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纳吉尼的友好助阵 ...
-
【都说了，别跟着我走好吗？】
哈莉停下脚步，瞪向身后那条刺溜溜滑动着前行的大蛇。
【万一不小心露馅了怎么办？】
能和蛇说话的人，不管在哪里都是很罕见的。
原来的地方有个可怕的密室和斯莱特林继承人的传说，这儿还有个真正的继承人……啧。
她可以不愿意在这个地方也弄得人人都以为她和斯莱特林有什么不得不说的关系。
【这个没关系吧，】纳吉尼觉得无所谓，【话说回来，你还没回答我呢，你到底是不是汤姆的继承人啊？】
【这跟你也没关系吧，】哈莉用很糟糕的语气回答了她，甩头就继续往前走去。
【当然有关系啦，】纳吉尼紧跟在后，喋喋不休，【我跟在汤姆身边那么久了，他的事就是我的事啊。如果是继承人的话，又是怎么算进来的呢？私生女？】
【怎么又是私生女啊？！】
哈莉突然急刹车停住了，微微张开嘴。
“哎？……又？”
怎么感觉刚才那话有点熟悉呢，是错觉吗？
她迟疑了一下，慢慢地迈开脚步。
【不是吗？】纳吉尼的语气听上去有点失望，【虽然以汤姆的年纪，有个孩子也差不多了，不过既然不是的话……难道是血缘继承？还是婚约……】
哈莉听着她乱糟糟地越说越不对劲，不由深深地叹了口气。
【随便你怎么想好了。拜托你了，亲爱的纳吉尼小姐，请别再跟着我了，很快就要进入城堡了。】
【哦，好吧，那么改天见。】
纳吉尼悻悻然，不情愿地答应了，幽幽地摇了摇尾巴，迅速没入路边的草丛中，发出吓人的簌簌声。
“早知道这样，当初还不如按照分院帽的说法，直接去斯莱特林呢。”
当个安安静静的格兰芬多就这么不容易吗？
哈莉感慨地踢了一脚路边的小石子，正准备离开，却听到石子反弹后咕噜咕噜从坡上滚下去的声音。
下意识地，她往后看了一眼。
“哇喔。”
原本很小的石子撞在路边的一块凹凸不平的石块上，后者受到冲击弹了出去，沿路一直滚下……
“明明是一条超级大的蝰蛇，为什么还会被砸了一下之后就晕死在半路上啊？反应敢再迟钝一点？”
“哈莉！你在哪里做什么？”
就在哈莉准备走回去查看情况的时候，莉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差点把她吓了一跳。
在其他格兰芬多面前，应该别表现出和纳吉尼很熟的样子吧，哈莉这么想着，连忙转身，向她小跑过去。
“抱歉，因为独角兽太可爱了，忍不住多待了一会儿。”
莉莉听了并不觉得奇怪，脸上浮现出些许笑容。
“你们一个两个都这样呢，不过难得有机会，多看一会儿也没什么关系。不过，你的古代魔文课快迟到了哦，还不走快点吗？”
“啊，真的忘了！”哈莉这才记起这节第一次的魔文课，连忙跟上她的脚步，“莉莉，这堂课你的课表是跟我一样的吗？”
“嗯，对，玛丽也是一样的，不过她之前有事去找朋友了，所以不跟我们一块走。”
【好痛！哪个家伙干的？！有种放学后别走啊喂！】
听到身后隐隐传来的嘶嘶声，哈莉不免稍微觉得有点抱歉。
虽说纳吉尼很缠人，是个危险可怕的家伙，但至少先前在刚下课那会儿，倒是她的突然出现，让几个意图对她说点什么的斯莱特林吓得拔腿就跑——虽说自己也不一定会遇到什么麻烦，但她确实帮助了自己。
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呢？
“唔，不过，那个家伙长得很结实，摔一下应该没事的吧？”
她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不管她了。
“放学见就放学见吧。”
×××
“为什么你又来了？”
当汤姆打开办公室的门，看到哈莉客客气气地问候晚上好的时候，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你的禁闭也是一周时间的吗？”
“哦，那倒不是啦，”哈莉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实际上，我是为纳吉尼的事来的……”
“那就进来吧。”
毕竟是在斯莱特林地窖的领地，汤姆不太希望哈莉频繁出入的事情被其他人看进眼里，便让她快点进去。
“对了，你还没有口令吧？”
“口令？说给那个蛇的吗？”哈莉关上门，下意识地反问，“跟我们公共休息室类似功能的口令？”
“差不多是这样吧。”
“哦是啊，我没有，”她说着说着愈发觉得奇怪，“但我记得以前没有教授的办公室是需要口令的呀？……除了校长室。”
汤姆摇摇头，不禁叹了口气。
“不是说了吗，这个世界是特别的，”他很有耐心地重复着之前说过的话，“不要把以前的观念代入现在，同样，你在这里知道的一些事情，也未必代表以前那个世界也是这样。”
哈莉眨了眨眼，慢慢点了一下头。
“我……我知道的，就是有时候没有转换过来而已。——那、那么，要告诉我这里的口令吗？”
“不，那个还是算了，因为口令一直在不定期改变。”
