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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江南之行 ...

  •   四十六年二月,康熙一声令下,带了三,五,十三去了江南,身为二品女官的我也在随行之列。
      一路颠颇,我终于来到了曹雪芹的老家,奉旨迎接的江南织造曹寅一路红地毯将老康迎到了曹府。大门牌头上那江南织造府的牌匾,写尽了曹家一世的辉煌,谁能预料到几十年后,皇恩正隆的曹家会破败到那种地步呢?
      康熙现居住的地方是晖园,我则住在旁边的梅苑,三位阿哥住在离晖园不远的竹园。这可苦了我,三位阿哥没带丫环,连小厮也没带,康师傅只带了我,李德全以及两个四品女官,不清楚三位皇子生活习惯的曹府丫环们只得由我调教。从三阿哥喜欢的碧螺春,五阿哥喜欢的龙井到十三喜欢的银针,事事都要操心,更何况,还有一个大老板要我亲自服侍。
      现在,康师傅正在对江南官员训话,三位阿哥也陪着,只有我带着两个丫头闲来无事,却不能走远,只得看着梅树发呆。只听得一阵环佩声,一行脚步声传了过来。我转头一看,是曹府的小姐曹雪燕带着一个小丫环过来了。我迎了过去,曹小姐施了个道“父亲大人怕姑姑在这园中烦闷,故让雪燕陪着说会儿话,但愿姑姑不会嫌弃。”我赶紧把她扶了起来道“曹小姐之礼,默冰岂能受得起。”顿了顿又道“这园中我一点都不熟悉,倒劳曹大人费心了。早闻雪燕姑娘才情卓越,堪为一代才女,今日倒是能开开眼了。”我带着曹雪燕到了屋内,于是两人谈论起诗词歌赋来,当然是她说得多,我说的少,不可否认,曹雪燕确实是个才女,有一副傲骨,有几分大气,灵秀二字在她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一番深谈下来,我也不得不对她刮目相看。这样的女子生来就是让人疼爱的,只可惜,她生在了这大家族中,便注定了她的命运。那厢康师傅也训完了话,唤我到御前伺候,雪燕便告了辞,我三步并做两步到了晖园。李德全在外边候着,通报后,我便走了进去。十三与皇上都在,先给皇上行了礼,又给十三请了安,心下正纳闷着,十三怎么会在这里?
      “默冰,十三阿哥明日动身办差,你就跟着去伺候吧。”我微微诧异了下,却还是领旨谢了恩,心下却揣摸着康熙是什么意思。十三告了退,只剩下我与康熙,见康熙铺开了纸,我便上前磨墨。康熙一边润着笔,一边状似无意的问我“刚刚都在梅苑呆着做了些什么?”我回道“奴婢刚刚和曹家小姐聊了会,曹小姐是个才女啊!”“哦?”康熙搁了笔,抬起头兴致勃勃的问。我微微一笑道“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曹小姐都侃侃而谈,奴婢自愧不如。”“默冰也会谦虚啊!”康熙大笑,我道“皇上只会取笑奴婢。”换来康熙更大的笑声。
      夜晚,华灯初上,康师傅带着三个儿子和李德全携同曹寅浩浩荡荡的出发了,当然李德全也是不可获缺的,可怜的我又被扔下了,于是苦命的我开始准备明日出发所要带的东西。
      深夜,正在打盹的我听到人声,便迎了出来,三位阿哥跪了安便回住处去了,老康同志则一脸的惬意,我在心里狠狠的鄙视了他一顿,上趟妓院带着儿子不说,还一脸惬意的样子。我吩咐丫环将早准备好的热水提了进来,装满浴桶,便让康师傅沐浴更衣。正准备退出去,却听老康同志道“默冰,还不替朕更衣。”我看看李德全,再瞅瞅皇上,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过去,到屏风后为他除衣。两个曹家的丫头早被李德全叫了出去,现在我万分痛恨自己,为什么先让那两个从宫中带来的丫头先睡了呢?
      将视线固定在康师傅的脖子上,看他的喉结不耐烦的滚动着,我手上立马忙活起来。难道我真要把千古一帝剥得赤条条的?当剥得只剩一条底裤时,我犹豫了,康师傅发话了“怎么不敢看朕?”我站起身对上他的眼,见到眼底是一片笑意,还有一丝丝的情欲?我立马说“奴婢该死,忘了拿毛巾,马上就去!”扔下老康飞奔了出去。后面一串笑声,吹了吹冷风,清醒多了,拿了毛巾进去,老康早坐在了浴桶,正在闭目养神,我过去,他睁开了眼,我便拿着毛巾轻轻的帮他刷背。他呼了口气,又闭上了眼,于是我轻轻的帮他按按肩,他舒服的吐了口气,没多久我道“皇上,水凉了,您起身吧!”“叫李德全进来。”我应了声,赶紧逃了出去。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7章 江南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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