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 1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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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脑门子的冷汗但是瞬间就是滚烫的额。
冯佳佳难受的坐不住了，往下滑，栽头接着睡。杜峡起来烧水，找药。坐着打游戏不解的，一起来真冷。可是折腾的都冒汗了才找到几个生产日期不明的扑热息痛。要说这个生活过成这样，还是俩姑娘，要么就是有人伺候，要么就是不把自己当回事儿。裹着大衣，拿着手机。往外走。
路上还是冷，从口袋掏出烟，一路的巧克力味，杜峡却觉得甜腻的糊嗓子，此时的尼古丁不足，让人思考都不顺畅，想来想去给尼基塔打电话。电话那头吵到不行，杜峡压着气儿，问他在哪儿。这哥们准时喝潮了。
“那个丫儿。”
“丫个屁，巴嘎雅路。你祖奶奶，我。”每个字儿都是从牙缝出去的。俩人没分手，就是拌个嘴就出去扯犊子去了。
“你不说我不像男人么，我来证明是男人来了。来来，都嗨起来。屋子里吵闹闹的都是俄语，但是都是女人，俄语听不懂，男女还是分得清。”
“我操，你行，你给我任煜阳的电话。”
“呦这二半夜的找人家干啥啊。要不你来我这玩儿吧。啊。”
“别逼我去揍你，赶紧的。”杜峡一手推开24小时药店的门，一手挂了电话。
其实尼基塔喝了，但是，是和一堆朋友，最近有个人拼缝没少挣，大家出来喝酒，喝多了而已。但是让杜峡这么一骂瞬间清醒了。醉不醉的不过是一个借口，为犯错找借口，为不想承认犯错而喝醉。
跟旁边儿的人摆个手势，抓盒烟往门外走。
“怎么了，出事儿了，出事儿你得找我啊，我还没被你踹了呢。”
“就你这样，我不敢劳烦。刷卡。”杜峡把银行卡递过去。
“大半夜你不在寝室干什么？”说尼基塔娘们唧唧的只能说是人没到份儿啊，这瞬间爷们了。要说在爷们儿的女人也怕肩膀，对于杜峡来说，这一吼让她彻底没了防线。
“干嘛！干嘛！佳佳快烧死了，出来买药。”说着还没出店门就呜呜哭。丝毫没在意，烟灰掉在呢子大衣上染上的污渍。
尼基塔喝的也是个闷酒，尼基塔确实有点儿中性气质，长得清秀还是童颜，哥们儿见就说他像个受，但是他怎么也接受不了杜峡说他伪娘。说一次，他脸阴沉一次，但是杜峡什么都好，就是骄纵的性格让她从不看别人的眼色。三回两回的，在美丽的伏尔加河畔俩人上一秒还裹着一条围巾甜蜜蜜呢，下一秒尼基塔就站起来，天冷围巾扎得紧，差点儿勒死杜峡。于是战争爆发了。俩人冷战到回城里。也不是不联系，就是联系也是冷枪冷箭的，相互刺杀。三条短信就有一次，某方败阵。
尼基塔出了门，见风，酒劲儿上来了，直想吐。挺了半天，也没缓过来，还是找个电线杆子扶着吐了，定好的出租车一直等着，还好心的给他矿泉水和维他命。
在学校宿舍附近转了两圈儿，都没看见杜峡。后来，转的尼基塔也晕了。付清了车资等候费和消费，下车。踩着吱吱的雪，找她。最后在学校后身的药店前的大树下找到了人。一把拎起来坐在雪堆里的人。帮她氆氇身上沾的雪。
破涕为笑的第一句话就像是冬天里的小丑，笨重。
“我错了，你男人的要命。”
“哼哼，你快要了你男人的命了。”扯过杜峡手中的口袋。醉意全五，但是身体还是泡在酒精中的感觉。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回去的路上迈。
等红灯的时候。
“没车，咱俩为啥要等啊，冲过去不就得了，佳佳一个人在屋里呢。”
“好几天没见，想你，搂一会儿行么。”红灯一变，尼基塔给任煜阳的电话还没有通。尼基塔本来细长的眉毛都快拧在一起了。紧了紧胳膊，冬日的手僵了，却攥得更紧。
尼基塔浑身上下也没摸出来出入证，不过刚才大半夜杜峡出去门卫备注了，这来个人，也是熟脸，门卫没说什么放行了。推门开灯，杜峡看着冯佳佳烧的通红的脸，气的。
“这个丧心病狂的，到现在也没信儿，分必须分。”
“回来了。离我远点儿。在传染你。”冯佳佳哑了的嗓子，还有胸腔发烧带着的轰隆隆的声，想小火车似的。
“又不是病毒感冒，传染什么，你先把药吃了。”尼基塔往，床边儿凑凑。
“真凉快，烧的我太热了。一身酒味，不好意思啊，搅局了。”一脸的憨笑。配个红脸蛋，就像是年画娃娃。
杜峡嘟嘟囔囔的骂任煜阳，尼基塔也来气，但是怎么也得往回兜，拽着杜峡让她去弄水给冯佳佳吃药。看着冯佳佳的样，尼基塔一通盲按给任煜阳打电话。神了，这就是没有一次接通。
杜峡看见了，伸手拿过手机扔在床上，
“甭按了，打回来还不接呢。来佳佳，坐起来吃药。吃好了，生龙活虎的姐姐给你找一打儿男人。”
“我犯错了，他不接是正常的。”佳佳浓浓的鼻音不知道要哭了还是鼻涕堵的。
吃了药，佳佳药劲儿上来了，就还想睡。本想尼基塔在，挺着，但是硬整俩眼睛，说说话就睡着了。
“妈的，这么乖的姑娘给那么个老菜帮子。”
“任煜阳才二十五。正是风华正茂。”
“啊，他风华正茂，占着一个花季少女，我们佳佳魅力四射的时候，他都中年危机了。俩人一属虎一属鸡。属相就不配，早晚给我们吃了骨头都不剩下的。”
“你看你，老偏激，那俩人不是也是缘分凑上的么，任煜阳帮佳佳那么大忙呢。”
“别老帮不帮的，鲁迅大人都说过，帮助不等于爱情，但是爱情不能不包括帮住。佳佳少付出了啊，她过去给任煜阳当好几天保姆呢。”
“你看，你总是有理，那互帮互助有爱了，你还橫扒竖挡啊。”
“当了么我，我求都没求来个电话。”
俩人呛呛好几声。杜峡是个护崽儿的老母鸡，越说越来劲儿，尼基塔也跟不上话，说说都困了。就在旁边的空床上倚着睡着了。
太阳刚出来，杜峡就行了。拨弄尼基塔，坐着睡得人本来就不问，差点趔趄地上。宿醉家没睡好，脖子嘎嘎作响。
杜峡伸手，摸佳佳脑袋，不是那么热，但是绝对还是发烧。
尼基塔也傻了。这人这么下去不得烧傻了啊。
最可恨的是，冯佳佳没有续签保险，钱刚丢了，没有闲钱办保险。俄罗斯所有的医院没有保险看病都看不上。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第 19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