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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天灵寺结义 ...

  •   玉堂和白福主仆二人到了扬州第二天就去玩了,他们又买了两匹马当脚力,玩了七八天。
      一日,白玉堂让白福去悦来客栈结帐,然后去瘦西湖附近的缘来客栈住下,顺道好好在此处游玩一番。白玉堂一个人走到了二十四桥上,正打算放眼望去,却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也站在二十四桥上,好像等什么人似的。他记得那个人,就是那次在城门外一起救孙文静的韩彰。白玉堂一直想结识这个人,因为他的功夫太奇怪了,他是如何从地里钻出来的,真是难以想象,今日见到真的是缘分。正当他要走过去打招呼,忽然听到背后“扑通--”一声,有人落入水中。他马上转身看去,这一下也引来了韩彰的注意力。
      白玉堂二话没说就一个纵身跳下水,可是到了水中,才想到自己不识水性,还装英雄救人,这下完蛋了,他也没有别的办法,只有等死了!感觉自己喝了几口水,然后就失去了知觉。
      当他醒来时发现自己晃晃悠悠的,有一种想吐的感觉,他大概看了一下四周,没有找到能吐的地方,马上冲了出去,原来自己在一艘船上,他走到船头吐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只听到一人说:“喝点水漱漱口。”
      之后就看到一杯水,白玉堂接过水杯说了一句:“谢谢。”喝完水才感觉舒服了一点,他才转过身看清了递水之人。
      只见一个身高、年龄与自己相似的少年,他身上披着一件深红色的披风,头发上还带着水珠,就知道对方刚从水里出来还来不及擦拭头上的水珠,就说:“多谢兄台救命之恩。”
      “举手之劳……”
      他正要再说,只见一个仆人走过来拿着一个毛巾递给他说:“少爷,先把头发擦干,可别着凉了。”
      那人接过毛巾对仆人挥了挥手,仆人下去了,他边擦头发边对白玉堂说:“在下姓蒋名平,字泽长,金陵人。”
      “小弟姓白名玉堂,字泽琰,祖籍浙江金华。”玉堂见对方自报姓名,也就说了自己的籍贯。
      “既然白兄坐不惯船就请在外面等一下,马上就靠岸。”蒋平也不问他为何会落水,毕竟他知道晕船是不宜多说话的,更何况对方还是落水呢?年纪轻轻的有什么想不开的,至于投湖自尽呢?他是不知道对方是救人,要知道不会游泳还跳下水救人,真是难得一见的舍己救人啊。
      过了一会儿,上了岸,蒋平就对下人吩咐了一下,然后对白玉堂说:“在下扬州的小院就在附近,若白兄不嫌弃就去那里休息片刻再回去。”
      “多谢蒋兄,那小弟就打扰了。”白玉堂也不推辞,毕竟自己现在还处于晕船的难受时期,等找到白福后还不知会是什么时候,也就不对他客气了。过了一会儿,蒋平扶着白玉堂到了一个院里,白玉堂还是不太舒服。
      到了客厅,只听门外有人说:“蒋贤弟,你在家吧,可让为兄好找啊!”
      蒋平将白玉堂扶到座位上,然后看到了来人。
      只见一个人从外面来,白玉堂看到了,原来是二十四桥上的韩彰。
      蒋平说:“韩兄,不好意思,小弟失约了。”
      韩彰进来就看到了白玉堂,然后说:“白兄,你怎么在蒋家?”他见到白玉堂身上湿淋淋的就又说:“原来你不会游泳,我还在纳闷你下水去救人,救的人被水冲上了岸,怎么你自己没上来呢?”
