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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Chapter 33 迷迭香 ...

  •   Chapter 33 迷迭香
      “你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吧!”玛丽抱起双臂,身上还穿着演出时的女仆装,看着和她隔了一张病床的维克多。
      维克多缄默着,低着头一言不发。
      “那把匕首一开始是施好咒语的,后来丢了之后怎么就到你的手里了,”玛丽毫不客气地说下去,“然后咒语为什么就失效了。而且更重要的是,刀刃上为什么还有毒药!”
      莉莉、詹姆、小天狼星、莱姆斯都盯住他。良久,维克多才说了一句:“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玛丽用很夸张的语气说,“你不知道又有谁知道?那把匕首就是经过你的手之后才出问题的!”
      “而且我觉得维丽娜应该不会自己解除咒语吧。”小天狼星冷冷地补充道。
      “谢谢,我用不着你来告诉我我的堂妹怎么样。”维克多瞥了一眼小天狼星,有些恼怒地说。
      “我倒想知道莱塔醒过来之后还会不会把你当成堂哥。”玛丽扔下这句话,走向刚端着托盘进来的庞弗雷女士。“您找到解药了吗?”她的语气变得很缓和。
      “暂时还没有,麦克唐纳小姐,”庞弗雷女士拧开一个玻璃药瓶,里面装着白色粉末,“真没想到演话剧还会出这样的事……”她又开始像抱怨魁地奇一样来抱怨话剧了。
      若是一天以前,玛丽听到这句话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反驳的,可现在她只是用愤恨的目光瞪着维克多。
      “那莱塔现在怎么样了?”莉莉红着眼睛问,旁边的詹姆试探性地拍拍她的肩膀。
      “这孩子现在的状况很奇怪,”庞弗雷女士的动作很罕见地慢了下来,“按说中了这么厉害的剧毒,当时就应该……可是她现在竟然处在昏迷状态……”她摇摇头,又继续配制着药水。
      “她什么时候能醒?”小天狼星问。
      “这个现在还说不好。如果一直都找不到解药的话可能就……”庞弗雷女士没说完的话沉重地落在在场每一个人的心里。如果一直找不到解药……
      “迷迭香。”维克多说,脸上带着很矛盾的表情。
      “你说什么?”玛丽不依不饶地问。
      “迷迭香,”维克多经过了很激烈的思想斗争说,“她暑假的时候喝了一种药水——呃,为了恢复记忆。嗯,里面就有迷迭香的成分。”他一连串地把这句话说出来。
      “所以说,有时候她能想起来——”
      “想起来什么?”维克多穷追不舍地问。
      莉莉怔了一下。“没什么,”她摇摇头,“我记得西弗和我说过,迷迭香有一定的解毒功效,所以说——”她和上次回想布兰奇教授说的话一样,像是陷入了催眠的状态。
      “所以说是那部分迷迭香救了她。”小天狼星说。
      “那这么说还多亏了莱塔失忆是吗?”玛丽讽刺地说,“我告诉你,维克多米勒,要不是莱塔一直在我们面前替你说话,我早就和你势不两立了!你的你的那个女朋友——”
      “——我觉得这件事情应该和乔安娜没有关系。”
      “哈!”玛丽半是生气、半是想笑地说,“你真应该听听她是怎么在背后议论莱塔、议论你的堂妹的!你就一直装不知道是吗?”
      “你把话说明白!”
      “她和她的那群同伴骂你的堂妹,说她是纯血统的败类!怎么,你还和她在你们斯莱特林的地下室里坐在一起舒舒服服地一起骂是吗?”
      “我不信!”维克多咬着牙说。
      “米勒先生!请你不要在病房里大吵大闹!这样会打扰病人休息的!”庞弗雷女士走进来,手拿着几个棕色药瓶,“伊万斯小姐,麦克唐纳小姐,还有你们几个——已经快到宵禁了,还不快回去!”
