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萨满》完颜爱

21、第二十一章 白虎堂

　　离开了京城，在思索去往那里发展。忽然想到了来年他一定要去泰山参拜祭祖。便来到了济南城。
　　初到济南城，便听说了济南城里小偷猖狂，许多店铺接连被盗，搞得人心惶惶。几乎所有的有钱人都遭遇了不测，可惜这官府也才接管济南，一时间也查不出什么。
　　“主子，既然如此，不如我们先找地方歇息，再做打算吧。”晃了晃手，示意他暂且离开，变了一个火炉出来，化身成了落魄公子坐在了门楼边，静等鱼儿上钩。
　　此时且看那落魄公子在晒太阳，他秀发如墨，面目俊朗，手中捂着一个紫色瓷质火炉，细眯着眼，好不惬意。
　　这时，门楼西边来了个四十多岁的汉子，一身破衣烂衫，形同乞丐，只见他东张西望，无意中瞧见了年轻人手中的瓷炉，不由的两眼放光：“我的娘哟，怎能如此糟践这等好宝贝！”原来落魄公子的手中是一只‘紫茄皮’的钧瓷香炉。有道是‘家有资产万贯，不抵钧瓷一片’，这可是无价宝啊。
　　汉子走进那公子，跺跺脚说：“这么冷的天，公子用这一个小火炉能管用吗？”年轻公子连头都没抬，只是抬抬眼皮说：“管用，不信你试试？”
　　那汉子接过火炉，并不捂手，却从怀里掏出一个半生不熟的土豆，说：“我还没吃饭呢，烤烤吃行么？”不待那公子答话，便自顾自的放进钧窑香炉里，顺便打量起来。
　　只见这钧窑香炉盘口直颈，兽耳衔环，釉釉面莹润，三足均匀，用手轻轻一抹，炉身便露出莹润的茄皮紫色，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汉子烤着土豆和年轻公子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原来年轻公子家祖上三代为官，此为家传之物，过去用来烧香供佛，后来家道败落，撤了那座佛堂，只好用它来取暖了。本来是要当出去的，无奈最近当铺都只做小生意。只听那青年人长叹一口气，叹息着家道中落。
　　那汉子看土豆烤的差不多了，笑了笑说：“公子你尝尝，又软又香！”
　　公子摆摆了手，刚要说“不” ，就见那汉子左手一抬，把那土豆‘嗖’地塞进公子嘴里，然后抱着那钧窑香炉，飞一般的跑了。
　　公子的嘴里被土豆塞得满满的，又烫的眼泪直流，喊也喊不出，看也看不见，只能任由那汉子的身影越来越远。
　　丢了传家宝的年轻公子，怎么会善罢甘休？他决心在济南城明察暗访，一定要把钧窑炉找回来！
　　第二天，年轻人就到几条街上走了一趟，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线索，他又来到大明湖边的‘汇泉酒楼’，要了瓶‘仲宫老烧’，选了个角落自斟自酌起来。才喝了一半，发现有些不对劲，一摸口袋，身上多了不少银子，还有不少珠宝首饰。
　　不一会，就见一位衣着光鲜的汉子跑过来，趴下就磕头：“弟子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你老人家，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还是把那只‘银蚂蝗’还给我吧！”
　　“嘻嘻”，年轻公子一把揪掉眉毛胡须，转眼间变成了一个清秀是小姑娘，“我已等候多时，速把钧瓷香炉交出来！”
　　这衣着光鲜的汉子便是那天的那个乞丐，此人叫白天朗，是济南‘白虎帮’的掌门人，自幼学的一手偷到绝技，号称从未失手过。不料那天抢钧窑香炉时，自己身上的‘银蚂蝗’也不翼而飞。