      “让韩兄见笑了。”白玉堂尴尬地说。
      蒋平才恍然大悟,原来白玉堂是救人的,呵呵,真没想到!就说:“白兄,我看你身材和我差不多,我这有一套白色的衣服,你就先将就着换上,免得着凉!”说着就见下人拿了一套白色的衣服。
      白玉堂就接过衣服去客房换上了,这套衣服刚好合适,又重新梳好了头才出来。白玉堂此时向二人行了礼说:“让两位兄台久等了,小弟实在过意不去。不如让小弟做东请二位,一来向蒋兄表示感谢,二来也让小弟亲近亲近两位仁兄。”
      “既然到了寒舍怎么能让白兄请客,今晚就在寒舍大家把酒言欢,如何?”蒋平倒也大方,因为他刚刚听韩彰说了与白玉堂相遇时的情景,也想和他亲近,所以自当留下他。
      “这……”
      “白兄就别推辞了,下次见了面你再请也不迟。”韩彰也帮忙说。
      “那小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白玉堂也不好推辞了,便留下来和韩、蒋二人聊天了,谁知三个人越聊越投机,直到酒过三旬,便在蒋家睡下了。第二日,三个人去逛了一次扬州城,因为韩彰和蒋平还有事要办,所以白玉堂就在缘来客栈为他们饯行,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次日,白玉堂带着白福去逛瘦西湖了,却又碰到了林云和小路子。林云带着他们饱览了瘦西湖周围的美景。
      他们沿着窈窕曲折的湖道而行,两岸的长堤春柳抽出长长的丝绦迎风舞动,这一桃一柳的种植,使得三月的扬州更加美丽,柳丝舞动,桃花瓣也随着柳丝飘飞,正所谓“春莺飞进桃花雨,杨柳堤前燕衔泥。一叶银帆何处去?西湖送至广陵西。”
      徐园内的一池青莲,圆圆的莲叶洒满了清池,园内的山石各具特色,似乎可以听到黄鹂的歌声。
      远望着五亭桥,犹如一条丝带系在瘦西湖之上,五个小亭建于湖上,美丽得如娉婷少女一般!
      然后四个人又去了大明寺,是一座建于刘宋大明年间的古寺。
      本来想再去一趟天宁寺,可是时间来不及了,林云说第二日要去杭州玩,所以就没有再陪他们。因为常州也有一座天宁寺,白玉堂也想去看看有什么不同,所以就多耽搁了一天。第二天,白玉堂主仆决定也去一趟杭州,反正去什么地方都是玩,于是两人也去了杭州。这一次的杭州之行,反而让白玉堂拥有了江湖上独一无二的锦毛鼠的称号,呵呵……
      杭州本来就是个美丽的城市,白玉堂主仆到了杭州已经是四月了。
      他们找了西湖边看到一家客栈,名字也叫“缘来客栈”,白福奇怪地说:“这里也有一家缘来客栈,少爷。”
      “这缘来客栈真是不小,扬州和杭州都有,苏州也有。那我们就住在这缘来客栈好了。”白玉堂记得第一次去苏州就和师父住的缘来客栈,去年到苏州时没有找到,所以就住在雁归来了,看来他和这缘来客栈还真是缘分不浅呀。于是他们就住在了这里,小二将他们引至二楼仁字玖号的客房中,他们简单收拾了一下行囊,主仆二人就下楼去吃饭了。谁知刚点完菜就听到对面桌上有两个人的谈话。
      一个人说:“卢大哥,那个天灵寺的和尚太可恶了,我今晚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他。”
      “徐贤弟,依为兄看这事以后再议。”另一个说完就埋头吃起了饭。
      白玉堂看向他们,他认识这二人,就是那日在扬州城外的另外两人:一个轻功怪异,但身轻似燕,灵活自如;另一个力大无穷。他本想过去打招呼,但想到天灵寺就想:今晚他们一定去那里,不如去那里再见也不迟。就低下头吃起了饭,下午和白福出去逛了一下西湖,原来天灵寺在西湖附近,由于灵隐寺香火比较旺盛,所以这周围其他寺院就显得冷清了,而这天灵寺不仅小,而且僧人也不多。因为白天接待客人,所以寺门是开着的,白玉堂主仆进去装作上香,然后去看了一下地形。
      正殿为大雄宝殿,后面是由慈宁殿和祥云殿组成的一个小院,再后面就是天灵院,不用说天灵院就是寺僧居住的场所。天灵院右侧有一个小角门,角门上写着两个字荷苑,只见角门紧锁。
      白玉堂和白福走过去,推了一下角门,看到里面假山层叠,怪石嶙峋,小桥流水,真是别有一番洞天,只可惜却紧闭角门。
      一个僧人走过来说:“二位师主,此处乃是禁地,请到别处游览。”
      白福想说什么,只见白玉堂说:“好的,我们这就离开。”说完就带着白福去了别的地方,逛完了以后就回了缘来客栈。
      月上柳梢之时,白玉堂换上了夜行衣,拿着他的画影剑径直向天灵寺而来。忽然一个黑影闪过,引起了白玉堂的关注,白玉堂悄悄跟在他身后。只见那黑影进了天灵院,直接飞上了屋顶,然后跳进了荷苑,白玉堂本想跳下去,又见到另一个黑影也跳了下去,第二个黑衣人问第一个:“你确定看到是这里吗?”
