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6. A long summe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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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ena: Damon do you really want to find Stef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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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纳西州。
一栋民宅里，克劳斯微笑着对斯特凡说：“这一个可以很快解决掉。但是那一个，慢慢来。我在车里等你。”
克劳斯悠闲的走出门，身后屋子里，传来了女人一阵阵惊恐至极的惨叫声。
吉尔伯特宅。
埃琳娜望着窗外渐渐明亮的天空，无奈的听着隔壁房间瑞克和珍娜“少儿不宜”的声音，轻轻叹了口气。
斯特凡……
萨尔瓦托宅。
Damon从床上坐起身，一阵香甜的味道从厨房隐隐传来。
Damon恍恍惚惚的走到厨房，就看到流理台边Angel就穿了一条牛仔裤，松松的卡在胯上，厨房有些热，一滴汗从发梢滴下来，沿着Angel后背上精瘦的肌肉流进脊椎凹陷处，又沿着那道凹陷一直流了下去，隐没在后腰。
Angel侧过头来看他：“来得正好！我想做些意式冰激凌，需要你的建议。”
还没转过身，Damon就贴了上来，一只手捂上Angel的腰，另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
Damon贴着Angel的唇说：“让冰激凌等等吧……”
Angel捏住Damon的肩：“嘿！这里太热（Hot）了。”
Damon抬起Angel的下巴：“不会比你更性感（Hot）……”
Damon一手扫开台上的碗盆们，一手托住Angel的屁屁把他抱了上去，挤进Angel腿间吻了下来。
Angel笑着摇头，抱住Damon回应着他的吻。Damon解开Angel裤子的扣，Angel扯开了Damon的衬衣，暧昧的摩挲着Damon的胸膛。
裤子下面又什么都不穿！Damon呼吸立刻重了起来，抱着Angel一闪身换到了冰箱前，压着Angel沿着他的耳朵、脸一路吻了下来。
Angel扒掉Damon的衬衣，配合的仰起头，Damon在Angel的脖颈处反复的亲吻吮吸着，享受Angel轻声的抽气。
四周弥漫着Angel的香味，清新、悠远的暗香，Damon闻起来又像是美食一般醇厚的味道。
温热的、甜美的……
忽然间Angel惊呼了一声，Damon猛地抬头，只见Angel颈间被咬开了，大量的血液几乎瞬间喷涌了出来，浓烈的血腥味迅速弥漫开来。
Damon惊得后退了半步，Angel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似乎张嘴想说什么，却没有发出声音，很快脸色就变得惨白，缓缓滑了下去。
“不……不不，不！Angel！！！”
Damon猛地坐了起来。
那个场景太过清晰，无论是Angel的笑容、火热的亲吻、还是最后Angel在他面前——死去……
Damon捂住了眼睛。
将近两个月了，他没有一晚能够安睡到天明，各种各样的噩梦与美梦，让他在夜里惊醒，或是醒后更加落寞。
宽阔柔软的大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Angel已经不在了。
Damon双手捂住脸。
他为了救我，被克劳斯杀死了。
Damon从没有感受过自己的心可以这样的痛。
太痛了，简直有些受不了。
可是他还不能崩溃，斯特凡，斯特凡还跟克劳斯在一起……
Damon一点也不奇怪，斯特凡一旦吸食了人血有多容易失控、这一百多年他也不是第一次见了，更何况是Angel的血……
我要把他找回来，要把我的弟弟找回来。
然后……
萨尔瓦托宅。
埃琳娜将一张纸递给Damon：“福布斯警长给了我们另一个可以去查看的地点，蒙纳非斯。”
Damon接过来看了一下：“好的，我会去看看，如果有任何发现打给你。”
