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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一章 惊觉竟是开封 ...

  •   “嘿嘿,嘿嘿,不知死活的东西,朕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哈哈,哈哈,哈哈……”诡异的笑声充斥着夜月照耀下的街道,让窄窄破落的街变得更加阴森。

      白玉堂焦急的看着倒在自己怀里,昏迷不醒的展昭,有些暗恨自己刚刚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冲了出来,害的他如今伤势如此严重。

      “总算找到你了!彩歌!你去看看受伤的两个人!香菱、卿钏,和我一起去会一会幽冥王爷!”骆彩歌茫然的看着三道俏丽的身影从三个方向向那幽冥王爷包抄而去,砸吧砸吧嘴,低头看了看倒在地上的一白一蓝两道身影,心里闪过一丝异样。

      “喂,把这个吃了!”骆彩歌从怀里掏了好半天,才苦着脸掏出了一个小指甲盖大小的深棕色药丸,塞到了白衣人的手心里,然后又低头去给那昏迷了的切脉。

      “他怎么样?”那白衣的英挺青年只瞄了一眼骆彩歌切脉的手法,便毫不犹豫的将那小药丸吞了下肚,便又回过脸来关切的问,“展昭!你可要撑住了!”

      “oh,my god!”骆彩歌睁大了眼看了看眼前的白衣青年,又瞄了瞄躺在地上的俊秀男子,忽然大喊了一声,“天啊,地啊,我终于知道自己在哪里了!哈哈,这里竟然是开封府!有猫有老鼠的开封府啊!”

      “彩歌,他们两个怎么样?”余晚灯回头就看到蹲在地上,傻愣愣的骆彩歌,好笑的摇了摇头,将手里的双剑合在一只手上后,边走近边问道。

      “诶?”骆彩歌先是一愣,然后才想起来自己应该干的事情,于是又细细的感觉了一指尖下的脉动后,站起身,指了指坐在地上的白衣青年,又点了点那昏在一旁的蓝衣青年,“他没大事,至于他,已经半死不活了!”

      “什么?”彩歌的话才落,那白玉堂就瞪大了眼睛,接着竟捂着胸口‘噗’的一声吐了一口血。

      “啊!你别吐血啊!”彩歌大喊着,又掏出了一枚药丸,趁着白玉堂吐血气短的当口硬塞到他嘴里,“喂!你可别死了!我还指望着你救他呢!”

      “你是说展昭还有救?”彩歌看那因为一时激动抓住自己手臂的修长爪子,内心有些纠结,想想前辈子听同学说过的那个关于老鼠扑倒猫的故事,又看了看眼前这个听说展昭没事就神采焕发的白玉堂,彩歌狠狠的抖了一下身子。

      “这位少侠!”余晚灯上前一步,抱拳一礼,“虽说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男女大防还是要守的!”

      “诶?”白玉堂瞪大了一双桃花眼,想看怪物似的看着站在骆彩歌身后的余晚灯,觉得自己有些哭笑不得。但还是松了松攥着骆彩歌的手,小声的道了声,“抱歉。”

      “无妨,无妨!”骆彩歌本就没觉得被男人牵了手有什么问题,又回头戳了戳昏迷在地的展昭,“你要赶紧养好身子才是重要的!”

      “喂!我们是不是应该先离开这里再说?”雁卿钏收了鞭子也凑了上来,“这都入秋了,躺在地上吸了凉气,他的伤怕是要更重了!”

      “对!对!”白玉堂捂着胸口晃悠了两下站起了身,又费力的弯腰去扶瘫在地上的展昭,“展昭,我送你回开封府!你一定要撑着啊!”

      骆彩歌挠了挠头发,皱着眉又掏出了两枚红色的小丸子,“你们一人一颗吧,多少能恢复些元气的。”

      一路跌跌撞撞,白玉堂几次都差点将展昭摔到地上去,彩歌几次想上前扶,却几次被自己三个师姐挡住了,只能在后面提心吊胆的跟着,直到看到了开封府三个大字,才算是舒了口气。

      “白少侠,这是怎么了?”守门的几个衙役迎了上来,草草的扫了眼白玉堂、展昭身后的四个女孩子,便焦急的接过展昭,“展大人?展大人,你没事吧?”

      彩歌烦躁的再挠挠头,开了口,“我说你们别叫了,他现在根本就听不到的!还是赶紧把他弄屋里去,找张床让他平躺下,比较实际。”

      几个衙役抬头看了彩歌一眼,白玉堂也开了口,“听她的吧,先把展昭送进去再说!”他这么说倒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他能感觉到刚刚那丫头给自己的药起了作用,所以才开了口。

      “几位姑娘,麻烦你们跟我等一起进去。还要劳烦这位姑娘,一定要治好展昭。”白玉堂回身恭恭敬敬的冲四个人抱拳行了个礼,右手一个下摆,做了个请的动作。

      彩歌完全不知道客气,抬腿就走,而后面三位师姐顿时笑着摇了摇头,看情形也是对她这种行为见怪不怪了。

      当展昭终于被搬到床上躺平时,公孙策也被叫了来,同时来的,还有包青天包大人。

      公孙策两三步抢上前来,捏着展昭的手腕,一阵后面色微白的站起身,“大人!展护卫的伤恐怕不妥……”