      第一个黑衣人说:“不错,黄姑娘正是在这里。”
      然后两个人就一前一后绕过山石,进了一个小山洞。
      白玉堂刚要跳下去,却被一个人拉住,那人也是黑衣人,白玉堂问:“兄台这是何意?”
      “天灵寺的和尚在里面设了陷阱,我们小心为上。”那人回答。
      “你如何得知?”
      “今日上午,贱内和小妹被天灵寺的和尚捉走,晚饭后在下本想一探究竟,发现里面还有几名女子,在下想救她们出去,结果险些被捉,只得先行离开了。”
      白玉堂点点头说:“敢问兄台如何称呼?”
      “卢方。”
      “卢大哥,大嫂她们在左边第二个房间。这位是……”从后面走来了另一个黑衣人,对卢方说完又奇怪地看向白玉堂。
      “小弟白玉堂,请问这位兄台怎么称呼?”白玉堂说。
      “在下徐庆。”
      “有什么用小弟帮忙的吗?”白玉堂说。
      “如果兄台不介意就帮我们在外面把守,我兄弟二人下去救人。”卢方也不客气。
      “好,小弟就在荷苑门口把守,绝不放一个寺僧进入。”白玉堂也知道。
      “多谢兄台。”卢方说完就带着徐庆下去了。
      他们刚下去,就见到一个僧人偷偷开了荷苑的锁,白玉堂在门口点了他的哑穴就将他带上了屋顶,然后解开穴道,用剑指着他的喉咙说:“荷苑里关了多少女子?”那和尚不说话,白玉堂挥剑便割掉了他一个手指问:“说不说?”
      “七名。”那和尚痛也不敢喊,他知道这个人心狠手辣只得如实说了。
      “寺里有多少僧人?”
      “二十八名。”
      “陷阱怎么设置的?”
      “小僧……小僧不知。”
      白玉堂又要再割,却听到有人说着:“静修,你怎么不关门?”然后就看到有三个和尚进了荷苑,白玉堂对这个和尚一挥剑便杀了这个小和尚。
      他看到三个和尚走到假山的洞口,于是跳下去杀了两个和尚,点了一个和尚的穴道问:“陷阱怎么设置的?”
      “在……在师父的房间里有机关。”
      “你们来这做什么?”
      “师父说有人触动了机关,让小僧前来查看。”
      “带我去你师父那里。”白玉堂要挟着他。
      只见一个黑衣人从里面走出来骂着说:“看我不杀了那群臭和尚,敢设机关。”他看到有人正用剑对着一个和尚,就向白玉堂行礼说:“原来我们有帮手,兄台怎么称呼?”
      “小弟白玉堂。”
      “可是金华的白玉堂兄弟吗?”那人吃惊地问。
      “你是……”白玉堂也很奇怪,就问。
      “在下金陵的蒋平。”
      “是蒋大哥,正是小弟。”白玉堂回答着。
      “太好了,里面那个是韩彰韩大哥,他被陷阱捉了,小弟正要去杀了那群和尚呢!”蒋平一听真是白玉堂,就兴奋地说。
      “好,小弟陪大哥一起去。”白玉堂就让那个和尚带路去了天灵院,谁知被另一个和尚看到喊了一声,这时二十几名和尚都出来了,白玉堂和蒋平便和他们打了起来。没一会儿,又有三个人也加入了战斗,两个黑衣人是卢方和徐庆,还有一名女子,应该是卢方的妻子。很快这五个人就将二十几名和尚全杀了,卢夫人忽然见到一个四十几岁的和尚朝向旁边的小姑娘而去,她一下抛出手中的剑便杀了那个和尚,然过跑过去拉着小姑娘问:“欣儿,你没事吧?”
