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英闹大宋》盈娜

39、龙泉识新主

　　很快到了凤翼山脚下，陈惠做为向导便先开口说：“王爷请看——”陈惠说着便指着眼前的山说：“此处是右凤翼山，又名归翼。”
　　“何为归翼？”林云不解地问了一句。
　　皇上自然知道“归翼”是天圣八年被辽帝更名的，这正昭示着辽国想吞并中原的野心。
　　“呃……”陈惠自然知道皇帝的意思，只是当着宋国特使面前说似乎不利于共同开发凤翼山，他不知道西院大王的真正意图，万一西院通商，自然造福两国百姓，可是若因为自己一句话而出了什么意外，自己将会遗臭万年啊。
　　皇上笑了笑说：“天圣八年三月，也就是辽天庆二年，辽国皇帝亲临西院，据传闻他亲眼见到有凤凰于此山顶站立，眺望南面的左翼，故而更名为归翼，是不是，陈大人？”皇上自然知道这个陈惠小心谨慎，便替他解了围。
　　陈惠正在为难之时得到“南平郡王”的帮忙，对他感激万分，连连称是，就差当场下跪道谢了。
　　林云、展昭和三大侍卫脸色都不好看，“归翼”分明就是想得到中原。
　　倒是皇上脸上轻松自在，其实是皇上早就知道此事，否则他为何要选中此地呢？
　　李羽问了一句：“不知你们陛下见到的是凤还是凰？”
　　陈惠自然知道凤凰是一对，他哪里知道皇上见到的是凤还是凰，谁也没深究过这个问题，皇上说什么便是什么呗。
　　皇上看了李羽一眼说：“也许就是凤凰，无论是凤或是凰都是一样的。”他非常不满意属下们的表情，这不是要挑事吗？
　　林云此时明白了皇上的意思，便说：“就是就是，凤和凰原本就是一对。没准凤想回家，就先飞到南面的凤翼山，凰急了，于是就望啊望的，看到了凤再追过去一起飞向南天门回家，这叫夫唱妇随。依我看归翼还真是不错的名字，你们大辽皇帝陛下真是有远见啊！”林云就是反应快，这样说了都快要气死陈惠了，南天门，这不是说凤凰的家是南朝吗？偏偏陈惠还找不出理由来反驳他。
　　皇上心里高兴，林云这张嘴果然不含糊。
　　陈惠不说了，暗想：他的意思是宋为凤，辽为凰，将来还得夫唱妇随！这个家伙真让人有气无处撒。便不打算纠缠这个问题，接着说：“王爷，此归翼乃是大辽西院最高峰，若想攀登必须准备行囊，做好露宿的准备。”
　　皇上说：“也就是说一日不能来回？”
　　“沿着盘山道往返需要两日，这里有驻军，关卡在山顶，所以不方便。不过我们今日可以攀爬周围的山。您看！”陈惠指着左面的山峰说：“前面那座名叫凤翼翎，是归翼的附属山。”
　　皇上等人抬头望去，只见在约有六七里外有一座仅次于归翼的山，不过此时却满山成红色，想来应该是枫叶。
　　展昭忽然问了一句：“八月应该不是枫树，请问山上种植的可是红树？”
　　陈惠看了看展昭回答：“没错，满山遍植红树。”
　　展昭明白了，为什么唐寒说每到八九月份便会来辽国，原来是为了这红树，也不知道此刻能否见得到他的鸟窝。
　　陈云开口说：“展大哥果然见多识广，小弟还以为是枫叶呢。”李羽和郑博也是同样认为的。
　　皇上没有说话，因为他也以为是枫叶，还在奇怪枫叶如何这么早便红了。
　　林云笑了笑说：“红树之山乃是此地特有，家父说当年白振威将军与贵国晨阳公主第六次战役便是在此，据说白玉靖率领三十几人劫杀程义于凤翼翎山下，切断贵军的后路，在右翼争夺一战起到了关键作用。”
　　陈惠不大开心，不过却说：“没错，驸马爷的确在战略战术上是个奇才。”他知道因为白玉靖的关系导致白家灭门，所以这样才算不吃亏。
