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英闹大宋》盈娜

36、王者之交易

　　进了屋以后，皇上坐了下来，现在皇上的身份已经暴露了，所以展昭便不敢与皇上平起平坐了，他只是站在一边。
　　然而，云飞扬则不同，直接坐在了皇上对面，皇上自然也没有说什么，展昭原本想提醒一下云飞扬，可是他发现皇上没有责怪之意，所以也知道没有必要提醒了。云飞扬看了看展昭，知道他是因为现在身不由己，所以不便多说。
　　皇上看到桌前的茶壶，手刚到壶边，云飞扬也到了，皇上便没有抢，只是让他拿壶好了。皇上看了看展昭说：“展护卫，坐吧。”
　　“谢皇上。”展昭便坐了下来。
　　云飞扬先给皇上倒上茶，又给展昭倒了一碗，最后自己倒完放好，便拿起茶碗说：“山野之地，并无好茶，请皇上见谅。”
　　皇上进来以后还没有喝过屋里的茶，只是尝了一口说：“此茶莫非是自家晒的？”
　　云飞扬吃惊了：皇上居然品得出来，看来皇上果然是一位非同一般的帝王，就说：“尹立老家福建崇安，故而喜欢喝自己晒的茶。”
　　皇上点点头说：“看来你的属下奇人不少。”
　　云飞扬回答：“远远不及陛下。”
　　皇上不说话了，只是细细地品着茶……
　　云飞扬亦是如此……
　　展昭插不上话，喝了半天茶也喝不出来，所以只是看着他们，还是不懂他们要做什么，要说什么……
　　而他们什么也没说，也没做……
　　品完一碗茶，云飞扬便站了起来行了一礼说：“皇上，草民告辞了。”
　　皇上一伸手居然还了礼说：“请便。”
　　就这样云飞扬离开了，皇上放下茶碗站了起来说：“凤翼山不好开呀！”
　　展昭不懂皇上的意思，云飞扬什么也没说，只是喝了一碗茶，皇上为何会做出这个结论？过了一会儿问：“皇上何出此言？”
　　“云飞扬的手下只怕早就有此想法，大概是碍于朝廷没办罢了。”皇上只是想和展昭说清楚，否则他也只能自己一个人硬咽下去，其实他不说也不会有人强求于他。
　　展昭根本不明白：凭七星阁的能力难道还会把朝廷放在眼里吗？皇上之所以这么说会有依据吗？怎么云飞扬没说什么话，皇上竟然猜得了这么多呢？
　　皇上见展昭仍然想不明白，就说：“你出去吧？”
　　“是。”展昭应了一声出去了。他其实是去看云飞扬了。
　　此时云飞扬正在前院的梧桐树下站着，展昭刚走近他，云飞扬便本能的转过身，看着展昭。
　　展昭在皇上那里得不到答案只好过来问他了：“云兄是否想开凤翼山？”
　　云飞扬脸上没有表情，也没有要回答他的意思。他只是在想今日见到皇上的情形，仿佛皇上身上的某些东西正是他所看中的，沉着冷静，还是喜怒不形于色？他一时理不出头绪罢了。
　　展昭皱了一下眉暗想：这算什么？难道这也是七星阁的秘密不成？
　　云飞扬过了好久才说：“山是朝廷的，平民百姓岂可随意开采？”
　　展昭暗想：云飞扬会忌讳这些吗？
　　云飞扬走到他面前说：“知道当今皇上哪一点最可怕吗？”
　　展昭忽然愣住了：这些日子与皇上相处，发现他平易近人，而且宽厚待人，不觉得可怕。想了好久才说：“皇上是我见过的人中最好的，对待朝廷官员，黎民百姓无一不一视同仁，并没有可怕之处。”
　　云飞扬嘴角轻扬，摇摇头说：“你不了解皇上。”
　　“那么是……”
　　云飞扬骄傲地说：“并非我要拍他的马匹，从我刚刚的一面看，皇上……会比先帝更有才干。”