      “大嫂,我没事。”小姑娘居然也不害怕。
      白玉堂收剑对卢方说:“卢兄,还有一个兄弟和几名女子没有救出来。”
      “好,我们去救人。”卢方说着就对徐庆说:“徐贤弟,贱内和小妹就麻烦你了,我们去去就来。”
      “卢大哥,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嫂夫人的。”徐庆倒也大方,目送三个人去了。过了一会儿,他们救出了韩彰和另外五名女子,把几名女子安排好后。大家才取下蒙面,卢方见到韩彰和白玉堂先是一惊,然后笑着说:“原来是你们。”
      徐庆憨憨地一时没想起来,就说:“卢大哥,你认识他们?”
      “扬州城外我们一起打退过山贼的。”卢方解释说。
      徐庆笑着说:“我一时没想起来,真是他们两个,白衣少年以一敌众,这位兄弟出其不意的出场吓倒了山贼,呵呵!”
      韩彰向他们行了礼说:“在下黄州的韩彰,字泽敬,做镖局生意。”
      “在下松江卢方,字泽公,捕鱼为生。这位是山西的徐庆,字泽莲,做铁匠生意。”
      “金陵蒋平,字泽长,经营的商铺较多。”蒋平也行礼说
      “金华白玉堂,字泽琰,江湖人。”白玉堂可没有被丢了。
      “好奇怪,你们的字中都有一个‘泽’字耶!”那个叫欣儿的姑娘说着。
      此时所有人才意识到原来这么有缘,五个人相互对望着,然后哈哈大笑着。
      卢方爽朗地说:“既然这么有缘,不如我们就借着这天灵寺的佛缘拜为异姓兄弟好了?”
      “好。”“好!”其他四人都同意了。
      卢夫人笑着说:“你们去前殿结拜,我和欣儿下厨给你们添些酒菜。”
      “有劳大嫂了。”四个兄弟齐声说着。
      于是卢方带领着四个人去了大雄宝殿,以佛祖为证,结为异姓兄弟了。
      拜完后卢方说:“我看你们四个年龄差不多,卢某当仁不让做大哥了。”
      另外四个人也没有意见叫了大哥。
      徐庆说:“我是壬子年六月出生的,你们呢?”
      “壬子年二月出生。”韩彰回答。
      “真巧,我也是壬子年,十月的。”蒋平说着。
      “太巧了,我壬子年腊月出生。”白玉堂开心地说,这样就可以按生月排行了。
      “这么说大家都是子年生的了?”卢方更是吃惊了。
      此言一出,另外四个兄弟都吃惊地望着卢方,同时问:“大哥也是子年生的?”
      “不错,庚子年出生。”卢方回答着众兄弟。
      徐庆开玩笑说:“我们是五只老鼠,哈哈哈!”
      “五鼠,缘分,哈哈!”韩彰笑着说。
      蒋平心血来潮戏说着:“不如我们就以‘五鼠’为名行走江湖好了。”
      “好,我同意,同意。”白玉堂玩心大起地说:“大哥身轻似燕,不似一般的轻功,可上可下,不如就叫钻天鼠。二哥那天从地底下出来,想来有遁地之奇功,不如就叫彻地鼠好了。三哥徐庆力大无穷,可洞穿山石,就叫……叫穿山鼠。四哥那天从水下救了小弟,想来水性不错,就叫江鼠……翻江鼠好了。我……我……”白玉堂反而想不出来了自己怎么称呼了。
      蒋平想到他那天随便穿了一件衣服都那么英俊就说:“你身形较好,相貌又华美,不如就锦毛鼠好了,哈哈哈哈!”
      卢方笑着说:“好,好,就依了四弟,五弟,我们就叫五鼠好了。”
      “好,同意。”韩彰也开心地笑了。
      徐庆笑说:“五弟形容贴切,佩服佩服!”