      玛丽很不屑地瞟了一眼站在病床另一侧的维克多,五个人鱼贯而出。
      维克多继续伫立在那里,脸上带着悲痛,还有些许自责。庞弗雷女士又匆匆地出去拿药瓶了,高跟鞋的声音由近及远。
      “对不起,那真的不是我做的……”维克多轻声说,声音在空气中微微颤抖,“我也很希望你能知道这一切,可是……”他俯身用极轻的动作掖好被角。“晚安。”他转身走出病房,留下莱塔一个人躺在床上。

      “你们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周五的早餐,莉莉停下手中的刀叉问道。
      “谁知道?”玛丽解恨似地切着一块猪排,结果用的力气过大,刀子与瓷盘发出了很刺耳的声音,“对了你知道吗?我——”她突然停住了。
      “你怎么了?”莉莉喝着燕麦粥问。
      玛丽猛然发现对面的座位是空的。“我刚刚听说维克多米勒和艾弗里分手了。”
      “真的吗?”莉莉继续喝着粥。
      “是啊,”玛丽气喘吁吁地切着牛排,“应该就是昨天晚上的事情。哼,他总算明白过来了!”
      “嗯,是啊。”莉莉答道,拿起来今天早晨刚收到的一卷《预言家日报》读起来。
      “有什么新闻吗?”玛丽问道。
      “没有——”莉莉翻了翻前几版,“就是一些关于魔法部调整税率的报道——嗯,还有一些八卦新闻。”
      “八卦新闻?”玛丽抬起头望着莉莉。
      “和吉德罗洛哈特没关系。”莉莉断然否定道,头也不抬地浏览着报纸。
      玛丽的兴致减下去了。
      “快点吃,马上就要上课了。”莉莉催促道。
      “第一节是什么?是古代如尼文吗?”玛丽抱着一丝侥幸心理问道,因为她并没有选修这门课。而且她相当庆幸自己选课的时候作出了十分正确的决定。
      “不是,是魔法史。”
      “梅林啊,第一节竟然是魔法史!”玛丽哀叹道,切牛排的手慢下来,“魔法史迟到也没什么关系啊,反正去那里也是补觉,宾斯教授也不能把咱们怎么样——呀,糟糕,我的论文还没写呢!”玛丽匆匆把一块牛排塞进嘴里,然后拿着书包站起来。“莉莉,你还看什么报纸呀!要上课了!”
      “其实那篇论文不是特别难,而且也挺短的,大概只有——”
      “——算了,咱们还是快点过去吧。”玛丽着急地说。她知道一般情况下莉莉嘴中不是特别难﹑特别长的论文是什么样子。换言之,玛丽迄今为止还从没听见莉莉抱怨过家庭作业。

      “求,求求你……”
      “你根本没有资格说这句话!当初如果你不阻拦的话我也许会找到他——对,如果我找到他的话所有的误解都会被消除,我也许还能挽回局面,伤亡一定会减少……我们可能会相爱,还可能结婚,会有几个孩子。可是现在——一切都过去了……”
      ……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
      “你终于醒了,现在已经九月末了。”
      ……
      “不!维丽娜!维丽娜!”
      ……
      是有人在叫她吗?可是为什么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好像是几十年以后一样……难道是未来吗?可是未来又有谁可以看到呢?要知道她向来是不相信预言这种东西的,要不然怎么可能放弃占卜课呢?大概,就是一个梦吧……她又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维丽娜,我们发现你最近的行为有些异常。”……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好像要苏醒了,但同时又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已经拾起了一块记忆的碎片,很快就可以——
      “莱塔,你终于醒了!”
      她睁开眼睛,有一圈人围在病床前:小天狼星、詹姆、莱姆斯、彼得、莉莉、玛丽……没有维克多的踪影。
      “看来庞弗雷女士的药水管用了!”莉莉带着由衷的喜悦说,“莱塔,你还好吧?”
      莱塔草草地点了几下头。如果能再晚一点的话,她就能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了……
      “维克多呢?”她用手揉揉眼睛,真的希望自己是看花了眼。
      “你还想着他呢!”玛丽气不打一处来,“看看他都把你害到哪步田地了!”
