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枪走若奔雷》斩雨无痕.

15、拾伍

　　霍休本以为必定会击中的招式在沈渊那淡红色的枪影中落了空，而他自己也被沈渊的那记沧月击倒了。
　　“也许应该说你不要自视甚高才对。”沈渊一边冷淡地开口，一边挥枪割断了霍休的手筋脚筋。仍有些晕眩的霍休被疼痛刺激得清醒了些许，他没有因为剧痛而大声号叫，仅仅是咬着牙死死盯着沈渊。
　　“很有骨气。这是奖励给你的。”
　　沈渊卸掉了霍休的下巴，把化功散给霍休硬灌了下去。然后他就原路返回把路上的机关统统破坏掉，放出了一个小型烟花叫下属们进来把霍休的那些财产都搬走。

　　在关中附近活动的沈渊的人只有六个，分了一个给无法动弹的霍休和仍在昏迷着的上官飞燕。剩下的五个人无法把全部的东西都搬走。好在这些下属被调教得很到位，他们并没对沈渊如何移动五人份之外的那些提出任何质疑，仅仅是按照沈渊的命令一声不吭地搬动他们能带走的部分。
　　这一切都是在霍休眼皮子地下发生的。虽然说他现在只是个无法行动的废人了，但好歹还留有一命，而且在被沈渊打败后，沈渊并没打昏他。
　　不过大概霍休宁可被沈渊杀掉也不愿意眼睁睁地看着沈渊带走手下把他视若挚爱的那大批财宝都搬走。他嘶声力竭地大吼道：“你们不要碰！那都是我的！”
　　“在你建立青衣楼这个非法帮派并且放纵青衣楼所属成员欺压百姓、威胁、滥杀的时候，你的全部财产就可以被充公了。如果你是像阎铁珊那样老老实实地做生意或者和独孤一鹤一样都是朝廷承认的门派的掌门人而且还算遵纪守法的话……也许你的财产我们只会带走一部分而且算是借用的。”
　　沈渊说完之后，就不再管霍休了。
　　霍休怨恨地盯着沈渊的背影，如果现在他能够行动的话，他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扑上去狠狠撕下沈渊的一块肉来。

　　“大人，这个怎么办？”一个有些心软的下属指着倒在地上昏迷着的上官飞燕问道。她全身骨骼似乎碎得差不多了，软趴趴地在那里堆成一坨人形。
　　“把她也带走，丢给六扇门叫他们依法惩办。”沈渊随意看了眼那人手指指向的方向后回答，“给她和霍休找辆马车。”
　　“是！”虽然同情上官飞燕现在的惨状，但是他也不会请求沈渊放走一个犯了法的人。

　　因为做了那个梦的原因，沈渊暂时不太想回京城。再加上他无意间听陆小凤说花满楼现在有个心上人叫上官飞燕，所以沈渊打算先回客栈找花满楼。至少不要让花满楼带着错误的认知继续对上官飞燕那么上心。

　　沈渊回到客栈的时候天色已经微亮，所以他并不打算回去把昨晚的觉补回来。他慢慢地在被阳光唤醒而开始有人声喧闹的街道上散步。
　　他深深吸进一口还带着清晨带着冰冷水汽的空气，站在街道角落看着各色穿着朴素衣衫的人来来往往。
　　“普通人的生活啊……”
　　听到他自己的声音如此感叹着，沈渊才回过神。经过了一晚之后肚子也有些饿了，沈渊便随便找了个看上去挺干净的小摊吃了早点，顺便给陆小凤和花满楼也带了点。西门吹雪？在外面的时候他一天三餐都只吃白煮蛋套餐的。

　　不过就在沈渊带着早点回客栈的途中，就看到有四五个人围在一个卖水果的摊子前。沈渊曾经向这个摊主买过东西，新鲜是挺新鲜的，不过有些时候会斤两稍微差那么一点点，而且有时候如果差了几枚铜钱的话，摊主就会随便拿两个水果顶上权作。
　　总体而言，虽然说摊主喜欢占点小便宜，但也不算是坏人。
　　不管那个摊主是怎样的品行，因着自身受到的教育以及职责，沈渊也只会以直报怨。如果那几个人做出了些不太好的事情，沈渊不仅不会视而不见，还得因为摊主是大明的子民而视情况决定是否要把那几个人抓起来。
　　“怎么觉得我好像真成了城管？”沈渊盯着那个水果摊自言自语。

　　“我说老王，欠我们赌坊的三十两银子也该还了吧？”其中一个人站在那里对那个水果摊主说道，态度不算很好，但是也不太坏。
　　欠债还钱乃天经地义的事情，外人插不了手。既然是在赌坊里欠的，那么就说明这个欠债人至少是自己走进去的，而且赌博大部分时间都是能够由庄家掌控全局的，既然进了赌坊，那这摊主大概也知道如果赌输了会怎么样。
　　沈渊不过是听了一二之后，就继续走向他住的客栈。

