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第二十六章 真相终于大白 ...
-
“等你死了？咱们两个还不一定谁先死呢！”骆彩歌没好气的放开展昭的手腕，“我根本没摸出你中了什么毒。你说这代表什么？”
“代表什么？”展昭好脾气的靠在墙边，只是声音听上去还是有些虚弱的样子。
“说明他给你下的根本不是毒！”骆彩歌顺了顺自己的头发，“如果刚刚他给你的不是蛊，就说明刚刚他给你的根本不是什么毒。也就是说，他八成是在诈你，好让你心甘情愿的跟他来这里。你倒好，还就这么听话的跟来了。你说吧，现在怎么办？”
“抱歉，看来展某又连累彩歌姑娘了。”
“少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要真算起来，如果不是他抓了我，你可能早就跑了。这算来算去的到底是个什么头。”骆彩歌靠在墙上，抬着没有焦距的眼睛不知道想看什么，“反正这十几年也是我捡来的，就算现在还回去也够本了，咱不冤。”
“彩歌姑娘……”展昭侧头看着骆彩歌，虽然她这时候微笑着说这样的话，却让展昭感到一阵阵的酸楚。他又想起骆彩歌的大师姐余晚灯离开开封的那天晚上找他单独谈的话。
******************************************************
“展大人，我们师姐妹四人本是奉了师父的命令，来开封追寻幽冥王爷之事。本来彩歌从小因为身体缘故，师父从不曾教过她武功，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们三个人都认为该让她留在开封。”余晚灯皱着好看的眉毛看着展昭，心里对骆彩歌的去留还是有些犹豫，“虽说这样是违背了师父的命令，但我们都认为彩歌的名节问题更重要。除了彩歌外，我们三人都是三四岁时被师父发现带回山上收入门下，而彩歌却是尚在襁褓之中就被师父带回。我记得那年下着大雪，被师父带回来的彩歌已经浑身僵冷，若不是师父精通药理，始终觉得彩歌与她有缘而不愿放弃，彩歌可能不足满月就已经死了。师父之于彩歌，与其说是师父，倒不如说是养母，就连她的姓也是随了师父。”
余晚灯回头看展昭，微微一笑，“展大人一定觉得这些事情与你说有什么意义吧。”
“不敢。”展昭摇了摇头，“彩歌姑娘本就是为了救我，如今又……无论怎么说，展某都有无可推脱的责任。余女侠的意思展某明白，无论将来如何，展某必定会给彩歌姑娘一个名分，照顾她一辈子。”
“展大人果然是个好人。如此，我们便放心将彩歌托付给你了。”余晚灯满意的点了点头，抱拳一礼后打算离开，可没走两步又停了下来，“展大人，请你好好的待彩歌，我明白如今对彩歌，你不过是因为责任。但我相信等你与彩歌相处久了，就会明白她的好。但无论如何，都希望展大人能记得今日的承诺，给彩歌一个名分，照顾她一生一世。”
**************************************************
如今再想起那席话，展昭深有感触。当初他才见骆彩歌，只觉得这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单纯热情，但有的时候却是毛毛躁躁的，与他心中理想的妻子人选谬之千里。反而是阿敏，坚强、善良，无论是教养还是出身都是顶顶好的。虽然当初自己对她也不过是存了三分好感，但将两个反差这么大的女子放在眼前比较，展昭无论如何都还是觉得彩歌的性格与自己并不合适，对于彩歌，也不过是因为那一份责任罢了。
而如今一番相处，尤其是这次自己被冤枉后发生的一切，展昭忽然觉得自己仿佛明白了余晚灯当初那席话的意思——骆彩歌虽然性子跳脱，但她有她的美好，有她的坚强，她与阿敏不同，但并不代表她不如阿敏，或其他的女子。骆彩歌从来都是骆彩歌而已。