      “我相信他,”莱塔简短地说,“维克多不可能害我,肯定是别人。”
      “是吗?你凭什么这么确定?是凭你现在勉勉强强留下一条命还是分院帽看错人了?”小天狼星步步紧逼。
      “你什么意思?解释清楚。”莱塔冷冷地说。
      “他身上的嫌疑最大!”小天狼星大声说,“但是你却对这一切视而不见!”
      “不是他,”莱塔坚持说,“我能感觉得到。”她又找补道。
      “凭感觉?你可以和瓦布拉斯基相媲美了!”
      莱塔深吸了一口气,她觉得最好还是把事情说清楚。“小天狼星,维克多为什么要害我?你想过吗?”
      “因为艾弗里。”
      莱塔轻轻地摇摇头,莉莉说道:“维克多已经和她分手了。”小天狼星愣住了。
      “真的吗?”莱塔露出了笑容,眼中流转着光彩,显得不再那么冰冷了。
      “真的,”玛丽说,“伯莎那天特意跑过来和我说的。”
      莱塔知道伯莎是玛丽的好友之一。因为备考的缘故所以和玛丽渐渐疏远了。她能亲自过来告诉玛丽这件事也说明——嗯,也说明这件事情肯定是这样了。
      “太好了!我寒假的时候还在想艾弗里会不会最后就是维克多的新娘了。如果那样的话我要叫她什么呢!你们知道我不是很喜欢她,虽然她对我还可以。”
      “你真觉得她对你还可以?”玛丽僵硬地问。
      “是啊,只是还可以啦,”莱塔没在意这句话,“对了,今天几号了?”
      “十九号。”
      “都十九号了?”莱塔睁大眼睛。
      “我要是你的话肯定会想怎么才十九号,”詹姆伸了个懒腰说,“生病住院就有正当理由不写作业了。”
      “你不写作业需要‘正当理由’吗?”莱塔好笑地说。
      “哦,那倒也是。”詹姆咧嘴笑笑,伸手揉了揉头发,眼睛瞟向了莉莉。
      “嗯,维丽娜,我能和你单独说件事情吗?”小天狼星说。
      “可以啊。那咱们是出去说还是——?”
      “不用不用,我们出去就行了!”詹姆大大咧咧地说,“晚安,维丽娜!晚安,小天狼星!晚安,莉莉!”
      “你直接说一句‘晚安’不就行了?”莱塔说。
      “而且你也没必要向小天狼星说晚安,他一会还会回宿舍呢。”莱姆斯挑明了詹姆的话中话。
      “是吗?小天狼星你一会还回宿舍?”詹姆大惊小怪地说,“我还以为咱们今天晚上的‘ZDP’自动取消了呢!”
      “‘ZDP’是什么?”莱塔好奇地问。
      “无缺陷计划(zero defect program)。”小天狼星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其实没有那么周全,”詹姆吐了一下舌头,“但我们这样叫的话别人就听不出来是什么了。”
      “我确实没听懂是什么意思。”莱塔盯着他的眼睛说。
      “其实很容易就能理解的,就是找到某只整天在城堡中游荡的生物,然后把它关进——比如说,一个扫帚间——”
      “这样我们的计划就是‘ZDP’了。好了,我现在要和维丽娜说件事,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
      “没问题。”詹姆带头走出去,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地出去了。
      “我们明天再来看你!”玛丽临走时说。
      不得不说他们几个人做事还真认真,平时掩着的门都被关上了。
      “好了,”小天狼星把视线从门口收回来,“你愿意下个周末去霍格莫德吗?”
      “霍格莫德?愿意啊,只是——”她想起来了维克多,“我好像不能去。而且我还要补好多篇论文呢。”一想起来论文,她就感到一阵无形的压力。
      “没关系啊,你可以抄伊万斯的论文。如果她不借你的话抄莱姆斯的也可以,他肯定会同意的,”小天狼星毫不在乎地说,“但是什么叫‘好像不能去’?”