　　展昭愣住了：皇上就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些动作表情，有什么是自己捕捉不到的吗？他开始回忆皇上的一举一动了，可是想了半天也想不出。
　　云飞扬仰头看了看天空，长叹了一口气说：“七星阁的命数……尽了。”
　　“皇上没有要剿灭七星阁之意图。”展昭根本不知道云飞扬此话的意思，只是安慰着他。
　　“呵呵，不是皇上，而是云飞扬啊！”云飞扬笑了笑，不打算再开口了。
　　此时皇上从里院走出来，他没有听到他们的谈话，看到云飞扬，就过来说：“我们谈笔买卖如何？”
　　云飞扬苦苦地笑了一下说：“那么我有什么好处？”
　　“凤翼山境内所有商税。”皇上非常大方地说着，意思是七星阁将收归国有。
　　云飞扬严肃地说：“如果我不和你谈呢？”
　　皇上坦然地说：“如果云大当家不谈朕并不勉强……”
　　云飞扬走到皇上面前，右手拉着皇上的左手说：“你以为你能活着离开凤翼山吗？”
　　展昭听他话口不对，马上要说话，皇上对他一挥手，皇上直视着云飞扬的深眸，骄傲地反问云飞扬：“你说呢？”
　　“我片刻就能让你见阎王。”云飞扬眼中透露着杀气。
　　“孰生孰死还未可知。”皇上从来没有如此猖狂过，他居然对云飞扬说出这样的话，要知道能在云飞扬的手下逃生的人，就连展昭都没有把握，那么皇上该用何等的胆量和气魄才能说出此话。
　　展昭知道如果此时云飞扬若是杀了皇上，他根本没办法阻止，偏偏皇上不让自己管，他急得快疯了，就说：“云飞扬，他可是皇上，身系天下苍生的皇上，你不能如此。”
　　云飞扬没有看展昭，左手抱起皇上飞到梧桐树上，二人平稳地落在枝干上。
　　展昭刚要飞上树，皇上说：“展护卫，退下。”
　　“皇上……”
　　“退下。”帝王用不可违抗的口吻呵斥着展昭，展昭不敢违令，只好在树下抬头看着他们。
　　只见云飞扬右手一直抓住皇上的左手微一用力，皇上没有反抗，因为他的左手一直被云飞扬控制着。
　　皇上看着云飞扬说：“你杀了朕对七星阁未必是好事。”
　　“七星阁不是任人宰割的羊肉，莫说是你，就是契丹的皇帝也未必敢说此话。”云飞扬才不会害怕呢？
　　“朕不是辽帝，故而才说得出此话。”皇上右手扶住云飞扬的腰际。
　　云飞扬居然松了手，皇上左手搂住云飞扬的腰，一来自己在树干上站不稳，二来这样可以控制云飞扬，皇上关心地说了一句：“小心了，梧桐树很高。”
　　展昭在下面根本没看到云飞扬为何会放开皇上，而皇上居然搂着云飞扬，而且这姿势似乎……太过暧昧，尤其是皇上说出这句“小心了，梧桐树很高”的话语，知道的是云飞扬对皇上有了杀意，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有断袖之癖。
　　云飞扬此时居然成了被动的位置，因为皇上左手紧搂着自己，右手刚好用力捏住自己腰部的命门，这也是他不得不放开皇上左手的原因，没想到皇上内功修为不好，这……趁虚而入的火候却练到了家。云飞扬真后悔和皇上如此近距离较量，自己根本就是以卵击石。天下人都知道皇上不擅长武功，没想到他的近身格斗，不对，是近身应变之术异常高超，云飞扬不禁暗暗佩服皇上了。
　　过了一会儿，皇上笑着问：“要不要谈一下买卖？”
　　云飞扬此时处于劣势，可是他没有屈服的意思。
　　皇上知道自己的条件不能满足他，就说：“凤翔府的商税已经尽归你七星阁所有了，难不成还要争取全国商税？”
　　云飞扬沉默了片刻说：“不敢。不过你就算杀了云某，七星阁也不会妥协。”