如今骆彩歌再次因为他将她自己陷入了如此危险的境地，展昭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中毒，但他却清楚，骆彩歌的确中了毒，而且如果真的拿不到解药，这个不过才十四五岁的女孩子就只有不足两天的生命了。展昭无声的叹了口气，他觉得自己欠骆彩歌的好像越来越多。
地牢里的日子本就是不分昼夜的，更何况骆彩歌如今的情况也根本分不出白日黑夜。自从他们两个被关到地牢后，便再没有人来看过一次，好像他们已经被小飞彻底忘记了。
展昭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看了眼歪在自己身边沉睡的骆彩歌。此时的骆彩歌简直就是糟糕到极点：干枯乱成一团的头发，因为缺水起了白皮的嘴唇，就连皮肤也变得有些蜡黄，眼周更是因为毒药的缘故通红一片，早没有了当初那个水灵灵的样子。展昭看着这样的骆彩歌，轻轻抬起手，像前几次一样，轻轻的放在她的头上，轻轻的拍了拍。
“嗯……”展昭看到刚刚还酣睡着的骆彩歌此刻却蜷紧了身子，面色也变得更加苍白了几分。
“彩歌姑娘……”展昭见状连忙坐起身，着急的双手扶住越发将自己蜷紧的骆彩歌。
“疼……”呓语般泄/出的话语让展昭一下子恍然，却只能将因为疼痛全身颤抖的骆彩歌扶起来圈在自己的胸前。
“彩歌姑娘……彩歌，醒醒，醒醒……”当骆彩歌终于睁开眼睛的时候，展昭却不知道是该放心还是更加担心了。
“展昭……我好像……毒发了……”骆彩歌的声音异常的虚弱，还带着一点颤音，像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
骆彩歌使劲的用手拽着展昭的袖子，身上传来的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痛楚，像是无数小虫啃咬着骨骼的感觉，不致命但却无法忍耐。虽然骆彩歌说自己并不怕死并不是瞎话，但是她却从来没想过死之前竟然还要先疼个死去活来的。骆彩歌不怕死，但却极其害怕疼，这话听上去虽然觉得很矛盾，但想想上辈子骆彩歌虽然也算是死过一回，但那次却是无知无觉的，还没来得及感觉就已经死翘翘了的，所以反而是这一次才让骆彩歌真实的尝到了中毒身亡前的痛苦。
“彩歌姑娘……”展昭借着微弱的光，依稀见到那只拽着自己袖子的手因为用力关节处已经变得青白一片。而自己环着的身子也一直在打着颤，“彩歌姑娘别怕，展昭带你出去，去找解药……展昭一定……”展昭的话却没有说完，他非常明白自己与骆彩歌如今的状况，别说找到解药，就算是想从这地牢里出去都难于登天，自己如今无论说什么都不过是一片苍白毫无意义的承诺。除非奇迹出现，自己最终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骆彩歌在自己的怀里香消玉殒罢了。
想到这些，展昭又下意识的收紧自己的怀抱，好像这样就可以留住骆彩歌已经开始快速流逝的生命。
“展……昭。”骆彩歌睁着无神的眼睛，身上的疼痛开始慢慢缓解，但熟知医理的她却明白，中了九毒散若三天还没能服用解药，就会像她刚刚那样全身疼痛，那疼并不剧烈，但却连绵不绝并且难以忍受。而当这疼痛逐渐消失，也就意味着这人的生命走到了尽头。而这疼痛能持续多久，却是因人而异的，比如若是展昭这样武功高强，身体健壮的人，若能忍得住疼，再活个三五天没有问题，但若是身体本身有疾在身的，那就不好说了，意志坚强地可能还能多抗会，若是没了生存意志的，估计连半个时辰都很难撑过。
“我……不想……死……”骆彩歌似乎是被这一场无妄之灾彻底击垮了，身上渐渐消失的疼痛让她心底一片惶恐。上一次的死亡将她带到了这里，那么这一次的死亡呢，又会将她带到哪里去？是回家还是彻底消失？两辈子加在一起，骆彩歌也算是活过了三十岁，但如今想想，无论是前世今生，骆彩歌似乎都活的比较窝囊，交际圈更是小的可怜，自己又没半分进取心，只求一时安稳，如今这样想着，骆彩歌忽然觉得自己很不甘心，不甘心就这么死掉，甚至连一次恋爱都没有谈过。