　　过了一会儿，前面跑来一个人，对陈惠说：“参见大人。”
　　“如何？”
　　那人走到陈惠面前低声说了几句话，陈惠对他一挥手示意他下去，随后指向右侧的远山对皇上说：“王爷，我们去那面的山吧？那座山……”
　　皇上明白前面道路一定出了问题，就摆手说：“前面走不了多久便可到达凤翼翎，依本王看，何必舍近求远？”
　　陈惠有些为难，就说：“为了王爷的安全，我们……”
　　皇上执意如此说：“走吧？”说完便带头直向凤翼翎而去，他只是想看看前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走到山脚下，只见二十几人正在群殴三个人，这三个人中有一个人是皇上认识的白玉堂，另外两个人皇上不认识，但是林云和展昭都认识祝融和柳青。看来围攻他们的可能会是耶律明的人，皇上明白，只是他不知道为了什么。
　　林云看到有人要伤害自己的人，便准备过去帮忙，还没来得及动手，展昭便捉住他的臂膀，摇摇头。林云不明白，随后看向皇上，只见皇上看了看陈惠，然后说：“既然此处如此不安全，我们还是打道回府吧。”他不等陈惠回应便拉着展昭和林云离开了。回了行馆，打发走陈惠，皇上便对林云和展昭说：“你们快去营救白玉堂他们，不可明目张胆，明白吗？”
　　林云明白了，皇上是周全考虑，就对展昭说：“你留下保护皇上，我去救白玉堂。”
　　展昭说：“二哥，你要小心。”
　　林云点点头走了。
　　当林云到达凤翼翎时，祝融已经体力不支了，白玉堂和柳青护着他，而围攻他们的也死了不少，不过对方还有十几人，林云知道这些人不可小亏，便飞到白玉堂面前问：“你们为何会在此地？”
　　白玉堂没空和他解释，就说：“等到了安全之地再详谈。”有了林云的加入，显然战斗力强了很多。柳青的武功非常不错，唯有祝融武功一般。三个人保护他还是没有问题。
　　祝融被严密地保护了起来，在得到喘息后昏了过去。
　　过了有一刻钟，他们杀得只剩下五名高手了，白玉堂说：“林大哥你对付两个，柳大哥对付一个，剩下的交给小弟吧？”
　　“好。”林云和柳青同意他的意见，分开了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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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青一对一，居然吃了力，他明白自己的武功远远不及白玉堂和林云，此刻自己用的是剑，远距离战斗不是自己的强项，对方武艺高强，经过刚刚的车轮战之后自己明显处于弱势。
　　只见对手发现柳青的弱点以后，挥剑到了柳青的右腕，柳青来不及躲，硬硬地接了这一剑，吃痛的右腕放开了宝剑，随着宝剑落地的声音之后，柳青腹部也重重地被一掌打到，退了两步，没有站定向便倒了下去。
　　柳青担心连遭三击，借力左手扶地，一个翻身跳了起来。对方果然到了他的身边，柳青已经站定，右手居然握住了对方持剑的右手，柳青随后抬起一脚，将对方踢倒，夺了那人的宝剑丢在地上……
　　这显然是对方没有料到的，柳青近身格斗相当好。
　　柳青原本想将他的右手放到后背，可是那人一个转身挣脱了柳青右手的掌控，柳青在他的后背随即补上了一脚之后飞到了他的面前。