      于是五个人手握着手说:“我们就是五鼠,从此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此时卢夫人已经端着炒好的饭菜过来说:“这天灵寺真是人杰地灵,居然酒肉全有,你们弟兄们今天可是有口福了,来,过来尝尝。”
      七个人就席地而坐,卢夫人斟满了酒放好,卢方说:“来,大哥敬你们。”
      四个兄弟端起酒杯同时说:“敬大哥大嫂。”
      于是他们就一直喝酒到天亮。
      次日清晨,卢方见到大家酒醒后,就说:“兄弟们若没有其他事,这里离松江卢家庄约有一日的路程,大家去家里聚聚?”
      “好。”四个兄弟怎么能不去大哥的家里呢?于是四个人各自回了住所,收拾行李,带着各自的随从去了松江的卢家庄。
      原来卢家庄是一个镇名,依地势而建,他们策马从大路走过,经过一个名为云集的城镇便到了卢家庄的地界。远远望去有一座青山,卢方告诉他们此山名叫罗盘山,中间有一条河名叫盘河,由北向南流,远看就像一个指南的方向标。四个人仔细一看还真像一个罗盘,中间仿佛有一个指针指向正南方,再下面一片葱绿色,是竹林。
      卢方指着北面的一条大河说:“这就是松江,卢家庄这一段的松江北岸是茉花村,两庄以松江内的芦花荡为界,山那边以盘河下游为界。南北两岸均以捕鱼为生。再往前走是一片竹林,卢家庄的人叫做春竹林,过了春竹林就是小卢庄的悬竹河,悬竹河对岸是陷空岛,我们卢家就在陷空岛的小卢庄内。由于悬竹河水势比较汹涌,所以暂时没办法建桥,大家只好乘船来往于河两岸。”
      白玉堂听到坐船就想起在扬州那次的晕船情景,就说:“真的不能建桥?”
      “是的,你们看了就知道了。”卢方不明白,就解释说。
      蒋平才想到就说:“五弟晕船,所以才害怕的。”
      “谁说我害怕了?大不了自己建一座桥。”在经过这一天的相处,大家已经很熟悉了,偶尔开个玩笑,呵呵!
      当他们到了悬竹河时,汹涌的波涛真是让所有人目瞪口呆,河宽约数十丈,蒋平开玩笑说:“五弟,看样子只能拉根铁锁建桥了,呵呵!”
      “好主意,明天我就让三哥打个锁链,拉成一座桥,哈哈。”白玉堂笑了。
      徐庆听后就认真地说: “行,我一定给你打一条天下第一结实的锁链。”
      “哈哈哈,还是三哥对我好。”白玉堂此时拉着徐庆的手臂说,故意撒起娇来。
      过了一会儿,卢家的船过来了,他上了船,白玉堂发现这次没有晕船,可能因为他一直坐在船外,没有那种气闷的感觉。
      到了对岸,卢方指着前面不远处说:“那里就是小卢庄,走,让大哥好好招待招待你们。”
      几个兄弟就意气风发地朝着小卢庄而去,这小卢庄可不是如名字般的小。里面也有一个卢家庄,是卢方的家,别人都称呼他为大员外(原著的称呼),卢家庄由兄弟两个人做管家:一个叫卢信,一个叫卢义,年龄和卢方差不多。
      卢方对四个兄弟说:“你们就别客气,当成自己家就行。”
      徐庆看着这么大的庄园就说:“大哥,这都是你自己的产业?”
      白玉堂也说:“大哥,小弟真佩服大哥的本事。”
      “哪里,这是祖上留下的产业。”卢方说着:“前面大厅叫五义厅,先父留下的。”
      “为何叫五义厅?”韩彰笑着问。
      “先父曾经是江湖上的五义之首。”
      “莫非就是当年闻名江湖的卢太公卢逸文先辈?”白玉堂忽然问了一句。
      卢方吃惊地看着白玉堂问:“五弟如何得知?”
