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番外之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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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好好处理的伤口让Damon的行动极为缓慢，过了半个多月才走到了里士满。
里士满的军队办公室。
“您好，我是亨利•彼得森，这是我的军牌。”失血与长时间的低烧让Damon的声音变得嘶哑，“我本来隶属于第二骑兵团，但在河谷之战后与部队走散了。”
“快请坐，彼得森先生，我听说了那场战斗，真是不幸，您的脸色看起来不大好，在我完成文书工作后需要给您找个医生吗？”
Damon：“非常感谢。”
“啊，在这里，您的部队几乎全部阵亡了，我很抱歉，他们以为你也阵亡了，给你赋予了一级士官的军衔，我这就准备新的文书。我注意到您是自愿入伍的，现在您是选择退伍呢还是回到军队？”
Damon咳嗦了两声：“我想看一下医生再决定。”
“当然，当然了。”
Damon捂住嘴，慢慢的说：“我能够活下来，完全有赖于我的长官Damon 萨尔瓦托先生的舍命相救，能不能将我的名字改为Damon？你知道，以纪念他的恩情。”
“啊，Damon 萨尔瓦托先生，是的，他已经阵亡了，被追封了少尉衔。没问题先生，您真是重情重义。”
Damon露出了一个如释重负的微笑，从椅子上滑了下去。
“彼得森先生！天哪，医生！快叫医生！”
神秘瀑布小镇，夜。
Angel走进了门，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将自己的手帕丢进了垃圾桶，手帕上沾满了鲜血。
凯瑟琳坐在他的床上，一只手缠绕着自己美丽的卷发，慵懒地说：“嗨~~~~~~”
Angel看了她一眼，礼貌却冷淡的点头致意：“皮尔斯小姐。”
凯瑟琳不满的撅起嘴：“对你的救命恩人不应该热情一些吗，Angel？”
Angel淡淡的说：“我想你的三明治是不会对你太热情的，皮尔斯小姐。”
凯瑟琳耸了耸肩：“你怎么才回来，我饿了！”她走过来解下Angel的风衣，“为什么不就近解决呢？这个小镇上也有不少不错的口味。”
Angel站在那里动也不动：“我以为当你吃三明治的时候不会关心生菜是长在哪里的。”
真是油盐不进，凯瑟琳气愤的停下在Angel胸前乱摸的手，扳下他的脖子：“是的，我不关心。”接着重重的咬在了Angel脖子上。
1864年11月11日，天气，阴。
我还活着，或者我已经死了。
我成为了、一个吸血鬼，要靠吸食人的血才能生活下去。
凯瑟琳转化了我，我明白她只是不得不那么做，要不然我就会在她还没有过瘾的时候就死掉了。她喂了我她的血，杀了我，把我变成了吸血鬼，并用一枚戒指——让我可以像正常人一样在太阳下行走——作为交换，让她继续吸我的血。显然，对她来说，我的血液在成为吸血鬼之后依然美味。
魔鬼的标准。
当然，我没有资格说她，我也是一个魔鬼了。
但我不曾杀过任何一个人，吸血的欲望并不强烈，在凯瑟琳看来，这是十分少见的。但我的确咬了人类，吸食他们的鲜血来让自己活下去。。。
我还有一个现在我仍在呼吸的理由，如果等到年底还没有任何新的消息，那我就北上。
如果……好吧，现在我还无法想下去。
在这之前，我要跟斯特凡好好谈一谈。
萨尔瓦托宅。
斯特凡：“Angel！你真的没事了！”
Angel：“斯特凡……”
Angel走上前，拥抱了斯特凡。
Angel：“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斯特凡。”
斯特凡：“是的……关于哥哥……”
Angel：“不！……关于凯瑟琳。”
………………
Angel：“你明知道她的身份为什么还要跟她在一起？！”
斯特凡：“我爱她，Angel。就像你与Damon。”
Angel：“……”
斯特凡：“……你怎么知道凯瑟琳是吸血鬼的？”
Angel：“……她转化了我。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救了我的命。”
斯特凡：“我知道她是好人！”
Angel：“……”