　　那人没想到柳青反应如此快，二人赤手空拳打了起来，柳青明显有了优势。因为柳青的功夫是以缓致胜，所以在他不紧不慢的招式下居然大获全胜了。最后柳青将那人制服，祝融清醒了，发现后拿起宝剑便帮柳青杀了那人，随后险些摔倒。
　　柳青赶紧扶着祝融问：“你还好吧？”
　　“很抱歉拖了你们的后退。”祝融看了看白玉堂，他发现了林云在距离很远的地方便说：“那个可是云哥？”
　　“是的，你先休息……”
　　“青哥，你手臂受了伤。”祝融拉过柳青，职业性地看着他，随后将他的右腕拉出，从腰间拿出一个瓶子，是粉末状的药为他涂好，又扯了一条衣服，为他包扎好说：“幸好是皮外伤，没什么大碍。”
　　由于柳青累得不行，所以只是看着白玉堂和那两个人打着，因为林云和另外两个人打得距离越来越远，不在视线范围内了。
　　白玉堂没有受伤，只是要想取胜也不是易事。只见白玉堂与那两个人形成三角形，因为这样不至于腹背受敌，白玉堂只好控制着角度，他也知道常此下去自己必定会因体力不支而倒下。可是眼前二人配合如此默契，自己没有机会取胜，他一边打着一边考虑着……
　　过了很久，右面一人忽然宝剑与白玉堂的画影相碰，随后白玉堂向前一步，左脚踢到了左面的对手，右腕一转，腾空而起，那两人知道白玉堂轻功了得随即分开，怕的就是被他袭击，白玉堂到了空中，看到他们要分开，笑了……
　　随即抛出画影直向右手边转身的对手而去……
　　左手从腰间拿出他的白玉鞭，追向了左边的敌人，长鞭被白玉堂抛出，便先人一步捆住了对手的腰，白玉堂落地后右手接住抛在空中的鞭柄，微一用力，那人便被带得滚在了地上……
　　随后听到白玉堂身后一声闷哼，他知道画影已经杀了另一个对手。
　　长鞭放开了那人，白玉堂随着长鞭转动，随后长鞭在此缠住了倒在地上正欲起身的对手，这一次白玉堂真的放心了，因为长鞭不偏不倚地绕在了对方的颈前，白玉堂右手执鞭柄，左手一拉，那人被死死缠住，随即一用力，白玉堂飞到了不远处的树干上，跨了过去，长鞭隔着树干，把那人吊了起来……
　　白玉堂拉住这一头又绕着树干转了两圈，直到那人不再动弹，才松开了长鞭，随后便是尸体落地的声音，白玉堂不放心，走过去又在他的胸口补了一匕首。拾起白玉鞭收好，准备回去拿自己的画影剑。当他看到柳青和祝融时松了口气，因为他也很累了。
　　柳青扶着祝融走了过来，白玉堂对柳青说：“你受伤了？”
　　“没事，都是皮外伤，不碍事。”
　　“我们去看看云哥吧？”祝融想着林云呢。
　　白玉堂知道祝融的武功一般，此刻他的脸色极其苍白，就说：“我去帮他，柳大哥，你照顾好祝大哥。”
　　“嗯。”柳青点点头，因为他真的累得不行。
　　白玉堂走了，到了林云那里，他看到的不是他们三个人，而是莫名的多了二十几人，林云早已招架不住了。白玉堂马上进了人群中，拉住林云说：“我们逃吧。”
　　林云知道即使加上一个白玉堂也无济于事，这些人似乎是有目的要了自己的命，就说：“你走，别管我。”
　　忽然一剑刺进了林云的背部，白玉堂急了，拉住林云和这些人打了起来。
　　只听一人说：“夺了他的龙泉，得龙泉者得天下。”
　　白玉堂明白了，原来他们是冲着龙泉剑来的，和袭击他们的不是一回事，至于那句什么“得龙泉者得天下”他想都没想过。
　　林云说：“想的美。”他也不管自己受伤多少，谁若是想要他的龙泉剑，他就和谁拼命。
　　白玉堂说：“你疯了，丢了宝剑不要紧，丢了性命不行。”
　　林云边打边说：“若是有人要你的画影呢？”
　　“给他便是。”白玉堂也不含糊，他知道所有的宝剑都是有灵性的，不是什么人抢走就能用的。