　　‘银蚂蝗’长不过寸，别在衣领暗处，别看毫不起眼，却是贼首的标志。但凡济南城里的大盗小偷，一旦瞧见这个东西，不论是否认识贼首，都要进贡。
　　白天朗丢了这件宝贝，认定是公子所为，这才屈尊降贵来拜望公子，恳求归还‘银蚂蝗’，并想借此机会结识同道中人。
　　恢复了本来面目的‘公子’，原来叫完颜白露，自小在盛京长大，先下是来济南游玩并且寻人的，同行遇上同行不多时便于那白天朗攀谈了起来，于是相邀交换物品。白天朗自然捧上钧窑瓷炉，完颜白露也小心翼翼的摘下‘银蚂蝗’，就在两人欲起身交换时，就听‘呼啦啦’进来七八个官府捕快，将他二人围了个结结实实。为首的大汉嘿嘿笑道：“人赃俱在，二位还有何可说？”
　　捕快给二人眼睛蒙上黑布，向牵瞎狗一样匆匆走了。为了防止百姓围观，他们专走僻静小巷，可左拐右拐，没有进入官府衙门，却来到了一家剃头铺里。
　　进了门，一个捕快把门关上，转身扯掉白天朗眼前的黑布。就见这白天朗扭扭脖子，活了活筋骨，竟仰天大笑起来：“完颜小妞，就算你厉害，难道不知道强龙不与地头蛇斗吗！”
　　说话间，旁边的捕快也都脱掉衣服，哄笑起来。原来这个剃头铺是他们的秘密窝点，这时有声音说道：“大哥，这小娘们长的还算不错，杀了可惜，不如让我娶回家好了！哈哈！”
　　轻轻抖了抖身上的铁链，恍如在无人之境般取下黑布，娇笑道：“原来这就是你们的窝点，得来全不费工夫。”不待他们动作，一个闪身飞上房梁，待他们欲飞身上来捉拿时竟一个个瘫软在地，“你。。。竟然下迷药。”不理他们的指责，“这叫兵不厌诈，一群毛贼竟敢打姑奶奶的主意，哼！”手中顺手牵过一把剃头刀，在他们面前晃了晃，马上就把这些人吓得屁滚尿流，连连求饶，只有那帮主还有些看头，坐直了身子，好像是在运功，又不是什么迷药，运的什么功吗！
　　左比划右比划，还是不会，于是开口叫道：“白玉堂你个臭小子还不出来！”马上，门被推开，进来一个衣着翩翩的俊俏公子，见那一室的情况忍不住笑出声来，“主子有什么吩咐！”恭恭敬敬的做了个揖，“去，把他们的头发都给我剃了，我倒要看看你们这群地头蛇能奈我何！”此人半天不见动弹，“怎么了，不听我的话了！”“不是的，您忘记了那规矩，如此剃了他们的头不如直接杀了他们的好，省的连累家人！”刚才还有些感谢那青年人的一屋子吓了一身冷汗，这都是什么人啊，如此说话。“哦，对了，你不说我倒是忘了还有那回事，那干脆杀了吧，刚好这一屋子的宝贝够我用的了。”不理会众人诧异的眼光，自言自语的说道：“到底是妓院好呢还是当铺好呢，还是干脆每样都开一个好了，不知道这么多钱够不够花！早知道晚来几天，让他们再攒点。哎~算啦，凑活着吧！”一干人等皆昏倒。
　　“等等，且慢。”说话间暗室内走出一少年，“臻儿你。。。”那中年人欲言又止。
　　“是哦，就是这个臻儿今日一起去死，你还是后继有人的吗，不过尊夫人肚子里的可是个女儿哦！”
　　这下所有的人都恢复状态，但又都吃了一惊。
　　“前辈。”那个叫臻儿的少年做了个揖，“不知家父有何处得罪，要这一干白虎堂兄弟一起受罚，如若可以，在下愿代替家父承担罪过。”
　　“这个吗？你那不知好歹的爹爹骗了我的钧窑香炉，还把我抓进来，这你都是看到的，要不是有我那好仆人，可能早就成了残花败柳了。”说罢还有模有样的抹了抹眼泪。
　　少年抖了抖嘴，知道我已无心杀人，末了还是开口道：“不过是一只假炉子，家父眼拙，不知姑娘要在下如何赔偿，就算是在下的命也无妨！”
　　手攀上他的肩，“要是你年纪再大点，勉强收了你也是可以的，可惜我不喜欢带小孩，算啦，就勉为其难的收了白虎帮吧！”听到前面的话地下的人还算镇定，可听到我要收帮改派立刻做出一番视死如归的表情。