      莱塔有些后悔说这句话了。
      “其实,就是出门的话要戴族徽啦——你知道我没有族徽,所以……”她的声音小下去,“而且我想维克多肯定已经和波琳娜说这件事了,所以她肯定会写信给麦格教授说不能让我去霍格莫德。很抱歉。”
      “不用担心,这件事包在我么身上。”小天狼星阴沉地说。

      “你要带我去哪里啊?”莱塔不解地问。要是她没有数错的话他们现在正在五楼的某条走廊上漫无目的的走着。
      “马上就到了,”小天狼星说,“行了,就是这里。”他们停在了一面大镜子前。
      “这是霍格莫德?”莱塔说,“还是你想象中的霍格莫德?”
      “我只是想顺便提醒你一下你的脸型变化,”小天狼星说,莱塔知道他指的是她的尖下巴大有变成圆下巴的趋势,“阿拉霍洞开。请。”他朝莱塔行了个礼。
      “十分感谢!”莱塔故意拖长了调子说。
      莱塔走进去,发现这是一个黑暗的、望不到尽头的通道。通道很宽,足足可以容下几个人同时通过。
      “怎么样?”小天狼星把伪装成镜子的门关上了,莱塔打了个寒战,“不错吧?”
      莱塔深吸了几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这里通向霍格莫德?”
      “是啊。除了我们几个没人知道。詹姆、莱姆斯、彼得、你和我。”莱塔能感觉到小天狼星的心情正一点点的上升。
      莱塔勉强答应了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了魔杖,念了一句“荧光闪烁”。
      穿不透的黑暗……
      不间断的咒语……
      在地上尖叫的女孩……
      “你怎么了?”小天狼星问。
      “我,我没事,”莱塔低下头,“咱们快走吧。”
      小天狼星疑惑地看了她一眼,就又在前面带路了。
      “你待会去霍格莫德想干什么?”他又问道。
      “我?也许,去文人居吧。”她应付道。
      “我和詹姆说好了到时候在佐科见面的,你也一块去吧。”
      “嗯。”
      “三把扫帚也挺好的……”
      “哟,看来我小瞧你了,米勒小姐。”一个穿黑色裙子的女人说。维拉躺在她的脚边。
      “维拉!”她忍不住叫道。
      “不,维娜!快回去!别过来!这很危——”她张大的嘴突然发不出声了。
      她慢悠悠地走过来,脸上带着挑衅的神情:“沃尔布加那个老太婆让我把她交回去,但是要我说的话,还不如找点乐子呢,你说呢?”她猛地一挥魔杖:“钻心剜骨!”
      无尽的咒语展开了,她小心地躲避,也以同样的咒语回击。
      “维拉,你快走!”莱塔飞快地用德语说。
      “不,我不能丢下你!”维拉的目光惊慌而又坚决,“绝对不行!”
      “你快走!不然我们都会死在这里的!”莱塔在说话的空隙又发出一个咒语。
      “可是……”维拉犹豫了:显然她也知道妹妹说的是事实。
      “你快点!还有,”她停顿了一下,“顺着通道走,尽快幻影移形,明白吗?”
      “那你怎么办?”她严肃地问。
      “我?”听莱塔的语气她好像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我会回家和你过圣诞节。快走!混淆视听!”
      维拉走了,留下她一个人在这里和一个成年女巫决斗。这是一场毫无悬念的博弈,任何人都能想到结局。也只有像她这样的人才会参与吧。
      很快她就输了,魔杖已经掉入了深渊……
      “你到底怎么了?”小天狼星停下来转过身。莱塔没有发现,差点撞在他身上。
      “我没事。”
      “你的魔杖呢?”小天狼星问。莱塔这才发现自己的魔杖已不知去向。小天狼星向前走了几步把魔杖捡起来。“你到底怎么回事?”