　　“剑在人在。”林云说：“除非林云废了这一身武艺。”不知是哪个人一刀到了林云的脚底，林云吃痛跪在了地上，白玉堂抱起林云，拿着龙泉剑便飞走了，那些人追了他们一会儿，居然有二十几人拦截住了，那些人不是别人，正是杨家祺带着的二十几名高手前来营救他们的。
　　白玉堂知道救兵来了，就说：“杨兄，拜托了。”
　　此时林云强撑着看着杨家祺。
　　杨家祺说：“你先带他去行馆，这里交给我们。”杨家祺说完便和那些人打了起来。
　　“行……馆？”白玉堂不解。
　　林云说：“皇上在大辽西院行馆。”
　　“啊？皇上……”白玉堂惊奇了，皇上在辽行馆，这不是疯了吗？
　　林云点点头倒在了白玉堂怀里。
　　白玉堂无奈只好抱着林云向行馆方向而去。刚进镇上便遇到了出来寻找他们的展昭，展昭看到他们就说：“还去什么行馆，直接去医馆吧？”
　　白玉堂把龙泉剑交给了展昭说：“劫杀我们的是一伙人，还有一伙人是夺林大哥的龙泉剑，因此你先替他保护好龙泉吧，我带他去医馆。”
　　展昭点点头接过龙泉剑说：“好的。”展昭拿着剑回了行馆，告诉了皇上。
　　皇上看了看龙泉剑，忽然拔出宝剑，一道紫光闪过，随即消失了。
　　展昭愣住了：龙泉剑是林二哥的，莫非他根本没有降服此剑？剑不识二主，若是他被林二哥降服的话，根本不可能会在皇上面前降服，那么也就意味着龙泉剑识了皇上，大宋以文治天下，皇上不可能上朝佩戴宝剑。还有一种可能——林二哥危在旦夕，若是那样宝剑更应该不离不弃。天啊，这可如何是好？
　　皇上此时正欣赏着龙泉剑，他也说不出什么原因，反正就是非常喜欢这把宝剑。不禁把玩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有人敲门，皇上示意展昭去开门，才放下宝剑。
　　只见陈云进来说：“启禀王爷，西院大王求见。”
　　皇上说：“请他到前厅稍后。”待陈云离开后，皇上把龙泉剑还了鞘说：“展护卫，龙泉剑先放在朕这里，待林云身体康复，朕会亲自还给他。”
　　展昭点点头，看着皇上去了前厅，他不知道皇上的意思是什么，看来龙泉剑皇上是想占有了。
　　皇上到了前厅，看到了耶律明就行礼说：“麻烦王爷亲自跑一趟，实在是本王的不是。”
　　耶律明还了礼说：“应该的，凤翼翎让王爷受惊了。对了，怎么不见展护卫和林云二位？”
　　皇上已经猜到了，便说：“他们在后院，王爷找他们有事吗？”
　　耶律明行了一礼说：“没事，只是没看到他们好奇而已。”他哪能说自己派去劫杀宋国人的禁卫全军覆没了，其中一位宋国人便是手持龙泉剑的林云。
　　皇上说：“如果王爷确实找他们有事，本王可以让他们出来。”
　　“王爷客气了，本王只是随便问问罢了。”耶律明看着皇上如此镇定自若，不禁暗想：这个南平郡王果然不是一般人，如果本王让他们出来，若不出来还好说，万一都出现自己岂不自讨没趣了？耶律明从来不做没有把握之事，就推脱了。
　　两人正在无话之时，展昭进来了，对皇上说：“王爷，有您一封信。”
　　展昭走到皇上面前拿出一封信，皇上当场拆了，看完后说：“展护卫，那就让林云回去吧，不必前来辞行。本王留下白玉堂和柳青即可。”
　　“是。”展昭说完便要转身。
　　“对了，那把龙泉剑本王接受了，等回京以后把本王的纯钧送给他即可。”
　　皇上说得轻松，展昭却听得糊涂，暗想：皇上难道真的有纯钧吗？如果有证明皇上真的是习武之人。可是从没听说过皇上也收藏着一把名剑。随后应了一声离开了。
