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贰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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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是谁？居然敢在本御面前放肆！”
孔雀王妃不屑地看了眼沈渊，她挥了一下手臂，顿时有四个小孩子冲了出来，他们手举□□对准了花如令等人。
陆小凤看到那些小孩子，他扬了扬眉毛看着孔雀王妃道：“王妃殿下，你这是在和小孩玩？”
看到陆小凤对多出来的这些小孩子的威胁不以为然，孔雀王妃冷笑道：“你别得意的太早，等会儿有你哭的时候。”
她好像忘记了刚刚是谁被花满川追得狼狈不堪，拍拍手扬声道：“动手。”
陆小凤等人也不是傻子，会干等等着孔雀王妃动手才反击。就在孔雀王妃抬起手的时候，鹰眼老七就迅速向前冲想要挟制孔雀王妃。只可惜——
一阵刺耳的笛声响起，鹰眼老七止住了去势捂住耳朵向后退。原本见鹰眼老七上前便没有动作的花满川捂着耳朵皱眉看着那个不知何时将武器换成笛子的埃米尔，想要忍着那讨厌的声音拔剑杀掉埃米尔。
这时那些小孩子发动了攻击，数根乌黑的箭矢从那简陋的连弩上射出。
花如令等人在受到音波攻击的时候就下意识运功，之前下在酒中带来那股刺鼻香料味的赤霞珠之毒也因此发作了。在音波和体内毒素的双重攻击之下，他们无暇分神去对付那带毒的箭，若不是金九龄和陆小凤并没中毒，而沈渊与花满川不喝酒能够挡下这攻击，也许他们就中箭了。不过毕竟中毒了很难自保的人不只有一两个，目标太大让人束手束脚。
“箭有毒，快走！”陆小凤抓住了射过来的箭，他看到箭尖上那乌黑中闪着一抹深蓝的光，便反手将箭矢当做暗器反手掷向还在吹笛子的埃米尔和站在那冷笑的孔雀王妃。与此同时，苦智大师等人急忙返回绑着关泰的房间。
埃米尔的武功看起来只能算在一流的尾巴，他见到毒箭接近便急忙跳开，连笛子都顾不上继续吹奏。在这时花满川撕下衣角塞到耳朵里，拔出了他的剑对沈渊道：“我来对付这些人，七弟就拜托你了。”
“嗯。”再一次被拜托照看花满楼的沈渊应了一声，甩了一枚铜钱打裂了那笛子后进了房间。
房间内花如令虽然听见了刚刚花满川说自己要对付那几人，但还是有些担心。只可惜他现在已经中了赤霞珠的毒，再加上旁边还有他请来帮忙的各门派的大侠，于是花如令只得将担忧压到心底。
他们解开了关泰身上的绳子，点了关泰的周身大穴不让关泰用内力后便交由金九龄看管。
弩箭没有再射进来，但是之前石鹊道人因无法调动内力，不小心右肩中了一箭，流出的血有些发黑。金九龄上前点了石鹊道人伤口附近的穴位止血之时，却又传来了和刚刚相同的笛声，虽然没有刚刚的埃米尔吹的熟练，不过也够这些不能用内力的人受的了。
于是所有人只得往里面的房间跑去，以求最大程度减弱隔绝那音波。
最里面的房间摆着花如令宴请宾客时那装着九个小孩子出来贺寿的木桶，桶盖已经打开了，四处散着黑色的粉末。在这间房间里完全听不到笛声，也不知是花满川已经杀了那个吹笛子的人还是因为距离足够远。刚刚带着伤奔跑的花如令等人见已经听不到声音，便也放松了下来。
这时陆小凤蹲在那个木桶前捻起了木桶散出来的黑色粉末闻了闻，他道：“这是火药。”
祸不单行的，这边的窗户外有箭上燃着火苗射进来，同时那恼人的笛音再次响起，不过这一次音色和前两次不太一样。看起来，似乎是已经计划好的一个埋伏。
见此，花如令只能打开密室的门让所有人先进去避一避。
被偷走了玉佛的密室里还有更深的密室，需要用花如令夫人留给花满楼的红宝石戒指为钥匙才能打开。当花如令向花满楼要钥匙的时候，花满楼却将头转向陆小凤。
在众目睽睽之下，陆小凤从怀里将那枚戒指掏了出来递给花满楼，然后花满楼再递给花如令。花如令虽然感觉哪里有些奇怪，但还是什么都没说就将里·密室打开了。
待所有人都进入里·密室之后不久，密室的墙壁就缓缓合了起来。在完全关闭之后，沈渊注意到反方向的密室上并没有机关或者钥匙孔，也就是说这次进入的这个密室入口是单向的，许进不许出。花如令不可能会选一个死路拉所有人陪葬，所以这个密室一定还有一个出口。
“滴答。”