　　展昭愣住了：什么？云飞扬居然说出这话，难道……皇上居然制服了云飞扬？这个七星阁的大当家？这个天下第一情报组织的头儿？这……可能吗？展昭彻底惊呆了。
　　皇上明白了，就说：“这样吧，你负责凤翼山商税，七星阁在大宋境内属于合法经营，但是……不包括杀人等非法买卖。”
　　云飞扬看了皇上很久很久，才说：“好，就这么定了。”
　　皇上点点头，右手拍了拍云飞扬的肩膀说：“派人整理一下七星阁所有合法商铺生意，凤翼山通商之日，朕会亲自下诏，合法了七星阁。”皇上说完便从梧桐树上跳了下来，平稳落地。
　　云飞扬跟着下来后便向皇上下跪说：“多谢陛下，吾皇万岁万万岁。”
　　皇上点点头：“平身吧！”云飞扬起身，皇上看了看他，便自己走回了客房。
　　展昭对云飞扬行了一礼就跟着皇上去了。
　　展昭在院中想着刚刚皇上与云飞扬的较量，他想不明白，都说皇上不擅长武艺，可是为何皇上不惧怕云飞扬？谁不知道云飞扬是何等人，江湖中还没有敢如此与他较量，就连自己都不敢说能全身而退，皇上是因为确信云飞扬不会杀他，还是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云飞扬的可怕而挑衅他呢？云飞扬是那种随便就屈服的人吗？他居然轻易就放过了皇上，还屈尊于皇上脚下，这……难道是因为皇上的帝王之气迫使他不得不屈服。可是这不和常理啊！如果他知道是皇上制服了云飞扬，估计就该重新审视皇上了，可惜皇上是不可能告诉他的，云飞扬更是不会，这么丢人的事他能说给外人听吗？
　　云飞扬看到展昭迷惑，也没有过来，只是看着远方发呆，他想着还是应该再试一下皇上的能力，七星阁是父亲亲手创下的，如果为朝廷效力虽然合法化了，但是还能如从前一般经营吗？
　　过了一会儿，尹立过来拿着一叠资料过来说：“少主，您要的资料。”
　　“去吧！”云飞扬看了看资料，拿出一张就顺手撕了，丢到路边的垃圾堆里，随后朝着展昭走来……
　　“云兄。”展昭先打了招呼。
　　“皇上在做什么？”
　　“不知道，皇上这个人喜欢独处，外人不方便打扰。”展昭自从一路护送皇上，发现皇上不爱说话，经常单独一个人相处，所以他也不方便打扰。
　　“代我通传一下我要单独见他。”
　　“可是……”
　　“你放心，我不会动他一根汗毛。”
　　展昭皱着眉头不知该不该通传，毕竟经历了刚刚，他知道云飞扬的性子让人琢磨不透，为了皇上的安全，他不得不随身保护。
　　云飞扬根本就没有理会展昭，准备直接去见皇上。
　　展昭拦住他说：“云兄……”
　　“你若是阻拦，我也只有踏着你的尸首过去了。”云飞扬性子不好，所以生气地说着。
　　“那你就试试？”展昭一向是骄傲的，从没有人敢在他的面前说这句话，只有云飞扬，这个胆大妄为之人，他也只是听说过云飞扬何等可怕，可偏偏就没有机会见到。
　　“不要以为你是云某的外戚，云某就不会杀你。”
　　“展某从未想过。”展昭没想到云飞扬会如此说，若不是有这层关系，展昭也不会见到云飞扬而彬彬有礼，凭他什么七星阁，他也不会放在眼里。
　　云飞扬紫云剑忽然刺来，展昭吃惊，他出剑的速度之快足以取人性命。不过展昭也不慢，左手一抬，向后退了一步，虽然慢了一步，却毫不犹豫。
　　两人就这样打着，此时不仅引来了三个大内侍卫，就连皇上也听到动静走了出来。不明原因的三大侍卫各自猜测着他们为何动手？
　　皇上则是看得热闹，毕竟他们两个都是顶尖的高手，不分上下。