似乎就是这不甘心让骆彩歌忽然生出了一股异常的求生欲，骆彩歌勉力的坐直身子，双手攀上展昭的胸口，紧紧的抓着他的前襟，气若玄虚却异常坚定的说，“我不要死，展昭，我不想死！我还没嫁人呢！还有好多好多的事情没有做过，我不想死……我不想死……”这话听着虽然坚定，但说到后面却带出了明显的哭腔，那是一种虽然坚强但却极度绝望的哭声。
骆彩歌的话和哭声像一把火，烧的展昭的心里一阵阵的泛着酸痛。展昭环紧骆彩歌，眼角微红，“彩歌姑娘，展昭答应你，若我们能活着离开这里，展昭一定给你一场众人称羡的婚礼，所以，活着，无论你有多疼都要活着，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展昭一定带你出去，给你找到解药，到时候我们就成亲，把你的三个师姐都叫回来，还有你师父，我求包大人给我们证婚……”
“你……你想得美！我才不……嫁给你呢！”骆彩歌听了展昭的话，忍着身体的难过，开口道，“我才不想那么早嫁人呢！我要活着……出去，然后……吃遍天下美食，走遍天……下美景，还有要看……过全世界的……美男！到时候你才……不够看……我……才不嫁……给……”
展昭见骆彩歌的气息竟是越来越微弱，到最后竟是听不清她的话，慌忙松开手，看了眼已经闭上了眼睛的骆彩歌，焦急的抓着她的双臂，轻轻摇晃着，“彩歌姑娘，张开眼睛！彩歌姑娘！”
“别……吵……我困……”
“不行！骆彩歌，你给我睁开眼睛，不准睡，听到没有！骆彩歌！”展昭见骆彩歌说话间便已经陷入昏迷，慌乱的命令着她不准闭眼，不准睡觉，却是无济于事。
就在这时，地牢的门竟然从外面打开了，展昭警觉的护住陷入昏迷的骆彩歌，坐直身子，单膝着地，竟是做出了随时能发起攻击的姿势。
“诶……哼……”从地牢门口进来的并不是什么敌人，而是一个捂着腹部，嘴角带血，下盘虚浮的男人。
“小飞？”展昭见小飞如此狼狈的几乎是跌进来，大为疑惑，但怀里昏迷的骆彩歌却让他无暇顾及其他，一手接住冲他摔过来的小飞，一边焦急的问道，“把九毒散的解药给我！”
“解药……解药没在我这里。”小飞趴在地上，因为开口说话，大量的血液从嘴里涌了出来，滴落在地上，“展昭，你的佩……佩剑我给你拿来了，我会告诉你放解药的地方……你……你去。”
“在哪里？”
“告诉……你没问题，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好。”展昭没有丝毫犹豫。
“回开封，让古长玉和刘公公替我……偿命！”
展昭虽然满心疑惑，但因为骆彩歌的情况实在是危急，便压下了所有的疑问，点头答应。小飞也算没有食言，见展昭同意了自己的要求，便断断续续的将一个地址和一个人名告诉了展昭。
“展昭……”小飞见该交代的都已经交代，心里强撑起的那口气也便散了一半，脸上瞬间没了一丝血色，却仍旧固执的撑着身子，“杀了我！虽然我罪有应得，但不要让我死……在那两个人手里……”说着竟是拼了最后一口气，握着展昭的手抽出了巨阙，插/入了自己的肚子里。
当巨阙带着血丝拔出，小飞竟然露出一抹释然的笑容，喃喃道，“至少，我不算死在他们手里……南侠展昭……值了……”说完，身子一顿，竟是七绝当场。
展昭心里虽也不禁唏嘘，但更心焦骆彩歌的状况，当下收了巨阙挎在腰间后，双手一抄，将骆彩歌抱在怀里，迅速的离开了地牢，提起了这两天好容易恢复积攒的一点内力，往小飞刚刚所说的地方飞奔而去。
***************************************************************
当骆彩歌悠悠转醒，隐约听到离自己不远的地方有两个人在低声说着什么。关于地牢里自己失控的那一段记忆，也许是因为那个时候太过激动，又或是刚刚才转醒，总之骆彩歌此时清醒，最终的记忆不过到是自己毒发时全身疼痛难忍为止。
