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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万恶的英语发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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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树成荫,溪水清澈,飞溅出的水花叮泠作响,林中不知名的鸟儿清脆地啼唱。
玖虹和小白在不远处吃草。
花绒靠在树上问我:“梵芊,你为什么不走官道啊?”这一路上就偶尔去城镇中住客栈,大多时候都露宿郊外。
“人太多。”拥挤、嘈杂。
“你下来。”花绒仰头对着坐着树枝上咬着水果的我喊道。
我低头看她一眼,跳了下去。找了块干净的石头坐下。
她神秘兮兮的凑过来,梵芊,我昨天晚上做了个梦。”
我看她绯红的脸颊,讶然道:“春梦?”
她惊悚地看着我,“想什么呢,梵芊你真坏!”
我:“……那你脸红什么?”
她矫情地绞着袖摆,“我梦到了个帅哥。”
我了然,“那还是春梦啊。”
她翻个白眼,“我这是很纯洁的思春的梦!”
我奇怪道:“那就是春梦嘛。”
她:“……”
我绕有兴致地看着她,“说吧,你在梦中把人帅哥怎么了?”
花绒跺脚,“我有这么色吗?”
我无言地看着她,“我一直认为你会直接把你喜欢的人强了的。”
她赞同,“好主意。我昨晚怎么没想到呢。。。”
花绒眼冒饥渴的绿光,我有些警惕地离她远点。
“那帅哥虽然在梦里看不清楚他的脸,可我就知道他是个帅哥!”
我一副倾听的样子。
“他结实的肌肉、强健修长的体魄、凌利非凡的魂力!简直就是我理想中的super man!”花绒兴奋的喊。
我撇嘴,“身体都看了还说不是春梦。”
她:“……”
肃杀
我看着这些突然出现的黑衣人,目光冷咧。
“梵芊?”花绒询问。
“跟紧我。”我头也没回地吩咐。
这次的杀手明显比上次强很多。我沉思。
他们没动,我也没动,就这样陷入僵局。不是我不想先发制人,而是我感觉到那群人里有些魂力明显比我高,只有我一个人的话我还能冲出重围,但我现在要保护花绒毫发无伤。
“英雄救美的时候到了。”花绒坚定地说。
我无语地看她一眼。
“啊。”她捧心做深情状,“我的super man你现身吧!”
“哎呦。”正当我恶寒时,一声可怜的呻.吟吸引了我们的注意。
我和花绒以及黑衣人们警惕地看向声源。
一个清秀俊雅的少年扶着腰,从地上爬起来。
他转身看着我们这群人,害羞的红了脸,“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打扰你们的,你们继续,继续。”
我们:“……”
花绒没好气的道:“你看不出来他们要欺负我们吗?”
我一把捂住她的嘴,越说越乱。
果然,那少年明显误会了。他睁着漂亮的眼睛,义愤填膺道:“姑娘,这些人是想凌.辱你们吗?别怕,我绝不会让他们伤害你们的。”转过头对着黑衣人,“你们这些人渣,在小爷眼皮底下还想做什么龌龊之事,看小爷怎么收拾你们!”
黑衣人们面面相觑,纷纷攻向他,他抬起右手,一团魂力化成的火焰凝聚而成。他随手一甩,火焰在黑衣人们还没靠近他之前蔓延至他们全身,来不及哀嚎便已化为灰烬。
我面色无波地看着这一切,内心抑制不住地震惊。这就是魂力的差距,六级下层与九级下层的差距!这少年……
他走到目瞪口呆地花绒面前,微红着脸,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姑娘。”他害羞的喊道,“方才我救了姑娘,姑娘可要以身相许?你放心,我不会拒绝你的!”
我问他:“名讳。”
他不好意思地对我说:“我是这位姑娘的未婚夫,苏泼漫。”
我一把将石化中的花绒推给她,“你昨晚的春梦对象苏泼漫。”
那少年惊讶地看着花绒,“娘子对为夫还真是饥渴。”
我提醒他:“还没成亲。”
他笑道:“我提前让她适应,不然太突然了她接受不了。”
我点头,“那我们先谈谈聘礼的问题。”
他谄媚道:“姑娘是娘子何人?”
我:“表妹。”
他:“表妹啊,失敬失敬。初次见面表姐夫没准备什么礼物,还望你别见怪,下次姐夫我一定补上。”
我:“好说,各地美食小吃都来一份就行。”
他:“表妹真是直爽,可否请教一下娘子所爱为何?”
我:“苏泼漫。”
他娇羞地楼着花绒在她脸上啄了下,“娘子满意么?”
花绒继续石化中,化中,中……
万恶的英语发音!!!
炀都
我牵着玖虹悠闲地细数着炀国街上的小吃。
“娘子,你看这炀都多热闹。”苏泼漫牵着小白笑眯眯地对花绒道。
“离我远点。”花绒嫌弃地看着他。
“娘子别害羞嘛,为夫不会笑话娘子心心念念着为夫身体地。”苏泼漫笑得很YD。
花绒瞪眼,“滚!!!谁稀罕你的身体。”
“娘子别口是心非。”苏泼漫脸上写着,我懂的。
花绒暴走,“小白脸!!”
苏泼漫笑得更欢快了。“娘子别夸我,为夫经不住娘子夸。”
我伸手一指,“表姐夫我要吃那个。”
“好嘞。”苏泼漫屁颠屁颠地跑去买了。
花绒伤心的看着我,“梵芊,你竟然为了吃的把我卖了!”
我奇怪地看着她,“他不是你梦中情人吗?”
花绒再次暴走,万恶的英语发音!!!
风逸楼,炀都最繁华舒适的客栈。
我坐在二楼茶室抱着刚才指使苏泼漫买的一大堆零嘴小吃,看了看左手边笑眯眯的苏泼漫,又看了看右手边黑着脸的花绒,很明智地选择吃东西不做声。
“娘子喝茶。”苏泼漫殷勤地为花绒倒了杯香茗
花绒:“哼!”
“表妹喝茶。”苏泼漫也倒了杯给我。
我接过,“谢谢表姐夫。”
苏泼漫笑容扩大,“一家人不用客气。”
我发现苏泼漫在花绒那儿遭到冷脸后就喜欢听我叫他表姐夫……
“呸。”花绒瞪着他,“谁跟你是一家人!”
周围客人好奇地往这边看来。
苏泼漫宠溺地笑笑,“娘子闹别扭可以,但别说气话。”
那些人了然地转身继续各做各的事,原来不是有登徒子,是人家小两口闹别扭呢。
一位客人打趣道:“新婚燕尔吧,小两口感情真甜。”
苏泼漫乐呵呵地直笑,花绒的脸更黑了。
我默不做声地抱着吃的起身离开。
“梵芊你去哪儿?”花绒焦急地问。
我看她一眼,“没有肉麻的地方。”再待下去我快肉麻得没有食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