因为凯瑟琳的确救了Angel的命，所以最后Angel也无法说服斯特凡。
这并不意味着斯特凡就完全不纠结。
镇上的动物伤人事件愈演愈烈，创始人家族们开始聚在一起，他们成立了一个理事会，通过女巫的秘密帮助，制定了一个计划，准备消灭小镇上的所有吸血鬼。
萨尔瓦托家作为创始人家族之一，自然积极参与了这个计划。
Damon已死，斯特凡自然成为了家里的中坚力量，这个计划他也是知道的。
思虑良久，纠结的斯特凡还是敲开了萨尔瓦托先生的门。
朱塞佩：“怎么了斯特凡？”
斯特凡：“父亲，我需要跟你谈一谈。关于吸血鬼。”
里士满。
Damon在床上躺了十多天才终于被获准下床，将近一个月才被医生批准出院。
长时间的发烧让他的肺功能变得很差，医生给他开出了证明，Damon顺利退伍了。
等待让Damon很焦虑，这前前后后加起来，已经过了将近两个月了，Angel一定已经知道了他的“死讯”。
哦，我的宝贝，请你一定要等着我！
成为吸血鬼后Angel更加深居简出了，除了每天去教堂默默祈祷，几乎不再出门。
这一天，就在Angel祈祷的时候，有人跪到了他身边。
Angel不想与人挨得这么近，便站起身打算往旁边挪一下。
可那个人突然把一个针管扎进了Angel手臂里，推进去了什么东西。
什么？！Angel感到喉咙绞痛，身上仿佛被灼烧一般。
那人扶起无力的Angel匆匆离开了。
而萨尔瓦托宅里，凯瑟琳柔声安慰了自Damon死后就一直情绪低落的斯特凡几句，搂住他缠绵起来。
做的尽兴的凯瑟琳一口咬住了斯特凡的脖子，却在吸了一口血后倒在了床上。
斯特凡：“凯瑟琳！你怎么了！”
萨尔瓦托先生闯了进来，看着衣衫不整的儿子和床上呼吸困难的吸血鬼。
斯特凡：“父亲！”
萨尔瓦托先生挥了挥手，两个高大的仆从走了进来，给凯瑟琳戴上了嚼子之类的东西，抬了出去。
斯特凡：“不！父亲！”
萨尔瓦托先生失望的看了斯特凡一眼：“她是个吸血鬼。现在，穿上你的衣服。”
斯特凡：“不，她是凯瑟琳！父亲！求求你！！”
萨尔瓦托先生甩开斯特凡的手离开了。
慌乱的斯特凡在听说Angel也被带走了之后心中涌起了一阵绝望。
哥哥战死了，Angel和凯瑟琳都被带走了……他们要把所有的吸血鬼带到教堂烧死……
绝望的斯特凡试图阻止凯瑟琳被带到教堂，他打昏了驾马车的人，正在解开绑住凯瑟琳的绳索时，隐在林中的萨尔瓦托先生扣下了扳机……
对神秘瀑布的人来说，这是忙乱而漫长的一天。
理事会准备充分，突然发难，从早上开始，毫无所觉的吸血鬼们被灌入了马鞭草、被木质子弹击中，一个个的，被集中到小镇南边废弃的教堂里。
卡梅隆费尔烦躁的耙了耙头发，心情复杂的看了一眼被扔在墙角的、仍旧昏迷着的Angel。
远处，最后一辆马车终于驶来。
卡梅隆迎了上去：“萨尔瓦托先生！怎么这么久。”
朱塞佩•萨尔瓦托的嗓音有些哑：“路上耽搁了一会。”
几个人聚了过来，把车上的吸血鬼搬了下来。
乔治•洛克伍德：“好了，现在，我和卡梅隆留下来负责看守他们。萨尔瓦托先生，麻烦您再跑一趟，去看看吉尔伯特先生还有没有什么新的发现。”
Angel缓缓睁开了眼睛。
黑暗的教堂，身边横七竖八的、吸血鬼们。
这一天终于来了，Angel叹了一口气，看着早已破烂的神像，默默跪了下来。
我们在天上的父，
愿人都尊你的名为圣。
愿你的国降临，
愿你的旨意行在地上，
如同行在天上。
我们日用的饮食，
今日赐给我们。
免我们的债，
如同我们免了人的债。
不叫我们遇见试探，
救我们脱离凶恶。
因为国度，权柄，荣耀，全是你的，
直到永远……
教堂的大门已经锁死，卡梅隆从旁边的花窗望进去，看到跪在神像前祈祷的Angel，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就在他想跟Angel说些什么的时候，有人从背后打中了他。
Damon骑着买来的马，在林间穿行着。
长时间的赶路让他的身体疲惫不堪，但是精神却越来越好。
神秘瀑布就在前方。
Angel，我回来了！
乔治•洛克伍德悄悄打开了教堂的后门，溜了进去，看到清醒过来的Angel被吓了一跳，但见Angel并不理他，只能大着胆子溜了过去。
乔治喂给凯瑟琳几口鲜血，将她唤醒。
乔治解开她手上的绳索：“我把卡梅隆打晕了，你得去消除他的记忆，还有那个，”他指了指Angel，“你打算怎么办？”
凯瑟琳：“谢谢你的守信，乔治。”
凯瑟琳来到Angel身边：“Angel，跟我一起走吧。”