骆彩歌清醒才没多久，展昭就察觉出来。抬手暂停了另一人的话，起身往一帘之隔的内室走去，待看到骆彩歌果然睁开了眼睛，才放心的吁出一口气，“你终于醒了，彩歌姑娘。”
骆彩歌被展昭扶起，靠坐在简陋的床上，抬手挡了挡阳光，只觉得眼睛有些刺痛。
“你不用担心。你的眼睛只是因为有段时间没见过阳光，有些不适应罢了，等过段时间就会好了。”一个听上去甚是悦耳的女声如此说道。展昭听罢，让开了半个身子，将那说话的女子让了出来，给骆彩歌看。
“她是小红。”展昭简单的介绍，却让骆彩歌揉眼睛的动作顿了下来，然后展昭如愿的看到骆彩歌瞪大了眼睛望向小红又看向自己的表情，轻轻的勾起一抹笑意，“当初古长玉的一剑并没有刺中小红的要害。仵作又因为收了银子根本没有好好检验就将小红当做尸体扔到了义庄。是小飞后来去拜祭小红的时候，发现尸体有异，才算是将小红救了回来，藏在了这里。”
“小飞？”骆彩歌想了想，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小飞是给我下毒的那个人？”
展昭点了点头，有些沉重的说道，“小飞就是红花杀手。只是他已经死了。”
“死了？”骆彩歌又是一愣，完全不知道自己只是睡了一觉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我到底睡了多久？”
“从你毒发，到现在已经过了将近六个时辰……”展昭叹了口气说道。
“六个时辰……”忽然骆彩歌睁大了眼睛，“从我们被小飞抓住到我毒发，大约两天，这有过了六个时辰，那开封府那边呢？你怎么还在这里？古长玉他们……”
“骆姑娘请不要着急。”小红站了出来，“你刚刚来的时候情况太过凶险，若再晚到一会的话连小飞留下的解药都不一定能救得了你。所以展大人才没有动身。如今你已经解毒，只要再休息一天，我想就会没有大碍了。到时候再赶去开封应该也是来得及的，而且，我已经与展大人说好，这次我会随你们一起去开封，我一定会替展大人、替我自己，也替小飞，讨回公道。”
“不行！我们现在就启程！我的毒已经解了，养身子这东西根本不是一天两天能搞定的，倒也不在乎这几个时辰。我们立刻回开封府。古长玉曾经在公堂上说过她会把这件事情捅到皇上那里，若真是这样，包大人就危险了。而皇上最喜欢的就是‘给你三天时间查明真相’，从我离开开封府已经三天多了，我怕包大人那边会撑不住！”
“可是，你的身子……”展昭心里自然也希望早点回开封府。但同时却也很是担心骆彩歌的身子。
“听我的！展昭，拜托你！”展昭看骆彩歌一脸期冀的样子，长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我这就去租辆马车，小红你收拾一下东西，我们即可启程，回开封府！”
从新乡县到开封路途并不算远，坐马车的话大约三四个时辰就可以到达。上车的时候，展昭先将骆彩歌扶了进去，随后跟了进去很自然的坐在了骆彩歌的身边。而最后坐进来的小红也很自觉地坐在了两个人的对面。
小红一路上都默默的看着对面的两个人。骆彩歌因为才刚解了毒，身体还很虚弱，一路上都是靠着展昭昏昏沉沉的睡着。而展昭则是环着骆彩歌坐着，尽量的用自己的身体支撑住骆彩歌，让她不被颠簸的马车打扰，更是时不时轻声叫醒骆彩歌，在她半梦半醒的时候拿着水囊喂她喝两口水。心里分外的羡慕，又想起自己与小飞的有缘无份，更是黯然神伤。
为了照顾身体还没有恢复过来的骆彩歌，马车催行的并不快，原本三四个时辰的路程生生被拖到了五个半时辰才看到开封的城门。
当初离开新乡县的时候已经是日落时分，是展昭承诺加钱才勉强找了一个愿意赶夜路的车把式，如今经过一夜的奔行，不要说大病初愈的骆彩歌，就连小红也是一脸的疲惫。
一行三个人终于在太阳初上的时候，进了开封的大门。展昭扶着骆彩歌下了车，按说好的价格给了那车把式足够的银钱，就听到街上的人们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展大人，你是展大人？”街口卖包子的小贩认出了展昭，先一步开口求证。也不待展昭开口回答，急忙上前两步，“真的是展大人！我就说展大人才不是什么杀人潜逃呢！不过，展大人，你怎么这时候才回来？包大人都已经升堂审案了。”