      “我说过我没事。”莱塔说罢又要向前走,可惜被小天狼星一下子拽回来了。
      “你要是没事的话还会把‘荧光闪烁’念出来?还会连自己的魔杖掉了都不知道?”小天狼星说,“你要是不告诉我的话我就不还给你魔杖。”他晃了晃白色的魔杖。
      莱塔什么也没说,继续往前走。
      ……她感受到了巨大的痛苦,眼珠在疯狂地转动,好像有一把火烧到她的身上。她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
      “维丽娜,维丽娜!”
      莱塔睁开眼睛,她还在这条通道里,小天狼星跪在她身旁,脸上的焦急之情显而易见。
      “你的伤口是不是裂开了?”他问。
      莱塔摇摇头。之前的幻想消失的干干净净,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
      “要不然我扶你去校医院吧。”小天狼星站起来,一只冰凉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别,别离开我。”莱塔断断续续地说。
      ……她被其他几个孩子用无形的绳索吊在空中,连抵抗的力气都没有。她哭着喊姐姐,喊妈妈,可没有任何人过来。后来她从山坡上滚下去,灌木也没能阻挡她跌入冬天冰冷河水的命运——
      那幅画面消失了,她又看到那张充满残忍笑意的脸和那支向自己疯狂发射魔咒的魔杖。她渐渐没有了感觉,失去了意识……
      当她再次清醒过来时,身上多了一件斗篷,小天狼星还跪在她身边。
      “谢谢。”她轻声说。
      “你还不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小天狼星说。
      一阵寂静。
      “小天狼星,你知道我上个暑假稀奇古怪地就失忆了……”莱塔的声音很清冷,“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我有时会想起来一些片段,我知道那些都是真的。这些事情我没有和任何人说过,就是因为怕传到维克多和家里人的耳朵里。
      “我能看出来维克多对这件事情的紧张和慎重。所以我没有透出一丝我在恢复记忆的讯息。在寒假的时候我好不容易才打听到我是喝了遗忘药水失忆的,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了。”
      “还有一条,”小天狼星说,“我听你的堂哥说你在暑假里喝了一种药水,帮助恢复记忆,里面有迷迭香的成分。”
      “迷迭香……确实是恢复记忆的,”莱塔犹豫了一下,“但是我不记得我喝过什么恢复记忆的药水。”
      “说不定是在你昏迷的时候……”
      “刚喝完失忆药水又要喝药水恢复记忆?谁会干这么傻的事情?”莱塔反驳道,言下之意是她肯定不会去做这么傻的事情。
      “算了,咱们先走吧,”莱塔说,“先别管这件事情了。谢谢你的斗篷。”她把身上的斗篷递给小天狼星。
      “你披着吧。”
      两个人继续在通道上走着,莱塔觉得头晕的状况好一些了,她开始回忆起刚才想起的那个片段——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那个绑架维拉的女人又是谁?能出现在学校里的,会是同学吗?
      “小天狼星,我能向你打听一个人吗?”莱塔开口了,在征得他的同意后她继续说,“你知道沃尔布加是谁吗?”
      第二次,小天狼星停下了。“你打听她干什么?”
      “只是——呃,想起来了而已。你要是不知道就算了。”莱塔尴尬地解释道。
      “我当然知道沃尔布加,”小天狼星冷笑了一声,“她就是我的好妈妈。”
      莱塔不敢相信竟然有这么巧合的事。
      又陷入了一阵沉静。
      莱塔突然想起了去年维克多和她说的那句话——“他的堂姐,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曾经绑架过维欧拉。跟这样的人在一起,你觉得好吗?”
      这么说,那个女人很有可能就是贝拉特里克斯,如果那样的话,就意味着……维克多没有说谎。他们两家之间确实不共戴天。
      可你有什么证据呢?再说了,小天狼星不一定和他的家人一样。他的家人都在斯莱特林,他可是第一个格兰芬多。而且,要怎么问?现在吗?
      莱塔犹豫了,她知道现在不是一个合适的时机。所以沉默没有被打破,一个误解也因此没有产生。
      有时候错过能避免很多,但更多的时候错过的下一秒就是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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