Damon转身要走，埃琳娜叫住了他。
埃琳娜：“Damon！你还好吗？”
Damon：“我为什么不好？”
埃琳娜对Damon面无表情的样子显然很不适应，虽说斯特凡出事算是Damon的责任，但Damon一整个夏天都是阴沉沉的样子，实在是太不像Damon了。
埃琳娜抿了抿唇：“我只是……只是担心你。”
Damon漫不经心的轻哼了一声：“还是担心你自己吧。”
Damon回到自己房间，打开柜子门，将刚刚埃琳娜给他的纸按到地图上。
田纳西州，佛罗里达受害者。
Damon关上柜门，拨通了瑞克的手机。
Southern Comfort酒吧。
克劳斯在吧台边按住了一个叫瑞恩的人。
克劳斯：“瑞恩萨顿？”
瑞恩转身想走的时候，斯特凡出现在他身后拦住了他。
克劳斯微微一笑：“你看，我的朋友是个吸血鬼。他compel了这里的所有人，所以不用向他们寻求帮助了。至于我嘛……我是别的种类，别的种类的恶魔。我有一部分吸血鬼，我有一部分狼人……”
瑞恩：“什么？！”
克劳斯：“混血，瑞恩。我两者兼备。你看，我想要制造更多的我。现在，你是我遇到的第一个狼人。我需要你来指引我找到你的同类。那么……哪里可以找到他们呢，瑞恩？”
瑞恩：“你不能compel我，不会有效的。”
克劳斯挑了挑眉，向斯特凡使了个眼色。
斯特凡上前一步：“嗯……这么跟你说吧，瑞恩。我们来玩一个小游戏。名字就是……真心话，附子草。”
田纳西州。
Damon和阿拉瑞克下了车，打量着眼前的宅院。
瑞克：“呃，你还好吗？”
Damon：“为什么这么问。”
瑞克：“你这一路上都安静的像鬼一样。我还以为你喜欢公路旅行呢。”
Damon继续打量着四周：“如果是跟对的人的话。”
好吧，瑞克斟酌着说：“Damon，你不会是还在因为Angel而自责吧？”
Damon顿了一下，那一刻阿拉瑞克几乎确定自己看见了Damon眼里一闪而过的哀伤与愤怒。
哀伤？和Damon 萨尔瓦托太不搭配了吧？
但是Damon说：“为什么不呢。”
瑞克：“嘿哥们，不管为什么那都是Angel的决定。你并没有强迫他或是……”
Damon打断了他：“我不想听。”
“Okay…” 瑞克停下勉强的开导，也向四处看着，“这里很安静。”
Damon：“是啊。太安静了。”
两人走进门，沿着墙上和地板上的血迹走到一处客厅，沙发上坐着两个满身血迹的女人的、尸体。
瑞克：“哦！……一定是吸血鬼干的。”
Damon：“一定是斯特凡干的。”
瑞克：“你怎么知道？”
Damon：“这是他的标志。他们叫他开膛手可是有原因的。他吸血的时候太沉迷以至于狂性大发，把人撕裂，但是吸完之后，他又感到愧疚。”
“这才是最糟糕的。”Damon走上前，轻轻踢了踢一个女人的膝盖，那个女人的头掉了下来，“他把他们的身体再拼回来。”
血腥残忍的场面让瑞克深深皱起了眉：“拼回来……”
Damon望着地上的人头，女人眼窝里都是血泪：“绝对是斯特凡。”
萨尔瓦托宅。
埃琳娜、卡罗琳和泰勒正在为晚上埃琳娜的生日派对做准备。
埃琳娜：“Damon这一整个夏天都、特别压抑。”
卡罗琳：“不奇怪，他弟弟现在正与魔共舞呢。”
埃琳娜：“我不知道，感觉不太像，他好像不那么急切。”
泰勒撇撇嘴：“也许他根本就不想找到他呢。”
卡罗琳低下了头，埃琳娜看着泰勒。
泰勒：“怎么了？他不是喜欢你吗？”
埃琳娜：“Damon想找到斯特凡。只是……他不让我参与。”
泰勒耸了耸肩：“他不想让你有危险，这不是关心你吗。”
埃琳娜摇了摇头：“也不太像是这样。”
田纳西州。
Damon拿过一罐汽油，破到两个女人的尸体上。
瑞克：“你在干嘛？”
Damon：“给他们掩藏行迹。他们虽然不想隐藏在黑暗中，但是我想。”
瑞克闪到一边，脚下吱呀一声。
两人掀起地毯，打开地板上的暗格，一个满是锁链的地牢出现在眼前。
Damon：“狼人。”
Damon划着一根火柴，付之一炬。
酒吧里。
瑞恩被铁索绑在一个飞镖盘前，克劳斯坐在一边，悠闲的看着斯特凡把飞镖沾了附子草，一只一只扎到瑞恩头上、脸上。
斯特凡：“瑞恩，你现在就可以让它停下来，只要告诉我你们都在那里过满月。”
瑞恩喘着粗气：“我不能。”
斯特凡走到他身前，拔下了一只插在他喉咙上的飞镖：“我知道，我知道，你们彼此约定什么的。但是如果你不告诉我，我是不会停下来的。”
斯特凡拿着飞镖瞄了几下，戳进了瑞恩的胸口。
这时一个女孩走到克劳斯身边向他回报什么，斯特凡没有回头，只是专心偷听起来。
“他让我告诉你他在别墅看见了那个人的哥哥Damon。”
