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之几》寒焉

9、打架

　　“这里有气？”郑孑比画着自己的小腹问身边的凌风，以前看过小说、电视剧，听说过轻功、真气这类东西，但是居然真的存在，而且，自己还要练，这就有点难了。气？丹田里有气，费了好大力气，还是感觉不到，郑孑难免地苦着脸。
　　凌风也没想到，一向聪明的人居然连这么简单的东西都不能理解，他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顿时也发起愁来。
　　“你看，我可以不用真气打，用技巧，用招事打。”郑孑比画了几下招式接着说：“但是，真气还是太抽象了，没办法理解，你演示一下什么是真气给我看吧，也许看了才明白。”想了半天，郑孑试探了一个方法。
　　“恩，真气是看不见的，但是练了之后，你就能感觉到它再经脉里。”凌风讲完，纵身向上一跃，有两米高，然后轻轻地落下，看的郑孑嘴张的能塞进去个冬瓜。心想：会了这个，奥运会跳高冠军除我还谁？
　　“如果不用真气就不能跳这么高，当你向上跳的时候，向上提身体，提气，就可以了”郑孑听的糊里糊涂的，“等等，忸怩是说，向上提气对吧？向上跳跃要配合呼吸？”
　　“呼吸？”凌风也糊涂了。呼吸是什么东西？
　　“呼吸就是这样。”长长地吐了口气，又吸了口气进去。“这样就是呼吸。”
　　“吐呐？”
　　“啊！可以这么说，我发明的新说法，呵呵。”小心地掩盖过去，郑孑皱着眉“我还是不知道真气是什么东西，可不可以不用真气？”
　　“不用真气就不能练轻功。”凌风残酷地打断了郑孑的美丽幻想。他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是自己太笨才教不好的吧。
　　“算了，真气一会再说，我们打一架吧，你不可以用真气，只用招数打。”郑孑摆了摆手，决定先把这个难题放再一边，打一架发泄发泄再说，以前学过跆拳道和太极，一刚一柔，碰到弱的就用跆拳道，遇到强的就用太极，加上自己的融合，基本上也是打遍一条街的小霸王，就不知道这身体支持的住不？
　　“……好吧。”再郑孑威胁的目光中吞下拒绝的话。无奈地答应。“他刚打病初愈，不知会不会出什么事！”在凌风的担忧中，郑孑晃着掌冲了过来，掌快碰到凌风的时候变成拳，狠狠地砸了下去，凌风快速地退了一步，闪过。接着反射性地掌递向郑孑的胸口。郑孑没有躲闪，反而整个人贴上来，吓得凌风赶忙收拳。他的拳可是能打死一头牛的，虽说没用什么力气，可若打在瘦弱的郑孑身上，也会让他吐血的。凌风想撤拳，但时间已经来不及了，加上惯性，他根本没办法收回，只得尽全力向旁边偏，减少伤害。
　　不过他担心的事没有发生，缠上来的郑孑抓住他的手臂，顺势一拉，另风整个人借着两个人的力气，闪了过去，若郑孑力气再大些，凌风必会飞出去。接着一重腿随着转身扫了过来，凌风的速度当然比郑孑快的多，不过也手忙脚乱，伸手挡住，后退一步。
　　一招，就一招，就把武状元凌风惊的瞪大眼睛，没给他时间发呆，郑孑人又闪了过去，太极加跆券道，让凌风躲的很辛苦。
　　他的功夫都是有套路的，加上他又是个规规矩矩的人，郑孑出手十分凌乱，根本没有套路可言，抓住机会就进攻，鲜少防守，虽说看起来十分粗略。却十分有效，加上凌风不用真气，不敢伤郑孑，一时间竟被郑孑逼的只能狼狈递躲闪。
　　禁军的侍卫们惊奇地看着他们的统领、武状元被一个纤细的少年追着打，
　　一柱香的时间后，郑孑停下来，大口地喘气，凌风也在一边气喘吁吁，不过他不是体力不支累的，而是手忙脚乱躲闪加上心慌、惊奇等一系列心理因素才这样的。几次吐呐之后，便恢复了正常。见他恢复，郑孑气馁地一屁股坐在地上，这身体还真是弱啊，瞪了凌风一眼，干脆向后一仰躺在黄土垫的平地上。凌风苦笑地看着他耍赖，他什么时候打架这般狼狈过？连学艺的时候不曾有过。这小王子还不满足难道说非要打倒他才性行？怎么说他也是武状元啊，被一个一点真气都没有、大病初愈的人追打的这么惨，唉……而且，他一点都没让这，这一架他败的丢脸丢道祖宗那去了。从大茶壶里倒了一碗凉茶递过去。
　　郑孑看了他一眼，坐起来，接过，喝了一大口，说了声谢谢。
　　“看来，我要好好锻炼一下这破烂身体了。”又喝了一大口，还给凌风。凌风就着剩下的也喝了几口。突然郑孑跳了起来，充满期待地问：“那个，那个有没有什么办法，用外力打通经脉直接输入真气？”
　　“啊！对了，还有这个办法啊！用针灸打通穴位，再又真气厚重的人打通经脉，经脉打通了，真气自然就有了。”凌风也有丝兴奋地说，接着又有些担心：如果他打通了经脉，有了真气，自己不真的败的连翻本的机会都没有了？
　　“笨蛋凌风，知道有办法干吗不早说？你这个大笨蛋，害我费了这么多脑筋。”实在气不过，郑孑一个爆栗子抄在凌风头上，疼的他一哧牙，这家伙的头是石头吗？
　　“我……”刚要解释：自己也是他提醒的时候才想起来的。
　　一个侍卫带着流水走过来，远远地喊：“将军！”打断了凌风。
　　走近，见郑孑也在，看他一脸不自在，流水知道他不想这些侍卫知道他的身份，朝他微微行了个礼，没说什么。转头对凌风说：“将军，太后传见。请跟我来。”
　　于是，凌风让一个叫袁定的副将陪着郑孑，便和流水走了。
　　郑孑出了一身汗，发泄了一通，心里正舒服，拉着袁定问这问那。袁定以为他只是凌风的朋友，加上他长相俊美，说话客气，这个豪放的副将立即对郑孑充满了好感，把他当弟弟一样宠着。其他的侍卫也喜欢这个单薄的少年，他平易近人，丝毫公子气都没有，加上他刚刚把他们战无不胜的武状元打的到处跑，说明他很有本事，对他又敬又近亲，顿时都围了上来。