展昭听了小贩的话，微皱了眉毛，冲那小贩拱了下手道谢后，回头对小红说道，“小红姑娘，本来应该先让你休息一下再上堂作证，如今时间紧迫，实在是对不住，还请随展昭尽快前往开封府。”
小红倒是没多说什么，反而一扫刚刚的疲态，脆声道，“展大人言重了，小红明白个中利害，展大人请带路吧。”
展昭冲小红感激的点了下头，又看了眼面色苍白，连眼睛都有些睁不开的骆彩歌，低声说了声，“彩歌姑娘，展昭逾矩了。”话音未落，弯下腰，一手扶着骆彩歌的后背，另只手在膝下一抄，竟是又一次将骆彩歌横抱了起来，先一步往开封府走去，小红这已经是第二次见展昭这么抱着骆彩歌了，虽然这样的确于理不合，但她一是明白轻重缓急该如何取舍，另一方面展昭早已言明骆彩歌是他未婚妻子这一身份，便也没说什么，而是跟上了展昭的脚步，一路小跑着往开封府走去。
“展大人真的回来了？”
“听展大人的意思，那个叫什么小红的女子应该是个证人，看来展大人的确不是畏罪潜逃，而是去调查真相了……”
“我早说过，包大人和展大人都是一等一的好官，自然不会做那些官官相护的事情的。”
“那个被抱着的姑娘是什么人，看那脸色伤的不轻啊……”
“是啊，估计也是个认证吧……”
“真希望展大人怀里抱着的是我呢……”
“诶，你去哪啊，不卖包子了啊……”
“这时候谁还卖包子啊，我要去看包大人审案子！”
“诶，等等我，我也去……”
……
展昭走后，不知道他们一行三人走后竟然引起了一通议论，更是有一小簇人紧跟着他们的脚步往开封府跑去。
*******************************************************
“包大人，那小红是被古夫人杀死的！也是她抓了我女儿几次三番逼着我在公堂上说小红是被展昭杀死的。包大人，小红不是展昭杀的，是古夫人！请包大人明鉴！”
“你胡说！你……”
“古夫人！本府还没问你话，若你再如此，本府定判你个咆哮公堂之罪……白如梦，本府问你，你可知那展护卫如今究竟身在何处？”
“我也不知道，但小飞说他已经把展大人给……给杀了。还有一直跟在展大人身边的那位骆姑娘也……”
“你说什么！怎么会这样……”
“不可能！展昭怎么可能这么不济！”
“是小飞，小飞用毒药暗算展大人，骆姑娘替展大人挡了下来，所以双目失明，那毒药若是三天拿不到解药的话，就……如今已经过去了四天多了……”
“包大人！您快看谁回来了！”
随着王朝一声难掩激动的喊声中，展昭抱着骆彩歌快步走进了公堂，来到包大人堂下，先将骆彩歌放下，又扶着她一起缓缓的跪在了地上，只是骆彩歌是被他半搂在怀里跪坐在地上的。
“包大人，展昭回来了！”
“好！好啊！”包大人见展昭无恙的跪在堂下欣慰的点了点头，而后又发现骆彩歌的异状，问道，“彩歌姑娘这是……”
“回大人，彩歌姑娘为救展昭中了那小飞的九毒散，现在虽然已经解了毒，但由于中毒时间太长，刚解毒又随展昭一路奔波回来开封，所以……”展昭看了眼无力靠在自己身上的骆彩歌，心里一阵泛疼。
“包大人，放心吧，我没那么容易死的……”骆彩歌费力的扯开一抹笑意，勉强睁眼看了眼坐在上首的包大人，又将眼睛闭上了，小声的对展昭说，“我困了，别吵我……”如此总算放松了下来，再次陷入昏睡中。
展昭收紧手臂，小心的调整好自己的跪姿，见骆彩歌睡的安稳些，才重新抬头，连声音都放低了几分，“包大人，展昭不负所托，终于将关键认证带回来了，请包大人让那人证上堂作证。”
包大人点了点头，刚拿起惊堂木，却看了眼靠着展昭昏睡的骆彩歌，竟破天荒的轻轻放下，扬声道，“带人证……”
作者有话说第28章 第二十六章 真相终于大白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