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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序章 密案张文珺(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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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SCMembers都很难有一个完美的家庭,除非他的伴侣足够的宽容,因为案件性质,我们是不能对任何人透露任何信息的。家属只知道我们是警署的,因为我们每个人都顶着一个别组的名额,如果受伤或牺牲,也会以别组的职称进行治疗和发送。刚进组的时候我们同意可以用“委屈”这两个字形容,可是为了肩上的责任,我们必须放弃个人的利益得失,有时甚至会放弃最爱的人。
与她关系的最终崩溃,也是因为我的工作。
为了守住我的保密协定,我选择对她说谎,可开口的一个谎言就要附上另一个谎言,谎言像雪球一般越滚越大,直到有一天她觉察到,直到那天我们吵过架后我的心灰意冷,我否认了一年多关于除我之外的所有,我宁愿把这一切都说成不存在的。
于是林子徽,工作,统统是不存在的。
而更加让我伤心的是,我的不一致没有引起她的警觉反而让她宣布与我不再是一家人,她不会再相信我,删掉了写给我的一切心情,以至于之后我想要补救,却空空两手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
所以我每天看着她的变化,只有接受感情的凉薄,听着她喜欢什么什么样的男生,装傻,装自己不爱她了,她在心底也许是觉得我耍了她一年吧?可是当我说实话的时候,她却以她没经历过为由选择了质疑。
任何感情,只要产生了质疑,都会是不稳定的。
为了我的工作,搞得连朋友都没得做。
讽刺的是所有知道的人都在为我庆幸。
他们一遍一遍的对我说那个人配不上我,一遍一遍的开导我不值得,他们说如果她真的在乎你就一定会怎样怎样,可我的情感却不听理智的话,此时的林子徽依然是那样安静。
她永远不会知道,在我们吵架之前,我就已经想要离开那个让她没有安全感的工作了,都是因为她的每一句话,每一句我都记得,即使我知道她的淡漠和反复无常,她的“今天是家人,明天是朋友”的论调,我都接受,我都相信。
我的心还不足以承受更多伤害,她的无所谓和随时玩暧昧每天都让我觉得痛苦,甚至她还公然的领了一个男人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所以在大学三年级我就找了个由头逃似的离开了那地狱一样的大学,跟父母说我是被红港的大学录取了要去读书,也从此与她断了所有联系。
我逃到了红港,正式的从代总长成为了正牌的总督察长,跟着同组的Kelly,Ken,Deven,Candy在一起,在领导的骂声和魔鬼式培养中成长,林子徽因为是我的家属又是警务人员,害怕秘密泄露而被调到了英国,从此宣布了我一个人的时代再次到来。
独自打拼的日子很难捱,我想好多人都有共鸣吧?自从我进组的那天起,同事们对我的质疑声就没有一刻清出耳朵过,我年轻,是个女人,没有任何刑侦和其他专业知识,还是林警司的干妹妹;第一年的培训我的□□就全是警署的各部门领导,品级也是在总督察之上的;我的房屋分配的也比先进组的组员们好,独立庭院,二层楼,家具齐全;车子和工资都不必再提了,总之是我所受到的一切优待都可以单个儿的拿出来被一些爱嚼舌头的人细细把玩一顿饭的时间——尤其是我最看不上的文员们。
都说工作的场所等同于战场,可我看不到任何硝烟在我们之间产生,我自卑地认为我比不上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他们都比我大好多好多,进组早工作努力,可偏偏我是他们的领导。时间是一个很好的判官,我所做的一切都让我赢得了与我共事人的尊敬。他们叫我“珺爷”,把我当做主心骨一样维护,这也让我凉透的心体会到了很多温暖。
可是,迟Sir骂我是家常便饭,不管我做的多好在他那里就像选择性失明了一样看不到。
其实我也知道长官对我苛责的良苦用心,无非是想锻炼他的爱将早日成才,早日摆脱所有的猜测和质疑。所以我在心底很尊重他,并且已经独立完成了很多案件的处理。
其实他说得对,我的心性修炼的还不够成熟,还没做到对所有事都以一颗平静的心对待。相反的,我还是很容易激动,喜怒无常。
迟Sir在一次对我的“教育”中语重心长的说:“如果你现在还能为任何事产生愤怒,那么你就需要再多面对几次死亡。”
简单的来说就是这样的故事,一个简单的情场失意转到工作中拼命的人的故事。
然后呢?就不再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