　　数百招后，未分胜负。皇上明白了他们是以死相拼，但是皇上不愿意失去任何一位。他在想如何尽快结束他们的战斗，忽然展昭的巨阙剑朝着云飞扬的颈部而去；而云飞扬的紫云剑更是瞄准了展昭的心脏……
　　皇上知道这样一来必定两败俱伤，眼疾手快地皇上说了一句令云飞扬，展昭都吃惊的话，就连三大侍卫也震住了——
　　“如果二位不介意可以同时和朕过几招。”皇上是疯了，这两个江湖顶尖高手，凭一个皇上根本不可能对付得了，更何况是两人一起来，皇上必死无疑。
　　展昭和云飞扬的剑同时停在了距离对方只有一寸之处，并且同时看向了皇上。
　　“没错，是你们两个。”皇上自信地说。
　　云飞扬停下来是因为他真的想知道皇上的剑术到底如何，早在去年年底他就想知道了，只是他根本抽不出身来。
　　展昭更不相信皇上的剑术很好，在开封府时间不长，但他听说皇上在文学上的造诣相当高，至于武学嘛，他只知道皇上是文人，一个人不可能专注做两件事，而且这两件事情都相当出色。而且这一路与皇上同行，他的内功修为实在是不行，而且皇上喜欢安静，独处时他喜欢看书，那么他怎么可能武学造诣更高呢？
　　云飞扬先开了口说：“我们两个对付皇上你一个。不是云某自信，在江湖上还没有敢挑衅我一个，更何况是与展昭联手？皇上，你不要命了吗？”
　　展昭不开口说话是因为他知道皇上不可能是两个人中任何一个的动手，所以他不知如何开口。
　　皇上走到他们中间说：“云飞扬，展护卫，若是论内功修为，朕只有死路一条，所以朕只好在招式上取胜了。”
　　展昭巨阙还鞘说：“皇上，属下不敢与陛下动手。”
　　“有意思。”云飞扬笑了笑说：“那么皇上的意思是与我比试招式喽？”
　　皇上点点头。
　　“既然如此，云某倒想见识一下当今圣上在招式上到底有多厉害。”云飞扬虽然知道在梧桐树上皇上的近身应变能力，所以他更想与皇上切磋武艺。
　　“展护卫，借剑一用。”皇上说着。
　　展昭虽然不知道皇上的剑术如何，亦想看看，只是和云飞扬这样的高手对决，展昭知道云飞扬的烟云剑法以快、准而胜，那么皇上能否看得出来？皇上真的能接住云飞扬一招半式吗？他犹豫着不知当不当把剑给皇上，会不会让皇上送命？
　　皇上走过来，拿过他的剑说：“放心吧，云飞扬未必是朕的对手。”
　　“皇上，这……”
　　“朕曾经学过剑术。”皇上自信地说。
　　“可是烟云剑法以……”
　　“以快、准为前提。”皇上接过话题说：“朕对套路不懂，不过刚刚看你们比剑，朕发现了你们的优点与缺点，所以不必担心。”
　　展昭愣住了：皇上……是正常人吗？连套路都不懂，就敢和高手比剑，这不等同于送死吗？
　　皇上拿过展昭的宝剑，拔了出来，将剑鞘还给展昭，仔细看着这把宝剑，他还是第一次如此专注地看一把宝剑，巨阙不愧是欧冶子铸造的四大名剑之一，沉是沉了点，希望可以运用吧？皇上暗自想着，可是皇上的身上根本没有杀气，宝剑在皇上手里凸显不合适宜。
　　云飞扬自然知道巨阙剑的利害，他和展昭比武时完全是避着巨阙的锋芒，如今在皇上的手中又会是什么样子呢？他看了一下，发现皇上拔剑的动作不禁皱眉：皇上到底会不会武功？从他的拔剑来看，这根本就是一个局外人，可是……该不该与皇上较量？和展昭比心里自然知道对方是用剑高手，无论如何展昭都能应付，但是皇上……云飞扬拿不准了。
　　皇上举起巨阙指向云飞扬说：“你先出招。”