Angel静静地望着她：“你走吧，我早该死了。”
凯瑟琳：“也许Damon没有死呢？你真的不想亲自去确认一下吗？也许——他正受着重伤，躺在病床上呻吟着，期盼见你最后一面。你真的要错过吗？”见Angel不为所动，她甜甜的笑了，“在我被送来的路上，斯特凡试图救我，但被人开枪打死了。”
Angel：“什么？！”
凯瑟琳：“别担心，他体内有我的血。”
Angel：“……”
Angel忧伤的笑了一下，跟着凯瑟琳离开了。
凯瑟琳：“这可是我第二次救你了。”
“吁——”Damon勒停了马，诧异的望着小镇南边燃起的熊熊大火。
“Angel！！”Damon冲进Angel的公寓，里面却空无一人，一种不祥的感觉涌上心头。
小路边，斯特凡猛然睁开了眼睛，随后猛地弹了一下，诧异的摸着自己的胸膛。
我没死？！
不，我死了……有人打中了我……
可是……等等……凯瑟琳！Angel！
斯特凡慌乱的爬了起来，远处，教堂正在燃烧着，斯特凡恍惚间觉得自己听见了被关在里面的吸血鬼绝望痛苦的哭喊尖叫。
不……不……凯瑟琳……Angel……
Damon在萨尔瓦托宅前下了马，正好遇上了精神不济、提前回来的萨尔瓦托先生。
朱塞佩：“Damon？！你还活着！”
萨尔瓦托先生的书房。
Damon刚刚被毛茸茸的紫色草药戳了好几下，胡乱咽下萨尔瓦托先生塞给他的、有着怪味的水，着急的问：“Angel在哪！”
萨尔瓦托先生刚刚放晴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够了Damon，你知不知道他是个魔鬼。现在……”
Damon快被气炸了：“他不是魔鬼！告诉我他在哪！”
朱塞佩：“他是个吸血鬼！他是个魔鬼Damon，现在已经被烧死在教堂里了。上帝啊，我真不知道你跟斯特凡都是怎么了！你知道镇上已经死了多少人了吗！”
Damon神情恍惚的说：“你说什么？”
朱塞佩：“他是个吸血鬼。”
Damon：“后一句。”
朱塞佩：“现在已经被烧死在教堂里了，所有的吸血鬼都是。”
Damon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他后退了几步跌坐到地上，喃喃重复着：“被烧死在教堂了……”
萨尔瓦托先生叹了口气，正想劝劝Damon，Damon就发狂一样的跳了起来，向门外冲去。
萨尔瓦托先生冲上去抱住了他，幸亏Damon的体力早已透支，才被萨尔瓦托先生拦了下来。
朱塞佩：“Damon！你也要像你的弟弟一样帮助那些魔鬼吗！别逼我也杀了你！”
拼命挣扎的Damon猛地停了下来，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你说什么？！你对斯特凡做了什么！”
朱塞佩：“凯瑟琳是个吸血鬼，他却非要救她，我开枪把他打死了。”
Damon的嘴角不受控制的抽动了几下：“他是你的儿子！”
朱塞佩：“在他选择吸血鬼的那一刻他就不再是我儿子了。”
“父亲……”
两人同时回头，门口，衬衫上胸口的位置沾满鲜血的斯特凡失魂落魄的站在那里。
小镇外。
凯瑟琳坐上了一辆马车，她撇着嘴对Angel说：“你真的不跟我一起吗？我也要往北方走。”
Angel冷冷的看着她：“不了，皮尔斯小姐。”
凯瑟琳：“哦，别给我摆那个脸色，你应该感谢我救了斯特凡。”
Angel讥讽的说：“我万分感激您的慷慨，皮尔斯小姐。”
凯瑟琳不满的撅了撅嘴：“那再见了，盖乌斯男爵。”
Angel目送马车远去：“凯瑟琳，希望你不会后悔。”
马车中，凯瑟琳终于收起了轻佻的表情，静静凝望着远处升起的薄雾。
萨尔瓦托宅。
Damon：“斯特凡！你还活着！”
斯特凡：“哥哥……你也活着……”
Damon：“Angel呢？”
斯特凡：“……我很抱歉……他被带走了……凯瑟琳也是……”
Damon：“不……为什么……”
斯特凡：“凯瑟琳把Angel转化成了吸血鬼，他知道你的死讯后病的快死了。”
Damon：“……天呐……不、Angel……”
斯特凡：“他们被锁在了教堂里，他们放了火……我可以听见人们的惨叫……”
Damon捂住脸，无力的滑到地上，泪水从那双冰蓝色的眼睛里涌出来，沿着布满胡茬的脸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上。
斯特凡对上了萨尔瓦托先生的眼。
斯特凡：“父亲……”
