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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阴谋诡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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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艰苦联合决赛,海南大附属高校终于第17年夺得了神奈川高校篮球比赛的桂冠。比赛刚结束,阿牧就开始筹划要如何才能让高头教练答应和翔阳来一场练习赛。冥思苦想后,阿牧终于确认了自己的“作战方法”,并于联合决赛结束后的第4天付之于行动。
这一天,天气异常闷热,海南体育馆的空调却似乎不太给力。海南队的队员们在这闷热的环境下身体和精神都有些怠倦,只除了一个人——那个有着“阴谋诡计”的牧某人。
“呀——喝!”阿牧大力灌篮成功的同时,还轰倒了拦截他的两个人。阿牧脸色阴沉地从篮筐上下来,叉着腰对着跌坐在地上的两个人训斥道:“就这点程度的冲撞都受不住,你们在全国大赛想丢海南的脸吗?还不快起来!!”
“啊、是!是!!”两人被阿牧吓得一屁股爬起来就跑。
高头在一旁扇着他的白扇子,流着汗笑着想到:“阿牧真是干劲十足啊!对!就是要这种干劲和对胜利贪婪的渴望。我相信今年我们在全国大赛能取得相当不错的成绩呢!不过,这空调今天确实…是挺热的……”高头想着想着,又看到阿牧挨个训斥海南的球员,一会儿说清田太过激进,一会儿说武藤投球命中率不够高,竟然连乖孩子阿神都被阿牧批评说“没有气势”。放眼望去,似乎就只有阿牧的室友、球队的副队长高砂没被阿牧“批斗”了。
“队长今天是怎么了?”阿神蹭过去悄悄地问高砂。
高砂耸耸肩,表示不知道,但是他的直觉告诉他,阿牧今天的反常,跟翔阳的藤真恐怕脱不了关系。
“高砂前辈,阿牧哥今天吃错了什么药?”清田也凑过来问。
“呜…恐怕是…跟某人吵架了。”高砂推测道。
“谁?”
“谁啊?”阿神和清田两个好奇宝宝睁大眼睛问。
“管好自己的事就好了。”高砂说着,刚跑开,就听见阿牧大声地吼:“大家是怎么了?你们这样身体怠倦、意志涣散,成何体统?我们是王者海南,别以为拿到神奈川的冠军就可以松懈了!给我拿出点斗志来!”
阿牧吼完,立刻转身走到高头教练身旁,说:“教练,他们都太松懈了。这样子下去不行。”
以严厉出名的高头教练略微惊讶地抬头看着阿牧,有点狐疑地说:“阿牧,我看他们还行吧。而且今天这温度确实太……”
“清田!不许偷懒!这球不进今天罚你多跑十圈!”高头还没说完,阿牧就再次朝清田吼了一句,然后摇摇头转过脸来,对高头说:“看看他们,打赢了陵南和湘北就自满成这样!这群家伙,还不知道真正的全国级别的球队是什么样的!”
“哦?”高头有点好奇地问:“依阿牧你看,我们对战全国级的球队,会怎么样?”
阿牧叹了口气:“不知道啊。我听说湘北去和全国八强——静冈的常诚高校集训,要打三场练习赛。但是我们海南……”
“阿牧你想打练习赛?”高头点点头:“这似乎是一个好主意。但是现在这个时候,大家都在集训,去哪里找全国级别的球队和我们比赛?神奈川出线的队伍,是我们和湘北。湘北不在,就算在,他们第一次出线,离全国级还差得远。去其他县邀请又太远不现实……”
高头的这番话,正中了阿牧的下怀。他连忙善意地引导:“老师,其实能和我们打练习赛的全国级别的球队,就在我们神奈川县里。您好好想想,过去两年,都是哪两支队伍代表神奈川出战全国大赛?”
“你是说——”高头眼珠一转:“翔阳!”
“对!”阿牧高兴极了。计划第一步成功。
“但是…”高头犹豫着说:“翔阳一直是我们的死对头。如果真的邀约他们打练习赛,他们肯定会全力以赴。万一不测我们输了,那对于我们队的士气,绝对是致命一击啊。”
“怎么?教练不信任我们能战胜翔阳吗?”阿牧展开他的激将法,故意装作很委屈地说:“怪不得有人说今年我们海南不算真正夺得冠军。”
“谁?!为什么这样说?!”高头生气地拍了一下他的扇子:“是不是那个田岗?他的陵南输给我们了他就在这里造谣吗?怎么?海南一定要战胜翔阳才算是真的赢了吗?阿牧,你到底是听谁说的?”
“这…道听途说的。好多人啊,教练……不过,我最开始好像确实是无意中听到某个穿陵南制服的学生说的。”阿牧心里在给田岗道歉,嘴上却仍然大言不惭地说:“我觉得跟翔阳来场练习赛,可以让这群散漫的家伙知道全国级球队的水平,可以激励他们的斗志。我有这个自信,只要我们海南拿出真正的水平,是一定能战胜翔阳的!不过,就他们现在练习的这懒样子,我看不行。让翔阳给他们点教训,大家反而会更认真练习、更加渴望胜利的。教练,您也是这样想的,不是吗?”
“好!就这么决定!”高头拍板:“阿牧,你去联系藤真,无论如何都要说服他跟我们来一场练习赛。场地嘛,为了公平起见,我去联系我那个胡说八道的学长田岗,就选在他们陵南吧!”
“教练英明!”阿牧就差没有捶胸大喊“我成功了”。为了巩固胜利成果,让高头没有反悔的余地,他立刻使劲拍了拍手,叫大家集合,用洪亮的声音说“教练有重要事宜宣布”,然后就以卑谦的态度看着高头。
高头心里确实是还在考虑是不是真的要把这场练习赛贯彻执行下去。不说曾在藤真手下吃尽苦头的海南二三年级的队员,他自己也很不乐意地老是被拿着和那屁大的孩子比较。对于这次意外地能不和翔阳交手,高头心里是暗暗松了一口气的。然而,海南冠军的地位不容轻视,即使今年在县大赛的对手真的是翔阳而不是湘北,高头也立志一定要将那孩子带领的球队一并打到的。最重要的是,阿牧现在已经叫大家集合了,现在想要反悔已经来不及了。
于是,高头清了清嗓子,说:“介于大家有点懒散自满的现状,我考虑了一下,必须要在全国大赛前激发大家的斗志,并让你们瞧瞧真正全国级别的球队是怎么样的。于是我决定了,在全国大赛之前,要给大家安排一场热身的练习赛。对手是非常强的、也是大家熟知的——翔阳!!”
“啊?”
“什么?!”
“翔阳?!”
“还是要和他们对战啊?!!”
海南的球员顿时闹哄哄地议论起来。多数二三年级的球员脸色都变成了猪肝色。他们可没忘记过去两年藤真健司是如何在球场上把他们耍得团团转的。本以为今年逃过一劫,却还是遭此“厄运”。只有不知天高地厚的清田叉着腰“哇哈哈哈”地傻笑,说:“翔阳!放马过来好了!”在一群喧闹的人中,高砂面色铁青不容置信地看着阿牧。他心里在哭喊:“天哪!阿牧,你今天在这里发羊癫疯就是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为了讨好你的小情人,你居然搭上了我们整个海南篮球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