　　“什么？”三大侍卫差点没吓死过去，几个人都是高手，刚刚看到云飞扬和展昭的比武，大家都知道若是自己和他们处于对立位置，必定会被他们两个中任何一个杀死。现在看皇上的拔剑姿势，皇上又说出这话，都知道皇上太自不量力了。
　　展昭也不多言。
　　云飞扬不敢出招，这是多大的侮辱，居然有人让他云飞扬先出招。云飞扬淡淡一笑说：“得罪了。”话音刚落，他的紫云剑便已到了巨阙面前。
　　皇上右手将剑一转碰上了紫云剑，由于巨阙锋芒毕露，云飞扬忘记避其锋芒，皇上举剑相迎，紫云剑被迫退了下去。紧接着，皇上举剑而去，直指云飞扬的咽喉，云飞扬左脚点地向后飞起。皇上紧随其后，左手一抬直接打上了云飞扬的腰部命门。皇上内功不行，所以打到了云飞扬身上，也只是十足的掌力罢了。随后便后退一步，巨阙剑居然到了云飞扬的颈部停了下来……
　　所有人都愣住了——皇上仅仅用了一招，云飞扬便……败了。皇上后发制人了。
　　此时云飞扬知道自己根本不是皇上的对手，因为腰际的掌力还在，若是展昭那样的高手，此刻自己已经被对方内力震得脊椎骨断裂了，也就是说幸亏皇上内功修为一般。
　　展昭看得清楚，皇上是真的拿捏住云飞扬的死穴了，只是……皇上如何知道云飞扬的死穴是在腰际呢？那么，皇上是不是也知道我的死穴了？天啊，皇上太可怕了。展昭脸色变得相当难看，皇上太吓人了。
　　皇上收了巨阙剑说：“承让了。”
　　云飞扬惊魂未定，过了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此时他看到的是皇上一脸的理所当然和展昭的恐怖表情，还有三个侍卫瞪大的双眼。随后向皇上行礼说：“多谢皇上手下留情。”随后拿起资料，双手奉上说：“这是七星阁所有合法经营买卖的资料，请皇上御览。”
　　皇上看了看展昭说：“展护卫，数一下多少份即可。”
　　展昭还在恐怖皇上，听到皇上命令他清点份数，就接过资料数了一下说：“回皇上，一共四十七份。”
　　皇上看着云飞扬说：“用十分的诚意才能换得利益。朕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整理一下，天黑前交给朕。”皇上示意展昭把资料还给云飞扬。
　　云飞扬更加吃惊：皇上调查我多久了，如何会连我有多少产业都一清二楚？看来皇上真不是一般人。云飞扬拿着资料离开了。
　　回了房间，展昭不敢问话，只是默默看着皇上。
　　皇上笑了笑说：“展护卫，何必如此拘束？”
　　“皇上如何得知云飞扬命门在腰际？”展昭终于鼓起勇气问话了。
　　皇上说：“朕早就知道，之前在梧桐树上就已经制服于他了。朕借你巨阙剑之锋芒才打败于他，否则凭他那么高剑术之人，朕只有死路一条。”
　　展昭点点头又问：“陛下可知属下命门在何处？”
　　皇上摇摇头回答：“不知，但朕深知你不会与朕为敌，故而与云飞扬比剑之时以气势压倒对方。”
　　“看皇上那一招致胜，想来皇上会用剑。”
　　“不错，朕从小练剑，只是一般罢了。”
　　展昭豁然开朗了，就说：“皇上故意那样拔剑出鞘也是让云飞扬轻敌吧？”
　　皇上赞同地点点头。
　　“皇上运筹帷幄，属下佩服。”展昭是发自内心地佩服皇上。
　　“呵呵。”皇上笑了。
　　皇上等人晚上用过晚饭便住在了七星阁，一夜平安无事。可是第二日一大早皇上就被尹立吵醒了。与其说是被尹立吵醒，不如说是被外面的打斗吵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