朱塞佩：“你不是我的儿子。”他从壁炉上拿下一只猎枪，“你是个魔鬼。”
斯特凡走向他，任由萨尔瓦托先生的子弹击中自己，表情痛苦地说：“你怎么能……”
该死的，子弹不是木头的，萨尔瓦托先生扔下了枪，随手抄起衣架。
他的决绝让斯特凡心如刀绞，埋藏在心里的怨恨终于爆发，斯特凡怒吼着打断了朱塞佩萨尔瓦托向他挥来的衣架，而不幸的是，断开的衣架插入了萨尔瓦托先生的腹部。
Damon：“斯特凡！！！”
可斯特凡已经听不见他哥哥的吼叫或是父亲的呻吟了……
血，鲜血……流动着的、温热的，甜美的血……
斯特凡双眼变得血红，扑上去大口大口的喝着自己父亲的血。
Damon：“斯特凡！快停下！”
可无论Damon怎么用力都无法撼动斯特凡，他的阻止反而让失去理智的斯特凡更加烦躁。他一把挥开了Damon，Damon飞出去撞在墙上，无法克制的咳了起来。
斯特凡贪婪的吸吮着，直到朱塞佩萨尔瓦托停止了呼吸。
斯特凡如梦方醒的站了起来，看着已经死去的父亲，他茫然的回过头，Damon正惊骇的望着他。
“不……不不、不！！”斯特凡抹了一把自己嘴边的鲜血，一个闪身不见了。
这一切都太过突然了，Damon黯然的看着自己父亲的尸体。
父亲死了……那我这两年是在做什么呢……
Damon跪在父亲的尸体边，忽然他听到院子里有人喊：“斯特凡！停下！”
那个声音好像炮弹一样击中了他。
“Angel！！！”
告别了凯瑟琳的Angel缓缓向萨尔瓦托大宅走去。
如果可以，我真不想回来。曾经所有甜美的回忆，都变成了利刃，有多美好，就有多伤人。
我要更坚强一些，也许他真的在等我。
Angel叹了口气，白色的宅院已在眼前。
刚一抬头，一个带着浓烈血腥气息的身影就从眼前飞速跑过。
那血腥的味道让Angel忍不住皱眉，可那个身影让他大吃一惊。
“斯特凡？！停下！”
Angel正要追上，一个声音远远传来——“Angel！！！”
Angel僵住了。
他感到自己的心停止了跳动，机械的抬起头望向白色的宅院，直到一个身影跌跌撞撞的冲了出来。
Angel忽然间泪流满面。
上帝啊，你终于听到了我的祈祷。
为了这一刻，我情愿付出所有。
“Damon……”
大宅门前，穿着白色西装的少年礼貌的向身穿灰色西服的少年行礼。
树林里，两个穿着骑装的少年躲在树后，享受着偷来的甜蜜。
街头，裹着风衣的青年与军装笔挺的青年吻别。
此刻，Damon的军服早已布满灰尘、狼狈不堪，Angel的外套也满是褶皱，脸色苍白。
两人拥抱在一起，再没有什么能够让彼此分开。
一个礼拜后。
Angel：“你真的决定把家产都留给你的堂弟吗？”
Damon：“当然，我已经不再是Damon•萨尔瓦托了。”
Angel：“是嘛，Damon•彼得森先生。”
Damon弯下腰，牵起Angel的手吻了一下：“不，我是你的Damon。”
Angel翻了个白眼，却也没反驳他：“我们要往北边走。”
Damon：“唉，斯特凡还真是能找麻烦。对了Angel。”
Angel：“什么？”
Damon：“把我变成吸血鬼吧。”
Angel犹豫了：“你想好了吗？”
Damon：“当然，我要永远与你在一起。”
Damon的心声，现在我的耐力还不如你，让我做攻的面子往哪里放！
Angel：“……好吧。”
Damon：“Angel，我爱你。”
Angel：“我也爱你，Damon。”
（完）
回归正文
Angel：“Damon！Damon！你在说什么梦话？”
Damon睁开眼睛，现代的家居、柔软的大床，身边五官更加成熟完美的Angel。
Damon：“我是吸血鬼了吗？”
Angel目瞪口呆：“你说什么？”
Damon终于回过了神来，笑着把Angel搂进了怀里：“我做了个梦。”
Angel：“什么梦？”
Damon慢慢摩挲着Angel精致完美的脸，回想起梦中Angel16岁时白皙粉嫩的样子，笑着说：“一个美梦。”
Angel也笑了：“看来你都不想醒过来了。”
Damon：“不。那个梦是……属于梦中人的，我只想要你，只要你……”
Angel低下头，两人温柔的亲吻。
真是一个美梦，让我知道无论何时遇见了你，我们都会在一起。
我们注定要在一起。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番外之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