　　耶律明也奇怪:他这样说莫非有人在打龙泉剑的主意？他只派了三十人伏击来凤翼翎的三名宋国江湖人，后来因为林云的加入而全体阵亡，南平郡王如此说，想来和林云的龙泉剑有关，那么……会是什么人呢？
　　等送走了耶律明，皇上到了后院，看到白玉堂和柳青来了，就回了屋子。
　　直到用过晚膳，白玉堂和柳青才被展昭叫至皇上的屋里，两人先给皇上行了礼，随后展昭就先问了皇上自己想知道的问题：“爷果真有纯钧吗？”
　　皇上淡淡一笑，他没有回答展昭只是说：“宝剑识主，你们习武之人不是最清楚？龙泉剑既然识了朕，你认为如果再回到林云那里会不会给他带来杀身之祸？”
　　白玉堂吃惊地看着皇上，暗想：皇上什么意思？难道他想要林云的龙泉宝剑？林云几乎用命守护的宝剑要被皇上占为己有吗？
　　展昭不说话，只是一个人想着。
　　皇上拍了拍展昭的肩膀说：“朕的确有纯钧宝剑，朕知道习武之人不能没有兵器，所以朕不介意用纯钧换他的龙泉。”
　　白玉堂说：“皇上的意思是拿你的纯钧换林云的龙泉？”
　　“是。”
　　“你有没有想过林云会不会换？”
　　“龙泉既未识他，他应该知道对他没有意义。”
　　白玉堂暗想：我画影也未识我，不一样用得挺好，就说：“那也未必，皇上认为小弟的画影如何？”白玉堂说完将宝剑放到了皇上面前。
　　皇上接过画影，拔出剑看了一下说：“不错。”
　　“要不拿我的画影换您的纯钧吧？”白玉堂说着。
　　皇上哈哈大笑说：“玉堂，你可真会做买卖，拿一把画影换朕的十大名剑，你认为朕会换吗？”
　　白玉堂说：“要不拿画影和展昭的巨阙换您的干将莫邪。”
　　“你说呢？”皇上不以为然：这个白玉堂真够意思，怎么算买卖都不亏。
　　“我看行。”
　　“做梦呢吧？”皇上无奈了，说了一句：“没商量，不换。好赖龙泉剑也是十大名剑之一，纯钧交换也勉强过得去，而你，如果你拿承影和湛卢来，朕或许会考虑考虑拿干将莫邪交换。”
　　白玉堂说：“承影在哪我都不知道，让我去偷一把承影啊，如果能偷我就把十大名剑都偷来据为己有，挨个试，看哪一把剑识我。”
　　皇上无语了，宫中的确藏有十大名剑的几把，不过他对那些都没什么兴趣，除了林云的龙泉剑，他从知道龙泉剑在林云手上就有了一观的兴趣，如今剑居然识了自己，或许只能用缘分来解释了。
　　柳青原本以为白玉堂和皇上说这些话，皇上会生气，没想到皇上脾气这么好。
　　展昭明白了，皇上的确有纯钧宝剑，没想到还有干将莫邪，或许还有其他名剑，暗想：幸好我的巨阙不在十大名剑排行里，否则皇上岂不也要拿来看看，甚至占为己有？展昭庆幸自己没有湛卢，忽然他想到了丁月华——那把湛卢居然在她那里，如果她是男儿身该多好，湛卢已经识了展昭，可是却不能归他所有，因为湛卢是丁月华的陪嫁之物，唉，展昭叹了口气。
　　柳青看到了，皇上也奇怪，展昭居然莫名地叹气，便问：“展护卫何以叹气？”
　　“哦，想起湛卢的主人。”
　　白玉堂不再开玩笑了，暗想：难道大哥真的对丁月华有了什么想法？看来玉儿的怀疑没错，女人的直觉很准。
　　“哦？湛卢的主人？”皇上奇怪了，展昭居然见过湛卢剑。
　　“是一位女子。”展昭其实遗憾的是湛卢识了自己，只怕此生都不会有其他宝剑识自己了，或许自己没有这个缘分吧！
　　皇上看了看展昭，暗想：他有了妻子，也就是说那名江湖女子可能与他无缘了。江湖人行走自如，估计也不会愿意做妾，所以展昭才叹气吧？大家没有再说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