克劳斯：“谢谢你克劳迪恩。你可以告诉你的朋友继续友好的邻里守望，嗯？”
女孩乖巧的走开，斯特凡对上克劳斯的视线。
斯特凡：“我哥哥还在追踪我们？”
克劳斯：“他越来越近了，我得去解决他。”
克劳斯要走，斯特凡拉住了他。
斯特凡：“不，不不。让我来吧。”
克劳斯睁大眼睛看着斯特凡：“为什么我要让你离开呢？”
斯特凡：“因为你知道我会回来。”
克劳斯明显怀疑：“是嘛。”
斯特凡拍了拍克劳斯的肩膀：“Hey，我想要这么做。我……现在很开心。我会保证我哥哥不会再来打扰我们。”
萨尔瓦托宅。
埃琳娜穿上一件漂亮的白裙子，站在穿衣镜前。一个人影出现在镜子里，埃琳娜以为是Damon，凝神一看才发现是阿拉瑞克。
埃琳娜：“瑞克。”
瑞克：“你看起来美极了，埃琳娜。”
埃琳娜：“谢谢。”
瑞克走过来，递给埃琳娜一个盒子。
埃琳娜惊喜地说：“我的项链！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它了。”
瑞克：“在我的公寓找到的。我想你一定很想拿回来。”
埃琳娜：“我很想它，谢谢你。能帮我戴上吗？”
瑞克：“当然。”
埃琳娜转过身撩起头发，瑞克帮她戴好项链。
埃琳娜：“Damon在哪？”
瑞克：“在楼下，大概在把自己灌醉呢。”
事实上，Damon刚给自己拿了一瓶酒，手机一震，Damon拿出来一看，立刻呆住了。
“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见。现在。”
发件人：Angel。
埃琳娜的派对上，暧昧了一个夏天却毫无进展的卡罗琳郁闷的看着泰勒跟一个女孩热舞，最后compel走了那个女孩，甩了泰勒一个白眼走了。
埃琳娜压抑的心情也跟热火朝天的teen party格格不入，索性上楼来到了Damon的房间，正遇上了拿着包血袋的卡罗琳。
卡罗琳有些不好意思：“我只是、来放松一下。”
两个都不开心的女孩相视一笑。
卡罗琳：“你也想躲起来吗？”
埃琳娜：“我只是想找Damon。”
卡罗琳一挑眉：“他最好藏在什么地方，我们还没切蛋糕呢。”
埃琳娜：“我想我还是、不切什么蛋糕了。”
卡罗琳：“不！不行！这是你的生日。不，这是新一天的黎明，许愿，吹蜡烛，然后继续你的生活。”
埃琳娜：“这就是你们所有人希望我做的吗？就只是继续我的生活？”
卡罗琳：“不！呃，也许吧。我只是觉得大家不想看到你这样。”
埃琳娜：“我不会停止找斯特凡的，卡罗琳。”
卡罗琳丢下了血袋：“当然不，而且你也不该停下。但是你得承认最近你一直在让生活从你身边就这么过去了。而且难道不是斯特凡最想让你真正的生活着吗？”
埃琳娜抿了抿唇：“你想让我许愿？我只想知道他还活着。就这样，这就是我的愿望。”
埃琳娜向房门走去，忽然瞥见Damon没有关好的橱子。
卡罗琳：“我很抱歉。我喝醉了，而且变得很白痴。你知道……你在干嘛？”
埃琳娜走近那个橱子，一副美国地图上按了许多小订，旁边还订着一张张报道。
卡罗琳走了过来：“这是什么？”
埃琳娜扫过一篇篇谋杀、意外死亡的报道：“是克劳斯。Damon一直在找他但没有告诉我。”
卡罗琳：“为什么他不告诉你？”
埃琳娜：“我不知道。”
神秘瀑布小镇东面的树林。
这里曾是野营者露营的地方，也曾是狼人的聚集地，也是——Damon第一次遇见Angel的地方。
Damon走了一圈又一圈，也没见着Angel的影子。
Damon最后又回到最早的那片小空地，握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着。
忽然手机响了，Damon手忙脚乱的拿起来一看，却是埃琳娜打来的电话，撇了撇嘴按掉了。
Damon一抬头，一个人出现在了不远处。
我就知道，Damon翻了个白眼：“斯特凡。”
斯特凡：“好啊，哥哥。”
Damon：“你没写信，也没打电话，不过——你倒是给我发短信了。”
斯特凡：“我需要你停止跟着我。造成了不少麻烦。”
Damon挑起了眉：“给谁，克劳斯？我会关心他想什么？”
斯特凡：“你应该做的事，是让我离开。”
Damon：“在田纳西看见了你的最新作品，干得漂亮，我的朋友。继续这样下去就没有人愿意拯救你了。”
斯特凡：“可是事情是这样的——我不需要任何人来拯救。”
Damon：“哼，这话还是跟你的寿星女说去吧。”
“也许我没把我的意思表达清楚。这些年我尝过很多口味，但是没有人，没有人能与Angel相比。”斯特凡走上前一步，看着Damon露出一个冷静残忍的笑容，缓慢地低声说，“他很、美味……”