墙壁那边传来了水声，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花如令大惊失色地叫道：“有人破坏了孟河的水闸！”
即使是见多了生死的鹰眼老七不禁也脸色一变，叫道：“花老头，快点想想办法，这可是你们家的密室！”
“爹，怎么办？”
“唉……出不去了。”花如令欲言又止，被陆小凤看个正着。
“花伯父，这里是不是还有别的出路？”
花如令略一犹豫，还是摇摇头：“没有用的，死路一条。”
陆小凤左手搭到花如令的右肩原地转了半圈，他背对着除花如令之外的所有人对花如令道：“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先解了燃眉之急再说。”
花如令看到陆小凤对他使了个眼色，原本的话在嘴里转了一圈后就变了个样：“那你们跟我来吧，进去之后不管发生什么都一定要跟紧我。”
花如令拿着那枚红宝石戒指再次按在墙上的一个八卦图中间的孔里拧了半圈，打开了一道门。
此时孟河水也已经倒灌了进来，不用花如令说，所有人也都紧紧跟在花如令身后，身后几丈远便是紧紧跟随甚至越来越近、叫嚣咆哮着的水龙。
转了几次弯后，前面便有一扇石门正在缓缓合上。花如令毫不停顿地奔了进去，其余人也跟着跑了进去。
关泰因为内力被制，渐渐与大部队拉开了距离，眼见着就要被后面的水流追上滞住脚步被关在门外了。沈渊见状，便折回去提起关泰一甩，将关泰丢进石门里，然后便是一个‘乳燕投林’跃入就剩下一人宽度的石门间隙。
石门轰隆一声在沈渊进入后关上了，任凭那孟河水如何在外面拍打也纹丝不动。
不过这并不是结束，花如令在进到门内后脚步仍旧不停，继续向前冲。被事先警告过的金九龄等人自然连犹豫都没有地跟上。
没有跑多远，就见有道铁闸门擦着跑得最慢的关泰脚后跟落下，然后前面的数道铁闸门也开始在花如令经过后慢慢往下落，有时还有火柱从墙边喷出来。
就在最后一道铁门那里，匆忙间宋问草的药囊落在了地上，他急忙弯腰想要捡起来，不小心撞了关泰一下。
陆小凤注意到了这一幕，他先是提着宋问草的衣领把他扔到已经没有门落下的那一边，然后抓着药囊通过了那最后一道机关。
站在满是蜡烛和佛像的密室内虽然没有被水淹的危机了，但怎么出去却又成了个问题。
苦智大师很乐天地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我们已经历尽劫难，定能逢凶化吉。”
花如令却严肃地道：“恐怕我们大家都要死在这里，在这密室之上便是孟河，我们已经无路可退了。希望到时候大师能够为我们念经超度。”
听了花如令的话，沈渊倒有点想要他问问若是人都死了的话还怎么念经。不过沈渊猜到花如令这话大概是给可能在这里的铁鞋大盗听的，于是他便什么都没说，倚着墙抱着他那柄枪慢慢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陆小凤也在那一脸紧张地道：“伯父，既然这密室是你建的，又怎么可能没有出路呢？”
他倒是很会把握时机，原本仅仅是礼貌式称呼的“花伯父”这个时候就变成了较为亲密的“伯父”。
花如令没在意陆小凤称呼上的改变，他只是道：“这件密室也是‘妙手老板’朱停的手笔，是为了瀚海新国王即位的时候带着老国王的诏书和信物在这里斋戒三天用的，只要石闸合上就无法被再次打开。”
“既然能登大宝，那么就一定有出口。”陆小凤看着花如令。
花如令却道：“可是朱停只告诉了我进来的方法，却没说怎么才能出去。我不知天底下还有谁能够破解天下无双的妙手朱停的机关。”
事实上正在京城为朝廷效力的岳青也能做到，不过知道岳青还活着的当事人不是不在场就是现在不会说出去。
这时金九龄却插了句嘴：“我知道还有谁能破解这机关——那就是铁鞋大盗。他现在就在我们之中。”
他似乎很得意。金九龄缓缓道出了他的推理，最后指着苦智大师道：“铁鞋大盗就是你！”
在金九龄说出铁鞋大盗的人选时，宋问草紧紧抱着药囊的手松懈了许多。宋问草和石鹊道人、鹰眼老七一起一脸不敢置信地看向苦智大师。
苦智大师觉得金九龄完全是一派胡言：“胡说，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哼，因为你想要得到瀚海玉佛！我在来到桃花堡之前曾经听到你向花大侠提出想要看一看玉佛的请求，却被花大侠拒绝了。”
