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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我养了乐乐五年” ...

  •   简丽华回到家的时候,正值晌午。空荡荡的楼层,有些脏乱的地板,印象中的家,一如既往。她放下行李,四处寻找乐乐。
      乐乐,是一条纯种的阿拉斯加犬,她养了五年,每次回来,老远就会蹦出来围着她,摇着尾巴到处乱嗅。
      “乐乐——”
      她喊喊着它的名字。看了看表,12点40多,乐乐一直很听话,到晚上就回来了。她打开橱柜,打了两个鸡蛋,煮了一碗鸡蛋面。
      晚上八点半,母亲终于回来了。见到她显然吓了一跳,“怎么不说一声就回来了?”
      “妈,乐乐呢?回来就没见到它。”简丽华拿出碗筷,“家里没什么东西,我就炒了两个菜,一直等你回来呢。”
      母亲坐了下来,“丽华,你妹妹什么时候回来?她跟你说过吗?”
      手里的筷子顿了顿。
      “妈,丽芳她不久就回来了。”
      吃完饭,收拾碗筷,她习惯性的拿了小碗,拌好饭菜。
      “妈,乐乐吃饭的碗呢,怎么不见了?”她喊着母亲,“今天回来就没看到它,现在都快九点了怎么还不回来。”
      “丽华,你过来。”母亲脸色为难,“乐乐它,上个月被你爸爸拿去卖了。”
      简丽华一脸不可置信,卖了?!
      “他凭什么卖了我的狗?凭什么卖了乐乐?他人呢?是不是在李叔叔家?”
      “丽华!”母亲唤她,“乐乐被卖了,哪里还找的回来?你以为会等着你吗?早被人杀了吃了!”
      “妈!”她的眼泪一下子出来了,“我养了乐乐五年了。”
      乐乐是她初二那年,打了一个暑假的工才买来的。然后她和丽芳,养了它五年,就这么轻易被卖了?
      “丽华,你懂事,这件事情你不能告诉丽芳。”
      她点点头。“妈,我们不要再和他一起生活了好不好?”
      母亲拍拍她的肩膀,泪光闪闪,“妈在挣钱,你也争气,再过几年你工作了,咱们就走。”

      除夕夜那天。简丽芳终于回来了。母亲很开心,“丽芳,你怎么这么瘦,在外面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钱不够就跟你姐姐说,该吃的不能省知道吗。”
      简丽华欲言又止,无论如何,母亲觉得好,就好。
      “妈,酒买了吗?我去买酒吧,车钥匙给我下。”简丽华经过简丽芳的身边,低低地说了句,“妈妈什么都不知道。”
      依旧是一家三口的年夜饭,热气腾腾的饭菜。
      “丽芳,过完年就别出去了,外面打工也辛苦,女孩子家的别老在外面晃。”
      母亲对她在歌舞厅陪酒的事情果然是一无所知,只是她这个妹妹,并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待她所谓的“职业”。
      果然,简丽芳望着在吃菜的简丽华道,“妈,我自己挣钱,能养活自己,你就少操心了。”
      母亲笑了,“妈知道你乖,可你才多大年纪,哪里能养活自己。有什么需要钱的地方就跟家里说,跟你姐姐说。”
      “姐,你说呢?”丽芳意有所指,笑吟吟地说道,“妈,不信你问姐姐,她都知道。”
      母亲疑惑地看着她。简丽华瞪了简丽芳一眼,“妈,你别听她瞎说,她哪里能挣什么钱。你放心,我有打工,大学里空余时间多,做兼职也方便。我会每个月给她打钱的。”
      母亲满意地笑了。
      简丽芳咬着筷子,“我就看不惯你这副模样,干嘛替我编替我装,你不是在C市见过我吗,这样有意思么?”
      “简丽芳!”简丽华打断她,看着她道,“你这样有意思吗?!”
      母亲看着她们俩,“好端端的这又是怎么了?来来来,快吃菜,有什么话啊吃完饭再说。”说着欢快地给她和丽芳布菜,“这么久没见到了,见了面还吵,都这么大人了。”
      “反正我不觉得我有什么丢人的地方。”简丽芳重复道,“我没觉得什么工作是不能做的。”
      简丽芳话语一转,“妈,乐乐呢?我怎么没见到它?”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我养了乐乐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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