      还没等包拯开口,那彩歌便跳了出来,“他的伤其实没什么大不了。只是伤了经脉,有些堵而已,就跟下水道被堵了是一个道理,通一通就好了……”也不管听着的人脸色如何,径自说着。

      “这位姑娘,你可是有什么方法可以救展护卫?”包拯一听展昭有救,早忘了彩歌的不敬,面露喜色的开口问道。

      “我?”彩歌愣了愣,伸出一根指头指了指自己,接着摇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我可救不了他!”

      “这……可刚刚姑娘你……”公孙策有些急了,怎么眼前的姑娘说话颠三倒四的呢?

      “我叫骆彩歌,你们可以叫我彩歌的,别叫我姑娘,姑娘的,听着乱不自在的。”彩歌撇了撇嘴,又瞄了眼倒在床上,双目紧闭的展昭,心里暗暗赞叹,虽然此时看不到他的眼睛是否如书中所说的那样灿如星斗,但那飞入双鬓的剑眉,那薄厚适中的淡红色嘴唇,还有那面若桃花……诶,总之,展昭的确是个美男子,而且还是那种很有英雄气概的美男。

      “姑娘……姑娘,彩歌姑娘?”公孙策连喊了三四声,才将彩歌的魂给叫回来,“彩歌姑娘,你刚刚说展护卫的伤无妨,而后又说你救不了他,是为何故?”

      彩歌听着公孙策的咬文嚼字,微微皱起眉头,却还是答了,“展昭的问题是经脉堵塞,自然是需要有个人能帮他通经活络,咱内功不济,怎么救啊!”

      “所以,你才说让我好好养伤,等我伤好了,便可以为展昭治伤了?”白玉堂总算是明白了彩歌的意思,开口道。

      “可这……”公孙策慢悠悠的开了口,“彩歌姑娘,白少侠的伤一时半会也是好不了的,但展护卫的伤也拖不得啊……不若,在下不才,看几位姑娘都是拿着武器的……”公孙策看了看站在门口的三个劲装女子,试探的开了口。

      可惜没说完,便被彩歌挥了挥手,“没戏的!这通筋活络势必要两人袒露上半身的,要是我能的话,现在帮帮他倒也无妨,可咱几位师姐,那可都是老顽固……”

      “骆彩歌!你是不是不想活了?”雁卿钏见彩歌又开始口没遮拦,气的差点用手里的火藤鞭卷了她扔出去,省的她继续丢人现眼。

      彩歌的话让公孙策很不好意思,“原来是这样,那倒真的不妥了,既然如此……”说着就向白玉堂拱了拱手道,“便全权仰仗白少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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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不反抗了?你不是很厉害吗?哦,对了,你现在就是只病猫……”

      “你……”

      骆彩歌毫无形象的靠在窗根底下,听着里面老鼠调戏猫的戏码,一脸的飘忽,自动脑补白玉堂折腾展昭的样子。但看在公孙策的眼中,就是这姑娘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走神了,只看她一脸意义不明的笑,却让人不得不将她脑中想象的东西硬生生的往坏处扳。

      “这……”公孙策踌躇的看了看紧闭的窗子,不放心的开口,“彩歌姑娘,这样真的没事吗?”

      “没事,没事……放心,放心。”骆彩歌笑嘻嘻的摆了摆手。

      “有本事你起来打我啊?怎么起不来?那我就压着你!你这个病猫,笨猫,破烂猫……喂!展昭,你怎么了?你……你不是这么没用吧……彩歌姑娘!公孙先生!你们快来……”

      白玉堂突然拔高的声音,让公孙策再稳不住,也没再问骆彩歌,直接绕过她,急匆匆的赶进了屋里。就看到展昭昏迷着倒在床边,而白玉堂则像烧了尾巴的耗子,急的抓耳挠腮,却不知道怎么办。

      “公孙先生,你快来看看展昭他怎么样了。”

      “别着急,别着急,不会有事的,相信我。”骆彩歌跟在公孙策的身后,慢慢的踱了进来,歪靠在床边,将双手插在胸前抱起,很没形象的慢悠悠开口。

      公孙策和白玉堂都没有理会她,前者着急的上前提过展昭的手腕,屏息细致的诊脉,后者则一脸焦急的站在公孙策的身后观望。

      半晌,公孙策满脸的担忧全化作了安慰和不可置信,“奇了!真是奇了!他的经脉竟然通了很多。”一边说一边转过身,冲着骆彩歌一拱手,“彩歌姑娘医术了得,公孙策自叹不如。”又面对白玉堂道,“白大侠不必慌张,展护卫已经没有大碍了。”