鹰眼老七出言提醒金九龄他话中与现实相互矛盾的地方：“虽然我是个大老粗，但是我记得昨天花老头就说过玉佛已经被偷走了。”
“那是假的。”陆小凤双手环着垂眸道。
“不错，既然铁鞋的目标是玉佛，那么如果昨天的玉佛是真的，那他就没有必要布置下今天的这些来逼我们进到这间密室里了。”
金九龄却忘了假如铁鞋还活着的话，那他和花家结的仇还没有因为一方死亡而了结。
“……所有的疑点都指向你，你就是铁鞋大盗！”金九龄慢慢绕到了苦智大师的斜后方，随时防备着苦智大师突然暴起伤人。
虽然在场的大多人都怀疑上了苦智大师，花如令却出声给苦智大师解了围：“不，金捕头，苦智大师乃我多年至交好友，他不可能是铁鞋大盗。”
听见花如令说苦智大师是至交，沈渊也想起了那个深蓝色戴面具的身影。
“嘿，你介个瓜娃子还楞个啥子！”那人摘下面具瞪着沈渊，“整天都木着个脸，连脑子都木掉了吗？”
沈渊身边是具倒下的神策尸体，听见那人骂他，沈渊却很认真地道：“他是神策的人，虽然天策和神策关系不好，但是你不应该杀了他。即使他该杀，也应该拿了证据给他定罪入狱等待秋后问斩。”
“你咋个脑子矿西西的[1]？他想杀你你还说他不该杀？”
“唐无风！”跟唐家堡结了仇的霸刀弟子咆哮着举刀砍向唐无风，但是却被路过的沈渊架住了刀打昏丢在路边。
“阿渊你干啥子动手？老子机关小猪里的箭都满得快溢出来了。”这时的唐无风官话已经说的好多了，只是有时候才会带上原本的腔调。
“他没杀过人，我不认为有必要杀掉他。”沈渊将枪放回背后淡淡地道。
“呿，进了这个江湖就要有杀人或者被杀的觉悟。”
“如果你真想动手的话那现在他就已经死了。你不是也因为唐小婉和藏剑五庄主叶凡的事情对霸刀手软了么？”
“小婉小姐她逃婚的确……但要是叶凡那家伙敢对她不好，就算拼上我这条命也要扒掉他一层皮！”
“我说你怎么这么笨？”唐无风不带好气地锤了一下沈渊的脑袋，“这么简单的一个裂石弩模型你都做不好？这个只是唐门弟子入门时用的，构造已经很简单了。”
“照你的做法做的，可能是角度问题。”沈渊调整了一下，结果那弩直接散了架，还有一个高高弹起砸在了唐无风的脑袋上。
“抱歉。”沈渊将那个插在唐门特色的高马尾上的木块拿了下来。
“沈渊！你这是弯酸[2]人呢吧？你拿个锤子打刀枪棍棒的时候明明轻松就做好了。”
“那个只要基础形状，这种精细活我上手慢。”
唐无风满脸血污，面具都已经不知掉到哪里去了。他对沈渊挤出了个笑容：“瓜娃子，又愣个啥子？砍脑壳的狼牙兵可不是当年的神策。”
沈渊挥枪将身边那些武艺一般却好像杀也杀不完的狼牙杂兵的性命夺走，一把将唐无风带到马背上：“挺着点，大营里还有好几名万花谷和七秀坊的弟子。我很快就能带你回去疗伤。”
“哈。”唐无风有些无力地倚着沈渊，“也不知道放轻点，我现在可是受伤了。有药没，给我来点。”
趁敌军还没围上来的空档，沈渊在马背旁边的小口袋里摸出了一瓶止血药。
“记得先留两粒以防万一。”沈渊一边说着，一边用出了一招徐如林让自己得以喘口气恢复体力和内力，只是这一招算是提前透支身体的能量和潜力，短时间内只能用一次。
不过就算是不用徐如林这一招，天策府的人也少有能活过身体素质开始下跌的中年的。徐如林这种在老年的时候后遗症才会出现的问题跟本就无关紧要。
还好这次狼牙兵只不过五万人，而且大型的攻城器械什么的都没带来，战斗很快就结束了。
沈渊还在那边发呆，结果便听到陆小凤说：“……铁鞋大盗绑架了老板娘来威胁朱停说出桃花堡密室的机关。他是个重信守诺的人，肯定只告诉了铁鞋一半的机关，但是他又怕老婆出事，所以就叫我来解决这件事。说来惭愧，我不是单纯来给伯父贺寿的。”
他向花如令拱了拱手权作赔礼道歉。
这时石鹊道人所中的毒素似乎发作了，他痛苦的呻/吟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另一边，关泰则无声地倒了下去。
陆小凤一个箭步来到了关泰身边，便听到他声音低不可闻地说：“杏，杏……”
后面的那个音怎么都发不出来，有点像是“河”“湖”之类的发音。
宋问草也注意到了这边，他没有理石鹊道人那边，匆匆走过来一手托住关泰，一手搭上了他的颈侧，然后等了一会儿才摇摇头道：“不行，已经没气了。”