      “家师正是五义之三的青衣子刘海涛,字逸天。”白玉堂回答说。
      “原来五弟是逸天师叔的高徒,怪不得说是江湖人呢!看来我们是师出同门了。”卢方说着,对白玉堂倍佳亲近了。然后卢方又对其他人说:“先父一共有四位师弟,二师叔是浪里鲨李灏,字逸洪;三师叔就是白玉堂的师父青衣子刘海涛,字逸天;四师叔外号山中仙陈远,字逸民;五师叔是落凡尘谢强,字永逸。后来几人出江湖以后一直以陷空岛为家,因此先父就建了五义厅的这么一个大堂,后来因为一些变故就都失散了。”
      “浪里鲨李逸洪正是先师。”蒋平吃惊地说。
      “这么巧?”卢方问。
      “更巧的是陈远是在下的师父。”韩彰说着,“所以小弟才与蒋四弟关系比较近。”
      徐庆赶忙拉住韩彰说:“这么说你就是我没见过面的大师兄了?我听师父提起过在黄州我还有有一个师兄,没想到我们居然这么巧合的拜了把子。”
      “不会吧?这么巧?”蒋平吃惊地看着大家。
      “原来大家又是师出同门,呵呵,真是不错。”徐庆笑着说。
      “没想到我们的结义又让大家凑齐了五人,这五义厅刚好合题。”韩彰边拉着徐庆边说。
      “只可惜五师叔的传人没有找到,否则也就能了了先父的遗愿了。”卢方遗憾地说着。
      蒋平拉着卢方说:“大哥,到时我们一起去寻找五师叔的传人。”
      “不用找了,我去把他叫来就行了。”白玉堂拉着卢方说。
      “五弟你见过他?”卢方激动地说。
      白玉堂笑着说:“岂止见过?他是我小时候的玩伴,当时还和他是亲兄弟呢,结果今年正月我就改名叫白玉堂,所以不是亲的了。”
      “这是怎么回事?”韩彰问。
      “说来话长了,也不是三言两语能说的清楚,小弟抽时间再慢慢讲。”白玉堂说着。然后拉着卢方说:“大哥,他名叫展昭,是三侠之中南侠展锐之子,也是壬子年生的,不过我听家师说谢五叔打算让他今年以他父亲‘南侠’的名义出江湖,估计现在已经人在江南了,就是不知道具体在哪里。这次,小弟本打算去常州看望他,后来玩心大起去了扬州和杭州,不过这次游玩真是太有价值了,呵呵!”
      “原来如此!总算可以找到了。”卢方欣慰地说。
      “老五,说说你怎么会成了展昭的兄弟?大家对这事一定很好奇。”徐庆拉着白玉堂问。
      “好,那我们就慢慢谈好了。”白玉堂就爽快地说着自己以前的故事。
      兄弟们听了白玉堂的经历以后,无一不同情于他的遭遇,尤其是卢方,他拉着白玉堂说:“五弟,以后陷空岛就是你的第二个家,我们也和展昭一样是你的亲兄弟。”
      其他兄弟也都拉着他,大家都对白玉堂极为照顾。他们就在陷空岛住下了,谁知徐庆真的给五弟打了一个天下第一结实的铁链,在蒋平的起哄下,白玉堂就叫人在悬竹河两岸各埋了一个石柱,然后拉起了铁链。白玉堂仗着自己的轻功好,又胆子大,就试着在上面飞过,谁知一试便从这一岸飞到了对岸,这一下可是让众位兄弟和陷空岛的人羡慕不已,可却没有人敢像他一样飞越这条悬竹河,只怕天下也没有几个人敢这样做吧,所以说白玉堂的胆子真是大得惊人。所以陷空岛就一直放着这个铁索独龙桥。
      后来卢方和韩彰、徐庆回山西,一起先去看望四师叔陈远。蒋平说是回家看望母亲,再去山西看望四师叔。白玉堂则是要先回一趟常州,然后再回汴京看师父,到那里和师父禀明,再去山西与兄弟会合。
      结果五兄弟就又分开了,各自忙各自的。白玉堂竟然很久没有回卢家庄,想不到这陷空岛五鼠却已在江湖上传开了,他们其实什么江湖盛会也没有参加,只是在杭州杀了天灵寺的寺僧,又在那里结拜为兄弟,自号为五鼠而已,然后就慢慢由杭州城传开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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