脸还要大,只看见嘴,鼻子,还有眼睛的轮廓,一切就像面粉发哮似的,就像戴着放大镜看人的脸一样,大得有点夸张,有些恐怖。
还有,它的嘴里,鼻子里拖出长长的黏黏乎乎的东西......我不敢再写详细了,总之我敢肯定,朋友绝对没见过这么一张脸,当然,我永远不希望朋友见到。
它的手慢慢抬起来了,抬起来了,我看见它在向我招手,似乎是要我过去。
我惊恐地大叫一声,倒在了陈的身边,我开始又发高烧了,嘴里还吐白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