　　“花满楼，陆小凤，我给你们带了点早餐。”沈渊分别敲了敲他们两人的房门。然后便听到花满楼的应答：“鱼潜？请进来吧。”
　　沈渊推开门，便见到屋内除了花满楼之外陆小凤也站在那里，还有个一看就让人觉得鬼灵精的小姑娘。
　　“这个小姑娘是谁？”沈渊把早餐放到桌子上，看向陆小凤。
　　“我叫上官雪儿，是来找陆小凤陆公子的。”小姑娘听到沈渊的话，自己就站在那里脆生生地回答了。
　　上官……沈渊听到这个姓氏，手顿了一下。
　　“我说小姑妈，你找我什么事啊？”陆小凤有点无奈地看着上官雪儿，“上次你骗我说柳余恨被杀了，这次又想说什么？”
　　“丹凤公主她昨天应该回来的，但是她直到今天早晨都没回来！”上官雪儿眼中不见一丝焦急，“而且我是真的亲眼看见柳余恨被她用飞凤针杀掉了的，我想我姐姐上官飞燕也是真的被杀了。”
　　陆小凤听了之后便道：“正好我也有些事情想要问大金鹏王。鱼潜你要一起去吗？”
　　“也好。”
　　对现在的沈渊来说，多个能在外面停留的理由自然是最好。

　　由于上官飞燕没有回来，‘大金鹏王’就继续按照原来说好的演。只可惜在阎铁珊那里听到了另一个版本事实的陆小凤不再一味地相信着大金鹏王说的话，挑着一些阎铁珊说出来的事情跟大金鹏王说。
　　不过‘大金鹏王’不愧是在淘汰了四个演戏不够像的之后才上任的，他十分愤怒地表示阎铁珊说的才不是事实。

　　就在陆小凤跟大金鹏王谈话的时候，沈渊就看见上官雪儿扛着一把铁锹偷偷摸摸地溜到花园里左挖挖右挖挖。
　　“你在干什么？”
　　沈渊的声音让正在专心挖土的上官雪儿忍不住打了个颤，她手里的铁锹一下掉到了地上，铁锹柄敲到一小块石头上发出了一声响。
　　上官雪儿急忙回头，等看到是沈渊的时候才神色放松下来：“我在找我姐姐的尸体。”
　　“那你怎么又认定上官丹凤就是杀你姐姐的人？别人也有可能吧？”沈渊倒是知道上官飞燕现在大概正被押去京城，不过上官雪儿似乎觉得她姐姐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沈渊也不想破坏一个小女孩天真的想法。
　　“我姐姐却常说她完全是虚情假意，因为她心里一直都在嫉妒我姐姐又比她聪明，又比她漂亮。而且花公子跟我说他前几天才听到我姐姐的声音。她们从小就相互模仿声音，一定是她模仿我姐姐把大家都骗过去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又换了个方向挖了起来。
　　沈渊看着她坚定的眼神叹了口气，四下张望了一会儿后指着一块芭蕉树下的地道：“你挖这里看看，也许会有什么特别的。”
　　那棵芭蕉树叶子微微有些泛黄，而且别的芭蕉树上还有点虫子咬过的痕迹，只有这一棵的叶子完好无损。所以这大概就是雪儿以为的她姐姐，实际上是上官丹凤的埋骨之地了。
　　说实话，其实沈渊想要看看上官雪儿发现她姐姐才是杀人的那个的时候会有什么反应。

　　上官雪儿因为自己乱挖也没找到，就按照沈渊所指的地方挖了下去。也许是人小力气也小的缘故，她挖了整整一刻钟才好像挖到了什么。上官雪儿蹲下身拨开泥土后忍不住后退了几步：“这不是我姐姐，这是表姐！”
　　不过等她惊讶的神色褪去后，她又笑了出来：“太好了，姐姐还活着！”
　　沈渊看着上官雪儿，在她身上沈渊又一次看到了那种孩童式的天真残忍糅合着世人那种无关己身便不问的冷漠。
　　不过沈渊对此并不在意，他走向上官丹凤的尸身仔细打量。
　　上官丹凤的脸庞因为死亡而变成惨白，尽管她闭着眼睛，但是还是能看出她跟上官飞燕五官相似。
　　她唯一的父亲也许不知道上官丹凤已死，也许他也被上官飞燕杀了然后埋进土里……
　　沈渊叹了一口气。他突然有些不放心呆在皇宫里的朱佑樘了，朱佑樘的总管王安又是个爱财的性子……虽然沈渊觉得王安至少会明白爱财却也不能什么财都收的道理，但是一想到朱佑樘有可能会出现的各种危险，沈渊就觉得有必要再把护卫的人数再增加一些，而且最好是性格古怪孤僻，不爱财不爱色，最好哪怕发生了是所有人都去围观的那种大事都会专心守在朱佑樘身边的人。
　　“也许我应该重新想想我究竟应该用什么态度对朱佑樘。”沈渊随意坐在走廊和花园的台阶上自言自语道，“如果他……那倒不如我依照本心来做了。”

作者有话说

　　很久不更，手都生了。坐了一下午才码出来
呜呼～放假了，终于逍遥了。不管结果如何，最少也有十天的休闲时光啦。昨天睡了一下午，然后今天又在中午才起……这是要变懒虫的节奏？
下一章俺会在今晚上打出来，然后在明天下午六点半准时放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