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心理同人之生如夏花》海阳

21、辟邪的副主管

　　清晨，胡奇做好早餐叫起杰克去洗漱，又回到卧室看着还在熟睡的威廉，昨晚他躺下就睡着了，好像很久没有睡过一样。胡奇看了看表七点多了，再不起床要来不及了。他推推威廉的手臂：“威廉，威廉。”

　　威廉在床上伸着懒腰，睁开眼睛再次迷糊地问：“胡奇，你怎么在这儿？”

　　胡奇无奈笑笑：“这是我家，你快起来吃饭吧，要晚了。”

　　威廉这才想起昨天的事，他从来不会在别人家留宿，可是昨天胡奇问起时他忽然想起那天在丛林帐篷里他在胡奇身旁的一晚安睡。很久没有那种温暖安全的感觉了。他在床上坐起来，没有恶梦，真是奇怪的感觉，他做了那么多努力想要逃开的。是因为胡奇吗？难道是因为胡奇长期抓捕犯人身上自带煞气？还没等他得出结论，就又听到胡奇催促他的声音。

　　威廉看了下时间，急忙穿好衣服，洗了脸就急匆匆的向外走去，胡奇家的客厅和厨房是开放一体式的，他走过去，就见胡奇在料理台忙着什么，杰克坐在餐桌前乖乖地喝着麦片粥。

　　杰克看到他：“早上好，威廉叔叔。”

　　威廉摸摸他的头发说：“早上好，小天使。”又转头对胡奇说：“昨天谢谢你胡奇，我要先回家去换换衣服，还得把昨天的报告赶出来。”他刚要说不吃早饭了，看到胡奇端过来的盘子里金黄色冒着热气和香气的煎蛋不觉停下，好饿呀，怎么会这么饿，昨天明明吃很多的。

　　胡奇看着威廉看向煎蛋的眼神：“你平常都不吃早饭？不用太着急，昨天我见你先走了就帮你写了份报告。上班后，你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改的。”

　　威廉急忙道谢然后看着胡奇，哇，他的这位副主管真是太好了，不但可以辟邪还做一手好菜，现在连被他遗忘的报告都给他写好了。

　　胡奇见威廉坐在餐桌前用比看煎蛋更炽热的眼神看着他，胳膊上不觉冒出一片小疙瘩。

　　“怎么不够吗？”他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盘子里的煎蛋也放到了威廉盘子里。“对了，威廉，你的罚单我会交给后勤部的约翰，他会帮你处理的，记得在账单上签字就好了。”胡奇说完奇怪地看着冲他傻笑的威廉，“怎么了？”

　　威廉反应过来：“没事呀，我只是想说谢谢。”

　　吃完双份煎蛋的威廉心满意足的和胡奇一起开车来到匡蒂科。

　　没有案子的匡蒂科并不比平时轻松多少，探员们都有一堆文件需要处理。

　　罗西和胡奇的办公室里，罗西跟地方警局的警探通完话，放下电话看向胡奇：“胡奇，今天早上你和威廉一起来的？他怎么样？没受什么影响吧？”

　　胡奇从文件堆中抬起头：“应该没事了，他自我调节能力不错。”

　　罗西：“威廉是什么身份？凯西又是怎么回事？施特劳斯有跟你说什么吗？”

　　胡奇笑了：“你什么时候也这么八卦了。我不太清楚，我想施特劳斯应该也不知道。不会影响到BAU的正常运作就好了。”

　　“话是这么说，不过总感觉那孩子有很重的心事，不太稳定。” 罗西说。

　　胡奇：“不太稳定？你指这次的事情吗？”

　　罗西：“你也听到他昨天的话了，他不喜欢和人深入交往，这说明他没有安全感，不会信任他人，更有可能曾被信任的人背叛伤害过。”

　　“也许吧。”胡奇显然不太想侧写同事，继续低头忙起来。

　　隔壁被侧写的威廉正在沉着脸听电话，过了一会儿他挂断电话看着百叶窗外忙碌的人们，他们在打电话、在写文件、在交谈、在走动、在笑而自己好像被隔离起来，不是被这扇百叶窗，而是自己的心，好像永远也无法融入，突然之间好像世界都静止了消失了，只剩下他一个人。

　　下班时威廉走下楼，看到凯里还坐在桌前忙着什么，瑞德、摩根正和普伦蒂斯讨论着什么。见他走过来，纷纷跟他打招呼，瑞德：“威廉，普伦蒂斯发现了一个很好吃的中餐馆，你要一起去吗？”