      “那真是太好了。”白玉堂听罢,一直吊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五分。

      “来来来……白玉堂,让咱摸摸。”一边说,骆彩歌一边抓起白玉堂的左臂,用食指中指搭在手腕,又是点头又是晃脑的。而白玉堂经过这几天的相处,早已明白了骆彩歌经常的词不达意,所以也没介意她话里不妥的地方。

      “嗯,不错,不错。”骆彩歌放开白玉堂的胳膊,又转身道,“公孙先生,看来要劳烦开封府的厨子们,今天给白玉堂炖只鸡补一补了。”

      当骆彩歌看到面前两个男人同时愣住,又加了句,“我写下做法,务必让厨房的师傅们按方法做出来。白玉堂早吃早睡,明天可有的忙喽。”

      “彩歌姑娘的意思是,明天就可以让白少侠为展护卫过气疗伤了?”公孙策的脑子的确转的比较快,很快就明白了骆彩歌的意思,而白玉堂听过公孙策的话,也一脸喜气的看着骆彩歌。

      “公孙先生不愧是公孙先生啊……”骆彩歌小声的感慨了一句。

      公孙策自然听到了骆彩歌的感慨,笑眯眯的拱手回礼道,“过奖过奖,还有劳彩歌姑娘将鸡汤的做法告知,好去后厨做安排。”

      “好说,好说。”骆彩歌也学着公孙策的样子拱了拱手,但并没有直接去案台写方子,而是半转过身,看着还在昏迷的展昭。很快另两个人也转过身,三个人呈半圆形包围着躺在床上的俊秀男子,嘴边均挂着不明意义的笑容。如果此时有人进屋,必会被这情景惊到,浮想联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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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到了第二天,展昭明显已经好转很多,可以半卧在床上了。

      他一只手扶上还有些发闷的胸口,看着自己床边一群熟悉不熟悉的身影,先将目光投向包拯和公孙策,“大人,公孙先生,展昭又让您二位担心了。”

      “无妨,只希望展护卫能尽快康复才好。”包拯立在展昭的床前,黑黝黝的脸上很难看清其表情,但光听声音,都不难听出里面的语重心长。

      “白兄,等下就劳烦你了。还有彩歌姑娘,这一次展某能脱离危险,全赖彩歌姑娘相助,展某铭记于心,日后若需展某之处,必鼎力相助。”展昭又转向白玉堂和骆彩歌。

      “别客气来客气去的了,我们赶紧开始吧,早做早了。”骆彩歌挥了挥手,“那个,包大人,公孙先生,过气疗伤最忌他人干扰,请务必保证三个时辰之内不要有人随意接近这间屋子。”

      “彩歌姑娘请放心。大人,我们也到前厅去等吧。”说完,公孙策跟着包拯离开了展昭的卧室。
      ……

      此时屋子里剩下的三个人均是沉默以对,半晌后,还是白玉堂最先没能绷住劲,开口道,“彩歌姑娘,咱们两个要开始过气疗伤了。”

      “嗯,开始吧。”

      听了骆彩歌那轻飘飘的一句回答,白玉堂觉得自己的太阳穴在突突的疼着,再开口,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彩歌姑娘,当初是是你说的,过气疗伤需要两人宽衣解带,咱们两个大男人要宽衣解带,你一个姑娘家是否应该自觉回避?”

      “不用不用。”骆彩歌冲着白玉堂摆了摆手,另只手给自己倒了杯凉茶,喝了口还砸吧砸吧嘴,才慢条斯理的开口道,“在下是医者,医者的眼中没有男人和女人,只有病人。所以你们不必在意我,自去宽衣解带,过气疗伤吧。而且这世上本就没有万无一失的事情,有我在,万一你失手了,好歹我还能为你救场不是。”

      白玉堂听罢,回头看了眼展昭,又回过头,“话虽如此,但毕竟男女有别。我们倒无所谓,可彩歌姑娘你的闺誉……”

      “罢了罢了!”骆彩歌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没让白玉堂再说下去,也没有离开座位,脚下一登,顺着椅子面,转了180度,背向着白玉堂和展昭,“这样总可以了吧!别废话了,开始吧,都说了,我是医者,你们就该把我当医者来看!”

      白玉堂再回头,见展昭点了点头,也无奈的叹了口气,往床边走去。

      骆彩歌背对着两人,却竖起耳朵听着身后悉悉索索的声音,接着就听白玉堂说道,“展昭,咱们开始吧。”

      “有劳。”

      之后屋里便只剩下寂静,又过了约莫半盏茶的时间,骆彩歌小心翼翼的回过头快速的瞄了一眼,见两人已经闭目敛神,便放心大胆的转了回来。

      就见骆彩歌睁着不大的眼睛,将两个专心运功的两人仔仔细细的从上看到下,有从下看到上,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骆彩歌就觉得自己的脸越发的滚烫起来,终于,双手捂着脸重新背过身,只觉得自己的心跳速度已经不属于人类能承受的范围里了。
note作者有话说
第2章 第一章 惊觉竟是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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