　　挥了挥手，地上一干人等恢复初衷，刚要冲过来却被少年制止，“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
　　隔空取了那银蚂蝗过来，轻转着：“难道你们只满足与济南城么？我要的是天下空空手见此物如见师尊，不知你们可做得到？”起身在他们身边走过，随手打破那只香炉，遥指道：“如若白虎帮归顺便饶你们不死，不然即使是诛九族的事情我也不是没有做过。”轻飘飘的走过，回首：“白帮主，明日去看看你家夫人和女儿。”
　　留下一地面面相觑的人离开，“主子，你到底要做什么啊！”扭头道：“王子啊，那白玉堂的名字你可喜欢，以后闯荡江湖扬名之后可就不能改了！”瞬间了解了女神的意思，“知道了，我会做好的。”和聪明人说话就是好。
　　翌日，城外巨富白老爷的山庄是一片形势严峻，庄子了站满了人，仔细一看，虽说是下人打扮，却一个个气宇非凡，面露紧张神色，大厅上，“父亲，你这又是何苦呢，这样有什么用，无非是叫叔叔们来为难了。”厅里做了一杆众人，却无一人开口，“难道要把白虎帮拱手相让，即使为父愿意，那些叔伯也不会同意的。”半响才有一老者接言：“不错，臻儿，我们不能不战便败，即使要交出帮派也要输得心服口服，更何况我们全帮的人都在此还怕得了一个小姑娘。”
　　“不错，这位老伯言之有理，不过今日我不打算开杀戒，你们算是三生有幸了。”在众人的惊愕中款款走来，随手将一件物什撇向少年，少年接住，转头看向父亲，“这是母亲的。”众人都明白，此事帮主夫人就在大厅旁的侧厅，房间里有二三十个会武功的丫鬟在守护，其中还有帮里是几大高手。
　　“怎么，贵帮的诚意真真令在下感到不安，居然全帮暨临来欢迎我这新帮主！”一边轻笑一边往主位上走去。伸手一拽，主位已经空了，坐上，“还不看茶来！”已经颇有些主人意识了。
　　少年看有些僵，便走出来说话：“姑娘，我母亲您也看了，是不是可以。。。”
　　“哦，对了，我是来收帮的！差点忘了。小白，去吧！”瞬间闪出一个人影站在厅中，作了作揖，“各位，请指教。”
　　“你这是。。。”少年有些不明白。
　　“江湖规矩我还是懂一点的，我知道，只要我的人打赢了你帮派出的所有人，就可以以武收帮了，对不对，小弟弟。”冲少年眨了眨眼。
　　现实是残酷的，用了十个时辰终于，小白单挑完了所有小喽啰，我的妈呀，我都快瞌睡死了，站起身来，打着哈欠：“剩下的还是一起上吧，我都要困死了。”不理会众人的目瞪口呆，已经有些昏昏欲睡了。果然还是群P的好，很快，半个时辰搞定了所剩无几的众人。
　　只见那些元老有些垂头丧气，于是站起身来，朗朗说道：“想必曾经的白帮主已经告诉过你们我的目的了吧，只要你们合作，日后这大清就任你们横行，要是有人不想跟着我，现在趁早离开，我不会再为难你们的家人的，若是留下的有异心，皆诛。”语毕，将银蚂蝗戴在头上，来到白天朗跟前，耳语道：“今，子时，‘白家有女，名为韵妖，年年十八，貌美如花’，只要在此女降生之时念此诗，你白虎堂飞黄腾达就指日可待了。
　　当夜，白夫人难产，“父亲，你还是听那位姑娘的吧，要知道当日你拿在手上的确实是假的，但她摔得碎片我却看到仔细，真真的钧窑瓷。为了母亲和未出生的弟弟，您就进去吧！”
　　是夜，子时，一阵啼哭响遍庄园，中年男子定睛一看，不由的一呆，竟真是女孩，那么多大夫都确认是儿子了的，如今却。。。管不了那么多了，只得先念那首诗，“白家有女，名为韵妖，年年十八，貌美如花”，话音刚落，婴儿笑了。于是乎白家幺女闺名白韵妖。

　　再于是，白虎帮更名白虎堂，帮主未变只是多了一个管事，好像是帮主的亲戚，名唤白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