虽然沈渊一直有些怀疑宋问草，但是在找到确切证据之前他不能动手。于是沈渊只能沉默地看着陆小凤向宋问草要解毒散的时候却被宋问草用解毒散已经用光来推搪。
蜡烛突然熄灭了，陆小凤在黑暗中环顾四周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还用问吗？这里四壁严密，空气很快就会用尽，别说是灯了，人都会被憋死。”花如令继续夸大了事实来说。
正处于慌乱之中又被石鹊受伤转移了注意力的别人不知道，一直在看着这一切的沈渊却知道这里有三处小指盖大、伪装成石头缝隙的通气孔，刚刚蜡烛熄灭是陆小凤借着他自己最靠近蜡烛和佛像那边的位置用指风吹灭的。
“其实这时才是找出铁鞋大盗的最佳时机，花满楼曾经见过铁鞋。若是想知道谁是铁鞋，让花满楼摸一摸就知道了。”
一听陆小凤的话，沈渊就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
来到明朝后，沈渊曾读过北宋沈括的《梦溪笔谈》，里面有一个摸钟的故事，当时陈述是声称偷盗者钟才会响，然后就顺利找出了因为心虚没有摸涂着墨的钟所以手很干净的小偷。
要么铁鞋选择冒着被发现的危险让花满楼摸一摸脸，要么就悄无声息地等花满楼把其他人摸个遍之后自己含糊过去。不过不让摸含糊过去的可能性更大一些。沈渊猜花满楼的手上大概会有墙灰之类的东西用来区分摸过和没摸过。
为了避免麻烦，在花满楼来到沈渊附近的时候沈渊上前了两步，主动让花满楼在脸上摸索了几下。
不出沈渊所料，在花满楼连花如令的脸都摸了之后却宣布在这里没有摸到铁鞋的脸。
等陆小凤掏出火折子再一次弹指将蜡烛点燃后，沈渊低头摸了一下花满楼手指曾经接触到的部分，然后就看到手上沾了些黑灰。再看其他人脸上，除了低着头的宋问草之外人人脸上都有几道痕迹。
谁是铁鞋大盗此时几乎被摆在明面上了。
鹰眼老七看着宋问草眯起了眼睛，口中却带着笑意道：“我说野郎中，花满楼摸了你没有啊？”
陆小凤背着手踱步来到宋问草的面前盯着他：“宋神医，现在你可以坦白了吗？”
宋问草紧紧抱着那药囊还在嘴硬：“你在说什么？我怎么没听懂？”
也许是宋问草知道大势已去，虽然他口口声声都说自己是无辜的，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显得有些狰狞，眼中还透出了一点凶光。
金九龄看着宋问草干净的脸，也笑着道：“被花满楼摸到脸的人都沾上了灰，只有你脸上没有。这不就是因为你心虚不敢让他摸你的脸，所以脸上才很干净吗？”
“你不要含血喷人！刚刚太暗我没来得及过去，你怎么能说我是铁鞋？”
“鱼潜兄靠在墙壁那边，他距离比你远却被摸到了，在你旁别的石鹊大侠的脸上也有灰——你是怕被摸到脸上面具下左脸的伤痕才故意躲过去的吧？”陆小凤摸摸胡子，他刚刚下意识想要用右手，但是沈渊绑在上面的薄木板提醒了他右手已经‘受伤’不能用了。
“刚刚我还有意让你做些什么医一下受了伤的石鹊大侠，可是别说是解毒散这种灵丹妙药了，连针灸用的针、止血用的金疮药似乎你都没想到要拿出来。那么大的药囊里没装悬壶济世用的东西，那又会装了些什么？特别是现在这种只有铁鞋大盗来桃花堡意图带走玉佛的情况下？”
陆小凤的步步紧逼让宋问草放弃了伪装，他一边摸索着药囊一边冷笑道：“那我给你看看我这里面都装了些什么。”
宋问草冷不丁掏出了个圆球状的东西扔在地上，爆炸和突然腾起的烟雾让花如令等人迅速向后退到了那数排佛像旁边。
宋问草打了一下墙边一处不起眼的地方，一道铁栅栏迅速落下，将陆小凤他们关在了里面。但是宋问草没注意到被隔在铁栅栏另一边的人并不包括花满楼和沈渊。
沈渊原本是想要在铁栅栏落下之后就出手制住宋问草的，但是他却注意到了站在一尊高大的佛像阴影下的花满楼。
也许能借着宋问草解开花满楼的心结，于是沈渊打算先等等看.反正即使宋问草想要扔第二个火云霹雳弹，沈渊也能在火云霹雳弹被扔出去前拦下宋问草。何况火云霹雳弹这种能顺便找一下江南霹雳堂碴的好物自然要看看宋问草还有没有储备再说。
作者有话说
第27章 贰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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