　　威廉冲他笑笑：“不了，我还有事，下次吧。”

　　等他走进电梯，摩根向瑞德和普伦蒂斯贼笑着说：“看吧，我就说了他不会去的，拿钱吧！”

　　普伦蒂斯拿出一张纸钞晃着：“好呀，赢了的请吃饭，凯里你去叫上加西亚和JJ，瑞德顺便也叫上胡奇和罗西吧！”

　　摩根急忙说：“好吧好吧，算你狠。”

　　大家都笑了起来，只有瑞德看向电梯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电影院前，威廉坐在车里看着电影院里出出进进的人流想可真会挑地方呀。

　　他停好车，找到约好的包厢，推门进去，果然不出所料可以容纳10人的昏暗包厢里只有一个人在前排坐着。他走过去坐在那人侧后方的位置。

　　“真是没创意！”

　　前面年长的人说：“我以为你会喜欢这电影，为什么不坐到前面来。”

　　威廉看着屏幕上类似007的谍战片，“电影里不都是这么演的吗？坐在侧后方既不让人看见脸，又可以随时拿枪指着你。”

　　那人笑了起来：“我们是来接头的？看来你现在还是喜欢看这种电影呀！”

　　威廉：“我不喜欢这种电影很久了，太幼稚，谁会到这种地方接头。

　　那人一直没有回头，只是拍拍身边的位置：“坐过来，孩子。”

　　威廉起身坐到他身旁，他这才转头仔细打量威廉，“脸色不错，不再做恶梦了？”

　　威廉：“什么恶梦，对我来说你就是我的恶梦！”

　　那人再次笑起来：“你这么说可真让我伤心，孩子。”

　　威廉：“不要再叫我孩子，凯里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给我自由，让我自己选择吗？”

　　那人叹口气：“真是长大了，我是让你自己选呀，我以为你会选一个平稳的文职或是有挑战性的技术管理之类的过渡几年，可是BAU？这里有太多不可预测的因素了。”

　　威廉：“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放弃呢？我已经说过了我不会坐你的位置。”

　　“现在说这些太早了，孩子，不管怎样你都不可能像普通人一样过随心所欲的生活，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有一天会需要你站出来的。”

　　威廉：“不要搞笑了，我是超人吗？我就是普通人！什么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呀！还站出来，我是钢铁侠吗？”

　　那人好笑地看着威廉地表情，安抚地要拍他的头，被威廉闪开了。“好吧，不说这些了，BAU的生活怎样？习惯了吗？要留在这里吗？”

　　威廉：“我在这里不管工作和生活都很好，如果没有某些人利用特权安插的眼线会更好的。”

　　“眼线？你这么说真是让我伤心呀，你知道凯里是我怎么千挑万选出来的吗？我相信她在你的组里只会是助力不可能是累赘！”

　　威廉：“这么说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你是想要组员兼保镖还是贴身保镖？”

　　威廉：“你这么一大把年纪了，怎么就不知道自由是什么意思呢？”

　　“我当然知道，不过你也要知道自由的前提是安全。还有你既然知道我一大把年纪了。能不能对我友好点尊重点，哪怕假装一下。”

　　威廉无奈地看向他：“好吧，老先生，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吗？找我来有什么事？”

　　那人：“老先生？好吧，没什么事，就是想亲眼看看你好不好。”

　　威廉站起来“那你已经看过了。”

　　“看来确实是很好。”那人又冲着威廉的背影说：“BAU是有假期的，孩子，有空回家看看你父母，前一阵看到你父亲他很担心你。”

　　威廉停了下来：“我经常给他们打电话的。”

　　“我想他们比我更想亲眼看到你，而不只是电话。”

　　他没有接话开门离去。

　　威廉开着车在公路上漫无目地的飞驰着，虽然来匡蒂科时间不长，可是因为这个习惯，他已经对这里的道路非常熟悉了，他控制着路线避免进入慢车道。

　　威廉对自己有些惊讶，曾几何时他不能在那人面前撒谎，总是会被他识破！而现在却轻易地让他相信自己很好，是的，他希望所有人都认为他很好。会省去很多麻烦。恶梦总会过去的。没办法过去也只有自己一个人被吞噬，没有人可以帮他。

　　想到恶梦，他突然想到早上自己没有得出的结论，他笑了起来，也许该去找昨天认识的小朋友了，他不是答应过去找他玩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