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 1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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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最近心情很不好。那个笨蛋刚一回来他就接到所谓的‘紧急任务’，等他紧赶慢赶回到木叶的时候却扑了个空——鸣人出任务去了，明明两个人都在木叶他却总是没办法见到对方人影，甚至有天他难得见到了正在吃拉面的鸣人，结果牙跑过来在他面前说了些有的没的，一转眼的功夫那个金灿灿的身影就消失不见，而他甚至连去他家堵人的机会都没有——他要出任务。
在执行完‘十分重要的保护要人的任务’后，佐助把任务报告扔在纲手桌上，“我要休假。”
“难得啊，”纲手挑眉，随即笑容满面地答应，“好啊，佐助这三年来都没有休过假呢，这次一次修完吧。”
佐助有些意外地看了纲手一眼，随即眉峰拧起：“那个吊车尾也一起休假。”
“这个的话要经过本人同意哦，佐助。”纲手笑眯眯地说。
佐助冷哼一声，转身向外走去，“他会同意的。”佐助说着。
宇智波家的小鬼还真是没礼貌啊，纲手看着佐助的背影碎碎念，不过，你以为休假就可以了吗？
事实证明宇智波家的二少爷果然还是太嫩了。
若不是他相信木叶的人应该没有那么无聊他甚至开始怀疑他们是不是在鸣人身上施了什么术，触动条件就是宇智波佐助踏入安全距离十米内，就有人自动出现将他带离自己视线范围，就算带离失败也会锲而不舍地夹在两人中间完全无视他的存在，而那个笨蛋更是将自己无视得彻底，偶尔被自己逮到空隙也只大大咧咧地笑笑“啊佐助你也在这啊。”自然又生疏。
然后他终于承认，那个笨蛋，大概真的是要放弃他了。
强烈地焦躁和恐慌，他以为世界上唯一不会背叛他的人也要背叛他了。
是的，背叛，对宇智波佐助来说，漩涡鸣人的放弃就是背叛。
沉默地跟在他们身后一路，他看着渐行渐远的鸣人和佐井——连自己什么时候没有跟上都没有发现。
一金一黑的发色像是白天和黑夜，对比鲜明却又和谐地要命——那本来是他的位置。
身边的位置被取代，心里的位置也要被取代了么？木叶名门宇智波一族的二少爷，终于开始有了名为嫉妒的东西。
带着些莫名地情绪回到家里，美琴显得很是惊喜，一家人围着一桌子热气腾腾的饭菜安静吃着，尽管历经生死，父亲严肃的性格并没有改变，佐助突然觉得，如果哪个笨蛋在的话，一定会紧张得手足无措，但是，也会很有生气吧。因为这样莫名其妙的想法伸出去的筷子微微顿了一下，鼬随意地扫了他一眼，富岳仍旧是一副沉稳模样，只有美琴看着两兄弟在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小儿子和大儿子越来越像虽然算不上坏事，但是她还是比较怀念小时候虽然别扭但是另一面来说又很坦诚的佐助啊。
饭后，佐助坐在木质回廊上擦拭他的草雉剑，顺着剑身擦到剑尖——这是这三年里养成的习惯，事实上他只有特别焦躁的时候才喜欢做这件事，全心沉溺其中换取短暂的平静，只是今天大概诸事不顺连这样都觉得烦躁。
感觉到鼬的靠近佐助没有动，只一心一意地想要平静下来，鼬坐在他身旁，看着和自己及其相似的弟弟。
“还记得止水吗？”半响，鼬问道。
止水？佐助擦拭的手微顿，那个把自己眼睛托付给鼬，用生命为他万花筒写轮眼开眼的人，在自己记忆里，他的死亡，便是一切不幸的开端，“记得。”
“万花筒是杀死止水得到的，所以完成止水心愿之前怎么都不能死去，或者说，止水的死亡，坚定了我选择的决心。在晓的时候我一直在想，靠这种方式，手足相残挚爱相杀得到力量的宇智波一族到底算什么，”鼬顿了顿，“但是，其实爱和恨只一线之隔，因为越爱，失去所爱所激发的恨也就越是强大，我花了太长时间才明白这一点。因为笃信这一点，所以才放心地把我早该结束的生命交到你手上，我希望你能明白这一点，从而真正强大起来。”
“抱歉，让你失望了。”佐助垂下眼盯着手中的草雉。
“愚蠢的弟弟啊……”鼬叹气，“我要说的是，爱恨一线隔，恨是很强大，但是如果没有爱的约束的话那么就会像九尾一样失控变成危险，强大是为了保护所爱，而因为爱人才能变得更强大，这就是我之所以把你托付给鸣人的缘故——他有足够的爱来约束你，也许你还不能很好感觉到，但是我相信他说既保护你又保护木叶就一定能做到。”
“是啊，他做到了，那种……蠢办法。”佐助捏着剑的手紧了紧，擦拭干净的草雉染上红色的液体。
鼬并没有制止他自残的行为，“但是真正完整的爱应该是有来有往的，鸣人没有义务跟在你身后拼死拼活，何况还一直没有回应，执着过了头的话就会变成傻，终有一天他会被迫清醒，而清醒的最大前提就是你好好地回到木叶，失去借口的他也就没有了强撑的理由，更何况他身边在乎他的人也不会放任。”
佐助想起最近围绕在鸣人身边的闲杂人等身上怨念几乎实体化，“所以……”佐助迟疑着开口。
鼬站起身并没有答话，他慢慢往自己房间走去，“最后看在你是我弟弟的份上提醒一点，漩涡鸣人的话，除了那些莫名其妙的正义感以外最大的弱点大概就是心软了吧。”
那个笨蛋有多心软他比谁都清楚，佐助看向自己的左手，虽然以前很不屑于用这种方式，但是，没有借口的话，那就再给一个借口，你伸出的手放下的话就换我来拉你的手，把你狠狠抱在怀里才能将温暖传达，站在你触手可及的地方才能将那些眼泪一一擦去不是么。
害怕也好拒绝也罢，甚至激烈地挣扎也没有关系。
你用在我身上的我都会一一回敬给你，那些伤口我也不介意你一笔笔还给我。
就这样有来有往才算是一个完整循环。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第 18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