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 2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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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阴暗的小房间充满劣质朗姆酒和烟草的味道，对面人的脸都埋在皱纹里，一双白漆漆的眼睛布满红丝，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呵呵笑起来，露出光秃秃牙床，于连不禁打个冷战。
嘶嘶的声音说：“你是从国内犯了事出来的？听说你杀了人？ ”
于连的心好像被拧了一下，眼前仿佛又看见染了血的床单，和狂乱过后的，握着刀的手 -- 指甲里都是血， 他跑啊跑啊，直到海边，再也跑不动，喘着气，洗了又洗，为什么手还是红的？
他粗声说：“我杀了我老婆和她的相好。我回家，发现他们......”
他那天涨了薪水，高高兴兴地早回家，路上买了她最爱吃的椰子糖，推开门，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然后只听见自己的咆哮声。
对面的人嘶嘶地笑得更厉害： “所以找了条船偷渡过来？改了名字没有？”
“没有。 ”
“这是你要的介绍信。信里边的那家人去菲律宾了，两年之内不会回来，应该不会穿帮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