Damon瞬间怒了，吼了一声把斯特凡撞到树上，斯特凡只是笑笑，从兜里掏出一只手机抛了出去。
黑色的机身在夜里只是划过了一道清浅的抛物线，可Damon立刻追了上去接住了它。
斯特凡：“给你的小纪念品。”
Damon回过头去，斯特凡已经消失了。
Damon看着掌心里的小东西。
Angel的手机。
Damon回到自己的房间，还没喘口气，埃琳娜挥舞着一卷纸走了过来，咬牙切齿得看着他。
Damon有些不耐的说：“你在这干嘛。”
埃琳娜：“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要保密？”
Damon：“明天再说行吗？”
埃琳娜追着问：“一整个夏天，每一次我带着线索来找你的时候，你都让我觉得像个傻瓜一样。”
Damon：“你就是个傻瓜，我们都是。”
Damon向房间里走去，埃琳娜伸手拦住了他：“告诉我你都知道什么，Damon。为什么你不告诉我你在追踪克劳斯的受害者？”
Damon不耐烦的走过埃琳娜，埃琳娜急躁的说：“Damon你真的想找到他还是……”
Damon猛地回过身，盯着埃琳娜说：“还是什么？埃琳娜？”
埃琳娜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Damon嘲讽的笑了一下，走到埃琳娜眼前说：“听着！我想找到斯特凡，因为我欠他的，因为我就是他所经历的一切的罪魁祸首，因为他是我的弟弟。不是因为你。”
他什么意思？埃琳娜觉得头脑嗡嗡作响。
曾经她如此的希望Damon只是她的朋友，只是自己男友的哥哥，而不是爱慕自己的人，可今天当Damon如同看着一个普通女孩一样说出那句话时，她的心里却是说不出的……
“我所做的一切，都跟你没有关系了。你是我弟弟的女朋友，你不会放弃他，这很好。所以退后点，我会找到他，你帮不上忙。我会把他带回来，但不是因为那是你想要的。”
难过。
酒吧。
斯特凡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克劳斯把自己的血喂给瑞恩，然后一把拧断了他的脖子。
克劳斯：“你回来了。”
斯特凡：“你怀疑过我？”
克劳斯：“一秒也没有。我知道你还关心你的哥哥，你以前的生活。”
斯特凡笑了笑：“我不再关心了。”
“演得不错斯特凡。我差点就相信你了。希望你哥哥会相信。”克劳斯凑到斯特凡耳边低声说，“你永远不会停止关心你的家人，不是吗？但是每一次吸血，血液会让你慢慢忘记一切。”
对血液疯狂的渴望、对哥哥和埃琳娜无法割舍的爱、对自己的厌弃折磨着斯特凡。
他焦躁的走出酒吧，茫然的站在空地上。
过了一会，斯特凡掏出自己的手机，拨通了埃琳娜的电话……
埃琳娜：“你好。……你好？”
斯特凡：“……”
埃琳娜意识到了什么，低哑着声音说：“斯特凡？斯特凡，如果是你的话……你会没事的。”
斯特凡：“……”
埃琳娜：“我爱你，斯特凡。记住了，永远别忘记。”
斯特凡闭上眼睛，挂断了电话。
萨尔瓦托宅。
Damon打开橱子，把报道放了起来，顿了一下，又打开了橱子的夹层。
里面摆着几件衣服和一只沾着血的枕头。
还有一张破旧的纸。
Damon拿起来看了很久，虽然纸上记载的是他看不懂的、女巫的咒语。正是邦妮给Angel找来的，能够把他送回原来世界的咒语。
等我。
Damon轻轻把纸放好，把Angel的手机掏了出来。
除了今天斯特凡用这只手机发的短信，最新的就是两个月前的一个未接来电，正是Damon打的。
那天是为了什么呢？啊，是自己知道了Angel想要回去，虽然没有当场冲进Grill，可回来之后越来越生气给他打的电话。
那没有任何意义。
那天Angel没有接，因为他很快就回来了。
那天Angel说了什么？
什么Damon？我对你来说是什么？
Damon握着Angel的手机，低头想了很久，最后把它也放进了夹层里。
关上橱子的门，Damon背靠着橱子慢慢滑了下来。
白色的窗纱被夜风卷起，扬起曼妙的弧度，起伏间好像有一个人站在那里。
过了许久，Damon掏出自己的手机，给Angel发了一条短信。
很快Angel的手机亮了一下。
未读短信，来自：Damon
内容：
我爱你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16. A long summe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