汤姆先示意她坐下，自己也跟着在她对面坐下来，简单地解释了一下。
“除了马尔福家的那个小鬼和其他几个有权限的学生知道外，就连教授们也不知道。平常他们联系我的话，都是通过学生的口信，或者壁炉。”
“哦，那还是别告诉我了，”哈莉讪讪地刮了刮脸颊，“省得到时候被人发现了，出什么岔子……而且，既然口令换得那么频繁，我肯定记不住。光要记住公共休息室的，就已经够麻烦啦。”
不管是在这里，还是在原来的世界，她都已经好几次被关在门洞外进不去了——其中有一大部分是和罗恩他们共患难的。
“看得出来，”汤姆瞥了她一眼，非常认同这一点。
“呃……”
“所以，我决定更改出入条件，”他一边说着，凭空召唤出两个玻璃杯，“要什么？芒果汁？”
“咦？这里有芒果汁吗？”哈莉眼睛一亮。
“嗯，前不久吩咐过家养小精灵去找食材。”
“家养小精灵？是多比那样的——”
“虽然全英国不多，但霍格沃茨雇佣了最多的自由家养小精灵，你可以在厨房看到上百个，他们都是为学校的师生服务的，这种小事算不上什么。”
上百个？
哈莉不由“哇”了一声，“听起来很酷啊。”
乔治和弗雷德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啊，也许他们早就知道了？毕竟，他们肯定偷偷去过厨房。
嗯？等一下，她记得有谁说过，经常跑去厨房偷吃东西的，似乎是——她那位拥有着隐形衣的父亲？
“而且，”汤姆声音一顿，接着说道，“斯莱特林庄园里也有很多专门为我服务的……算了，今天不用说这么多。正如我刚才所说，只要改变门环的设定，不用口令也可以进出这间办公室。”
他打了个响指，两个玻璃杯都被自动倒满了金黄色的液体饮料。
一杯轻飘飘却又稳当地落在哈莉面前，她赶紧接住，小心翼翼地捧。另一杯则落到办公桌上，就搁在汤姆的手旁，但他看起来暂时没有想去动它的打算。
“不用口令的话，要做什么呢？”
“蛇语，”汤姆轻叩着桌面，神色淡然，“不管在哪里，会说蛇语的人也没几个，除了我之外，大概也就只有你了。”
“啊，也就是说——”
“门环上的蛇形图案看到了吧。”
哈莉一边捧起杯子，一边点点头。
“跟它说点什么，门就会开了。”
……真的好简单。
如此方便快捷的通关秘诀，让哈莉深深意识到了一个道理：多掌握一门外语是多么重要啊！
但是，她今天来的目的可不是为了这个。
哈莉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把杯子推到桌子上，然后板起脸，努力地摆出最认真的表情。
“里德尔教授——”
“……说吧。”
有那么一会儿，汤姆似乎想说点别的什么，但还是忍住了，点点头示意她说下去。
“就是关于纳吉尼的事情，”哈莉说着，往它平常所在的角落里瞅了一眼——当然，此刻她并不在那儿，“她这两天总会突然出现在身边，你知道的吧，我虽然会说蛇语，但是不受控制，万一在学生、教授面前暴露了的话……”
她观察了一下汤姆的神情，决定继续说下去。
“我想知道，纳吉尼是安全的吗？啊不，可能这么说不对——我的意思是，她是否可信任？即便知道我的全部事情也不要紧？”
这一次，汤姆没有很快作出回答。
哈莉眼巴巴地看着他，安静地等待着。
“这么说，这家伙果然喜欢惹麻烦。”
汤姆沉吟片刻，终于出声了。
“你是对的，要小心一点。她不知道我不是原来那个里德尔，我也暂时没打算告诉她……至于你的事情，也还是最好保密吧。毕竟，纳吉尼的忠心我是清楚的，万一……就算是我，也不能保证她不会做出些什么。”
哈莉默默地点点头。
“她虽然不怎么聪明——当然，我很怀疑这种蛇类是否真的有什么思考能力——但还是很机灵的，毒性也很强，被她伤害到的话……”
他深吸了一口气。
“不是现在的你能够应付的。”
现在的她？意思是说，她在原本的情况下，是可以对付得了的吗？
但汤姆明显没有说下去的意思。
哈莉只能暂时存起这个疑惑。
“……我知道了。”
她往后拉开椅子，准备站起来。
“很抱歉贸然来打扰了。那么，我先告辞了？也没有别的什么事情了，莉莉他们也说过，希望我早点回格兰芬多塔楼，免得在哪里遇到危险。”
“我会和纳吉尼提醒的，她的问题就不用再担心了……那么，晚安。”
“晚安啦。”
哈莉想了想，冲他露出一个轻快的笑容，然后飞快地转身，几步就来到了门前。
啪嗒一声，就在门合上的刹那间，她隐约听到了一声叹息。
“塔楼，住得很愉快吧。”
随即，离开了有着温暖壁炉的房间后，哈莉在冰冷的地窖走廊里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她半是抱怨地踏上通往大厅的楼梯，同时裹紧了长袍。
“明明还没到冬天，这种地方就见鬼地那么冷了，真是个令人不舒服的地方……”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19.纳吉尼的友好助阵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